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海岸變遷

地質的運動帶來海岸的變遷,使連云港地區成為研究我們生存的這個地球的典型區域。悠久的歷史中蘊含的“特例”而非“通識”已經超越了那些王朝更迭的遺跡所呈現出來的價值,成為研究中國沿海人類早期活動的重要依據,從而具有了文化人類學的意義。

岸線變遷

錦屏山的前世來生

海州的錦屏山隱藏了眾多可供研究者挖掘的關于海陸絲路的歷史,而滄海桑田在連云港市最典型的變化也莫過于此山。

以海州錦屏磷礦為例。錦屏磷礦位于錦屏山,始建于1919年,1956年重建,是中國第一座大型磷礦,對其地質研究發現,這是中國具有代表性的一種磷礦床,這種磷礦具有上下兩個含磷層位,所含的磷是10多億年前的海洋生物,形成于10多億年前元古代淺海環境。若時光退回十幾億年前,我們看到的錦屏山地區是滄海浩淼,魚、蝦等富含磷物質的生物軀體在廣闊的淺海處沉積,這些海底沉積物經過前震旦紀變質巖過程,形成了豐富的磷灰石礦。

連云港市是一座與錦屏山滄海桑田變化緊密聯系的歷史悠久的城市,最早的先民來自泰沂山系獨立發展和孕育的“山東大島”上的“沂源人”。“沂源人”是東夷也是連云港地區最早的人類始祖,是“沂源”誕育了最早的東夷族團。而錦屏山淺海環境經過多次海陸變遷,距今16000—15000年前的維爾姆冰期極盛期,由于海平面的大幅度下降,中國大陸與日本列島之間成為一片廣袤的“黃海盆地”,為晚更新世晚期以來海平面最低的時期。到了舊石器時代,錦屏山周圍已形成優良的海濱環境,依山面海,氣候適宜人類在此漁獵繁衍。“沂源人”從沂蒙山麓的洞穴中走出來,沿著沂、沭河來到今日的郯城馬陵山、東海縣大賢莊、海州區錦屏山的桃花澗等地,打制石器、狩獵采集,開始他們新的生活。再到后來有了社祭、巖畫和太陽刻石,由原始的太陽與星座、白天和夜間的對比觀察而形成的連云港錦屏山將軍崖巖畫,為中國考古界提供了寶貴的史實資料。

春秋時代沿海示意圖

維爾姆冰期結束,天氣開始回暖,冰川融化,海平面迅速上升,海侵開始。蘇北平原與長江三角洲也同遭海侵,其時由北向南的海岸線,約在今燕尾港、陳家港、建湖、海安、如皋和南通一線。連云港地區的古人類為適應自然環境的生存需要,在近海山麓臺地從事原始的狩獵經濟。發達的細石器小石葉工業、氏族集體洞穴聚居生活、人類“群”的社會組織出現及其與自然環境的天人互動,產生了天體崇拜的原始宗教意識。海州錦屏山將軍崖巖畫中“基巖凹穴”鑿刻,被當代最新的科技手段——微腐蝕法測定為距今11000年左右,是細石器時代原始宗教意識在巖畫上的反映。將軍崖巖畫是從鑿刻最原始的“基巖凹穴”符號開始的,作為細石器時代的文化形態作品,帶有原始的巫術性質,并且與狩獵經濟活動有直接的關系,是古人類沒有發明文字符號之前最早的文化創造之一。“基巖凹穴”符號在世界范圍內具有普遍性,不僅出現在將軍崖巖畫,在新疆、內蒙古、寧夏、河南等地也都有發現,如河南具茨山中發現有遠古奇異的巖畫、壯觀的城堡、神秘的石棺墓葬。在澳大利亞、印度、法國和南美地區也有類似發現。

全新世從11700年前開始,是最年輕的地質年代,也是人類進化的野蠻時期。此時的連云港地區,氣候溫暖濕潤,海平面較高,海水到達海州灣兩側前緣馬陵山前。“沂源人”的活動以及細石器的遺存,在連云港馬陵山、錦屏一帶有所發現,向東目前還是一片空白。

