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品 德(2)
書名: 一日一省大全集(超值金版)作者名: 馬研姝本章字數(shù): 5889字更新時間: 2014-01-21 14:45:39
司馬光說:“作為孝子的大綱關(guān)鍵有四條:第一條是樹立德行;第二條是繼承家業(yè);第三條是保全身體;第四條是培養(yǎng)志向。在這其中各人的機遇不同,各有所長,關(guān)鍵在于盡到本份,盡力而為,做應(yīng)當做的事,這里面實在是有一份真誠的情意的。使父母這一生到最終閉上眼睛的時候,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憾,那么他對孝道所做的也差不多了。
凡子受父母之命,必籍記而佩之,時省而速行之。事畢,則反命焉。或所命有不可行者,則和色柔聲,具是非利害而白之。待父母之許,然后改之。若不許,茍于事無大害者,也當曲從。若以父母之命為非,而直行己志,雖所執(zhí)皆是,猶為不順之子,況未必是乎!
——司馬光:《居家雜儀》
凡是子女接受父母的命令,一定要記錄下來,佩在衣帶上,時時記住并迅速付諸行動。事情做完了,要向父母報告。有時候,父母的命令有不可行的地方,那么要和聲細語地向父母陳述是非利害之所在,等到父母考慮答應(yīng),然后改正過來。倘若父母不答應(yīng),而且對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危害,仍然應(yīng)該違心地服從。倘若認為父母的命令不對,而執(zhí)意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即使自己的意志都是對的,仍然算是不孝之子,何況自己意見不一定對呢!
編者手記
司馬光認為“治身莫先于孝,治國莫先于公”,并提出孝子的大綱有四:“一曰立德,二曰承家,三曰保身,四曰養(yǎng)志。”而禮儀的良好產(chǎn)物就是司馬光對子女的要求不僅要“隨分隨力,盡所當盡”,使父母在“終其身至于琪目,無毫發(fā)之遺憾”。他引用《孝經(jīng)》的話說:“夫孝,天之經(jīng)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經(jīng)而民則是之。”認為子孫孝敬父祖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是人們的首要行為規(guī)范。而不孝,則是人們最大的罪過。《孝經(jīng)》說:“五刑之屬三千,而罪莫大子不孝。”司馬光借用孟子的話,指出了子孫不孝的種種表現(xiàn):“不孝有五:惰其四支,不顧父母之養(yǎng),一不孝也;博奕好飲酒,不顧父母之養(yǎng),二不孝也;好貨財私妻子,不顧父母之養(yǎng),三不孝也;從耳目之欲,以為父母戮,四不孝也;好勇斗狠,危父母,五不孝也。”這些表現(xiàn)都是和“孝”相悖的,必須戒除。
司馬光認為,作為子孫孝父祖,首先應(yīng)當做到“敬”。他引用孔子的話說:“今之孝者,是謂能養(yǎng)。至于犬馬,皆能有養(yǎng)。不敬何以別乎?”只是能贍養(yǎng)父祖不為敬,重要的是尊敬父祖。敬父祖,具體應(yīng)該體現(xiàn)在:唯父是從,“父母之命勿逆勿怠”“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子婦無私貨,無私畜,無私器”;不忘父母教誨,“是故先王之孝也,色不忘乎目,聲不絕乎耳,心志嗜欲不忘乎心。致愛則存,致愨則著,著存不忘乎心”,對父祖應(yīng)“冬溫夏清,昏定則晨省”;在精神上能給父祖以安慰,“不辱其身,不羞其親”;要在父母面前嚴于律已,等等,上述對于孝的這些具體要求,基本上還是儒家的道德要求。
