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獨桿竹影水漣漪.
- 九鷹血雨傳
- 霄落染云
- 10647字
- 2021-01-08 16:55:56
二人聽后林軒字句崢崢,便卻聯想到了自己。可嘆自己縱橫半世雖然武功卻然是獨步武林素來未曾有過敵手,可是自己卻沒有對大宋做過什么貢獻。
人生在世,不過滄海一粟,任憑你再美再好看到頭來不過化成煙塵隨風飄散罷了。人生在世定要有所追求才妄你來人世間走一遭!身為男兒若不能建功立業那又是一個多么大的悲哀啊!
況且在這個世間,女子還在一心想要報效國家更何況他們?個個都是七尺男兒況且他們武功高強殺幾個毛賊不在話下可是他們卻是一心學武武沉迷在其中根本不理這天下之事!
他們看向林軒有些無地自容了,他們比林軒不知道大了多少輪一個小輩且能夠做到憂國憂民,做到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而自己呢?整日栽在武學里廢寢忘食,他們的武功確實是無人能及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除了爭個天下第一又有何用?不過是留功名在世罷了。
而林軒他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年,竟有著如此胸懷大志為國為民的胸襟而自己卻是……
林軒見他們兩個一直看著自己后退兩步。躲在一個大樹后探出了半個頭:“你……你們看著我作甚,該……該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白傲流故意看他的眼神一變,慢慢向他走去,道:即便是有你又能拿我怎么樣呢?你快些從了我吧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林軒有著喘息不過,眼神躲閃,心想:“快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這根本不是人呆的地啊!”
林軒折下一根樹枝顫抖的指著他:“你……你別過來,我……我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他向琴簫一指,我……我岳父還在這兒呢,岳父你快來救救您女婿啊。”
琴簫精精有味看著他們兩人,背著手哈哈大笑,一把就抓住了白傲流:“好了好了,別鬧了。”白傲流見不能再耍下去便向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很是沮喪的甩甩手:“沒意思沒意思,罷了罷了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
三人便來到一處大樹下乘涼,三人坐到石頭上不過卻有冰涼之感。他們沒有在意以為是終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正在慢慢向他們展開。
林軒手中擺弄著一片樹葉:“你們說的也有道理,可是你瞧瞧我在哪里這是在孤島上啊我們該怎么出去這都是個問題,況且你們還想剿滅三派,你們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且不說我們倆武功如何,你的武功如今已經跟我們半斤八兩了再往大的說,眼看又是二十年一回的珠穆論劍。你若去定能登上五虎之一而我們這些舊人也該騰位子了。”
林軒知他誤解自己的意思了,便搖搖頭當下解釋道:“白前輩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若想徹底將他們剿滅但憑借著我們的幾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你說的也不錯我們如今的武功在武林之中雖不敢說是天下第一但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這卻是不能代表著我們可以挑戰三派啊,你一人可以擋下十人百人難道你可以擋住上千上萬人嗎?這要想剿滅需得從長計議不可拼一時血氣之勇。這不是靠你拼借著武功高強才可以的。”說罷,便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怎么了?你腦袋疼嗎?”林軒一臉無奈:“你腦袋才疼。”只是當下心里想想罷了,并沒有說出口。
林軒道:“你凡事不能憑著一時之勇要多動動腦子。”
白傲流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林軒在那壞笑著,白傲流靠著樹一說:“軒兒,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害怕,你這笑容很是詭異啊。”
林軒更加似無忌憚的笑了,“你好笨啊,哈哈哈。”說完后,一溜煙的跑掉了。琴簫也不忍的笑出了聲,拍拍他的肩膀:“好自為之。”他悠哉悠哉的哼著歌走著,只留下了處于懵逼狀態的白傲流。
