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科學不過是組織有序的自由技藝

科學學科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四科”（Quadrivium），如果將“四科”與今天的科學做比較，我們會發現它在實用性上有了驚人的提升，再將“三藝”（Trivium）與其衍生學科相比，我們看到了它們的巨大差異。你甚至可以說，在當代的自由技藝教育中，人們在語法、邏輯和修辭上還不及他們的祖先用得好。當然，科學學科與自由技藝最大的區別在于，前者找到了產出新成果的方法，后者在實用性上相比古代并沒有太大改變。當今大多數人都覺得，自然科學進步了，其在社會實踐中發揮了巨大作用，而自由技藝卻沒有。

然而，正如我們將在這一章看到的，當我們追溯分裂雙方的學科歷史發展時，事情就更加復雜了。事實證明，自由技藝的一些分支學科曾經比自然科學更“科學”，其比今天的人文學科包含了更多的宗教和哲學。自然科學與自由技藝的大分裂， C. P. 斯諾著名的“兩種文化”的分離^[1]，是近些年才發生的現象^[2]。當你回顧歷史，追溯到“三藝”與“四科”的分離時，你會發現兩者之間存在更多的相似性。

所以，這一章里，我的論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