海侵、海退

在新石器時代晚期到夏商周初期,連云港地區有幾次海侵和海退。

第一次海退,發生在距今6800—5900年時期,是一個低海平面,錦屏山周圍短暫成為陸地,海岸線維持在鄭園東—南云臺東—大伊山東,錦屏山和南云臺山之間的黑風口古海峽曾短暫成陸。徐軍等專家研究認為,這一次海退是在北辛文化時期,連云港地區的土著郁夷,由山麓臺地向海岸移動,更貼近海濱。可以證明的是考古發現有8處新石器時代遺址:大村、陶灣、二澗、將軍崖、朝陽、灌云大伊山、東海滎湖和贛榆蘇青墩,這些遺址主要分布在海拔5—10米的丘陵山地邊緣的洪積階地和未遭受海侵影響的丘陵崗地上。

第一次海侵,發生在距今5600年前,海岸線在鄭園—洪門—錦屏山東—大伊山西線,岸線以東的廣大地區為濱海淺海環境。這一時期的海侵與連云港大汶口文化遺址數量突然減少、古遺址退縮到山麓洪積階地(二澗)和西北部的丘陵崗地(滎湖)相吻合,只發現東海縣滎湖和連云港錦屏山二澗村二處大汶口時期文化遺址,出現較大面積的空白區,文化層多有缺失現象。

第二次海退,發生在距今4500—4000年前,屬龍山文化時期,海岸線由洪門退至現在的臨洪閘附近,約北起贛榆青口東—臨洪河閘東—中云臺東—伊蘆山東。根據贛榆青口附近的后大塘和中云臺山的藤花落遺址的位置以及臨洪河口柱狀樣等地層分析,這次海退比青蓮崗文化期海退要更遠。在云臺山地區岸線退至南云臺山與中云臺山之間,發現有15處新石器時代遺址。特別是位于南云臺山與北云臺山之間谷地的沖積平原上的藤花落古城遺址,這是一個連云港市史前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東夷少昊古國的中心城市。在南云臺山與中云臺山之間的沖積平原形成如此大規模的龍山時期文化古城,表明龍山文化時期連云港南云臺山與中云臺山之間曾一度為陸。

二澗遺址出土文物

第二次海侵,發生在距今3800—3500年相當于岳石文化時期。新石器遺址又急劇減少,很多遺址被淹沒。

連云港地區的新石器時代文化分布的情況與這幾次海侵和海退有著密切聯系。

當處于低海平面時期時,錦屏山周圍是陸地,是連云港地區新石器時代文化繁榮的時期,這個時期北辛文化的遺址有二澗村遺址、大村遺址、大伊山遺址、贛榆后大堂遺址等典型遺址,龍山文化的遺址有藤花落古城遺址。這些人類文化遺址充分反映了這一地區人口的增長和逐漸集中,經濟、文化的繁榮和發展,大伊山石棺葬和藤花落古城是上述時期繁榮的標志。雖然將軍崖巖畫的年代沒有明確的定論,但巖畫屬于精神文化的范疇,是這個時期文化的核心和靈魂。而精神文化不能脫離物質層孤立存在,物質文化是形成精神文化的條件。人類只有在滿足衣食住行的物質基礎上,才能有條件去開發精神世界。因此,刻鑿巖畫的時期一定是經濟繁榮、人丁興旺的時期,將軍崖巖畫的刻鑿年代同樣也不會例外,這是由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基本規律決定的。

大伊山石棺葬遺址是號稱“華夏之最、域外無雙”的研究古人類文化的重要實證,它證實了連云港地區有著悠久的居住史。

從新石器時代大汶口文化墓葬和龍山文化墓葬的分布情形來看,墓葬及早期聚落的分布,明顯地反映著它受著海岸進退的影響。距今6000年前后,海水東移,海面下降,海岸穩定,如大村遺址、二澗遺址、大伊山遺址等。在距今5600—5500年前發生了特大海侵,最高海平面比今天的海平面高出5米,海岸再次向西遷徙,人類活動總的趨勢是又由海濱向山麓臺地轉移。而在距今4000年左右的龍山文化時期的聚落,卻向海濱移動或者更貼近海岸,如朝陽遺址、藤花落遺址,贛榆龍山文化遺址等。