“動動腦子?笨蛋?好自為之?”他在腦海中不停的旋轉著,突然一驚,連忙站起身看著遠處兩個黑點,叫道:“林軒你給我站住,竟然敢罵我沒腦子,等著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他找了找四周,卻沒有什么順手的東西便一只手托起剛剛坐的石頭扔了過去。林軒機靈一躲,便躲到了石壁后可是大石頭卻成了兩半。他鬼靈精的望著地上那已成兩半的石頭:“
若他以后再想坐可是要當下點,小心兩半變成四半,哈哈哈。”
白傲流看著林軒那詭異的笑容,就知道他心里沒想著好事。
這時大海上一人趴在一個巨大的木板上喘息著。不多時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爬了上去,他們正是韓荒八、夜寒羽、燕潯飛跟獨孤君哲。
白修染感覺木板加重了,海面上的水不時涌了上去。正當他想起身之時一人便壓在他身上,接著一人接一個壓上,他們幾人如人肉疊在了一起。他頓時感覺身上壓上了千萬斤鐵一樣。他費勁千辛萬苦才爬了出來可是一個不慎腳下一滑跌下來,他心里很是痛苦:“難道英明神武的我要注定是要英年早逝嗎?而且還是失足跌入手中,難道真是天不容我……”這時一只有力大手將他拉了起來,他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木板上大口喘著氣。
這時他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四人卻是激動的說出來口。剛剛正是夜寒羽救了他一命,如若不然恐怕他此時已經被大水所沖走了。白修染看著他們四人,便道:“羽兄,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其余的兄弟們呢?”
韓荒八搖搖頭:“不知道,自那日山上爆炸之后我們兄弟們四下走散了而且我們都并不知道各個兄弟在何處了。”白修染原本滿懷欣喜的目光卻一下黯然了下來。這時湖面之上飄下來一物,白修染順手抓過
只見這是一件少女所穿的衣衫上面還有淡淡的清香呢!
他們很是不解,問道:“修染,這里怎會飄下來一件女子的衣衫啊?”獨孤君哲拿起一角看著手里的余香嗅了嗅,眾人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他自己卻毫不在意,他的臉色越來越濃重,眾人見他的臉上很是不變便漸漸意識到了事情似乎不是那樣簡單。獨孤君哲終于從濃重的臉上轉為欣喜:“這……這是紫怡姐的氣息,她,她還活著。這讓大哥知道了定是高興壞了。”
他們聽后也是十分高興,無論是出于林軒,還是出于朋友的道義他們都是不希望她從此陪他們離去,畢竟她的武功是除了林軒最高的一位了,他們相信老天爺不該這么絕情將一個如花似玉般的女孩子就此沉落……
琴紫怡平安無事固然是皆大歡喜,可是眼下又來了一個十分令人頭疼的問題既然她能夠逃出生天那么殘沉暇定也是了無大礙這次過后他定當有所消沉一段時間,這個江湖上已經鬧了很長時間了,也是該平息一陣了。
雖然表面是風平浪靜,但是實際上各派都在自我蓄謀。待時機成熟之時,一招必重。
“哇……”夜寒羽突然一聲嘔吐,極其難受。白修染拍著他的后背,“
沒事,沒事,我……”
韓荒八道:“羽兄,他生長在武夷山那里又偏離于海,他根本沒有在海上漂浮過這么長時間而且這個木板實在是太晃了,而且這海水太陡了,若按照如此這最快還要有個十天半個月才到啊,到那時那羽兄恐怕連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夜寒羽一臉愁眉:“荒八,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咔嚓!”木板突然被撕裂成兩半。眾人看著海面上巨大的東西不禁摸了一把冷汗,這個巨大的生物恐怕能將他們都吞了。只見這條鱷魚全身碧綠,全身直徑有五米之長那牙齒更是鋒利恐怕一口能將一人吞下是不成問題的。
夜寒羽看著這個龐大的生物后,瞬間就不吐了。從后面摸出自己的長劍,只見鱷魚向自己涌來抬起一他那厚厚的爪子落下,只見他手握長劍在自己手中轉動隨后一握振臂一揮將其逼退,緊接著高高一躍坐在鱷魚身上在它身上捅了十七八個窟窿不一會它行動越來越緩慢最后低嗷了一聲一頭便栽了下去水面瞬間染紅了一大片,那長劍上正往下流著鮮紅的血液。
他們看著湖面上散發著血腥味不禁捂住了鼻子。那血腥味卻是極其難聞,看著血腥味越擴越大這時水面突然涌出一道水柱,眾人趕緊伸出臂膀擋住向自己撒來水珠,一番云雨過后他們再次看向衣袖時臉色一變快速脫了外衣只留下一件白色的長衫。
他們見自己脫下長袍此刻已經燒的干干凈凈,若自己再晚上一秒脫下長袍恐怕現在著的不只是這件衣衫這么簡單,到那時恐怕自己身上已經著了火了。
他們已經走遍江湖已有不少之地,今日這種蛇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過他們本以為就是一條細長蛇不足為據哪成想這蛇口中的唾沫噴出竟然有這么大的威力。此蛇若被有心之人所利用那豈不是是又給江湖上帶來一場危機?
