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胡說了,那賤種必定是對多倫心懷怨氣。不是倒戈,就是想擁兵自重,要挾父汗!”納蘭繁岫越說越激動,聲調(diào)越來越高,生怕旁人聽不見。
“住口!”納蘭繁峻一把捂住了納蘭繁岫的嘴巴。因為那達(dá)魯?shù)纳硭溃{蘭繁岫對北塞的怨氣格外之重,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早日攻下北塞,殺了蒙守南為那達(dá)魯報仇。只是由于現(xiàn)在懷著身孕,不然她肯定自己橫刀立馬,沖到前線去了。
“你再著急,沒有證據(jù),也不能如此胡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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