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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仇敵相見,尋穴之謎

石文義見到屢屢和朝廷作對的惡鐘馗陳青山離去,也不前去阻攔,因為當下這個人,比前陳青山還要讓他頭痛,難以應付。

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與男人交手間,說道:“大哥,說實話,小弟我很想念你們這幫弟兄的,既然你還活著,何不和小弟我聯手共建一番大業。”

男子聽到石文義這番鬼話,冷冷一笑,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刀法越來越凌厲,絲毫沒有留情,他的36路幻影迷蹤刀,可謂是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男人腳踏九宮步法,任對方的刀法多么奇妙,就是傷他不得,男人雙手各拿著那斷了的椅子,對著石文義就是一番劈頭蓋頂,一時間氣勢反壓,右手長椅打在石文義的身上,石文義雖有一身雄厚的內力,將那椅子全然震碎,但還是被男人這一擊,一下子打得倒飛了出去,嘴角流出了鮮血。

“今天我就是代那幫弟兄來向你討命來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說道。

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見到他這位昔日大哥,武功似乎更加精進了,而且似能專克他的36路幻影迷蹤刀,他此刻絕然不是其對手,當下神情痛苦的說道:“大哥,我們當年可是最好的兄弟,兄弟我當年的確干了錯事,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的不對,只要你現在愿意再次回到錦衣衛,這指揮使的位置,我可以讓給你來做,將來等主上做了天下之主,我們就是他的開國大功臣。”

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聽這個喪盡天良之人所言,這是有誰要謀逆了,男人面無表情,雖然他已經不是錦衣衛了,但他還心系皇上,盡管昔日的主子已經換了一個,但他一生是錦衣衛,終身都是錦衣衛,更有保衛皇上的職責,想順著問下去:“不知我的好兄弟,我們將要為哪一個主子效力呀。”

“這么說大哥你是愿意了,當然是……”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忽然意識到自己失了口,臉上猙獰一笑:“木蘭真,看來此刻更是留不得你了。”

他的眼神閃過一抹寒光,腳下一點,已經飛身一刀劈了過去,看時遲,來時快,木蘭真閃身一躲,將那另一節長椅擋在自己的身前,只被對方刷了一刀砍成兩截,他急忙大彎腰下去,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落腳,上步撩刀,這個昔日的錦衣衛副使木蘭真,竟不想石文義的刀法竟如此凌厲,躲閃不及,身前被砍傷了一刀。

石文義又轉身一個馬步云穿,刺向木蘭真的心口,木蘭真倒是藝高人膽大,使出大擒拿法空手接白刃,一對鐵掌只將石文義刺來的刀身夾了住,石文義一雙猶如響尾蛇的眼睛散發著毒光,咬牙切齒的叫聲:“死”。

他似乎要使出全身的力道,想要一刀將木蘭擊斃,木蘭真也感受到了石文義此刻迫切的想要殺死自己,因為在對方的眼中,自己本該就是一個死人,那龍穴中的秘密不該再帶出來,那柄刀尖緩緩刺向了自己的心口,他那里的衣衫已經被對方給刺破了,他猛一個退步,大塌腰下去,猛一腳向對方的下陰踢去,于此他雖然躲過了對方刺入他的心口刀勢,但是對方的長刀卻刺在了他的肩頭,而他的一腳也踢在了對方的下陰。

被人踢到那里,試想是何等滋味?木蘭真沒有任何猶豫,伸手抓住自己肩口的那柄繡春刀。

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臉色大變,剛從那里的疼痛感鎮定下來,卻見木蘭真將刀刃折斷,從肩井穴處將斷刃拔了出來,刺向自己的眼睛,他急忙一個“藏頭躲頸”閃過一旁,一刻也不敢停留在這里,和這瘋子生死決斗,閃身落荒逃走。

木蘭真眼見仇人走脫,腳下猛點,飛身緊追上去,石文義將被木蘭真點中穴道的一名待衛,推了過去,當木蘭真將那名西廠的漢子抓住衣領,甩開一旁,卻見石文義已經逃出了客棧,奪了一匹馬狼狽逃竄。

……

羅剎女柳蝶衣與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正激戰一起,說來這個楊振國心性并不壞,吩咐手下人不要插手,自己極為公正的和柳蝶衣一對一,但見柳蝶衣手使金龍鞭,算是將鞭法練到了極致,楊振國手使子母刀,一刀護身,一刀疾攻,左手刀攻敵時右手刀守御,右手刀攻敵時左手刀守御,雙刀連使,每一招均在攻擊,同時也是每一招均在守御,守是守得牢固嚴密,攻亦攻得淋漓酣暢。

