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謝

如果沒有杰·溫特邀請我為他的《劍橋第一次世界大戰史》撰寫其中有關亞洲與一戰的一個章節，就沒有這本書的撰寫。我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這個研究領域堅持多年，杰起了重要作用。十年前，我的第一本書《中國與大戰》就由杰收入由他主編的劍橋大學出版社“近現代戰爭的社會及文化史研究”系列出版。杰不但就如何撰寫這本書給予我指導，還愿意犧牲他的寶貴時間為這本小書寫序，實在為拙作增光不少。我希望借此表達對他的真摯感謝，感謝他幫助我及很多人對一戰形成更深入的了解和認識。我也深深地感謝羅伯特·格沃斯（Robert Gerwarth），他擔任牛津大學出版社“大戰”系列的主編，說服我接下撰寫這本書的任務，并在2012年邀請我在休學術假期間到都柏林大學的戰爭研究中心寫作這本書。這個中心是一個非常棒的激勵人思考的地方，在這里我得以同許多優秀學者論證我的想法。我必須感謝都柏林三一學院的約翰·霍恩（John Horne），他不但樂意介紹學院的藏書給我，還請我去都柏林他美麗的家中品嘗美酒佳肴，花了許多時間同我討論彼此都感興趣的戰爭研究話題。我也要向凱特·達里恩—史密斯（Kate Darian-Smith）、安東尼亞·費內（Antonia Finnane）、芭芭拉·基斯（Barbara Keys）三位致謝，他們使我2014年、2015年在墨爾本大學的短暫停留既快樂又充實。

在撰寫本書時，我受到不少學者的啟發，為此向他們深表謝忱，特別感謝戈登·約翰遜（Gordon Johnson）、杜贊奇（Prasenjit Duara）、麥克·阿達斯（Michael Adas）、入江昭（Akira Iriye）、馬雪松（Erez Manela）、弗雷德里克·迪金森（Frederick Dickinson）、杰·溫特、羅伯特·格沃斯、約翰·霍恩、山塔努·達斯（Santanu Das）、瑪麗蓮·萊克（Marilyn Lake）、金倫·胡希爾（Kimloan Vu-Hill）、理查德·福格蒂（Richard Fogarty）、亞倫·克萊默（Alan Kramer）、拉蒂卡·辛格（Radhika Singha）、島津直子（Naoko Shimazu），還有很多學者。我從他們的著作中獲益極大，他們提供的觀點和歷史資料，都是本書的重要依據。我借鑒了這么多人的觀點，恐怕都無法恰當地向每一位分別致謝。

戈登·約翰遜、杰·溫特、弗雷德里克·迪金森、羅伯特·格沃斯、何復德和費德麗讀過部分或全部手稿，并給予深入而精確的修改建議。匿名評審人亦提出了很好的建議和建設性的批評。雖然我對他們的意見并非全部接受，但他們不可或缺的反饋無疑讓這本書變得更好。當然，這本書的任何缺點一概由我個人負責。牛津大學出版社的羅伯特·費伯（Robert Faber）和凱瑟琳·史迪爾（Cathryn Steele）不僅經常委婉地提醒我保持寫作進度以確保我能準時完成計劃，更重要的是，他們給了我非常需要的關鍵性支持，對我及這本書充滿信心。

我要特別致謝哈佛大學瑞德克利夫（Radcliffe）高級研究院。它為我提供了一個極好的學術環境，讓我在那里完成了過去兩本書的寫作。當我撰寫本書時，研究所再次邀請我分別在兩個暑期去那里進行專項研究，為本書及時完成提供了十分關鍵的支持。另外，研究所亦慷慨聘任以下幾位優秀的哈佛學生幫助我完成這本書的寫作：諾埃爾·席爾瓦（Noel de Sa e Silva）、吉娜·金（Gina Kim）、法圖馬塔·佛爾（Fatoumata Fall）、安德魯·李（Andrew Lee）、卡桑德拉·威斯頓（Cassandra Euphrat Weston）。這些學生協助我尋找各種語言的資料，雖然他們完成哈佛學位時，本書仍未能脫稿，但我非常高興能在這里對他們不可或缺的幫助表示感謝。我也要向研究院瑞德克利夫資助項目的兩名優秀負責人表示深深的謝忱：她們是分管研究員事務的副主任莎倫·布朗伯格—林（Sharon Bromberg-Lim）和研究院副院長朱迪斯·維科尼亞克（Juhith E. Vichniac）。她們兩位一直讓我在研究所期間的工作卓有成效，并且心情愉快。

我要感謝三位東京大學博士：徐行、李啟彰、陳萱。他們在尋找日文資料和翻譯上給了我極大幫助。我非常感謝我的同事鮑蘭雅（Janet Borland）和史樂文（Charles Schencking），每當我在日語及資料方面遇到困難時，他們都為我提供幫助，為我鼓勁。我亦要感謝吳翎君、廣部泉（Izumi Hirobe）、簡·施密特（Jan Schmidt），在我撰寫本書時，他們都提供了十分重要的幫助。我有幸就與本書內容相關的題目在以下地方做演講：倫敦帝國戰爭博物館、哈佛大學、墨爾本大學、曼徹斯特大學、日內瓦大學、柏林自由大學、維也納大學、復旦大學、劍橋大學、北京大學、首都師范大學、暨南大學，等等。各地聽眾的評論、批評及建議都使我受益良多。我也要對奧利弗·簡茲（Oliver Janz）表示感激，他邀請我成為其《在線1914—1918：第一次世界大戰國際百科全書》的東亞共同編輯，使我有機會與亞洲及世界的史學家同行密切合作，進一步加深了對亞洲與一戰關系的理解。

我由衷地感激香港大學的同事們，他們在我撰寫本書時給我以啟迪，并給予我慷慨的支持。我要感謝香港政府的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的研究經費（HKU 752013）資助和香港大學的基礎研究經費資助。香港大學的同事們慷慨地給予我最佳研究成果獎和杰出研究獎，使我在本書的研究和撰寫中得到非常需要的經費資源。我亦感激大學給予我學術休假及研究假讓我完成本書的寫作計劃。

最后，我要向我的家人致以深深的感謝。丘吉爾曾對一本書的撰寫過程有這樣的評論：“寫一本書是一次探險，開始時像在擺弄玩物，隨后變為消遣，接著它變為一個情婦，然后又變為主人，再后來成為暴君。到了最后的階段，當你差不多安于這種屈服奴役的時候，你卻殺掉了這個怪物，把它拋到公眾面前。”在這整個周期中，當我長時間忙于寫作這本書的時候，我的太太尤衛群與三個孩子一直都給予了我最大的支持。他們的愛、支持及鼓勵最終支撐著我按時完成這一相當具有挑戰性的寫作計劃。我要對他們所福佑于我的所有的幸福和滿足，表達最深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