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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9,不按套路出牌的二人

  • 史上最不靠譜重生
  • 論命自持
  • 5419字
  • 2020-09-08 06:12:21

中秋節晚飯過后,李伎帶著氣啃了半塊五仁月餅。這讓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精神上的滿足,果然比不上肉體上的需求。

純字面意思!

江小果吃完飯回家后,李伎就又洗了個澡,本想著自己出來溜達一會,結果剛一出門就遇到江小果過來找自己。

李伎裝作沒看見她,手插兜,抬頭看了眼今晚的月亮,好圓,好亮,好晃眼。

“喂!李稷,你在干嘛?”,江小果一只手臂摟著胸,另一只手端著下巴,用看傻子的眼神望向李伎。

李伎把臉扭向江小果,看了眼說道:“在賞月,今晚的月色真美,而且……好大。”

江小果低頭瞄了眼自己的胸,忍不住拱了下瓊鼻,又抬起頭狠狠瞪了李伎一眼,把原本端在下巴上的那只手也給緊緊握成拳頭,向著李伎揮了揮,做示威狀的說道:“李稷!你個色狼,我要告訴阿姨,你偷看我胸!”

李伎裝作不以為然,反而嘴角故作上揚的笑了笑說道:“你威脅我?”

“不然呢?”。江小果偏著頭看向李伎,很顯然李伎的小伎倆,輕而易舉的被她看穿了。

李伎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挪開江小果放在胸口的胳膊說道:“說這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讓我摸摸看。”

江小果被李伎的話嚇了一跳,趕忙掙開李伎的手,防狼似的后退兩步。“李稷,你想干嗎?”

李伎也沒想真的干嗎,收回手,邊走邊說道:“沒禮貌,叫哥哥!”

江小果在一旁跟著,白了李伎一眼:“美的你,我只有一個哥哥。”

“那我回去睡覺了,再見。”,李伎說著,轉身就要回去。

“喂,你真走啊?”,江小果知道李伎在開玩笑,于是就順著他的話笑著問道。

“不然呢?”。李伎偏著頭反問。

江小果笑著將原本握成拳頭的手弓起一只手指擦了下鼻尖:“李稷,你學我說話。”

李伎搖頭:“我沒有啊。”

江小果不服氣的繼續道:“還說沒有,你還學我偏頭了?”

李伎反駁道:“我這明明是搖頭。”

江小果搖頭說道:“不對,你先前偏頭了,你還說了‘不然呢’。”

李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怎么說來,你不也學我了?”

江小果:“我沒有啊!”

李伎像是早有預見的笑著說道:“你看,你又在學我。”

江小果:……

李伎把江小果的無語,強行看作是一時語塞,重新引回話題道:“那你叫不叫!”

江小果想了想:“好吧,你贏了,我叫。”

李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耳朵向著江小果的嘴邊湊了湊說道:“那我聽聽。”

“咯咯~”,江小果在李伎的耳邊笑出聲來。

李伎:“就這?”

江小果伸手推開李伎的頭說道:“我叫完了。”

李伎用看傻子的眼神望向江小果道:“你這是在豬叫?”

江小果聽后伸手就要打李伎,“哼!你才豬叫呢。”

李伎伸手一把抓住江小果的手腕,反咬一口道:“誰讓你敷衍的。”

江小果成功被李伎帶偏,順著李伎的思路說道:“誰讓你占我便宜的?”

“我有嗎?”,李伎反問道。

江小果看了眼此時已被李伎抓住的手。

李伎順著江小果的眼神望去,看懂了她的意思,但手卻毫無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江小果也沒想到李伎的臉皮居然那么厚,最終反倒是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放開我!”

“要是我不放呢?”,李伎握的更緊了些,反問道。

“不放開我,我就告訴阿姨,你耍流氓。”

李伎:……

李伎認慫,但手依舊沒放開,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手握起來真舒服。

“白天你當著我媽面可不是這態度。”

江小果再次被帶偏,完全忘記了還在被李伎牽著的手:“那是因為阿姨是長輩。”

李伎白了江小果一眼:“那你怎么不喊媽?”