柳蝶衣也好象似棋逢對手,自創[游龍16式]這套鞭法含集武當輕功,對敵可以做到瞬息萬變,又有長蛇陣卷、咬凌歷之勢,在這江湖中也算是自創一門武學中的由為厲害的一套武功了。

柳蝶衣手一招金龍鞭以[白蛇吐信],似一條蟒蛇出洞撲去,楊振國從容不迫,先使一招“亂里披風”舞起雙刀擋住鞭勢,柳蝶衣變一招[神龍擺尾]卷向楊振國,似有狂風之勢,楊振國一招[浮光掠影]閃到柳蝶衣身后,卻不想柳蝶衣反應與他相比更是不差,一個[月女穿梭]身形飛躍而起,接一招[游龍戲水]五金之精制成的鞭子卷向他的脖子,楊振國吃了一驚,大彎腰,斜插柳,身軀閃向右側。

柳蝶衣哪能錯失良機,手使金龍鞭向楊振國的太陽穴砸去,楊振國一個“藏頭躲頸”剛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柳蝶衣又一招“烏龍擺尾”,卷向了楊振國的下盤,楊振國也不愧為當世少有的高手,任柳蝶衣卷住他的右腿,反向用勁一拉,柳蝶衣見了對方內力深厚,想要將自己拉過去,苦苦用力支撐。

正好陳青山趕來,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一緊,驚叫道:“師妹”,急使武當梯云縱[宿鳥投林],身子彈射出幾丈遠,又接一招[云里翻身],柳蝶衣見他師哥平安從客棧里逃脫,一下子分心,終究是個女子,平時又是練的身法,暗器之類的外功,內力終不及楊振國,只被對方一下子給拉了過來,楊振國的感覺已經告訴他背后殺來了一名高手,這下他對女子不想下死手也不行了,一招[橫掃四方]向女子腰身砍去,眼看在這危險之際,柳蝶衣一張俏麗的粉臉已嚇的慘白,自己再絕無能力抵擋對方這一刀的可能,只見一團劍影從二人頭上灑落下來,楊振國刀勢剛砍到女子的腰上,卻已被陳青山長劍封住,一劍將他震退了出去,電光火石間陳青山搶先摟過她師妹的小腰,楊振國一招亂里披風,雙手刀勢猶如狂風暴雨向陳青山身前劈去。陳青山一手抱著他師妹,一手使著一招太極劍法,轉身退步間,已將楊振國的刀勢全部給化解,柳蝶衣被他師哥抱住柳腰,心如小鹿亂撞一般。

陳青山為了救人,可沒在意他師妹會怎么想,其他三名錦衣衛見到陳青山救了女子,紛紛殺了上來。

陳青山將他師妹推開一旁,使一招[閉門式]封住三人的刀勢,一招[三環套月]猛刺三劍,在他這樣的使劍高手中,這三招劍式實力逼人,三人都被迫向后退去,可這一退,注定他們是要兇多吉少了,陳青山一招[風卷荷葉]橫掃開來,一名錦衣衛轟然倒地,另外兩人一人向陳青山頭頂劈來,一人向陳青山身側砍來,陳青山使一招[卻步抽劍],接一招[如封似閉]同時化解了兩人的刀勢,勢如破竹般,又一招[野馬跳澗]向一名錦衣衛心口刺去,那錦衣衛反應也快,雖躲過這一劍,卻不想陳青山的劍招變化實在太快,一招[風掃梅花]那人已被劍氣砍倒在地。

陳青山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的道理,閃電般又使出一招[海底撈月],那另一名錦衣衛刀勢已在半空,還未落下,在陳青山一劍之下,便瞪大雙眼,身軀倒在了地上。

夕陽斜照,彩霞滿天。小巷口,幾棵大柳樹,萬絲垂下,涼風習習,這里的巷口雖人煙稀少,更是因為地上的幾具尸體,無人敢接近這里。

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一臉漠然的看著陳青山,在旁觀戰陳青山的劍法,不能說他劍法到了出神入化,無人能擋的地步,但也是登堂入室了,在江湖要只是論劍,陳青山的劍法至少能排進前十,不由欽佩的說道:“能在我的刀下將人給救了,好一個惡鐘馗。”