龍山文化晚期,連云港沿海地區的古環境再次發生波動,繼龍山文化之后的岳石文化遺址又一次急劇減少,連云港地區可能又經歷了一次較大規模的海侵,很多遺址被淹,首當其沖的是藤花落古城,由于其瀕臨海岸首先遭到海侵時期的潮水襲擊,因此藤花落遺址成了中國的“龐貝城”。由于氣候及古環境的變化,使得連云港地區行將跨入文明門檻的原始文化突然衰落,表明古環境變化和海岸線變遷對連云港地區的史前文化興衰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秦漢以來的變遷。

秦漢間的海面又有所增高,東海、贛榆所遺留下來的四道海岸沙堤反映了這個階段逆變的歷史進程。最老的第四道沙堤以東目前還未發現任何新石器時代的遺址或遺物存在,而在三、四兩道沙堤之間有西周末至西漢文化的遺存,唐李吉甫《元和郡縣圖志》曾經記載的漢代鹽倉舊城就埋沒在這里,據《元和郡縣圖志》“贛榆故城,名鹽倉城,在縣東北30里,漢舊縣也,屬瑯琊郡。”它的南端距海岸6公里,北端僅距海岸3公里。

冰后期海侵高潮時海岸線

自唐代起海面又有增高,海岸線西進。專家對近代海岸的鉆孔取樣分析,發現沿岸分布有3—4層的全新世海相淤泥層,頂部一層海淤之下有陸相沙層,在這個沙層中就伴出過唐初銅幣和晚唐玉器等物。清《嘉慶海州直隸州志》轉引《唐書》中的有關806—820年“大潮沒岸”“毀壞田舍”的景況,就是這個時期海侵有關歷史的側證。

從南宋到元代(1127—1368年),海州灣地區由海侵轉為海退。自17世紀起,再度海進。明顧乾所著的《云臺山志》記述了兩件相關史實,一是距海三、四里的朱紫山被潮浸入海中,二是1368年設立的徐瀆浦鹽場因海潮浸灌而移址于大村。明末,地處海州灣北端的古紀彰城被海水淹沒。據《太平寰宇記》記載,紀彰古城在懷仁縣東北75里,現贛榆區柘汪鎮東近海。紀彰為西周紀子帛之國,為莒國都城之一,春秋時為齊國所滅。城周一里余,東、南兩面靠海。自朱蓬口以北海面為“侵灘”,海水逐年西浸,加之多次經歷大地震,嵐山頭與興莊河之間的海岸陸沉明顯。據專家考證,宋、金時,紀彰古城在一次地震中被海水淹沒,多種原因疊加,紀彰古城最終完全沉沒海中,成為“海淹城”。

唐宋至元時期,海平面雖有震蕩,但岸線基本穩定。這時蘇北的海岸由泰興周家橋經鹽城大縱湖入淮陰古淮口及板浦鎮至臨洪、高橋。其中板浦至臨洪一線長期處于穩定狀態,直至明代中葉,黃河奪淮入海,海岸仍在今漣水縣石湖集東北的云梯關。

明清時期的海岸巨遷。

從南宋高宗建炎二年(1128年),黃河跋道南徙奪淮入海,到清代咸豐五年(1855年)黃河在銅瓦廂決口改由渤海灣從山東利津入海為止,在長達700余年的時間里,黃河改道從云梯關入海。這段時間連云港的海岸變遷經歷了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自建炎二年到明代萬歷六年(1578年)為緩慢的淤積時期。據張傳藻《連云港基礎資料匯編》記載,在這期間,河口向海伸展緩慢,從云梯關到四套附近只15公里,平均每年向東延伸33米;板浦一帶向東推進5公里到東辛一帶;中部楊集向東推進約10公里到三舍(圖河)附近,平均每年向前推進10—20米。此階段的海岸線在獲水口、贛榆東、臨洪口、海州東、板浦東、東辛、西陬山西、三舍、田樓、四套一線,與宋代岸線相比幾乎沒有重大變化。