江小果聞言,半開玩笑的說道:“也不是不行。”

李伎:……

李伎內心獨白:今天我這行為有點玩火啊!原來我也有當渣男的潛質啊?額……貌似是因為江小果也太主動了,這不科學!

不對!這也太量子力學了吧!。

這小妮子絕對有問題!絕對!男人怎么可以被美色所誘惑。

呸!不被美色誘惑那還是男人嗎?克制!要克制!

李伎猶豫再三,松開江小果的手。江小果幾乎是在同時也停下了腳步。李伎又走了兩步,發覺江小果停了下來。轉過身明知故問:“怎么了?”

江小果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沒有說話,重新拾起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李伎感覺有些尷尬,在心里狠狠呸了自己一句:“女孩子的手是你李伎想牽就簽,想放就放的嗎?”

可轉念又一想:“你這完全是白給的節奏啊!短篇小說都不帶這樣寫的吧?”

又走了五分鐘,江小果和李伎一句話都沒再說,為了緩解尷尬,李伎開口道:“江小果,你帶吃的了嗎?我餓了。”,

江小果看了看李伎,面無表情的說道:“薄荷糖算不算。”

李伎笑了笑,搖頭拒絕:“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哼!不要拉倒。”,江小果把糖重新放回口袋里說道。

李伎有股想打死自己的沖動,干嗎嘴賤拒絕?不過又覺得江小果白給且傲嬌……

“那個,江小果,你中秋節烤過紅薯嗎?”,李伎開口試圖挽救。

江小果顯然對此很感興趣,臉上也多了點神采,開口接道:“小時候和我哥中秋節出來玩,烤過,還有花生。”

李伎見江小果的態度有些緩和,于是說道:“你站在這別動,我去給你刨點紅薯。”

“哦。”,江小果下意識點了點頭,但很快有覺得李伎的話有問題:“不過……偷東西不太好吧?”

李伎笑著搖了搖頭:“讀書人做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江小果聞言,也是完全恢復到了李伎松開她手前的狀態,接著李伎的話道:“這句話我聽過,孔乙己,我聽我哥講過,他八年級的課本上就有。”

“那你哥肯定不愛吃橘子。”,李伎反手超級加倍。

江小果滿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李伎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孔乙己不偷橘子。”

江小果鼓起一側腮幫子,白了李伎一眼,配合似的回了句:“好吧,我信了。”

……

“你在這等我。”,說完,李伎就跑到田里徒手刨起紅薯。

江小果也像做賊似的給李伎把風,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注意到,李伎偷的貌似是他自己姥爺家的。

……

李伎“偷”了四只個大的紅薯,又拔了把花生,心滿意足的一路小跑到江小果的面前。戲精附體說道:“怎么樣?沒遇到警察吧?”

江小果伸腳做勢要踢李伎,李伎躲開問道:“你干嘛踢我?”

“因為你活該!”,江小果說著,又要伸手打李伎。被李伎再次一把抓住。

江小果見自己的手又被李伎抓住,想起了先前被他突然放開的事。故作生氣道:“你放開!手上都是土,臟死了!”

李伎一臉豬哥笑的說道:“傻子才放呢。”

江小果也不顧李伎手上有泥土了,對著他的手,直接咬了上去。

江小果咬的很用力,李伎卻很慶幸,還好她沒有虎牙。李伎強忍著痛說道:“喂,江小果你屬狗的吧。不嫌臟啊?”

江小果又被騙,為了回懟李伎,松了口:“你才屬狗呢!”

“好了,我屬狗的行了吧,別生氣了。我突然發現有個嚴重的問題。”,李伎邊說著,邊用手幫忙擦了擦江小果嘴角上沾的臟東西。這個動作多少有點曖昧。

不過江小果的注意力顯然被李伎的話所吸引。江小果問道:“什么?”

“我沒帶火啊,紅薯怎么烤?還是生吃吧。”,李伎攤了攤自由的那只手。

聞言,江小果略顯得意的說道:“我有!”

