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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獲救

  • 馭影神功
  • 王汪旺
  • 3023字
  • 2014-07-12 22:40:35

二人合力將秦鼎天拖至洞口,把繩子穿過他腋下系好。然后徐歡拽著兩個繩頭,先行上去,賴三隨后上到石頂。二人各站一邊,一人分一個繩頭,一起用力,將秦鼎天拽起,順石縫吊了上來。又把秦鼎天放到石坡上,沿著巨石邊緣,用繩子慢慢把他滑倒底部。

二人下來,解去繩子,抬起秦鼎天,便要下山。

忽聽一人高聲道:“見者有份,你們兩個得了賞銀,可要分我一份!”

二人一驚,心想這搶錢的倒遇上劫道的了。抬頭觀瞧,見從巨石后面繞出一人,立眼橫眉,面如淡金,頜下密匝匝一蓬短胡。賴三細看之下,卻認得此人,但也顯得吃驚不小,忙放下秦鼎天,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丐幫的譚香主。我聽說你和西峰堂一眾兄弟,已遭不測,你怎么會在這兒出現。你,你不是鬼魂吧?”

原來這人正是丐幫西峰堂香主譚老五。那日與方辰月、秦鼎天告別,他和幫主楊路行留在原地守候。誰知等了許多日子,都不見二人回轉。

譚老五每日照顧著幫主,自己身上傷勢也慢慢好轉。與幫主商量,悄悄去找原來幫中信得過的弟兄打探消息,得知自從那日一戰之后,西峰堂又派了新的舵主和香主過來,都是支持丐幫易幟之人。

譚老五又央那人發動弟兄,幫著打聽一下秦鼎天和方辰月的下落,得知那日四海鏢局之事解決完之后,方辰月攜兩個兒子回什么癡除谷去了,到底癡除谷在哪兒,誰也說不清楚;秦鼎天第二天則是不知所蹤,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譚老五見沒音訊,也就作罷。只是每日服侍著幫主,給他熬藥祛毒。慢慢方辰月留下的草藥已快吃完,譚老五便每日在這山上,轉來轉去,比照著方辰月采的藥材,到處尋覓草藥。

這一日正是在山上采藥,為尋杜仲樹,采杜仲皮,轉了不少山頭,是以耽擱得晚些。忽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在巨石頂上向下窺望。譚香主覺得可疑,待那人下去,輕步上到石頂,傾耳細聽。故賴三與徐歡對話,他都聽了了八九不離十。

待賴三他們擺弄秦鼎天時,他下來藏身石后。此時轉出身來,也是為了弄清二人抬的到底是誰?丐幫西峰堂素不與無影門有什么過密交往,只不過都地處一界,抬頭不見低頭見。過去譚香主又每日領著一幫弟兄,在市井上沿街乞討,故也認得賴三。當下拱手還禮道:“賴兄別來無恙。托賴兄的福,我還活得好好的。”

賴三急著要走,也就不再多問,道:“如此甚好。我們還身有要事,就不與譚香主多談了,待哪日有空,賴某必略備薄酒,與香主壓驚。”說罷示意一下徐歡,兩人彎腰就要抬秦鼎天離開。

譚老五哪能容他們隨便離開,阻止道:“賴兄且慢!別怪譚某好奇,你們這深山野嶺的,抬的是什么人?”

賴三也沒做多想,道:“我們抬的這可是個小魔頭。香主有所不知,這小子本事可大,兩進兩出無影門。第一次盜取了無影門的武功秘笈,第二次又連殺四人,可謂惡貫滿盈。我們這是用計將他迷倒,抬回無影門交由掌門發落。”

譚老五哦了一聲,道:“聽你所言,這人歲數不大,怎會有如此大本事?讓我也見識見識。”

抬步到了跟前,細細觀瞧。

這一看不打緊,認出是秦鼎天,忙攔住二人道:“我道是誰,卻原來是小英雄。這孩子于我丐幫有恩,還望兩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賴三急了,變色道:“譚香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老人家可別擋我們財路。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得手,豈能說放就放?譚香主,交情歸交情,此事斷不能應允!”

譚老五性格果敢剛烈之人,也沒預計著他們會同意,心想不管你們同意與否,都別想活著回去了,道聲:如此恕在下得罪了!出手如電,鐵杵般的拳頭奔賴三襲來。

賴三喊忙出拳招架,口中喊道:“你怎地如此不講道理?”

譚老五也不客氣,步步緊逼:“與你個潑皮賴貨,有何道理可講,只這拳頭便是硬道理!”

