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革開放30年的外國文學研究(第二卷)文獻綜述(下)
- 羅芃
- 7753字
- 2020-09-25 10:49:24
第四節
陀思妥耶夫斯基及其作品研究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是19世紀俄羅斯具有世界意義的現實主義作家。1845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中篇小說《窮人》問世,繼后作家陸續發表《兩重人格》《白夜》和《涅朵奇卡·涅茲瓦諾娃》等中篇小說。1849年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捕流放,其間,作家的社會理念發生了重大轉變。流放歸來,作家創作出一系列長篇小說:《被侮辱與被損害的》《死屋手記》《罪與罰》《白癡》等。1880年,陀思妥耶夫斯基發表長篇小說《卡拉馬佐夫兄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學創作以其深刻的思想價值和杰出的藝術價值對現代文學的發展和演進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高爾基在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創作個性給予總結時,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天才是無可爭辯的,就藝術的表現力來講,他的才華只有莎士比亞可以與之并列。但作為一個人,作為‘世界和人們的裁判者’,他很容易被認作為中世紀的宗教審判官。”[1]
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學作品的漢譯始于20世紀20年代。1920年5月,喬辛煐翻譯的短篇小說《賊》(《誠實的小偷》)為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最早的漢譯本。這一時期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漢譯本還有鐵樵翻譯的《冷眼》(《圣誕樹和婚禮》)和周起應節譯的《大宗教裁判官》(《卡拉馬佐夫兄弟》)以及太一節譯的《罪與罰》等等。[2]
中國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研究文獻最早見于1918年周作人《陀思妥夫斯奇之小說》之“譯者按”。中國早期關于陀思妥耶夫斯基評論文章有:耿濟之撰寫的《俄國四大文學家合傳:道司托夫斯基》(1921);余季凡的《獨思托愛夫斯基》(1921);沈雁冰(茅盾)的《陀思妥以夫斯基帶了些什么給俄國?》(1921)等。[3]
改革開放以后,包括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在內的俄羅斯文學學科經歷了重建、發展和成熟的歷史過程。當代俄羅斯文學研究學者在繼承以往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傳統論域的基礎上,逐步建立起切合研究對象的獨特的研究論域:(1)作家總體研究;(2)創作總體研究;(3)創作藝術研究;(4)創作比較研究。與此同時,在新時期30年期間,當代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在其理論視野、研究思路、分析方法等方面均經歷了不斷的沿革,最終獲得了長足的進步。
1.80年代研究狀況
80年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繼“文革”之后的恢復和重建時期。這一時期研究的特征在于“重建性”。而“重建”的出發點則是20世紀上半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成果以及蘇聯當代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資源。
在“作家總體研究”論域,具有代表性的著述有:刁紹華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4];馮增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藝術觀初探》[5];劉虎的《用溫和的愛去征服世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宗教倫理學》[6]等。《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在考察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生平的基礎上,對作家的代表作《罪與罰》《白癡》和《卡拉馬佐夫兄弟》進行評述,并對其創作的總體藝術特征給予了分析。《用溫和的愛去征服世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宗教倫理學》試圖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世界觀構成的一個重要方面——宗教倫理進行剖析,藉此揭示出作家獨特的社會觀——以“溫和的愛”整合世界秩序。
在“創作總體研究”論域,程正民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心理三題》[7]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獨特的精神探索——對人類“心理指向”的追問進行了專門的考察和分析。
在“創作藝術研究”論域,樊錦鑫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藝術世界中的時間和空間》[8]和宋大圖的《巴赫金的復調理論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者立場》[9]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前者就陀思妥耶夫斯基基于現實世界重構的藝術世界之“時間”和“空間”構成及其特征進行了深入的解析。后者則從巴赫金復調小說理論出發,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創作中的“作者立場”給予了系統的辨析和評價。