說著,江小果順勢就要掏兜,結果卻尷尬的發現裝火機的同側手此時正被李伎牽著,而她穿得又是那種緊身的牛仔褲。

江小果吹了下劉海,然后露出來并不委屈的委屈面容,看了眼李伎。

李伎心里神會,伸手就要幫她掏打火機。

江小果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伎口是心非:“你們女生怎么都愛穿這種緊身牛仔褲。”

“顯腿長啊。”,江小果聽到李伎的話,很得意,面帶笑容的說道。說著她提起腳尖并攏下雙腿。

“江小果,你別亂動啊。我也是反手,不好掏。”

“你別亂摸啊!”,江小果小聲說道,身體也跟著下意識的向后退了退。

李伎無語:“都說了你別動了。”

江小果:……

李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打火機從江小果的兜里掏出來。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結果不出李伎預料,正是他白天找江小果借的那個。

李伎和江小果又撿了些材火,生火把紅薯放進火堆里,就沒事做了。二人開始圍坐在一起開始聊些有的沒的,但話題卻越來越偏……

一陣開口后……

江小果問了一個2012年世界人民都在關心的問題:“李稷,你說今年真的會世界末日嗎?”

李伎牽著她的手,一臉平靜的說道:“不會!”

“你怎么那么肯定?”,江小果偏過頭質問道。

李伎用開玩笑的口吻回答:“因為我是從2046年重生回來的。”

江小果愣了一下,顯然也是沒想到李伎會這樣回答,突然又笑了起來:“咯咯~,那你好可憐?”

“什么可憐?”,李伎感覺自己跟不上江小果的腦回路。

江小果一臉同情的看向李伎:“你居然連50歲都沒有活到。”

女人的腦回路,果然不能理解。

李伎一陣汗顏:“我去,你能別咒我嗎!”

“咯咯~,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江小果笑的很開心。

“我說你就信啊?!”,李伎偏過頭好奇問道。

“我信啊!”,江小果也把頭偏過來看向李伎。

“我不信。”李伎被她看的很不自在,突然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利用搖頭錯過江小果和自己對視的眼睛。

“你不相信我,還是不信自己說的話。”,江小果問道。

李伎想了想:“都有吧,我更不信你就不好奇2046年會發生什么。”

江小果配合的點頭說道:“是很好奇,那2046年,你有孩子嗎?男孩還是女孩?一共幾個,對了,對了,差點忘記問了,你有老婆嗎?”

“江小果你這問話順序有問題啊!而且這個問題很無聊。我拒絕回答。”,這種容易挨刀子的話題李伎自然不會傻到回道,而且2046年的事他怎么會知道,這和2026年整整差了20年呢。

“快說,快說,別想轉移話題。”,這一次江小果明顯沒打算讓李伎這么容易蒙混過去。女人在這方面表現出的好奇心遠超乎李伎預料,哪怕可能只是謊話。

李伎破罐子破摔,想著反正是在開玩笑,于是道:“有、兩個、女孩子。”

江小果聞言,嘻嘻一笑:“女孩子好,兩個正合適,對了,那你女兒叫什么名字?”

李伎面無表情,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沒有女兒。”

江小果拽了拽李伎的手道:“你好無聊啊,這就不配合了?”

“我沒有啊?”,李伎一臉無辜狀。

江小果想了想說道:“那……我換個問題,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李伎突然露出耐人尋味的神情,然后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問哪個?”

江小果聞言,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柳葉眼盯著李伎開口問道:“你有幾個老婆?”

李伎臉上故作不解,樣子像是在說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他開口道:“先前不是說了嗎,兩個,而且老婆都是女孩子。”

江小果咬牙切齒:“你……”

低頭看了眼被李伎牽著的手,江小果一臉氣憤的掙脫開,那只手也再次被她給握成了拳頭狀。

江小果很想打李伎,可轉念又一想,揍了他,豈不是正中他下懷?顯得我對他有想法?

果然是清晰的腦回路。于是又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李稷,我要回去告訴阿姨,就說你要娶兩個老婆!”

