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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軍爭篇(5)

春秋時期,晉侯率兵討伐齊國。齊侯登上山頂觀察晉軍的情況。晉軍派出兵力排除山道河澤的險情,并且所到之處,都要插上旗幟。命令士兵們都坐在戰車的左邊,右邊用大旗偽裝起,車尾拖上柴草迅速行進,大旗紛揚,塵土沖天。齊侯見晉軍氣勢浩大,以為他們兵多將廣,無心抵抗,就逃回去了。

春秋時期,越國討伐吳國

春秋時期,越國討伐吳國。吳國在笠澤防備越軍襲擊。雙方在兩岸擺開陣勢。越軍兵分兩路,趁黑夜,一會兒從左路前進,鼓聲震天,一會又從右路大聲喧鬧。吳軍只好也分兩隊人馬予以反擊。可這時,越國部隊又派主力從中偷偷渡過笠澤,擂鼓沖殺吳軍,吳軍混亂不堪,大敗而去。

【原文】

志氣和決心動搖法

三軍可奪氣,將軍可奪心。

【簡評】

將軍是指揮部隊的核心人物,他們思想狀況對部隊作戰有直接影響,應該對他們進行攻心戰法,動搖他們的決心,攪亂他們的思維程序。如“利而誘之,卑而驕之,怒而撓之”,以及《九變篇》的“忿速可侮也,廉潔可辱也,愛民可煩也”,都是“奪心”的具體方法。為掌握“四治”的運用,要懂得自然之理,人情之常,用兵之道,戰爭之則。富有實戰經驗的拿破侖說,一支軍隊的實力,四分之三是由士氣構成,這個比例是否科學,尚未聽說過有誰進行過詳細測算,但士氣確實是構成戰斗力精神的主要因素,古今中外無數戰例都證明了這一點。

【戰例】

戰國出色外交家公孫衍

公元前322年,齊王約請燕、趙、楚的相國在衛地相會,商討聯合孤立魏國的事。魏王得訊后十分害怕,擔心他們要合謀進攻魏國。他急忙請謀士公孫衍來商議對策。公孫衍說:“大王不用擔心。只要您給我一百金,我就有辦法破壞他們的聯盟計劃。”魏王對公孫衍的才能深信不疑,聽他這么一說,心就定下來了,馬上親自給他套車,載上一百金。公孫衍探聽到齊王到達衛地的日子,便帶著五十輛馬車的隨從先行到達衛地,用一百金上下打點。得以趕在燕趙楚三國宰相的前面,單獨拜見齊王。拜見的時候,公孫衍從容久坐,與齊王客客氣氣,漫無邊際地聊了一通才告辭。三國宰相抵達后得知此事,怨恨不滿之意露于言表,紛紛責備齊王:“大王與三國相約孤立魏國,魏國派公孫衍來游說,您居然與他長時間會談,是不是想算計我們三國啊?”齊王急忙解釋:“魏王聽說寡人來,便派公孫衍到此致意問候,寡人并沒有跟他說什么啊。”但三國宰相說什么也不相信齊王解釋,最后不歡而散,結盟之事也就失敗了。

公孫衍在戰國縱橫家諸子中可算是最出色的外交家,他在這個事件中所運用的“無中生有”的攻心戰,體現了他高超的外交技巧。

他要拆散四國聯盟,卻并沒有采用挑撥離間之類的低劣招數,也沒有擺出割地贈室的卑屈姿態,而是堂堂正正、從從容容地向齊王做了一次表面看起來純粹禮節性的拜訪,“困,久坐,安,從容談”。但他這次拜訪卻是選在四國會盟之處,于四國會盟之前,并與本應是敵人的齊王長時間和睦地交談。這個外交事件不能不引起參與結盟各國的高度重視。因此,三國對齊的猜疑是必然的。

公孫衍此行未費一兵一卒,也沒有損害魏國的利益,看似漫不經意,卻又飽含深意。他通過一個簡單的外交活動,就不動聲色地破壞了對手的聯盟,可見其思慮之細密,用心之良苦,不愧是外交界的高手。

孟明視反敗為勝

頭孟明視領軍偷襲鄭國不遂,回程途中反而被晉軍在崤山設伏打了個全軍覆沒,連孟明視、西乞術、白乙丙三名主副帥也被晉軍俘虜了。后來晉襄公念著秦晉數代通婚友好,與秦穆公的關系又還未決裂,才把他們放回國去。

孟明視等三人回到秦國,不僅沒有受到秦穆公的指責處罰,反而恩寵有加,繼續重用為領軍之帥,三人十分感激,更加盡力盡心訓練士卒,厲兵秣馬,以圖一報殽山大敗之仇。

不久,晉襄公又聯合宋、陳、鄭幾國兵馬,乘秦軍元氣大傷的機會,再度入侵秦國。秦國也果然沒有任何抵擋,任由晉國占領了邊境幾處城邑。身為三軍統帥的孟明視,沒有主動請命防御入侵之敵,很為朝野上下所不理解,微言紛起,都說他被晉人打怕了,現在一聽見晉軍入侵,就害怕啦。孟明視還是沒有辯解。倒是秦穆公對眾大臣解釋說:“孟元帥之所以沒有率兵抗晉,是我們的力量還沒有恢復,還不是跟晉軍決戰的時候。時機一到,他一定能打敗晉軍,一報崤山兵敗之辱的,各位且請拭目以待。”