蛇在水中轉了一個圈模樣很是挑釁。波紋在水中蕩漾,眾人見它模樣很是猙獰,心里都對它有一種說不出的畏懼之感,頓時感覺它雖然不會一絲一毫的武功,但是如今在水中,它可是極其占取優勢若是打他們那可是不費吹灰之力,猶如大人跟小孩子打架一樣簡單。
白修染看著眾人與這條蛇打斗著,只見那蛇身形柔軟一躲一閃很是高妙。此蛇年輪恐怕已有上萬年說起來它也算得上是一個武林高手了而他們這些人人不過是它的后生晚輩罷了,前輩能與晚輩過招可是莫大的榮耀啊。
這蛇經歷了萬年,早已不是普通的蛇可以比肩了。它早已成精任何的動作早不知快了多少倍,白修染在那木板上看得分明,這蛇的每招每式抵擋似乎與自己所練的武功有異曲同工之妙,每一次交手所發出的響聲似乎與自己的脈搏跳動一致若他們的速度快上一分響聲再大一分自己莫非會振得落水而亡!
他自幼習武,但是資質只是平平罷了并沒有什么超于常人之處。他雖遇名師但是武功卻只是一個中上流的水平罷了若他沒有這些奇遇恐怕自己頂多是一個武功平庸之輩一輩子都是碌碌無為,他天資林軒他們高,武功也是沒有他們高可是他堅信勤能補拙只要自己足夠刻苦自己也定能有著用武之地的。
可是自己習武多年可是一點辦法。可是見它忽影忽現也是極其狡猾即便眾位都是武林高手但是即便你武功再高這時也拿它沒有辦法了。這時它身形一閃尾巴一抽重重抽在他的臉上,白修染已經盯著觀斗已出了神哪里還會料到它突然其來這一招,便深深中了這一招它看似柔軟可是打在人身上可是一點也不是那種軟綿綿之感,相反是那種劇烈的疼痛,那一招雖然是突如其來但是他的武功如此之高也不至于連這一招也抵擋不住。
只見他慢慢倒退,可是他剛剛是站在中央處現已經偏離了方向。木板慢慢傾斜,那蛇看見極為大喜竟然在手中轉起了圈一頭栽下又瞬間抬起,向不遠處吐出竟然形成一道水屏。
眾人眼看近在離弛可是見身為它突然襲擊,知道知曉它口水的厲害自己剛才尚且有一件衣服脫這次若再中可沒有了衣衫能夠遮擋了到那時腸子都悔青了。隨后,他們不敢有片刻耽擱往后一倒,他們雖然躲過這一招可是白修染已經快要解除到水面了這次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可是當他的衣衫碰見水面之時,眾人心臟猶如揪起來一樣很是緊張不一會又浸濕了一大片眾人看著他浸濕的越來越多他們都想沖過去幫他一把可是這有一條“死蛇”不讓過去,他們心里可是恨死它了。
夜寒羽這時一指彈在劍鞘,剛剛雖然交手萬分,有好幾次差點身中它毒手但是念它是一條生物不忍下殺手可是如今自己再也忍不了因為這條纏人的蛇自己觸碰到了他自己的底線。蛇雖然軟軟但是反應畢竟遲鈍竟然被這生生砸了砸的它是七葷八素的一時之間竟然摸不清方向了,夜寒羽見時機到了抓住機會就在它的身上劃了一劍翻身就向它頭提過一腳。
它畢竟是一條蛇罷了,說到底這只不過是一條飄渺的生物罷了。哪里能敵的過人類呢?它抽動幾下便再也不動了像是死了,但是眾人且都不敢上前怕這蛇就使著什么陰謀詭計到時候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剛剛被這條臭蛇纏住,而且它所制造水屏乃是一流他們碰都不敢碰一下況且剛剛又被它糾纏住了根本未其擺脫,可是這時當他們再次過去時湖面只有幾個水泡和木板在搖晃哪里還有白修染的身影。