李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有本事你去啊!我小時候還說過要娶八個呢,要把韋小寶比下去。”

“唉,你還真去啊。”,李伎趕忙起身,第三次拉住江小果的手道:“你別走啊!”

江小果停下腳步,鼓起一側臉頰,做吐泡泡生氣狀道:“李稷,你放手!”

“哦。”,李伎松開了手,一臉無辜的和江小果對視一眼。

江小果愣在原地,呆呆的眨了眨眼。

李伎內心獨白:噗~/咯咯~/哈哈~,忍住!憋住!別笑!千萬別笑!會出人命的!

還沒等兩人的手松開兩秒,李伎又果斷給握了回去。說道:“借我一顆糖。”

李伎突然想起江小果兜里有糖,于是打算吃一顆壓壓。

“你不是不吃嗎?”,江小果略帶不滿的說道,但還是從兜里掏出一顆糖遞給了李伎。

“突然又想吃了。”,李伎隨口答道

李伎接過糖,等江小果坐下,好奇的開口問道:“對了,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吃薄荷糖?”

坐在地上的江小果,并攏了下雙腿,一只手抱著膝蓋,埋著頭,語帶委屈的說道:“因為一個教訓……”

李伎聞言一愣,有故事啊。但他裝作不是很關心的捏了捏手中的糖說了句:“說說看。”

江小果抬起頭看了眼李伎,見李伎一副不是很上心的樣子,她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故事很簡單,在我小時候,被個姓李的混蛋用一顆糖騙了初吻,還說除非有一天我能把糖還給他,不然一輩子除了他,誰都不可以親。

李伎本來還以為江小果要長篇大論,結果……結果居然是這么回事……

“我可不記得我干過這事。”,李伎強裝鎮定的說道。

江小果聞言看了看留在李伎手上還未消的牙齒印說道:“你想不認賬?”

李伎嚇得刷一下收回手來:“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哼!你又孔乙己。”,江小果鼓起了腮幫子,把頭扭向看不見李伎的那一側。

李伎沒有接話,向著江小果坐的位置靠了靠,探出半個身子明目張膽的開始欣賞她那好看的側臉。

江小果把臉扭了過來,盯著李伎的眼睛問道:“好看嗎?”

李伎習慣皮一下,下意識的就開口道:“不……”

李伎突然感覺空氣中有殺氣,這一秒火堆的外焰溫度陡然上升了52.0℃。李伎果斷把想說的話給咽盡肚子里。

“不……不錯啊!那你這是算把糖還給我了?”,李伎使出慣用手段,轉移話題。

江小果笑了笑:“不……”

李伎:???

“不……不然呢?”,江小果照例反問。

李伎:……

李伎想了想,又把這顆糖遞到了江小果的手里。

“你干嗎?”,江小果拿著糖不解的問道。

李伎笑了笑說道:“我想試一下你說的一顆糖騙初吻是不是真的。”

江小果白了李伎一眼,又把糖給還了回去道:“還當我是五六歲的小孩呢?一顆糖都能被你騙,哼!想的美。”

李伎剝開糖紙,把薄荷糖含在嘴里,說話夾雜著絲絲涼意說道:“辣就兩顆,欠了那顆明天補上……”

篝火燃起的暖光映紅了江小果的面頰,只見她略微遲疑后,又堅定的點頭:“成交!”

李伎:……

李伎內心獨白:江小果不應該矜持一下的嗎?不對!你不應該是直接拒絕的嗎?江小果,別!再商量一下唄!我怎么就開不了口了呢?我這人明明很正經的啊!

30秒后……

江小果摟著李伎的脖子,嘴里含著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一雙柳葉眼緊緊盯著李伎的眼睛,嗔怪的道:“李稷。把你的手拿開。”

李伎沒有直接抽回手,反將手臂從江小果腋下穿過,漫過她的背,取了她馬尾上的小皮筋,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江小果下意識的攏了攏鬢角的發絲,然后一臉不解的看向李伎問道:“你干嗎?”

李伎將手臂抽了回去,抬起來給江小果看了看說道:“這叫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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