在強調(diào)“孝”的同時,司馬光還特別強調(diào)一點:“孝而不失規(guī)勸”。司馬光本人是一個勇于進諫的身體力行者。在任侍講知諫院職務(wù)時,他經(jīng)常以“上書”、“進諫”等形式,批評君臣過錯,借《周易》、《道德經(jīng)》等經(jīng)籍古訓(xùn),揭示治亂興衰之理,替君臣出謀劃策。尤其是對王安石的新法,他無所避顧,廷爭疏議,一直堅持了十余年。盡管由于他的直諫,屢屢受挫,但他一直堅持犯顏直諫,必達目的而后已。他把他對社會生活行為的體驗移植到家庭倫理中,主張子孫對父祖應(yīng)做到“孝而不失規(guī)勸”。他說:“進諫為救過,親之命可以從而不從,是悖戾也。不可從而從之,則陷親于大惡。然而不諫,是路人”(《家范》卷之三)。意思是說,子女對父母的言行進行規(guī)勸,是為了補救父母的過失。父母之命是正確的,應(yīng)當聽從,如若不聽從,那是不對的。但是,若父母言行是不正確的,不該聽從的,而子女卻聽從了,就等于助長了父母的過失,這種子女就像和父母是毫無關(guān)系的人,那也是不孝。
同時,司馬光又提出子女規(guī)勸父母時應(yīng)注意方式方法。他主張子女要看父母情緒好壞,等到父母平心靜氣時,方可柔聲規(guī)勸。假如父母不聽子女的規(guī)勸,孝敬之情不能有絲毫減弱,反而應(yīng)更加強烈,等父母高興的時候再次去規(guī)勸。
司馬光主張子女可以規(guī)勸父母以及規(guī)勸時要注意方式方法,這是可取的。這種主張對于傳統(tǒng)的“子孫受長上訶責,但當俯首默受,毋得分理”的絕對服從的愚孝來說,確實是前進了一大步。這種主張的前提是承認父母也會有“過”,也不能不說這是對于“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的庸俗陳舊觀念的一個突破。然而,司馬光又提出:“父母有過,諫而不逆。”規(guī)勸父母引起父母不高興、反感,就要寧愿和父母同陷于過,再也不能去規(guī)勸。可見,司馬光所主張的規(guī)勸父母是有原則的,還是受封建尊卑等級觀念的限制,是在“服從”這個最高原則下進行規(guī)勸的。盡管如此,也應(yīng)當充分肯定司馬光這一主張的巨大進步意義。
☆☆夫孝也者,大戒之所先也 契嵩
孝有可見也,有不可見也。不可見者,孝之理也;可見者,孝之行也。理也者,孝之所以出也;行也者,孝之所以形容也。修其形容,而其中不修,則事父母不篤,惠人不誠。修其中,而形容亦修,豈帷事父母而惠人,是惟事父母而惠人,是亦振天地而感鬼神也。天地與孝同理也,鬼神與孝同靈也。故天地鬼神,不可以不孝求,不可以詐孝欺。佛曰:孝順至道之法。儒曰:夫孝,置之而塞乎天地,溥之而橫乎四海,施諸后世而無朝夕。故曰:夫孝,天之經(jīng)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至哉大矣!孝之為道也夫!是故,吾之圣人,欲人為善也,必先誠其性,而然后發(fā)諸其行也。孝行者,養(yǎng)親之謂也。行不以誠,則其養(yǎng)有時而匱也。夫以誠而孝之,其事親也全,其惠人恤物也均。孝也者,效也;誠也者,成也。成者,成其道也;效者,效其孝也。為孝而無效,非孝也;為誠而無成,非誠也。是故圣人之孝,以誠為貴也。儒不曰乎:君子誠之為貴。
——《鐔津文集·孝論原孝章》
孝,有可以看到的,有看不見的。不可見到的,是指孝的道理;可見得到的,是指孝的行為。孝的道理,是孝所產(chǎn)生的理論;孝的行為,是孝所表現(xiàn)的外貌。修飾其外貌,而不修養(yǎng)其內(nèi)涵,這樣去侍奉父母就不忠實,待人就不誠懇。修養(yǎng)其內(nèi)涵,又注意修飾外貌,這樣不但孝事父母忠實,待人誠懇,并且能振天動地連鬼神也感動。天地的運行與行孝是同樣道理,所謂的鬼神與孝有同樣的靈犀。所以天地和鬼神,不可以不求孝,也不可以假孝來欺詐。佛教說:孝順是極深微妙道理的佛法。儒學(xué)說:孝,能夠充塞天地之間,跨越四海之外,施行后世而無時間界限。