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我還想著自己怎么那么不幸的時候,更慘的事情來了,我接到了公司經理的電話,他說公司因為最近不景氣,要裁員,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被辭退了。
我剛開始想著,裁員都不用公司開會經過商議的嗎?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家公司是陳家的……
我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是算我倒霉了,誰讓我沒錢又沒勢呢!
我成了無業游民,而且還有一大筆巨債,天吶,我王雨竹是招誰惹誰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想著想著,感覺整個人都要奔潰了,無心在外面走下去,就回了家里。
回到家后就睡了一覺。
第二天中午,依依打電話給我,叫我一起去吃飯,我說我被公司開除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疑問:“你怎么被辭掉的?。磕阕鲥e了什么?”
“沒有?!?
依依沉默了一會然后告訴我:“我想起來了,你上班的那家公司好像是陳家的……”
“你說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好了,又不是只有他那里才能上班,下午我下班過來找你?!?
我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甚至開始懷疑早上那些前來討債的人都是陳嘉怡安排的,她到底想怎么樣。
剛開始我和謝爭離婚的時候還跑過來質問我為什么,和謝爭兩人都表現的那么情深似海的樣子?,F在我和沈雁名在一起,又來找我麻煩。
掛了陳嘉怡的電話以后,沈雁名就打電話來了,他說都已經替我解決好了這件事情。
我對著電話一陣驚異:“這么快,你是怎么解決的?”
沈雁名沒有告訴我他是怎么解決的,他不肯說,我就沒有再問下去。
掛了電話以后,我走過一條巷子,平時下班的時候都會從這里走,因為穿過巷子就可以看到我家了。不過走這條巷子的人比較少,巷子里堆滿了垃圾,惡臭彌漫在整個巷子里。我可能是比較懶吧,不想繞一大圈,寧愿走這臭哄哄的巷子。
我捂著鼻子往前走,突然一陣打罵聲傳入我的耳朵,我向前看了看,發現前面的垃圾堆旁有兩個男人在欺負一個女生。
女生蜷縮在垃圾堆旁,兩個男人在那一邊踢她一邊罵她。
真不是東西,兩個男人欺負一個小女生。
我走過去叫住了那兩個男人:“住手?!?
兩個男人轉身看著我,臉上浮現出猥瑣的笑容,其中一個染著紅毛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哎呦你誰啊,爺爺打人你也敢管。”
兩人就是鄉村非主流,還自稱爺爺,我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兩人看我笑了,有些莫名其妙,紅毛男人又問:“你笑毛線,多管閑事連你一起打。”
“有種你就打,我已經報警了。”
“你……”紅毛男人說著拳頭就要揮過來了,就差那么幾厘米,他被他身后的另外一個男人拉住了。
紅毛男人怒了起來盯著他身邊的男人說:“你拉我干嘛?”
那個男人小聲的說:“哥,咱快走吧,等會要是警察真來了,咱就走不了。”
紅毛男人低頭想了下,然后看了我一眼,對著垃圾旁的女生說:“今天算你走運?!闭f完后兩人就匆匆離開了。
女生抬頭看著我跟我說了一聲謝謝,我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你怎么會招惹上這些混混的?”
女生突然哽咽了起來:“這兩個人和我之前是同班同學,有一次他們打同學我就去告訴了老師,結果他們被開除了,他們就說以后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真是沒教養的孩子?!?
我看著女生身上都被弄的臟兮兮的,就對她說:“你看你都弄臟了,姐姐家里就在附近,你去我家里洗洗吧,不然回到家我爸媽該說你了?!?
女生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其實偶爾家里來個人也挺好的,總比我一個人的時候要好,現在我工作也沒了,加上又懷著孕,要是沈雁名……想著想著我就想起了他。
“姐姐,你家在哪兒?”
“快了。”
走出巷子以后,穿過一條人行道再走五分鐘就到了。
到家以后,女生看著屋里干凈的地板磚,問了我一句:“姐姐要不要脫鞋?”
“不用不用,你就直接進來吧?!?
女生低著頭輕輕說了句:“弄臟了……”
“沒事的,我平時都是穿著鞋子的?!?
我說了以后女生才走進屋里,然后我帶她去了浴室。
“把你外套脫了吧,我放到洗衣機里洗洗,很快就會干的。”
女生脫掉了外套,她里面穿著一件短袖,露出手臂,我看著她的手臂上有一條條像是被那種細木打過的傷。可能是因為脫衣服的時候碰到了那些傷,她皺了一下眉毛,卻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