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讀了鄧友梅的中篇小說《煙壺》。它內蘊深厚，反復讀它仍有說不盡的余味。

其中主要人物之一，身懷繪制煙壺絕技的聶小軒，當身陷囹圄，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說過這樣幾句話：“人活一世，吃現成穿現成，天付萬物與我，我無一物付天，大限到時，能心安嗎？……這世界好比個客店，人生如同過客。來往客商，不論多少，每人都應留點什么，您栽棵樹，我種棵草，這店可就越來越興旺，越過越富裕。后來的人也不枉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