所以說:孝,就像天上的日月星辰運行有常規(guī)一樣,猶如地上萬物的自然生長,天經(jīng)地義,乃是人類最為根本首要的品行。是十分重大的!孝是宇宙萬物的本原!所以,圣人想要人們?yōu)樯疲仨毾仁顾麄冃男哉嬲\,然后促使其行為也這樣。孝的行為,是奉養(yǎng)親人的稱謂。行為不真誠,那么其奉養(yǎng)有時就會缺乏。如果以真誠之心行孝,那么其侍奉親人就會完美,其待人接物也會體恤。孝,是師法;誠,是實現(xiàn)。成者,實現(xiàn)其道;效者,師法其孝。為孝而不師法,不成為孝;為誠而不實現(xiàn),不成為誠。所以圣人的孝,是以誠為貴重。儒家不是常說:君子以誠為貴。
夫孝也者,大戒之所先也;戒也者,眾善之所生也。
——《鐔津文集·明孝》
孝,是佛教最大最首要的道德行為;戒,是各種善德產(chǎn)生的規(guī)范。
編者手記
契嵩,北宋僧人,是一位云門禪僧,也是一位儒家學(xué)者。他的思想,旨在借佛教思想,以調(diào)和儒家思想。這在中國佛教思想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對禪宗有很大的貢獻,曾被宋仁宗賜為“明教大師”之稱號。契嵩對孝進行了專門討論,著有《孝論》十二章,儒家有《孝經(jīng)》,而契嵩之孝論,實禪家之《孝經(jīng)》,中國佛教之《孝經(jīng)》。
契嵩在《孝論》說:“夫孝,諸教皆尊之,而佛教殊尊也。”說明“孝”不僅是儒家的倫理準則,更是佛教的倫理核心。他在論中多引《孝經(jīng)》、《書經(jīng)》、《禮經(jīng)》等儒家經(jīng)典來論述佛教“教”道,以至把孝說成是“天之經(jīng)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至哉大矣。”他說:“豈有為人弟者而不悌其兄,為人子者而不孝其親,為人室者而不敬其夫,為人友者而不以善相致,為人臣者而不忠其君,為人君者而不仁其民。……佛之道豈一人之私為乎?抑亦有意于天下國家矣!何嘗不存其君臣父子耶?豈妨人所生養(yǎng)之道耶?”本來在佛教中,“百行戒為先”,但契嵩以為,孝道比戒律更為重要,從而確立了其“孝在戒先”的命題:“子亦聞吾先圣人,其始振也,為大戒,即曰孝名為戒。蓋以孝而為戒之端也。子與戒而欲之孝,非戒也。夫孝也者,大戒之所先也。戒也者,眾善之所以生也。為善微戒,善何生耶?為戒微也。”契嵩所講孝道,其核心是儒家的倫理思想,他所論述的戒孝關(guān)系,實際就是佛教和儒教的關(guān)系。他認為,戒律離不開孝道,孝是根本,戒只是從孝發(fā)“端”的,是孝的具體應(yīng)用,戒律脫離了孝道,也就不成為戒。持戒修善所達到的解脫,實質(zhì)上也是由“孝道”所致。
契嵩論孝,實際是佛門代表對孝道的看法。契嵩主張儒佛互濟,并以佛門“五戒”、“十善”與儒家“五常”相通。他指出:“夫孝也者,大戒之所先也”;“佛曰:孝順至道之法。儒曰:夫孝,置之而塞乎天地,溥之而橫乎四海,施之后世而無朝夕。”并分析了孝理與孝行的關(guān)系,提出“不可以不孝求,不可以詐孝欺”等,從理論到實踐,將佛教對孝道的看法,盡力與儒家統(tǒng)一起來,這些對孝道的傳播和弘揚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孝友為家庭之祥瑞 曾國藩
于孝悌兩字上,盡一分,便是一分學(xué),盡十分,便是十分學(xué),今人讀書皆為科名起見,于孝悌倫紀之大,反似與書不相關(guān)。殊不知書上所載的,作文時所代圣賢說的,無非要明白這個道理。若果事事做得,即筆下說不出何妨;若事事不能做,并有虧于倫紀之大,即文章說得好,亦只算個名教中之罪人。……何不日日在孝悌兩字上用功?《曲禮》內(nèi)則所說的,句句依他做出,務(wù)使祖父母、父母、叔父母無一時不安樂,無一時不順適;下而兄弟妻子,皆藹然有恩,秩然有序,此真大學(xué)問也!
