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那個男人就躺在地上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特別害怕，所以看到了他的尸體，我就想著給他燒點紙錢?！?

“那你看到我們?yōu)槭裁匆?？還和我打了一架？”

“警官……你看起來就是像來找我打架的……”錄音筆里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這就差不多了，沒什么內(nèi)容了?！?

小警員將錄音筆關(guān)上，沒什么反應(yīng)，眉頭緊鎖，他根本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即使是想罵孫興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

而且最該被罵的，倒是是誰呢？

孫興？主任趙勇？那群男生？還是那個被藏在床墊下的男人吳強(qiáng)？

“這案子也太復(fù)雜了。”

“是啊，太復(fù)雜了。”

陳山搖下車窗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無論是案子還是人都太復(fù)雜了?！?

“禁止吸煙。”林帆又把車窗按了回去。

陳山也不惱，拿著煙沒點火，用嘴含了含煙嘴：“煙我已經(jīng)戒了，只是犯了煙癮，拿出來含兩口?！?

“你這是什么癖好？”

“沒什么癖好。”陳山將煙放回口袋里，“就是答應(yīng)了別人不吸煙?！?

林帆將車緩緩?fù)Ｏ?，解開安全帶率先下車：“好了，不管怎么樣人是鐵飯是鋼，先吃飯再說?！?

“滴！滴！”林帆的手機(jī)響起。

“病人已經(jīng)醒了?！?

林帆將手機(jī)放回口袋，一臉無奈：“醫(yī)院說那個瘋女人現(xiàn)在醒了?！?

“得了，又要吃一頓外賣?！毙【瘑T剛準(zhǔn)備開門的手又縮了回去。

“走吧，先辦案?！标惿酵笠豢?，閉上了眼睛，“到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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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帆一行人到的時候正好碰上從里面出來的醫(yī)生。

“你好，請問她的情況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行筆錄了嗎？”

“我是精神科的醫(yī)生?！蹦腥藢⑹种械募堖f給林帆，“我剛剛給她做了一個測試，她的演技很拙劣?！?

男人直接離開。

“這個醫(yī)生未免也太狂了吧。”小警員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牛死了?！?

“誰知道，可能和精神病待在一起就了，自己也不正常。”陳山直接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林帆接過紙，紙上就六個大字。

“精神狀態(tài)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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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看到陳山情緒就變得有些激動，拼命的在病床上掙扎，要不是林帆拜托醫(yī)護(hù)人員將她手腳綁起來，她現(xiàn)在可能就直接沖過來了。

陳山大聲呵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把我的娃娃還給我！把我的娃娃還給我！快把我的娃娃還給我！”

“我哪里拿了你的娃娃？”陳山看著林帆和小警員，“在你們哪？”

小警員擺了擺手：“我不知道啊?！?

林帆好像想到了什么，這個女人既然沒瘋那為什么一直執(zhí)著于要那個娃娃，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娃娃有問題！

林帆立馬走到了外面，拿起了放在長椅上的布娃娃，仔細(xì)的用手摸了摸娃娃的身體。

好像有什么東西。

林帆將布娃娃后面的拉鏈拉下，里面藏著三張字條。

“她沒瘋！”

“人是她殺的！”

“救救我！”

林帆只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fā)冷，再次推開門的時候，看著躺在病床上裝瘋的女人，他只覺得可怕。

“你殺了吳強(qiáng)和吳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