那賴三本就武藝平平,如何能是對手。不出數招,被譚香主一腳踹倒,緊接著上前提住胸口,揮起右拳,如當年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一般,只三拳下去,便打得賴三七竅流血,一命嗚呼。

那徐歡見勢頭不對,拔腿就跑,被譚老五幾步趕上,從后面一跤絆倒。徐歡摔得不輕,但也顧不上疼痛,返身跪倒在地,頭如搗蒜,連聲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譚老五知他不會武藝,也不為難,厲聲道:“你可是東村徐劉氏的兒子?”

徐歡忙道:“正是小人!”譚老五喝罵道:“你娘是個好人,卻怎生出你這樣個腌臜的兒子?”

徐歡見有希望,忙央求道:“這事不怪小人,都是那賴三脅迫,我也沒有辦法。看在我娘的份上,好漢就饒小人一命吧!”

譚老五抬起一腳,將他蹬倒,又上去連踹幾腳,將他踢得翻了數翻,道:“我這是替你娘教訓教訓你,好讓你長個記性。看在你娘份上,饒你條狗命,若是下次再做這傷天害理之事,休怪我無情!滾吧!”

徐歡連忙起身,剛跑出十數步,聽譚香主又叫道:“回來!”徐歡不敢怠慢,乖乖折回來道:“好漢還有什么事吩咐?你剛才所說我可是都記在心里了。”

譚老五一臉冷峻:“你以后凡事記在心里即可,免得說將出去,徒惹麻煩。”

說著身形一閃,已到徐歡身前,伸出蒲扇般大手,捏住徐歡脖頸,拇指按在喉頭下鎖骨凹陷處的天突穴,食指中指按在后側發際的啞門穴上,用力一掐。徐歡只覺嗓子一緊,再張嘴說話,卻是只能咿咿呀呀發聲,吐不出半個清晰字眼來。

原來譚老五怕他回去泄露消息,故以丐幫獨門手法,破了他聲線,讓他從此變成啞巴,再不能開口說話了。

徐歡張大嘴巴,滿臉悲憤。譚老五一瞪眼睛,喝斥道:“怎么?不服氣么?要了你嗓子你不走,難道還要留下性命不成?”

徐歡想想也是,忙閉上嘴,轉身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譚老五再叫他回來。

譚老五回轉過來,看看秦鼎天猶自昏睡不醒,再看他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憐惜道:“這孩子,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楚。老天有眼,若不是我恰好遇到,再被那無影門弄回去,又要吃罪不淺,怕是連性命也難保了。”

俯身將他背在身上,迤邐穿山而去。

等秦鼎天醒來,已是第二日中午了。睜開雙眼,見面前兩張關切面龐,感覺卻似還在做夢相仿,揉揉眼睛,方才看清是楊幫主,譚香主二人。秦鼎天忙要起身,卻被譚老五伸手按住,囑他不要說話,靜養休息。又伸手從他額頭拿下手巾,在水盆中擺了擺,重新給他敷上。秦鼎天亦覺昏昏沉沉,渾身乏力,放心閉上眼睛,重又睡去。

待再次醒來,感覺清爽了許多。坐起身來,倚靠在床頭,看屋中擺設,知道是在方辰月留下的房中,卻不知道是怎么到這里的。低頭看身上,卻是光溜溜不掛一絲。

譚老五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套新衣服,看他醒來,過來遞給他:“秦兄弟,感覺好多了吧?”

秦鼎天道:“已無大礙。”

接過衣服,就在床上換過。問了自己來這兒的過程,譚老五給他講了一遍。

秦鼎天下床拜謝,譚老五忙以手相扶,道:“秦兄弟折殺我也,這等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若是比起秦兄弟對我丐幫的大恩大德,簡直不足以道!”

秦鼎天問怎不見楊幫主,譚老五說幫主正在屋外空地上運氣練功。

秦鼎天跟著譚老五來到房外,見楊路行正端坐在一塊空地之上,盤腿運功。是時已是十一月天氣,涼意漸濃。天上白云朵朵,碧空澄凈,地上草色微黃,隨風搖曳;遠處山巒起伏,青黛籠煙,近處竹林瓦舍,蟲鳴啾啾。好一處山野景色!若是能在此閑云野鶴,悠然一生,倒也愜意。可惜這江湖之中,卻容不得人有此奢望。

楊路行二目微閉,雙手掐訣,疊放于小腹之上。氣息勻常,呼吸深緩,少頃,雙手慢慢抬起,沿周身經絡上下游走,似在導引體內真氣。

片刻之后,頭上升起陣陣白汽,隨風而散。楊路行面部卻漸露痛苦之色,牙關緊咬,臉色愈發紅漲。動作也不如開始那般舒緩,時有凝滯。頭上水汽化為豆大汗滴,涔涔而下,臉上痛苦之色愈甚。又支撐了一炷香功夫,忽地渾身一抖,整個人如泄氣一般,頹勢立現,呼吸也急促起來。楊路行強壓煩惡,雙手環抱,慢慢引氣歸元。待呼吸復歸平穩,方才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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