……
宗族姻黨,無論他與我家有隙無隙,在弟輩只宜一概愛之敬之。孔子曰“泛愛眾而親仁”,孟子曰“愛人不親反其仁”,“禮人不答反其敬”。此刻未理家事,若便多生嫌怨,將來當家立業(yè),豈不個個都是仇人?古來無與宗族鄉(xiāng)黨為仇之圣賢。
……
孝友為家庭之祥瑞,凡所稱因果報應(yīng),他事或不盡驗,獨孝友則立獲吉慶,反是則立獲殃禍,無不驗者。吾早歲久宦京師,于孝養(yǎng)之道多疏,后來輾轉(zhuǎn)兵間,多獲諸弟之助,而吾亳無裨益于諸弟。……我身歿之后,爾等事兩叔如父,事叔母如母,視堂兄弟如手足。凡事皆從省嗇,獨待諸叔之家則處處從厚,待堂兄弟以德業(yè)相勸、過失相規(guī),期于彼此有成,為第一要義。其次則親之欲其貴,愛之欲其富,常常以吉祥善事代諸昆季默為禱祝,自當神人共欽。……爾輩若能從孝友二字切實講求,亦足為我彌縫缺憾耳。
——《曾國藩全集·家書》
在孝、悌二字上盡一分,便是一分學(xué),盡十分,便是十分學(xué)。今天的人讀書,都是為了科名,對于孝、悌、倫、紀的大義,反而似乎與讀書不相干,殊不知書上所寫的,作文時代圣賢說的,無非是要明白這個道理。如果真的事事做到,那么就是筆下寫不出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如果件件事不能做,并且有虧于倫紀之大義,那即使文章說得好,也只算得一個名孝中的罪人。……何不天天在孝、悌兩字上下工夫?《曲禮》內(nèi)則所說的,句句依它去做,務(wù)使祖父母、父母、叔父母沒有一時不安樂,沒有一刻不舒適。往下對于兄弟妻子,都和藹有恩,井然有序,這真是大學(xué)問。
……
宗族姻親,不論他們與我家有無矛盾,在弟弟這輩人都要一概愛而敬之。孔子說:“博愛大眾,親近有仁德的人。”孟子說:“我愛別人而別人不親近我,那就該反問自己仁愛做得夠不夠”;“我有禮貌地對待別人而沒得到相應(yīng)的報答,那就該反問自己恭敬之意做得誠不誠。”此時還未理家事,倘若已矛盾重重,將來當家立業(yè),豈不個個都是仇人?自古以來沒有和親族鄉(xiāng)黨結(jié)仇的圣賢。
……
孝順父母和友愛兄弟是家庭的吉祥征兆。人們所說的因果報應(yīng),對其他事來說,或許不一定全部應(yīng)驗,唯獨做到了孝順父母和友愛兄弟,就會立即獲得吉慶,反之就會立即獲得災(zāi)禍,這一點是沒有不應(yīng)驗的。我早年一直在京城里做官,在孝順奉養(yǎng)方面多有疏忽,后來在軍隊里輾轉(zhuǎn)奔走,得到了幾個弟弟的很多幫助,而我對幾個弟弟卻毫無裨益。……我如果死了以后,你們對兩個叔父要同父親一樣,對叔母如同母親一樣,看待堂兄弟如同同胞手足一樣,別的事都要講究節(jié)省、儉約,惟獨對幾個叔叔要處處優(yōu)厚,對待堂兄弟則以品德、學(xué)業(yè)相勸導(dǎo),他們有了過失則要對其加以規(guī)勸,將激勵彼此都有所成就作為第一要義。其次,要和他們相親相愛,希望他們能夠富貴,常常替他們默默禱祝吉祥如意,自然會得到天人的共同敬仰。……你們?nèi)绻軌驈摹靶⒂选眱蓚€字上加以切實講求,也足以為我彌補在這方面的缺憾了。