獨孤君哲默默的在那哭著,他淚如雨下一滴兩滴落在木板上。雖然眾人都為這位好兄弟的離開而傷心可是他們并未像他那樣哭的那叫一個多一個傷心。這里面就數他跟白修染交往甚少,更何況他的話著實太少了費話絕不說,不過相反一遇到大事大家都愿意聽聽他的意見。
大家若遇到什么大事方面討論時,往往各人都發表了意見都會不約而同看向了他,而他也從來不負所望那口才竟是一套又一套的,說的眾人都自愧不如,不過這眾人只有兩位能與他說上話那便是林軒跟琴紫怡,不得不說他們二人不僅是郎才女貌而且文武雙全啊。每次他們三人都能說上一天多,若不是他們組織恐怕他們至少還能說上個三天三夜這一點他們可是心悅誠服。
獨孤君哲雖然與他們這幫人結識甚晚,但是若在這里交情最為交好那便是除了林琴二人便是白修染了。每次所遇到困難之事實在找不到人時便會去找白修染,而且他也不能事事都去找林琴二人,他雖然沉默寡言也是知道他們二人每當大事結束后都會抽出一段時間以保相思之情。
他們二人時不時會聚在一起聊文武,聊得那叫一個起勁。他們一起朗誦一起練武一起切磋這些日子是他一生最快活的時候了可是如今這些日子都如過往云煙一般不復存在了……以后他連個說話人都沒有了而且他知道今后除了林琴二人沒有人會對他有這么好了。
這時眾人皆感覺后面好像有什么東西似的,此刻他們四落而散。只見一個黑夜閃過咬在木板瞬間變成兩半,這個黑夜正是剛剛那條蛇剛剛夜寒羽那一招只是將其擊暈過去并未將其打死,只是眾人對它頗為忌憚所以未曾查看,若他們看上一眼那如今境況就不是如今這般了……
可是當他們看到木板上時不由自主的摸上胸口,這時他們暗暗慶幸:“倘若自己剛才再慢上一步此刻被咬成兩半都就不是木板,而是自己了……”
這時蛇也現出了它原本的嗜血本性,這群人今日便是它食物。只不過今天的食物又高級又難捕捉。因為這群食物可來頭不小,他們可是“會武功的食物”而且手腳皆靈活時不時還會做出反擊,要捕捉恐怕要費上一番功夫了。
只見它時落時起再時不時沖上一擊,他們自然也是四處躲閃似乎意不在武而在樂。他們也是時不時交上一招都要停歇一會,想是思考招式一般,然后再是一招就這樣來來回回已經打了不下幾十招了,他們似乎就如高手與高手過招一樣。往往都不出全力,都會留上一絲空隙。
他們雖然過招中,可是招招都對方留上一絲有余之地。這蛇便朝著空隙鉆了出去,又過一會兒那蛇的拍打陣陣傳出剛開始覺得很是迷茫,若是比武定是不留情可是它每次發出力道眾人皆是瞧不出。它那力道好似柔軟可是一點也不柔軟啊,竟那將海上巨石所劈開那是要多么鋒利啊。
可是它似乎是算準好的,它的力道與速度恰恰是眾人能夠躲開的力道。果真是一刻也不能耽擱,這每分每秒都恰到極好,可是眾人感覺這根本不像是比武倒想是在玩捉迷藏,東躲西藏不亦樂乎。
蛇將身纏在巨大的一個石頭,時不時浪便沖擊于上他倒是也毫不在意。只見尾巴卷起一塊略遜色的石頭向其打去,看著它很軟小根本想不到它的力量會有如此之大竟能舉起這么一大塊石頭,雖然眾人向躲過這石頭并非難事但是對蛇的頑強毅力也是十分欽佩。
只見大石突擊,他們一起一落又生生的壓在腳下。燕潯飛身飛而起只見竹點湖水泛起陣陣波紋,手掌往水中轉了兩圈突然大喝一聲,雙掌互轉幾圈,臂一抬一股湖水向它擊打去,它向后倒退幾步。
它吐著蛇芯,‘嗖’的一聲便到了他眼前,燕潯飛雖然嚇了一跳但是也是很快的反應過來,高高躍起坐在它身上雙臂纏住它的脖頸上,可是它力氣極大,即便已經使出蠻荒之力但卻也是無濟于事,蛇扭動身體又好幾次將要甩飛之際,他又坐到身上,蛇兒很是生氣。
