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驗的間歇期,當一位護士往實驗對象的喉嚨中噴灑液體以存取他的聲音時,哈爾茨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就算這項工作得花很長時間,”他喃喃道,“你也不能每天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很顯然——這樣的話,根本了解不完對象這一天的經歷。”
弗里曼露出了他常掛在臉上、猶如骷髏一般的笑容,“即便如此,我還是很懷疑他身為生活方式咨詢師的經歷。不過要記住一點,我們一旦知道了探索方向,就能把所有與他曾用身份有關的數據存儲起來。我們現在知道了他做過什么,我們需要了解他的具體感受。在某些情況下,關鍵的記憶與他異常激烈的反應之間的聯系是很明顯的。今天我們就找到了這種聯系,你該感到慶幸才是。”
“你是指他對那個因恐慌而狂奔的少女的認同?覺得她的人生與自己一生被人追捕的經歷相似?”
“不止如此。恐怕遠不止如此。想想他對這位弗拉克納爾的詛咒吧,再想想引發這一切的原因。這無疑與拉撒路牧師的一貫態度是相通的。我們去挖掘這種態度對他的真正自我到底有多大影響。護士,如果你手頭的事做完了,我想我們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