編者手記
毛澤東就曾說過“愚于近人,獨服曾文正”。蔣介石更是崇拜曾國藩,說他“足為吾人之資”。曾國藩非常重視處理家族成員之間的關(guān)系,注重對子女的教育,強調(diào)以孝悌為本,把“孝友傳家”作為自己家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也就是提倡“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他希望通過這些準則來規(guī)范家庭成員的行為,進而達到家族的團結(jié)和睦,從而使家族長盛不衰、香火永傳。因此,曾氏家族因代代孝友而“家庭祥瑞”。孝敬和友愛是處理好家庭內(nèi)部關(guān)系的基礎(chǔ),是家庭和睦祥瑞的體現(xiàn),是家庭能興旺發(fā)達的根本。曾國藩曾反復(fù)告誡諸子弟說:“吾細思凡天下官宦之家,多只一代享用便盡。其子孫始而驕佚,繼而流滿,終而溝壑,能慶延一二代者鮮矣。商賈之家,勤儉者能延三四代;耕讀之家,謹樸者能延五六代;孝友之家,則可以綿延十代八代。”因為孝敬父母是博愛的起點,而擁有一顆博愛之心不僅是一個人培養(yǎng)善良品質(zhì)和高尚情操的內(nèi)在要求,更是能否成就一番事業(yè)的品格前提。
曾國藩認為,“于孝悌兩字上盡一分便是一分學(xué),盡十分便是十分學(xué)。”倘若孝悌做不好,就是文章做得再好,“亦只算是名教中之罪人”。他還引用孔子、孟子的言論,說明不僅要做好父母兄弟的孝悌,還要對宗族姻黨,無論他們與我家有無矛盾,都要“一概愛之敬之”。他用切身體會說明“孝友為家庭之祥瑞”,“反是則立獲殃禍,無不驗者”。因為孝友做好了,家庭和睦了,大家力從一處使,怎么會不興旺?怎么不出現(xiàn)祥瑞?反之互相摩擦,好事也會變成壞事,怎么不會“立獲殃禍”?曾國藩希望通過這些準則來規(guī)范家庭成員的行為,進而達到家族的團結(jié)和睦,從而使家族長盛不衰、香火永傳。以至“孝文化”在曾氏的家教中成了重要組成部分。
☆☆忠孝二德,人格最要之件也 梁啟超
忠孝二德,人格最要之件也。二者缺一,時曰非人。……人非父母無自生,非國家無自存。孝于親,忠于國,皆報恩之大義。
——《新民說·論國家思想》
忠與孝兩種道德,是人格中最重要的條件。兩者之中缺少一種,稱為不是真正的人。……人沒有父母無法自己生長,沒有國家無法自己生存。孝于父母,忠于國家,都是人們報恩的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