在“創作比較研究”論域,彭克巽撰寫的《漫談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世界文學》[10]、李春林的《魯迅與陀思妥耶夫斯基》[11]、倪蕊琴的《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對長篇小說創作的拓展》[12]較具代表性?!锻铀纪滓蛩够c現代小說藝術流派》在確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藝術之于現代主義文學作用和影響的同時,對20世紀現代主義小說流派的功能和價值加以肯定,并對作家創作與現代小說流派的淵源關系進行梳理。專著《魯迅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則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之于魯迅文學創作的影響和作用展開系統的探討和分析。
2.90年代研究狀況
90年代,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進入到發展時期。新型研究范式的有效援用,為這一時期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的學理化提供了前提,同時也為這一時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帶來了新的樣態。
在“作家總體研究”論域,值得關注的著述有:何云波撰寫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道宗教》[13]和《道德需要與情感愉悅——陀思妥耶夫斯基宗教皈依心理之分析》[14];季星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自身的兩重人格》[15];馮川的《憂郁的先知:陀思妥耶夫斯基》[16];何懷宏的《道德·上帝與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問題》[17];曾嘉的《煉獄圣徒:陀思妥耶夫斯基傳》[18]等?!墩撏铀纪滓蛩够娜说雷诮獭泛汀兜赖滦枰c情感愉悅——陀思妥耶夫斯基宗教皈依心理之分析》兩篇論文分別就陀思妥耶夫斯基所秉持的對立統一的信念——人道宗教的內涵和意義,以及作家本人獨特的宗教意識——無神論和宗教狂熱的結合加以考察并進行歸因分析?!锻铀纪滓蛩够陨淼膬芍厝烁瘛穭t對作家自身人格的雙重性特質給予認定并加以闡釋。專著《憂郁的先知:陀思妥耶夫斯基》包括6個部分:“坎坷的經歷”“顫栗的良心”“精神分析的巨擘”“存在主義的先驅”“從寫作中尋求救贖”“在反叛中走向上帝”等。其論題主要涉及神學、人道主義、犯罪、暴力、良心、內心沖突、精神分析、理性、自由、復調小說和信仰等問題。論著內容涵蓋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作為哲學家和文學家所提出的全部核心命題。專著《煉獄圣徒:陀思妥耶夫斯基傳》從陀思妥耶夫斯基自身的人格精神和創作構成關聯的角度出發,勾勒出一部作家主體精神成長和文學文本創作的歷史。
在“創作總體研究”論域,具有代表性的著述有:何云波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文化精神》[19];沈敏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中的宗教意識》[20];何云波的《“父親”:文化的隱喻主題——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人物論》[21]等。專著《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文化精神》從以下8個方面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人格心理、思想觀念、文化意識和文學創作等進行了全方位的考察和研究:“陀思妥耶夫斯基文化心理構成”“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宗教”“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城市”“家庭、女性、父親:文化的隱喻內含”“陀思妥耶夫斯基與‘西方’”“陀思妥耶夫斯基與現代主義”“精神分析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民族精神”。
在“創作藝術研究”論域,較為典型的論文有:戴卓萌撰寫的《復調與戲劇性——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藝術特點》[22];王欽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對小說敘事時間的革新》[23];管?,摰摹墩撏铀纪滓蛩够≌f創作中的心理現實主義藝術》[24];季星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戲劇化》[25]等?!锻铀纪滓蛩够鶎π≌f敘事時間的革新》從敘事學角度出發,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創作之于傳統敘事時間的變革及其意義加以探討。專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戲劇化》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戲劇化之于歐洲小說發展的里程碑意義給予認定。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的戲劇化作為新型的藝術思維生成了全新的藝術模式和藝術風格,它源自小說傳統發展的自律和作家創作個性的自覺加入。陀思妥耶夫斯基將戲劇詩學引入小說詩學,拓展了小說詩學的話語界限,在敘事模式、審美意象、情節結構、對話設置、時空布局等層面開創了新的小說形式并對現代小說產生了極為重要的影響。
在“創作比較研究”論域,王圣思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中國現代文學創作》[26]、馮文成的《綜合藝術家:陀思妥耶夫斯基與??思{比較研究》[27]和董尚文的《圣愛與反抗——陀思妥耶夫斯基與魯迅的價值信念之比較》[28]等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上述論文分別從不同的視角出發,對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中國現代文學及其作家和美國現代作家創作之間的關聯進行了系統的分析和評價。
3.21世紀前10年研究狀況
21世紀前10年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進入到繁榮期。這一時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在對既往研究成果進行有效積累的基礎上,成熟地適用新型的研究范式以使得該領域的研究及其成果逐步走向深入,從而呈現出多元化總體態勢。
