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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思,故我在(1)

作為笛卡爾哲學思想中最具代表性的命題,“我思,故我在”可以說是整個笛卡爾哲學體系的基石。有人甚至說,“我思,故我在”——這是笛卡爾自己為自己的哲學找到的第一個也是惟一的一個落腳點。總之,“我思,故我在”在笛卡爾整個哲學體系中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是笛卡爾進行理性思考的第一原則,是整個笛卡爾哲學的最確切的第一真理。

第一真理

“普遍懷疑”是笛卡爾將一切放在理性前面進行審查的前提,是辨別無可懷疑的東西的殺手锏。實際上笛卡爾也做到了,笛卡爾在進行“普遍懷疑”后發現的第一個最確切的、再也無可懷疑的命題就是——“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在”在笛卡爾整個哲學體系中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是整個笛卡爾哲學的第一原則、第一真理。那么,作為笛卡爾哲學體系的原則,“我思,故我在”到底在哪些地方表現了它作為“第一真理”的威力呢?首先,笛卡爾從“我思,故我在”中引申出了“唯理論”的真理標準。其次,笛卡爾從“我思,故我在”出發,證明了精神和身體、靈魂和肉體的區別和統一。再次,笛卡爾以“我思,故我在”證明了上帝的存在。最后,笛卡爾以“我思,故我在”又進一步證明了外部世界的存在。另外,笛卡爾之所以認為“我思,故我在”是第一真理,是因為它是最真實的、最確定的真理。

作為理性主義的代表,笛卡爾首先要在它的哲學中確定的就是精神性主體的存在。那么,笛卡爾又是如何在它的哲學中來確定它的精神性主體的地位的呢?具體來講,笛卡爾的主體性的思想是通過他對“精神實體”(即靈魂或者心靈)的論述和他的著名命題——“我思,故我在”來表現的。作為笛卡爾哲學思想中最具代表性的命題,“我思,故我在”可以說是整個笛卡爾哲學體系的基石。有人甚至說,“我思,故我在”就是笛卡爾自己為自己的哲學找到的第一個也是惟一的一個落腳點。總而言之,“我思,故我在”在笛卡爾整個哲學體系中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是整個笛卡爾哲學的第一原則、第一真理。

前面,我們已經談過笛卡爾的“普遍懷疑”的思想。實際上笛卡爾就是要在那樣的懷疑中尋找自我,并最終確定理性和肯定自我。所以有人認為,“普遍懷疑”是笛卡爾將一切放在理性前面進行審查的前提,是辨別無可懷疑的東西的殺手锏。實際上笛卡爾也做到了,笛卡爾在進行“普遍懷疑”后發現的第一個最確切的、再也無可懷疑的命題就是——“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在”——這一哲學命題在笛卡爾看來,就好比他的“阿基米德式的點”。阿基米德說,給我一個支點,我將能撬動地球。相應地,笛卡爾就好像在說,只要給我一個堅實的支點,我將能重建整個科學知識的大廈。笛卡爾想要找到這樣的一個支點,事實上,他也找到了,能幫助笛卡爾重建科學知識的大廈的這個支點就是“我思,故我在”這個命題。笛卡爾說:“我可以懷疑我的身體是否存在,我可以懷疑我所在的世界是否存在,我可以懷疑我所在的底線是否存在——甚至,我可以懷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我惟獨不能懷疑的就是我自己的存在,否則我的懷疑將沒有任何意義。”這實際上就是笛卡爾提出“我思,故我在”這一命題的原始意義。正如笛卡爾在它的著作中論述的那樣,“假定沒有上帝、沒有天、沒有形體,這都是很容易的,但是我不能同樣地設想,懷疑這些事物的我也不存在,因為設想思想的東西在它正在思想時而自己卻不存在和他正在設想這一行為是矛盾的。因此,‘我思,故我在’這一個結論是一個有順序地進行思考的人得到的第一種和最為確實的指示。”