它在手中直直的站起,快速在原地打轉,慢慢的竟形成一股“浪中風”隨著一聲大叫燕潯飛被甩飛出去,他直砸水中濺起許水甚多……
這一下子就把那韓荒八濺了個透涼透。他甩了甩頭將身上的水濺出了許多,蛇兒已經極其不耐煩了橫掃一尾他們一下子哪里知道他會來這一招,一下子就打了出去……
這幾日,林琴白三人也是閑來無事,每日似乎除了練武就沒有別的重要之事了。他們都已感覺這幾日的武功比之前練的更加精純好似之前全部都白練,之前簡直就是荒廢光陰啊。
這一天,天還沒亮了就響起了糟亂的聲音。這不是別人正是琴簫與白傲流二人,他們已經有二十之前就是已經武功相差不遠只是當時琴簫家里剛突大難,他還未在喪妻之痛走出來,況且當時琴紫怡只有三歲,正需要有人看護所以當時當白傲流邀請他時自己便態度很是堅決的回絕了他。
白傲流得到他的消息之后,也是很是悲痛,他們二人交往甚廣他也是很是欽佩琴簫那瀟灑如云的行為習性,一直交往甚好那一次珠穆論劍他并沒有去也是十分惋惜便也不就說什么了。
當那一次論劍之后,剎時間“五虎絕俠”名號響便大江南北,不過他們這些名號這是個虛名罷了,若是擁有真正的實力又會有誰看中這些虛名能,人生在世只有無愧于心無愧于天這些虛名不過煙花一瞬。
琴簫雖然遠在霞云島,但是對江湖上的事情,卻是無一不知無人不曉。當他知道江湖出了“五虎絕俠”也是十分高興,當他知到那些武林前輩皆許歸隱之后,又出現了他們這群后起之秀,果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輩新人勝舊人。”
可是當他知道白傲流,得了一個“白刃無雙”的綽號,他這是也是意料之中他們二人武功本來就是相差不遠,他若能位列五虎之一他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當他卻是很是欣喜,他如今是五虎之一他的話語可是很有影響力
白傲流跟琴簫已經拆了不下百招,他們卻是都是留上一手。他們都想看看這二十年里對方武功已經練到了何種地步,只見他們揮出空中盡是掌影腳影,可是他們卻是打一回合,便是停下來歇上一會兒,然后再起來打上一回。
這時一個黑夜在地面之上走來走去,正是林軒。他看著二位前輩比武似乎感受到了一些訣竅,此刻正在手舞足蹈的不斷的變幻著,該退則退該進則進,他見他們足下的步伐,表面看起來是亂走一通但是實際上大有章法。
他們二人齊聲高喝,這次他們與之前交手卻是大有不同。之前還留些余地這次已經是將自己這二十年的所精純的武藝已經發了出來。可是他們二人本來就相差不已,只不過二人一交手都是十分佩服對方,他們自以為孤恨云死后在這江湖有少了一個對手,他們五人雖是兄弟但是也是對手,不過他們也都是平分秋色自己的武功已經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但是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些年已經相差無已。
林軒在那看著心驚,一招一式比劃著在他們武功。看著他們二人武功已經都登峰造極,各有所長各有所短。他們這時已經拆了百余招,可是他們這時意油未盡似乎還是很不過癮,但是也是對各自武功都有著不同見地。
只見二人各揮一掌,但是琴簫那掌卻是伴有琴瑟和鳴之樂,而白傲流那一掌卻是有驚濤駭浪之力二人此時對上卻是不同凡響。此二位都是武功絕世高人,‘砰’的一擊,猶如山石崩裂一樣。