在“作家總體研究”論域,具有代表性的著述有:吳曉都撰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國人文精神》[29];趙桂蓮的《漂泊的靈魂——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傳統文化》[30];王志耕的《質詢與皈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約伯》[31]、《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教詩學中的人》[32]和《轉喻的辯證法: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宗教修辭》[33];田全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性問題——對兩個情結的文化闡釋》[34];趙桂蓮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思想探源》[35]10;陳思紅的《藝術家心理學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個性的形成》[36]11;徐田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民族宗教的隱喻內涵》[37]12;陳建華的《跨越傳統碑石的天才:陀思妥耶夫斯基傳》[38];楊芳的《仰望天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歷史觀》[39];劉錕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思想中的東正教文化內涵》[40];馮增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論稿》[41]等。專著《漂泊的靈魂——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俄羅斯傳統文化》主體分為5個部分:“‘拯救世界的將是美’”“善與惡的較量”“苦難的價值”“自由的悖論”和“精神流浪”。該書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經典作品為研究對象,在分析作家創作主題的基礎上,對作家與俄羅斯傳統文化的關聯加以揭示并對作家創作之于俄羅斯文化發展的影響進行論述。《陀思妥耶夫斯基正教詩學中的人》認為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原則之一則是“在充分的現實主義條件下發現人身上的人”,論文對陀思妥耶夫斯基關于“人”的觀念加以辨析并對“人”的悖論及其行動結果進行闡釋?!掇D喻的辯證法: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宗教修辭》根據現代哲學文化理論指出:基于俄羅斯文化的自律,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所運用的文學語言具有“轉喻性”特質,作家通過話語整合最終生成了關于信仰的總體價值體系。專著《仰望天堂: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歷史觀》主要分為5個部分,分別對陀思妥耶夫斯基歷史觀的形成、作家歷史觀與俄羅斯文化的關系、作家的歷史動力說、作家的根基論以及俄羅斯歷史使命觀給予了考辨和分析。
在“創作總體研究”論域,張竹筠撰寫的《人類社會新生母題的構建——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拯救意識與虛幻藝術》[42]、李必桂的《觀照苦難——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的苦難問題》[43]、閆美萍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中的犯罪問題》[44]和余岱宗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角色意識”》[45]較具代表性。《觀照苦難——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的苦難問題》認為“苦難”問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關注的焦點問題。論文對陀思妥耶夫斯作品基關于“苦難”的系列觀點逐一進行了評述。《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中的犯罪問題》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中的“犯罪”的藝術功能與偵探小說有著本質差別。前者反映出作家“在人身上發現人”藝術目標和獨特的宗教情結?!墩撏铀纪滓蛩够≌f的“角色意識”》對陀思妥耶夫斯基關于“角色意識對人的控制”敘述能力加以肯認,認為作家對人性的洞察能力在于:角色意識對自我審視的囿限引發了人物的內在沖突,而對角色意識的突破則引致人性的動機和情感的凸現。
在“創作藝術研究”論域,值得關注的著述有:王志耕撰寫的《神正論與現實視野的開拓——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綜論》[46]和《宗教文化語境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47];傅星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視覺藝術形態》[48];張竹筠的《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的孤獨意識與對話藝術》[49];彭克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創作美學》[50]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藝術研究》[51]等?!锻铀纪滓蛩够≌f的視覺藝術形態》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創作中所呈現出的“視覺藝術”形式——“繪畫手段”(“明暗光影的配置、形與色的構圖效果、色彩、空氣、光的表現”)進行剖析,指出繪畫主題對小說主題建構的功能和效應。專著《宗教文化語境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主體分為5個部分:“神正論與現實視野的開拓”“人的內在神性與‘發現人身上的人’”“‘聚合性’與復調藝術”“‘歷時性’與人的精神歷程”和“文化原型與話語修辭”。該書基于俄羅斯獨特的宗教文化語境對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原則加以考察和分析,并對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與俄羅斯文化模式的關聯進行探究。專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藝術研究》分為15個部分。該書在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說作品、創作筆記、文學論述和文學信函等研究文獻進行系統分析的基礎上,對作家的文學思想和創作活動進行探討和評論。同時,論著基于小說文本解讀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理想主義”“達到幻想性的現實主義”和“完整的現實主義”等文學理念以及小說的藝術形式加以闡釋。