此外,笛卡爾認為,能作為第一原則、第一真理的東西,應該是最先被認識的東西,應該是最確實的東西,同時又應該是整個認識過程的起點。第一原則或者第一真理的最根本的特點就是:一、第一真理應該是最為確實無可懷疑的東西;二、在作為第一真理或者第一原則的東西的基礎上,我們可以推論出很多其他事物的知識;三、任何其他事物都應該是把第一原則和第一真理當作自己的靠山的,反過來講,作為第一原則和第一真理的東西是沒有任何依賴的,它絕對自己成就自己。

那么,作為笛卡爾哲學體系的原則,“我思,故我在”到底在哪些地方表現了它作為“第一真理”的威力呢?換句話說,笛卡爾到底是怎樣在“我思,故我在”這一第一原則的基礎上建造它的科學知識大廈的呢?

首先,笛卡爾從“我思,故我在”中引申出了“唯理論”的真理標準。上面我們已經知道,“我思,故我在”在笛卡爾看來是最為確實的真理,也就是說,凡是對“我”來講清楚分明的東西,都是真的。這樣,真理的標準就是看對于主體我來講是不是夠清楚,是不是夠明晰。這實際上就是笛卡爾的唯理論。

其次,笛卡爾從“我思,故我在”出發,證明了精神和身體、靈魂和肉體的區別和統一。前面我們已經知道,作為理性主義的代表,笛卡爾在他的哲學體系中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確定精神性主體的地位,也就是要確立“人”的主體地位。在這里,笛卡爾實際上就是要把人的精神和現實的物質世界對立起來。作為精神主體的“人”可以通過靈魂、通過理性去認識世界,掌握世界,甚至做世界的主人,主宰世界。而作為與人的精神對立的物質世界則是人的認識對象,征服對象,甚至是改造對象。在此基礎上,笛卡爾有意無意地引出了另一個重要的哲學問題——“二元論”。“二元論”就是指物質和精神、肉體和靈魂時刻分離存在的,因為它們是絕對對立的。認定物質和精神、肉體和靈魂是絕對對立的“二元論”不僅僅把世界一分為二,而且也把人看成是肉體和靈魂兩部分的結合物——人也是可以一分為二的。

再次,笛卡爾以“我思,故我在”證明了上帝的存在。我們之所說,“笛卡爾的懷疑是積極的懷疑,不是那些終究會歸于空虛主義的消極的懷疑”,就在于笛卡爾的懷疑是帶有重建性質的懷疑,而不是純粹的懷疑。純粹的懷疑、虛假的懷疑、消極的懷疑都只限于懷疑,除了懷疑什么都不干。而笛卡爾是要在懷疑的基礎上重建一切。例如,笛卡爾也懷疑上帝的存在,但是笛卡爾不僅僅單純地懷疑上帝的存在,而是要在懷疑的基礎上證明上帝的存在。懷疑只是手段,而證明上帝的存在才是笛卡爾“懷疑上帝是否存在”的目標。笛卡爾從“上帝觀念和具有上帝觀念的我的存在”出發,證明了上帝的存在。笛卡爾說:“之所以我應該懷疑,之所以我要懷疑,之所以我在懷疑,是因為我還不夠完善。”但是笛卡爾自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肯定存在一個完善的東西。而這個完善的東西肯定不能從懷疑的主體——“我”的身上得來,因為“我”是不完善的。那么,這個完善的東西是什么?又在哪里呢?笛卡爾認為,這個完善的東西就是上帝。笛卡爾認為,完善的上帝是絕對完善的,全智全能的。只有這個完善的上帝才能給我們永恒的真理和絕對的理性。

最后,笛卡爾又進一步證明了外部世界的存在。笛卡爾認為,全能全智的上帝能給我們確實的知識和絕對的理性。上帝能根據我們心中任何已有的確實的、明晰的概念創造出任何與我們心中的概念相應的具體的事物——外部世界。所以,外部世界也是存在的,是和我們心中的概念相應地存在著的,是全能全智的上帝創造的。