陳青山目無表情看著這名錦衣衛指揮副使,方才要不是那神秘男子殺到,幫他擋不住了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他若不及時脫身,趕到這里,他師妹怕是在劫難逃了,而他師兄要他們保護的三人,全已死在這里,一想到這里他就愧疚不已,試才對著楊振國抱拳一禮,說道:“陳某早就想領教鐵面判官子母連環刀的高招,今日有幸,還望賜教。”

楊振國起手回過一禮,兩人的眼神鋒芒相對,陳青山一招[燕子掠波],青鋼劍舞出一團劍影殺上前來,楊振國但見陳青山的劍招眼花繚亂,以一招“亂里披風”舞起雙刀,虎虎生風,將身形守的的密不透風。

陳青山與楊振國這等高手應戰,自是不敢小覷,一上來,便使出九劍連環,第一招[白蛇吐信]丁步點劍,而楊振國則是以[抽刀斷水]破開陳青山這一招勢,陳青山又一招[烏龍擺尾]回身點劍,楊振國則以[風隨流云]應對,陳青山[鐘馗仗劍]叉步反撩,[羅漢降龍]仰身撩劍,楊振國刀使[縱觀天地],[橫掃四方]來破招,陳青山一招[黑熊翻背]翻身崩劍,[燕子啄泥]騰空跳刺,[鷹熊斗智]歇步后刺、楊振國則刀使[推窗望月],又回到[亂里披風],[抽刀斷水],以不變應萬變,來對抗陳青山的“太極劍法”。

當陳青山使出第七劍的時候,楊振國只覺得對方劍勢猶如狂風暴雨不止,自己無力抵擋,只得閃身退步,陳青山以[摘星換斗]撤步云斬,[海底撈月]弓步掛劈,楊振國轉身退步間,被陳青山一劍刺在他的心囗處。

此刻天地間,風似乎這一刻停止。柳蝶衣看著他師兄劍指著楊振國的心口。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先是一臉愕然,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心里仿佛被個無形的大石壓住,腦子只一片空蒙蒙的,他沒想到自己敗的這么徹底,陳青山這九劍一氣呵成,猶如后羿射九日,氣勢難以抵擋,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垂下眼簾,沉聲道:“我輸了,動手吧。”

陳青山看著身前這位錦衣衛指揮副使,對方也不會愧一條漢子,即便輸了,也沒有任何求饒,先沉默了一番,隨后一臉嚴肅的說道:“楊大人先前也算是朝廷中正直無私的官吏,為官正直,為我陳青山敬仰之人,為何此刻要與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沆瀣一氣,專行惡事,為天地不容,為百姓所唾棄。”

楊振國但聽陳青山這名江湖俠士,對自己之前所做之事心懷仰慕,不由心生慚愧,只覺心中莫名一痛,似乎在此刻死了,心有不甘,又睜大了眼望著陳青山,他妻兒性命被劉瑾脅迫在手,要是他敢不聽劉瑾的命令,他的妻兒必然喪命,他這是有苦說不出。

陳青山但見這位錦衣衛指揮副使眼神黯然,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便緩緩收回了劍。楊振國滿臉驚訝的看著陳青山,支支吾吾的說道:“陳……陳大俠……你這是?”

陳青山望著面前這個七尺男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道:“楊大人及時懸崖勒馬,為時不晚。閹黨禍亂朝綱,劉閣老一行官員連夜上奏,小皇上年幼,卻被閹黨蠱惑,劉閣老,謝閣老被迫辭官,尚書韓文等九卿大人要么被貶,要么被關進大牢,連我一個江湖之人都恨不得將閹黨碎尸萬段,難道楊大人身為朝廷的錦衣衛副使,就半點正義之心都沒了嗎?甘愿和閹黨同流合污。”

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心一下子痛了起來,合上了眼睛,熱淚直流了下來。

陳青山與他師妹柳蝶衣面面相看,感到疑惑,想是方才他一個大男人連死都不怕,為何在此刻卻留下熱淚來,正在二人疑惑之時,楊振國一下子跪了下去,痛心疾首的說道:“并非我甘愿做閹黨的爪牙,只因他們脅迫了我的妻兒,以此來要挾我,要是我不按他們所說的來做,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妻兒了。”

柳蝶衣聽到楊振國所言“啊”的一聲,沒想到這位錦衣衛指揮副使竟有這樣的苦衷。

陳青山此刻才知楊振國原來是身不由己,方才將劍歸了劍鞘,剛想開口勸慰,只看見一人熟悉的身影向他們走來。

陳青山看見那名攔住石文義讓自己逃走的男子出現,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嗯?”的一聲,見他出現在這里,心想:他莫非已經將石文義給殺死了。

