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花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她一點(diǎn)點(diǎn)抹去桌上、窗臺上、炕沿邊的灰塵,房子空置了才幾個月,已經(jīng)落滿了塵埃,墻角出現(xiàn)了蛛絲,走時還是菊花盛開,現(xiàn)在已是萬物凋敝,像是做了一場夢般漫長。
夏鈞不是蹲在墻角一個勁地抽著煙,就是如困獸一般地在房子里瞎撞,他不再問母親任何問題,他不能再逼著母親流淚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母親還是不愿告訴他自己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只要他一提起,夏秀花除了落淚,還是落淚。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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