孟明視很為穆公能夠理解自己而感動。經殽山一戰,他慎重多了,再也不敢輕率從事,更不敢輕易言戰。他感激穆公的知遇之恩,也更加刻苦地整治部隊,訓練將士。

一年之后,秦軍恢復了元氣,將士經嚴格訓練,作戰能力也大大提高。于是,他提出了征伐晉國的請求。他滿懷信心地對穆公說:“這次如果再不能雪恥洗辱,我孟明視誓不生還秦國見主公!”

“好,我親自為你督軍出征!”秦穆公也意氣奮發。“作為秦國之主,這幾年來,我軍對晉軍屢戰屢敗,受夠了晉軍的欺侮,如果這次還不能打敗晉國,我也沒有面目回來見百姓了!”

孟明視挑選了五百乘戰車和幾千精兵,臨出發時,又給參戰的將士的家庭送去豐厚的財物和贈賜。這一舉動,令全軍上下大為感動,士氣大振,都決心跟從孟元帥,一定要戰勝晉軍,一報崤山兵敗之仇。

選定吉日,秦穆公親自率領大軍出發。不日,便過了黃河,進入秦晉邊境。孟明視下令把渡船全部燒毀。秦穆公大為吃驚:“孟元帥,你為什么把渡船都燒毀啦?”

孟明視不無悲壯地說:‘兵以氣勝。’我軍屢被晉軍所敗,將士們一聽說與晉軍打仗,口里雖然說振奮向前,心里卻免不了還要怯懦害怕,士氣很低落。現在我們雖然燒毀了渡船,但如果勝利了,何愁無船可渡?一旦兵敗,也無須再回去啦!這是為了給將士們一個鞭策:我們這次是有進無退,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這是兵法上說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希望能夠以此激勵士氣。

秦穆公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稱好。

隨后,孟明視親自為先鋒,率軍長驅直入晉境,一鼓作氣連連攻破數座城池,真正是所向披靡。

晉襄公接到邊境急報,忙與群臣商量抗敵之策。

丞相趙衰說:“秦軍是我們婚姻友好之鄰國,數度有恩于我國,卻又被我們數次打敗,他們全國上下對我們可謂恨之入骨了。這次穆公親自領軍來攻打我們,分明是誓不兩立的意思。經孟明視整治訓練了一年的秦軍已今非昔比,戰斗力肯定大勝從前。其氣正怒,其勢方銳,全軍上下同仇敵愾,必然勇不可當。我們不如穩守為主,避一避他們的銳氣,任由他們一層威風,好讓他們心中積聚多年的怨氣得以宣泄。這樣有可能解開兩國這些年所結下的仇怨,重新修好,免除永無休止的紛爭。請主公三思。”

先軫去世后,接任元帥的先且居也說:“丞相說得對。俗話說:困獸猶斗。何況秦軍又是驍勇善戰的大國軍隊呢!如與他們硬拼,吃虧的一定是我們。他們這次來既然是志在必勝的,干脆就讓一讓他們,任由他們在邊境地方宣泄一陣,以滿足他們求勝的欲望。只要我們堅守不戰,他們略有所得,就會退兵回去的了。”

既然文武重臣都這么說,晉襄公即下令嚴守各處要塞重地,任由秦軍在邊野之地為所欲為,堅決不與之交戰。

這樣,秦軍在邊境一帶擄掠一番,見晉軍并不應戰,都以為晉軍怕了秦軍,幾次落敗的怨氣和仇恨得以宣泄,心理上得到極大的滿足,也就轉上殽山,收拾上次陣亡將士的尸骨后,回國去了。

孫武出仕吳國

孫武出仕吳國,以“客卿”身分參與軍政大事之時,吳王闔廬征詢他對伐楚的意見。孫武在分析了敵我雙方的狀況后說:“兵乃兇事,不能妄動干戈。我認為,必須在交戰前就有勝利的把握,絕不能靠打仗取勝。目前我們應該做的,一是加強我國的國勢,訓練好士卒;二是離間楚與其附庸國之間的關系,使楚之附庸歸附于我,為我所用;三是想辦法使楚國上層發生內亂,特別是對驕橫的令尹囊瓦,應盡力縱其氣焰,令其內亂。當然,為了顯示我們的國威,以使周圍小國有所忌憚,也可以打一點小仗,如可以發兵到吳楚邊境的舒地,僚的兩個兒子掩余、燭庸不是亡命在那里嗎?這樣既可以奪取舒地,又可以誅殺此二人,不是一舉兩得嗎?”