綜上所述,笛卡爾在“我思,故我在”這一命題的基礎上,從確立精神實體“我”開始,一步一步證實了靈魂和精神的存在,證實了上帝的存在和物質實體(即外部世界)的存在。而這些內容正是笛卡爾整個哲學體系的骨架,它們造就了整個笛卡爾理性主義哲學體系。所以說,“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整個哲學體系的第一原則或第一真理。

我們已經知道,“我思,故我在”之所以被認為是笛卡爾的第一真理,是因為,首先,“我思,故我在”是最為確實并且無可懷疑的真理;其次,從“我思,故我在”出發,我們可以推論出很多其他事物的知識;再次,第一真理是沒有任何依賴的,絕對是自己成就自己。從“我思,故我在”出發,我們可以推論出很多其他事物的知識,那么,作為最確實、最無可懷疑的真理,“我思,故我在”又表現在哪些方面呢?實際上,笛卡爾之所以認為“我思,故我在”是真實的、確定的,是基于三方面的理由。

首先,笛卡爾認為,“我思,故我在”是真實的、確定的真理,因為當我們在思考的時候,我們會有意識或自覺,借助這種意識或自覺我們能理會到自己是在思考。在這里,笛卡爾所說的是一種思維的直接體驗或者直接認知過程。并且,這一直接體驗或者直接認知的過程的認知對象是“思考行為之存在”。這里的“直接”一詞很重要,直接就意味著不需要經過任何概念或推理的過程。因為概念只是一個表象,我們對自己的思想行為的自覺根本不需要通過表象這一中介,我們能直接回到我們的思考行為。也就是說,我們可以這樣理解,我們在思考的時候,對于我們自己的思考行為,我們根本不需要去理會,而純粹從自然的角度,我們就能體會得到。另外,笛卡爾認為,思考這一行為是某個思考的人自己的內在的行為,而不是任何其他人的行為。例如:

我思考,所以我知道我存在。

“凡思考者必存在”。

張三在思考,所以張三存在。

例子中,“我思考,所以我知道我存在”,從主體的角度來看,這個行為是內在的自覺行為,不需要推理。但是,當我們由“我思考,所以我知道我存在”過渡到“凡思考者必存在”的時候,就要借助一定的反省。只有經過反省,我們才能完成由“我思考,所以我知道我存在”的自覺行為過渡到“凡思考者必存在”的推理行為,并最終完成“張三在思考,所以張三存在”這一反思行為。

另外,這個例子中的“凡思考者必存在”是一個普遍的命題,它是經過反思之后才得到的命題。也就是說,按照我們認識、思考的本性,只有我們先解除個別事物的本性才能進一步得到普遍事物的本性。只有先經過個別事物的反思才能最終形成普遍概念的判斷。笛卡爾認為,這個過程是一個單向的過程,其順序無法顛倒。

總之,我們在面對內在行為時所產生的意識就是“直接意識”,或者叫做“直觀”。“直接意識”或者“直觀”是最理智的直觀或者意識。在“直接意識”或者“直觀”之后,我們才能形成“普遍觀念”或者“普遍判斷”。“我思,故我在”是一種最原始的直接意識或者直觀,是一種最原始的自覺行為,能幫助我們形成更多的普遍概念和普遍判斷。