從明代萬歷六年到清咸豐六年(1856年),由于黃河全部從蘇北入海,泥沙驟增,是蘇北海岸巨變時期。1591年,黃河口已伸至十套附近,13年間推進20公里,平均每年淤長1540米。1700年,河口擴展至八灘以東,109年又推進13公里,平均每年淤長119米。1776年,河口移至大淤尖,76年推進20.5公里,平均每年淤長270米。到1855年,黃河入海口已延伸到河口,76年時間仍淤進20.5公里。云臺諸峰由海中島嶼,變成陸地高山。

明代中期以來近500年間,海州灣岸線發生了巨大變化。明弘治七年(1494年),黃河北流河道徹底阻斷,河水全部由徐州經淮河入海,黃河帶來的巨量泥沙造成了海州灣的迅速淤積和海岸線的東移。清順治十八年至康熙十六年(1661—1677年)強制實行的“裁海”,在沿海各港口“嚴釘樁木”,造成“沙壅積滯,海口墊淤,內洼外高,淮黃無歸,時為漫決”。康熙七年(1668年)發生的郯城大地震,引起了包括今連云港市在內的周圍地區地殼的明顯抬升,對海州灣岸線的東移產生了強烈的影響。正因為日漸淤塞變窄,當地居民稱這一海峽為“小海”,這一地名一直沿用至今。

連云港海岸線演變圖

自明代中期至今海州灣岸線向東推進了25~30公里。清康熙以前,連云港市的海岸線還在柘汪、九里、羅陽、洪門、錦屏山至板浦一線。今日下口、大浦、太平莊、新浦、范莊及灌云縣東南大部分地區都為近海海域,錦屏山前驚濤裂岸,云臺山孤懸海外。直至清初新浦以東南到南城仍然是一片海域。目前,數百年來由海岸東移形成的淤積平原大部分已經成為沃野良田。

滄海桑田

海侵、海退帶來了海州灣境內滄海桑田般地理環境的變化。

黑風口

秦代首設朐縣,秦漢時期的朐縣位于朐山西,因州治緊臨朐山,民諺“浪打朐山頭,船攏黑風口”是秦漢時代州城的寫照。這里的“黑風口”是現在的海州錦屏鎮的范莊村,過去與云臺山南城之間隔20里海峽相望,為當時海州與云臺山最便捷的海上通道,渡口名曰“恬風渡”。由于風高浪急,清康熙年間還曾在渡口立一石碑,上書“舟中人眾休爭渡,海上風高且暫停”,警示來往船只與行人。

孔望山

孔望山,離海州城五里,東部臨海,孔子曾登臨此山觀海,秦始皇在此“立石東門”,事在《史記》。唐代劉長卿筆下的朐山(今稱孔望山)仍是“朐山壓海口,永望開禪宮。”北宋大詩人蘇東坡兩來海州,登孔望山,隔著茫茫大海,遙望云臺山,喟然長嘆:“我昔登朐山,出日觀蒼涼。欲濟東海縣,恨無石橋梁。”直至明代,海州知州王同的六言詩中,孔望山以東,仍是“潺潺朐海東流。”明監察御史李鑒《登海州孔望山》詩:“孔望山邊是海州,登山閑看海波流。”今天登山所見,眼前早已是綠野一片,新城巍峨。

云臺山

云臺山又稱郁洲,原在海中,稱為“海上仙山”,云臺山分為前云臺、中云臺、后云臺三部分。孔望山與后云臺之間古為第一道鷹游門海峽,后云臺與中云臺之間是第二道鷹游門海峽,前云臺與連島之間是第三道鷹游門海峽。新莽始建國四年(12年),東西連島為東海郡朐與瑯琊郡柜的分水嶺,連島向西北有陸地與云臺山相連。桑田變滄海,而今東西連島(鷹游山)成為江蘇第一大島,吞吐于波浪之中。