在“創作比較研究”論域,較具影響的著述有:王立業撰寫的《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心理分析比較》[52];耿傳明的《兩種偉大與兩種激情——“現代性”歷史文化語境中的魯迅與陀思妥耶夫斯基》[53];曾艷兵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卡夫卡》[54];喬麗靜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分裂的自我”的淵源和影響》[55];田全金的《言與思的越界:陀思妥耶夫斯基比較研究》[56]、《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分裂的自我”的淵源和影響》運用法國影響學派理論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的系列“分裂的自我”形象的創作母題展開溯源并對它們之于后世作家的影響進行論述?!堆耘c思的越界:陀思妥耶夫斯基比較研究》分為3大部分:漢譯文化研究;作品主題研究;宗教文化研究。第一部分對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漢譯歷史進行概述,對漢譯形態展開文化批評并對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加以考察。第二部分就“性”“家庭”“知識分子”等主題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創作與中國現代文學關聯與差異加以闡明。第三部分從中國傳統文化視角出發,探究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所蘊含的宗教哲學命題——“和諧與苦難”“信仰與理性”“沉淪與救贖”等。
除此之外,從1979年至今,在國外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學術著作翻譯方面,較具影響的譯著有:李明濱翻譯安娜·陀思妥耶夫卡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夫人回憶錄》[57];劉開華翻譯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回憶陀思妥耶夫斯基》[58];王健夫翻譯格羅斯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傳》[59];白春仁、顧亞鈴翻譯巴赫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詩學問題:復調小說理論》[60];施用勤、董小英翻譯斯洛寧的《癲狂的愛: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三次愛情》[61];方珊、李勤翻譯列夫·舍斯托夫的《曠野呼告:克爾凱郭爾與存在哲學》[62];張杰翻譯舍斯托夫的《悲劇的哲學: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尼采》[63];徐昌翰翻譯謝列茲涅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傳》[64];陸人豪翻譯弗里德連杰爾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現實主義》[65];沈真等翻譯賴因哈德·勞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哲學系統論述》[66]10;施元翻譯Г.М.弗里德蘭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世界文學》[67]11;斯人等翻譯赫爾曼·海塞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上帝》[68]12;楊德友翻譯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托爾斯泰與陀思妥耶夫斯基》[69]13;張百春翻譯羅贊諾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法官”》[70]14;杜文鵑、彭衛紅翻譯伊琳娜·帕佩爾諾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論作為文化機制的俄國自殺問題》[71]15;宋慶文、溫哲仙翻譯尼娜·珀利堪·斯特勞斯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女性問題》[72]16;李廣茂翻譯莉莎·克納普的《根除慣性:陀思妥耶夫斯基與形而上學》[73];趙亞莉、陳紅薇、魏玉杰翻譯馬爾科姆·瓊斯的《巴赫金之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74];張冰翻譯列夫·舍斯托夫的《鑰匙的統治》[75];馬寅卯翻譯安德森的《陀思妥耶夫斯基》[76];沈真等翻譯賴因哈德·勞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哲學》[77];劉濤、張宏光、王欽仁翻譯謝列茲尼奧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傳》[78];余中先翻譯安德烈·紀德的《關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六次講座》[79];沈志明翻譯紀德的《陀思妥耶夫斯基》[80];張百春翻譯羅贊諾夫的《論宗教大法官的傳說》[81];耿海英翻譯尼·別爾嘉耶夫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世界觀》[82]10;解薇、劉成富翻譯多米尼克·阿爾邦的《陀思妥耶夫斯基》[83]11;徐振亞、婁自良等翻譯弗·謝·索洛維約夫等《精神領袖:俄羅斯思想家論陀思妥耶夫斯基》[84]12等等。