其次,笛卡爾認為“我思,故我在”是最清晰、最分明的,所以也是最確實、最真實的真理。

笛卡爾說:“一般而言,一個命題之成為真實而確定的,它所需要的是什么?在‘我思,故我在’這個命題中,我確知我所說的是真實的,只是我非常清楚地看出來:一個人必須存在才能思考,除此之外什么理由也沒有了。因此我就斷定我能夠接受這個命題,把它當作一般的規則,這就是:凡是我們很清晰、很分明地認識的事物,常常是真的。”在這里,笛卡爾實際上是重申了“我思,故我在”的“清晰”和“分明”,即“直觀”。笛卡爾其實是在說,除了“清楚”和“明晰”,還有什么能讓你感覺到它是最真實、最確實的真理呢?笛卡爾指出:“我確知我是一思考之物,然而我豈不是也因此知道如能確知一件事需要什么東西嗎?的確,在此第一個結論中,使我確知它的真實性的只有對于我所肯定的事件之清晰和分明的知覺。……所以在我看來,我能夠建立一條一般性的原則:即凡是我們很清楚、很分明地認識的事物,就是完全真實的。”在這里,笛卡爾更進一步把“清晰與分明”當成是真理的判斷標準,只有“清晰與分明”才能真正分辨真理的是與非。相應地,如果“我思,故我在”真的像前面我們已經講過的那樣是“哲學的第一原理”,那么它的真實性和確定性就不能再依賴其他更高的原理了。所以,具有最清晰、最分明的特征的“我思,故我在”就應該是最確實、最真實的真理。

最后,笛卡爾實際上是先承認“我思,故我在”這一命題的簡單性和直接性,然后才判斷它是最真實、最確實的真理的。在“我思,故我在”這一命題中,“我思考”是一項內在的前提,毋庸置疑,這是最確實的、最真實的。“我存在”是一個最簡單的判斷。事實上,笛卡爾并沒有確定“我存在”中的“我”到底是指什么。確切一點說,“我存在”即等于“某物存在”,具體可以指代任何物。而“某物存在”乃是一個最簡單的判斷,因為它只涉及某物存在的事實,而不涉及任何性質,所以稱為“存在判斷”。所以從這個角度看,“我思,故我在”應該是最真實、最確實的真理。

我,思,故,我在

對“我思,故我在”這個著名的哲學命題,笛卡爾最先探討它是在《方法導論》中。笛卡爾堅信,這個真理最確定,絕對無法動搖,因為這個命題最簡單,完全符合他所講的方法。那么,“我思,故我在”這一真理應該如何理解呢?本小節內容將對“我思,故我在”進行詳細的解釋:“我思,故我在”中的“我”的所有屬性也是“我”的惟一屬性就是——“思想”;“思”是一個范疇相當廣泛的概念,既是“思想”又是“思維”,也就是我們的所有的意識活動;“故”是從“我思想”向“我存在”演繹的一個過渡階段;“我在”并不是指“我的肉體”的存在,而是指一個精神實體的存在。

對“我思,故我在”這個著名的哲學命題,笛卡爾最先探討它是在《方法導論》中。笛卡爾在這本著作中說:“正當我把一切都認為是假的時候,我立刻發覺到那思想這一切的我必須是一實際存在,我注意到,‘我思,故我在’這個真理是如此堅固,如此確真,連一切最荒唐的懷疑、假設都不能動搖它。”后來,笛卡爾又在《第一哲學沉思集》和《哲學原理》中重復了這個意思。笛卡爾堅信,這個真理最確定,絕對無法動搖,因為這個命題最簡單,完全符合他所講的方法。接下來,我們將要對這一命題進行一個具體的詮釋:

“我”

“我思,故我在”中的“我”指的是什么?我們可以做許多想象,但是這里的“我”和我們通常理解的人稱代詞(具體指代人的“我”)的“我”是不一樣的。有人分析說,這里的“我”,一方面是指暗含在動詞的變位形式之中的“我”,另一方面又指有著特殊規定的“我”。這聽起來好像很深奧,但是卻很有道理。我們不妨先從笛卡爾對這個“我”的分析來理解。笛卡爾說:“我首先曾把我看成是有臉、手、胳膊,以及骨頭和肉組合的這樣一架完整的機器,就像從一具尸體上看到的那樣,這架機器,我曾稱之為身體。除此之外,我還曾認為我吃飯、走路、感覺、思維,并且我把我所有這些行動都歸到靈魂上去。”很明顯,笛卡爾首先是把“我思,故我在”中的“我”理解為一個有血有肉能夠進行任何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生理活動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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