同樣,云臺山在北宋蘇軾詩中是“郁郁蒼梧海上山,蓬萊方丈有無間。”清康熙年間進士孫在豐的筆下仍是“蒼梧飛落碧云流,天畔神山古郁洲。花竹千家雙去棹,煙波萬里一浮鷗。”在滄海桑田變化中,自康熙五十年(1711年)海漲沙淤,南云臺山與海州城間忽成陸地,直抵山下,第一道海峽成陸,就如梁章鉅在《次韻陶云汀登東海云臺山》中描述的那樣:“劍履平躋鳥道開,真看策馬上云臺。”乾隆年間,南云臺山南北兩側的海岸線分別向東淤進了5—10公里,據《嘉慶海州直隸州志》所載海州疆境圖,南、中云臺山已經相連成陸,今日新浦地區與此時脫離海境,由灘涂而成陸地。1812年兵部尚書、漕運總督阮元看到的是“田已為桑原是海,營惟種柳半成村。”南云臺與中云臺之間的“五羊湖”,原來“湖內煙波浩蕩,山水、海水匯于其間”,道光十二年(1832年)開“半邊河”運鹽,湖水由大板艞入海,湖水盡泄。至1860年前后,原來需要“南城到北城,全靠水上行”的海路,已然成為一片平陸。

孔望山頂孔子望海雕塑(張曉暉 攝)

東海舊縣

東海舊縣指東海縣最早的治所所在,東海舊縣作為特指的名詞最早出現在《江南通志》上:“相傳云臺有東海舊縣、東海新縣。舊縣相傳已沉入海中,新縣即新縣村也。”《云臺山志》中有東海舊縣方位的具體表述:“搭山,在孝婦祠西北二里……東海縣治昔立于此。”在清道光年間的《云臺新志》中,又進一步明確了東海舊縣、東海新縣作為縣治所的具體時間:“郁洲南北朝時為郁縣、都昌、安流、廣饒縣治……《通志》所載,新縣、舊縣當為郁縣、都昌治所耳。”《云臺補遺》為這一“沉入海中”的東海舊縣的存在提供了具體的物證:“光緒八年,里人張克敏在虎山前鑿海塘,至五尺深,見街道,寬丈宰,皆條石所鋪。虎山在搭山東,其為舊縣沉沒無疑。”新縣治位于新縣村地,然而,好景不長,沒幾年時間,這里同樣面臨海侵危險,不得不拋下土城,另覓新縣址。于是,在距新縣南約20公里的鳳凰城(南城)另建新城。元徽年間(473—476年),東海縣治正式遷至鳳凰城。直到清咸豐年間,這一帶還是連云港海峽五羊湖西岸,就如清人張百川《五羊湖歸帆》描述的那樣:“茫茫煙水泊蘆灘,紅蓼花疏兩岸殘。蓬矮打頭脫帽入,艙微促膝解衣寬。浪催船動山疑走,風起帆遮樹影闌。可似浮家憐泛宅,魚蝦早飯作盤餐。”民國年間,當地人曾在這里挖出石碑、船用錨鏈、旗桿斗等物。1976年,南京博物院曾專程在該鎮打溝觀察,挖出1000多片陶片,進一步證實了這里曾有過海侵史實。

古新縣圖(連云港市圖書館提供)

主站蜘蛛池模板: 洮南市| 霍林郭勒市| 南康市| 外汇| 婺源县| 开阳县| 宁明县| 荃湾区| 马尔康县| 阳原县| 彭水| 奉贤区| 长垣县| 石渠县| 苍溪县| 德令哈市| 东城区| 阿尔山市| 安宁市| 富宁县| 崇州市| 玛曲县| 沅江市| 潜江市| 兖州市| 大余县| 永安市| 滁州市| 喀喇沁旗| 高平市| 湟源县| 马鞍山市| 佛学| 弥渡县| 台东县| 桂平市| 辽中县| 镇安县| 灵璧县| 勐海县| 伊金霍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