闔廬采納了孫武的建議,并命他領兵奪取舒城。孫武出發之前經過二番謀劃,決定智取舒城。

原來,防守舒城的不僅有楚兵,還有相當數量由掩余、燭庸帶去的吳兵。掩余、燭庸作為吳王僚的兒子,在吳王僚被闔廬用計殺死后,他們便投奔了楚國。楚王對他們并不是十分信任,派他們駐守楚吳邊境上的舒城。孫武覺得這是一個值得加以利用的渲染的因素。因此,在出發前,孫武對部隊作動員時說:“駐守在舒城的吳兵都是不得已,處境也相當可憐,只要他們肯出城返回吳國,我就饒恕他們,并送他們回歸故里,如果他們能帶著楚兵的首級出城,或者在吳兵破城時立功,我一定要重賞他們。”孫武說的這些話,很快就傳到了舒城,在城中引起了一些躁動。

孫武這是在施展因勢利導,攻心奪人之計。部隊出發后,孫武并不要求隊伍快速行進,而是緩緩前行;到達舒地后,也不急于攻城,而是在城外數里處駐下以觀城中動靜。

兩天以后,城中果然發生了激烈的內斗,軍士們互相殘殺,舒城陷入極度混亂之中,乘亂逃出來的吳兵不計其數。孫武見此情景,知道進攻的時刻到了。他率軍殺奔舒城,城里吳兵開門迎接,孫武不傷一兵一卒奪取了舒城。孫武進城后,發現城中有許多被原吳兵殺死的楚兵尸體,連掩余和燭庸也在亂軍中被反戈一擊的吳兵殺死。孫武因勢利導、攻心奪人克下舒城,為吳王闔廬伐楚的總體計劃開了一個好頭。

日本政府的“大東亞圣戰”夢想

為實現稱霸東亞和世界的野心,日本軍國主義者于1937年7月和1941年12月分別發動了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一直山雨欲來的亞太地區終于燃起了熾烈的戰火。在這場被稱之為所謂“大東亞圣戰”的侵略戰爭中,日本軍政當局除了以鐵蹄和馬刀橫掃亞洲大陸之外,還大規模地進行了“洗心換腦”式的心理戰。

戰爭初期,日本政府提出了“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基本政策,把心理戰列入戰時內閣的議事日程。根據分工,日本教育部和隸屬內閣辦公廳的情報處主管對居民的思想灌輸,帝國大本營的情報局和內閣辦公廳情報處則負責領導日本軍隊的思想灌輸和心理作戰。由于這兩場戰爭都是在民眾沒有多少熱情的情況下發動的,日本政府和軍方對這種情況十分擔憂。為此,日本政府首先在全國范圍內發動了一場“國民精神動員”運動。這場運動從1937年9月開始到1940年9月結束,歷時三年,幾乎席卷了日本的每一個家庭和每一個人,其規模之大,涉及面之廣,程度之深,在日本歷史上實屬罕見。樹立天皇的絕對權威,鼓吹為天皇而戰是這場運動的核心。全體人民都被要求參加各種支持戰爭的活動,婦女上街請求行人為出征軍人效力,百姓被迫穿上統一的制服,學校成為宣傳、灌輸軍國主義思想的重要場所,群眾被迫為支持戰爭而儲蓄……這場運動對日本社會產生了巨大影響,成為日本戰時心理戰的重要基礎和前奏。

仿照納粹德國“不宣而戰”的突然襲擊手法,日本在每次發動戰爭之前,總要精心組織一系列心理欺騙,以和平假象麻痹對方,使其喪失應有的警覺;1931年日軍入侵中國東北三省前,曾多次派外務省亞洲局長木村與東北駐軍首領張學良談判,一直談到“九一八”事變爆發之日方告收場。與此同時,駐華公使重光葵也與蔣介石的財政部長宋子文進行談判,聲稱要解決兩國懸而未決的問題,并約定9月20日一道前往中國軍隊的駐地北大營與駐軍負責人會見,他假惺惺地表示:“這些天來,我們兩國軍隊一直相處得很好,萬一發生事故,希望不要擴大事態。”“九一八”事變以后,日本為掩蓋其侵華野心,又不斷放出“和平”空氣,進一步欺騙國民黨政府。1935年1月,日本外務相廣田弘毅發表了關于“中日親善”的演說;次年3月,日本駐華大使有田八郎與國民黨外交部就“廣田三原則”開始談判;同年8月,他還主動與宋哲元商談“開發華北”問題。1937年初,日本加緊拉攏蔣介石,詭稱要改變過去日本對中國的態度,協助中國的“統一”和“復興”,并組織一個“經濟考察團”來華,聲稱要幫助中國“完成現代國家之組織”。日本軍國主義者這些維妙維肖的欺騙表演,使蔣介石覺得“日本具有誠意”,于是下令取締中國人民的抗日活動,甚至在蘆溝橋事變發生以后,還“希望以和平的外交方式,求得蘆事的解決”。結果當日本大舉侵華時,未作準備的中國軍隊一潰千里,落得個喪師辱國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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