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軒的話停在嘴邊,他應(yīng)當(dāng)和我一樣,記不起在哪里見過這個人。然而那尉官的表現(xiàn)熱絡(luò),仿佛熟識已久。
“盛峰,車上見過,敬軒兄忘了。”他向上抬了抬帽檐,語氣與剛才判若兩人。
當(dāng)時在火車上千鈞一發(fā),我確實沒記清他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他其實長得斯文。這種斯文又與厲曉洋不同,并不刻薄,反而有種類似周文斌良善。所以他要常繃著臉,否則便壓不下陣勢。
“盛峰?”白敬軒看著他,微微皺眉,放下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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