林軒見二人合力竟能發出如此聲響倒是使他卻是捉摸不透。他武功練到如今這此地步,但是此番武功卻是讓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自己雖然武功已經有所立然,但是見他們卻也是十分佩服。
林軒雖然年少,但是武功已經能夠跟前輩比肩了。可是他畢竟正值青年,人世間許多酸甜苦辣確實并未感受到,而武學境地確實不如前輩們精純。但是他的無論是武學招式和內力若放眼江湖,除五虎之外已經無人是他對手了。
五虎本來早已二十年前已經響徹江湖,而他自己其實只是比五虎稍遜一成罷也。
二人這時已經打了快千余招,即便是沒有千招最少也至少七八百招了。林軒這時也看得他們二人打著也是心里直癢癢,二人看見他心里卻是直冒火,輕輕一笑。二人有意讓他心急,讓他在他們武學中學習些訣竅。
他們這一打又是幾百招出去了。琴簫從后背抽出琴坐于山石便彈了起來,每一道樂都是蘊藏著極強的內力,可是白傲流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從腰間摸出雙刃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這兩種聲音交融一起卻也是不同于耳。
林軒在那聽著這兩種音色卻是有一種飄飄然感覺,只覺得他們忽高忽低,一會熾熱一會寒冰但是他們像是天敵一樣不把對方殺死誓不罷休,只聽見琴聲似落似急似柔似厲。
這琴聲便是琴簫修行多年終于從琴聲當中所練就一門絕妙的武功,名叫“落庭云弦曲”所內力不濟者不僅頭暈目眩而且使內力受損,迷失心智。白傲流聽著他琴聲比多年之前更為厲害,他們在珠穆論劍之前交過一手,那時“落庭云弦曲”
才只是初成,那時候白傲流當下斷言這首“落庭云弦曲”以后絕對會大成,而且會讓江湖上聞風喪膽。
琴簫聽后還道只是鼓勵自己罷了,哪里會知道他那時已經瞧出這首“落庭云弦曲”已經大有前途,只是他不曾言明罷了。
這時林軒聽著著兩種音色相互擊打,卻是尋得武學之門。這讓他明白了除武學之外還需外門相以輔助,他們越觀越心驚越看越知自己不足之處。
可是正當之時突然傳出一聲大叫打破這番寂靜。琴白二人便停止了比武,三人也是從冥想中走了出來三人意識到很是不對。便齊沖到海邊只見海面飄上來一個身穿白衣之人,林軒將他拖上岸見正是白修染可是見他肚子很是飽腹知他定是喝了不少湖水。
林軒當即十指相扣為他相之按壓,使他吐出來不少湖水那鼓起的肚腹已經平坦下去但是依舊還是不醒他揚手抽了他幾巴掌,可是他絲毫沒有感覺似的。
林軒暗想:“你可不要怪我這也是為了救你,你放心這可是紫怡所享有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如今這個榮幸便給了你了。
林軒慢慢俯身向他臉頰慢慢湊近,知道的是以為他是要做人工呼吸不知道的是還以為他要同性戀之嫌疑呢!琴簫見此番實在是慘不忍睹便伸出遮住他的眼睛二人背過身不再看這少兒不宜這一幕。
‘砰’林軒雖然正慢慢俯身但是只是刺激他一下罷了因為他已經瞧見白修染眼睫毛已經動了只是想看看這家伙能夠裝到什么時候,看看能不能裝下一個大麻袋。他雖是踹出一腳但是林軒這時武功早已不知道高出多少陪哪里料不到他會出這一招,他早已退了出去他這一腳卻是踢在一塊石頭。