柳蝶衣也注意到了來人,驚訝的說道:“師哥,是那大街上見到的醉漢。”陳青山聽到他師妹所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們怕是看走眼了,此人可不是一個街頭醉漢,而是一個比他身手還要厲害的高手,當然,他師妹剛才可沒有看到男人和石文義交手,并不知道男子是一名隱藏不露的高手。

這位前任錦衣衛副使走到三人身前,先是看了一眼陳青山,見到陳青山眼神中的驚訝,目無表情的說道:“他沒死,讓他給跑了。”

聽到男人說話,陳青山也并不感到意外,柳蝶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師兄和木蘭真。

楊振國背對著木蘭真,此刻還跪在地上為自己所做的罪孽而懺悔,當他聽到木蘭真的聲音,眉頭緊緊一皺,似乎這聲音很熟悉,一下轉過了頭,當看清來人的面目,一臉的緊張之色。

木蘭真沒想到他在這里還能遇到故人,想他一個錦衣衛指揮副使前幾年神秘消失,認識他的人似乎都已把他當成了死人,可他今日竟又現身,與故人相逢。

陳青山,柳蝶衣見到楊振國滿臉的緊張之色,男人似乎認識這楊振國,兩人目光緊緊相視。

陳青山皺了皺眉頭,似乎大概已猜出了男子的身份,望著木蘭真,說道:“如果陳某沒猜錯的話,閣下必定是前任錦衣衛副指揮使木蘭真?”

木蘭真聽到此言,瞪大了眼望著陳青山,他從未和男子認識,對方是從何得知他的身份,他感到驚訝,可眼神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面無表情的問道:“閣下從何而知?”

陳青山見到對方這么問,一時間更加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微微笑道:“從那首詩,起初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首詩是什么意思,如今我已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木蘭真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陳青山,想讓他接著往下說。柳蝶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師哥,心下疑惑這醉漢是什么身份?陳青山先是將木蘭真先前來找石文義尋仇所讀的詩句讀了一遍:“

起舞風雪夜,十年沙場情。

奉詔尋龍穴,弟兄各死別。”

千里赴大漠,飲馬十人行。

有人刀下鬼,他為萬夫雄。”

木蘭真感到驚訝,這男子竟有過目不忘的能力,當時見他還在和石文義生死決斗,竟能將這詩句完全記在心中,怪不得其武學造化過人。陳青山在他師妹柳蝶衣滿臉疑惑下,接著說道:“

想當日孝宗皇帝因少年體弱多病,希望通過佛道之術能改變自己的身體,便大興佛道。有方士告訴孝宗,在遼遠的西北沙漠之地,藏有一個龍穴,里面有除去百病,長生不死的仙丹。于是孝宗皇帝便在錦衣衛中選拔一些武功高強的人士,由錦衣衛副使木蘭真帶領前往尋找龍穴,可是這一伙人卻在后來離奇失蹤,即便是孝宗皇帝去世,這伙人都沒有回來,直到孝宗皇帝的兒子武宗繼位,先前奉孝宗之命前往大漠尋找龍穴的十名錦衣衛,有一人突然現身,也就是此刻的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他先前只是一名錦衣衛,可是自從他突然間現身之后,便被任命為錦衣衛指揮使,而他如今所依附的正是閹黨劉瑾。

我想你們一定是找到了龍穴,里面的東西價值連城,你們一行人為其自相殘殺,最終那東西被石文義所獲得,石文義能讓劉瑾把他認作干兒子,讓他一步高升,想必將其獻給了劉瑾。”

陳青山講到這里,突然神色一緊,似乎有什么東西給漏掉了,可這些他說不出來,只能由這個前任錦衣衛指揮副使,自己說出來,他便看著這個身份即將被揭露出來的神秘人問道:“不知木統領在下說的可對?”