綜上所述,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歷經30年的漫長歷程。需強調指出,20世紀90年代以后,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在新的社會-文化語境下、藉以新的文學研究視野在各個研究論域均取得了相當的成績。21世紀以來,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業已基本形成基于自身文化身份的完整的話語系統。可以預期,中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研究隨著文學的研究理念、研究范式和研究方法等的不斷革新,必將取得更大的進步。
[1] 高爾基:《文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版,第340頁。
[2] 參見謝天振、查明建主編:《中國現代翻譯文學史(1898—1949)》,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78-179頁。
[3] 同上書,第177頁。
[4] 遼寧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5] 《蘇聯文學》1985年第6期。
[6] 《外國文學研究》1986年第1期。
[7] 《外國文學研究》1989年第3期。
[8] 《國外文學》1983年第3期。
[9] 《外國文學評論》1987年第1期。
[10] 《國外文學》1983年第3期。
[11] 安徽文藝出版社1985年版。
[12] 《外國文學評論》1987年第2期。
[13] 《外國文學研究》1990年第4期。
[14] 《外國文學評論》1991年第3期。
[15] 《外國文學研究》1993年第4期。
[16] 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17] 新華出版社1999年版。
[18] 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9] 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20] 《外國文學研究》1997年第2期。
[21] 《國外文學》1998年第3期。
[22] 《國外文學》1991年第3期。
[23] 《外國文學評論》1992年第2期。
[24] 《外國文學研究》1997年第3期。
[25] 首都師范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
[26] 《外國文學研究》1990年第2期。
[27] 《外國文學評論》1992年第1期。
[28] 《外國文學研究》1999年第1期。
[29] 《國外文學》2001年第3期。
[30] 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
[31] 《俄羅斯文藝》2002年第3期。
[32] 《國外文學》2002年第3期。
[33] 《國外文學》2004年第2期。
[34] 《俄羅斯文藝》2002年第5期。
[35] 《國外文學》2004年第2期。
[36] 《國外文學》2005年第1期。
[37] 《世界文學評論》2006年第1期。
[38] 重慶出版社2007年版。
[39] 中山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
[40] 《國外文學》2009年第3期。
[41] 上海文藝出版社2011年版。
[42] 《俄羅斯文藝》2000年第3期。
[43] 《俄羅斯文藝》2002年第5期。
[44] 《國外文學》2004年第1期。
[45] 《俄羅斯文藝》2008年第1期。
[46] 《外國文學評論》2000年第2期。
[47] 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
[48] 《外國文學研究》2000年第2期。
[49] 同上。
[50] 《國外文學》2001年第3期。
[51] 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
[52] 《國外文學》2001年第3期。
[53] 《外國文學研究》2002年第2期。
[54] 《俄羅斯文藝》2008年第1期。
[55] 《世界文學評論》2008年第1期。
[56] 復旦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
[57] 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
[58] 人民文學出版社1987年版。
[59] 外國文學出版社1987年版。
[60] 三聯書店1988年版。
[61] 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9年版。
[62] 華夏出版社1991年版。
[63] 漓江出版社1992年版。
[64] 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
[65] 安徽文藝出版社1994年版。
[66] 東方出版社1996年版。
[67] 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版。
[68]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99年版。
[69] 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70] 華夏出版社2002年版。
[71] 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72] 同上。
[73] 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74] 同上書,2004年版。
[75]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76] 中華書局2004年版。
[77] 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
[78] 海燕出版社2005年版。
[79] 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
[80]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年版。
[81] 華夏出版社2007年版。
[82] 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
[83]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84] 上海譯文出版社2009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