這一招并沒有含著半分內力,只是虛空一招但是若是要踢在大石頭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便如彈簧一樣蹦了起來,跳了不下數十下待一會兒:“林軒啊,林軒,還人工呼吸虧你想得出來,兩個大男人你該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林軒一腳踢過去,白修染早已經知曉早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時湖水又涌上來四人正是夜寒羽、燕潯飛、獨孤君哲、韓荒八四人。眾人一其將他們拖上岸,過了一會兒他們已經蘇醒過來。
可是見他們全身上下已經濕透了,他們盤腿而坐。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們身上已經全部干透了。林軒這時才開口問道:“寒羽,你們怎么流落至此?”
夜寒羽方時答道:“我們自那次山地崩裂之后我們便四散而落最近我們才碰頭在一起……”林軒道:“那你們又怎么會……?”
一提這個眾人皆是嘆氣,三人十分不解此狀心想難道他們遇到什么武林高手,但是這個江湖能將他們五人打得如此境地根本沒有其人啊。除非……難道是武林前輩又重出江湖了?韓荒八一拳砸在樹上,咔嚓一聲一棵粗壯的大樹已被打斷:“
我們練武功究竟是為了什么?竟然到頭來……”
白傲流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卻只是不曾言罷,他想聽聽這幫孩子究竟遇到了什么難事自己身為前輩還能幫卻一二。
燕潯飛這時才張開了口:“我們遇到了一條蛇,纏卻許多未曾脫身我們一下子就被它打飛了。”琴簫甩袖怒道:“盡是狗屁!一條扁毛畜生能有多大的能耐難道還能敵得過你們這幫人嗎!我看你是盡是慈悲心腸下不了狠手吧!”
“我……”他們正要還口之際一道女聲傳入她耳旁:“琴兄,話不能這么說,他們畢竟年幼武功尚淺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時眾人向空中望去,一女直接落了下來。此女正是莫濘雪,她說道:“那蛇是不是全身湛藍身體細長且力量大且毒性極強?”眾人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莫濘雪道:“那么就結了,這可是你們攤上大事了。”眾人卻是摸不清頭腦,莫濘雪接著道:“此蛇名為
“清浪蛇”最喜歡生活在海邊但是此蛇也是毒性極大一般是萬分不敢招惹的,它的泡沫你只要沾上一點就會立即斃命。”
“啊!”眾人聽完她的講述之后不禁驚呼一聲,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區區水蛇竟然有這么強大的毒性他們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脫去了外衣否則現在此時他們看到就是五具尸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出那一聲聲哀叫聲……似乎鬼哭狼嚎,似乎云高水低,似乎暗淡世間,似乎痛嗜心火……
“這是什么聲音?”林軒不禁問道。林軒并沒有與此蛇交過手并不知道這是此蛇的叫聲……其實不只是他這些人除了莫濘雪外其余人一概不知。莫濘雪臉色煞白,張開雙臂往后退,直到退上十余步之后,向后大喊:“你們將樹葉摘下編成長袍,快,否則性命不保!”