木蘭真聽到陳青山所講的內容,腦海便是浮過他那幫弟兄,要不是被龍穴中的機關給射死,要不就是被石文義這個奸詐小人給殺害的畫面,忽然眼神變得渾濁,身上充斥著一股殺意,拳頭被他捏的嘣嘣作響。

陳青山臉色一變,但見木蘭真憤怒的咆哮一聲,猛一拳向自己面前咂來,他連忙閃身躲閉。

見到這一變故,柳蝶衣驚叫一聲“師哥”,錦衣衛指揮副使楊振國也倏的一下站起身來,看著陳青山在木蘭真的拳勁之下,竟無半點反抗之力,只能倚仗武當輕功躲閃,柳蝶衣在這一刻,她竟然見這名在大街上的醉漢,拳勁竟如此剛猛霸道,似乎那人已經入了魔似的,便要與楊振國共同上前幫忙,陳青山倚仗武當輕功躲閃中,急喝一聲:“別過來。”

急使武當太極功,以一招[轉身擺蓮],[彎弓射虎]退步之間,借力打力,可木蘭真的拳勁聲勢實在嚇人,他想以容克剛,實在太難,就在這緊要關頭,只見一道人影破空而出,在木蘭真一拳向陳青山面目砸去之時,陳青山閃身躲過,那道人影一掌與木蘭真對擊在了一起,砰的一聲,兩人各自身形向后退去,陳青山看清楚來人,原來是他師兄東方白趕到,同他師妹一陣竊喜。

木蘭真此刻已迷失了心智,又形如一頭瘋虎撲上前去,東方白從剛才與木蘭真的一招正面交手之下,知道此人的內功極為深厚,當下走太極步,身形輕巧無比,任由木蘭真出拳,他則是躲閃,陳青山看他師兄一個人應付不了,也上前前去幫忙。

柳蝶衣金龍鞭一招“白蛇吐信”,眼看那金龍鞭射向木蘭真的咽喉,楊振國抬手打了一下女子的手腕,將那五精制成的鞭子打的轉變了方向,柳蝶衣見楊振國突然間出手,一臉慍怒的問道:“你做什么?”

楊振國看著女子動怒,他臉色為難,不知該如何開口,聽到陳青山方才所講的內容,他明白了他昔日這位大哥為何會失蹤,可他此刻想不明白的是,他這位大哥又為何會突然間入魔?

柳蝶衣沒有再出手,因為看樣子他兩位師兄足以應付,東方白與陳青山聯手,只等到木蘭真內力耗的差不多了,他與陳青山聯手,左右夾攻,此刻的木蘭真就是一個心智不全的小孩,被東方白、陳青山一番雙龍戲珠,首尾不能相顧,東方白乘機以點穴之法,點中對方身前的膻中穴,破了他的氣門,讓其倒飛在地,木蘭真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才算緩過神來。

陳青山和木蘭真這番交手已是氣喘吁吁,就是這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東方白也不好受,臉色顯得蒼白。

柳蝶衣上前攙扶著陳青山,若不是他師兄東方白及時趕到,他們遇上這突然間入了魔的男子,怕是只有落慌而逃了。

楊振國看著躺在地上這個全身衣著破舊,一臉滄桑的男人,哪里還是曾經那個英氣勃發,神采飛揚的錦衣衛指揮副使,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真是木大哥?”

木蘭真此刻神智恢復,聽到他這名故人問話,默然點了點頭。

楊振國確認了木蘭真的身份,就像是見到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樣喜極而泣,無比激動的叫聲“木大哥”,快速上前將他這位昔日的大哥攙扶起來。

木蘭真與故人重逢,神情凄涼的笑道:“沒想到我木蘭真,此生還能見到故人,想當日孝宗皇帝派遣我們前往西北尋找龍穴,我們弟兄一行十人,我答應他們,要將他們平安帶回來的。我們九死一生,費盡心機才尋找到龍穴,可石文義竟在我們喝的水中下了迷藥,試才想起那些兄弟的慘狀,一時入了心魔,多虧兩位大俠相助。”

木蘭真朝東方白,陳青山報拳一禮。東方白半邊臉戴著面具,看不出他臉上是何表情,給人一種內斂高深的感覺。

陳青山方才與木蘭真一番纏斗,此刻全身虛軟,被他師妹柳蝶衣攙扶著,見到木蘭真抱拳致謝,他微微點了點頭。柳蝶衣望著他師兄東方白,一臉愧疚的說道:“東方師兄,你懲罰我們吧,你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沒有保護的住宮里這幾位大人。”

東方白一雙冷冽的目光掃視一番四周,但見他從宮里救出了那三名太監皆已慘死,一陣沉默,想他師弟,師妹遇上錦衣衛這幫高手,這也不能怪他們二人。

木蘭真見到這里方才激戰一場,必然會引來官府,急于說道:“眾位豪杰,此處已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先隨我到寒舍,我們再敘。”

幾人都覺得在理,便在木蘭真的帶領下,帶著范亨,徐智等人的尸體,來到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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