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來說,整個流程是這樣的:
首先,你要聚集一批人——如果可能的話,得是很大一批人。由于這群人此前從未正式研究過你將要詢問他們的問題,他們自然不太可能給你正確的答案。但盡管如此,他們還是需要被連接入與那個問題相關的文化之中。
接下來,你會詢問他們一些問題,比如:估測一下有多少人在緊隨一戰而來的西班牙流感中喪命,或者:在1970年6月,有多少條面包被歐共體食品監察員指責為“不適宜人類消化”。
奇怪的是,當你整合了他們的回答后,你會發現它們總是接近于某個具體數值。而這個數值,往往都記錄在年歷、年鑒以及數據反饋里。
這似乎證實了如下悖論:雖然沒有人清楚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那么,既然這個方法適用于過去,為什么不能適用于未來呢?三億個可以接入北美綜合數據網的人;就咨詢者來說,這個數量相當可觀。
不幸的是,大部分人對不可捉摸的未來恐懼不已。要如何更好地利用這群人呢?
對有些人來說,他們的貪婪或許能激發興趣,而給予另一些人希望或許有用。然而大多數人,對這個世界都沒有什么實質影響。
就如一些人所說,這么群人,辦一場鄉村音樂會,倒是足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