他們知此事萬萬不敢寬大心,便一一照做了。他們行走江湖最拿手便是編長袍了,他們用了不多長時間就已經編制完成。
莫濘雪這時又喊道:“琴兄,你的“落庭云弦曲”已經練的如火純青的地步,到時候你便否則干擾它便好。”琴簫聽到后也是十分羞愧,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紅了。“我雖然“落庭云弦曲”已經大有所成了,但是白兄的“指敲白刃”也是不同凡響的,做兄弟也是自愧不如。”
白傲流聽見琴簫這么夸贊自己也是十分高興,畢竟有人哪個武林人士不希望有人稱贊自己呢?可是當下自不能如今心境說出罷了。可是正當他又是謙虛一陣之時,莫濘雪一腳踏,叉腰怒道:“都給老娘閉嘴,琴兄你不用謙虛,到時候你就用“落庭云弦曲”以此來干擾,白兄你到時便就用“莫寒雙刃”向東擊打,獨孤兄弟相以幫輔。而我跟軒兒分別從西打。而南便由羽兒、白兄弟攻打。”
“那北呢?莫濘雪道:“那便就……交給韓兄弟,燕兄弟了。”眾人一齊應下。他們準備待續之后便等待著“清浪蛇”的到來。
他們只等約莫五分鐘的時間,一個黑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莫濘雪輕聲道:“大家小心。”琴簫嗖的一聲便竄上了樹,他以極強的輕功已經坐落在樹上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是他的身軀只要幾片樹葉支撐著,可見他的輕功之強。而這一些只是在轉眼之間罷了。
這時一股琴瑟樂曲傳了出來時而輕重緩急,時而火山噴發,時而冰天雪地,時而震心裂肺……他的武功之高這些人自是不受影響,但是白修染這些可就不見得了他們連忙撕下衫巾堵上了耳朵。
只見眾人這時各落其位已經四處包圍住了它。林軒左手向橫一掃右手在原地一轉雙掌一合再一次分開兩掌朝下慢慢蘊藏內力那海浪慢慢被其吸在手中轉了一個身高高躍起左腿彎曲右推后蹬手中又是轉圈高高落在它的蛇頭上。
蛇兒大叫一聲一聲在他這一掌擊打這下竟然被發出數上丈眾人除了琴白二人毫不詫異之外其余之人都是用這驚喜的目光看著他。蛇兒被這一擊后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懼怕,不過它隨后這種懼怕便轉為愉悅它經歷了萬年這與它交手的人實在是不在少數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打得過它的如今這位少女只一掌就將自己打向了數十丈之外這可讓它大為高興了。
燕潯飛他們這次再次看到林軒之后,雖只有短短七日罷也但是總感覺林軒有種不一樣了,他的武功似乎更為精進了。他們也知道林軒的武學天資比他們高出甚多,而且遇名師勤學苦練,武功更是出類拔萃竟能在五虎之一白傲流白前輩手中能過上百余招而且還使他還有吃力,他可謂是天下第一奇人!
他們雖然心里想著,但是只是想想罷了他們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是趕不上林軒步伐的。只要能有林軒的十分之一的武功那便足夠了,不過確實林軒十分之一的武功若橫行江湖確實有些牛皮吹大了若是成為一個高手還是不成問題的。
只見那蛇又將甩飛過來,林軒驚道:“小心!”可是為時已晚,有一道黑影順手抓起一人躲開了那蛇的尾巴可是剩下那些人只能享受他的尾巴帶來的痛感了。
“啊……啊啊……”他們幾人擊中后便落下水中。林軒見他們如此輕易就被擊下了水似乎知道他們為什么會這么難堪了,他們實在是不靠譜啊。
林軒與莫濘雪相視一眼一齊揮掌打了上去。他們雖然打出的是不同掌法,但是其實內涵之中確實有許多相似之妙用。
白傲流見清浪蛇與他們廝打在一起一時之間沒有分心顧及他,便一手握著一刃,在手中轉了一個圈向他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