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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幸福的科學
  • (美)亨利·史密斯·威廉姆斯
  • 6678字
  • 2019-10-24 20:16:39

第一部分 幸福的問題與身體方面的問題

第一章 幸福的問題

幸福的問題是問題中的問題。我有說這是問題中的問題嗎?不是的,我知道這樣的情況——唯一的問題就是幸福的問題。無論是對于野蠻人還是文明人、體力勞動者還是心理學家,在母親膝下喃喃自語的孩子還是即將要踏進墳墓的老人,臉上洋溢著無限青春氣息的少年還是暮氣沉沉的老人,兇猛的野獸還是小鳥與爬行類動物,在陸海空廣闊的空間里,對于任何具有生命力的生物來說——在此時此刻,始終如一且不能回避的一個問題就是幸福的問題,這個問題貫穿于任何生物的所有行為之中。

在每個具有意識的行為背后,都潛藏著一種欲望的天然磁石。在任何一種生物的身上,都存在著一種最本能的行為。動物或人類每一種肌肉的反射,都是一連串動機所帶來的一系列行為,雖然這可能是由遺傳所帶來的,但這會形成我們最原始的欲望。歸根到底,我們所有的欲望,無論如何表現(xiàn),都可以歸結為一種欲望:總體概括,都可以說是一種追求幸福的欲望,除此無它。

有時,這種與結果緊密聯(lián)系的動機與行為是直接且明顯的,有時,這樣的動機則顯得遙遠與無法感知,但這樣的動機卻是始終存在與發(fā)揮著作用的。狼群會始終追尋著獵物,孩子會始終急切地想要得到玩具,少年會熱烈地追求自己心儀的少女,男人會想辦法實現(xiàn)自己的雄心壯志——所有這些都顯然是為了追求一種樂趣。但同樣真實的是,如果一種動機不是那么直接且不那么容易被察覺,那么追求樂趣的人就會變成那些愿意為孩子做出犧牲的母親,那些為了國家而犧牲自己生命的愛國志士,那些為了理想愿意犧牲的殉道者。

這些例子都說明了,追求愉悅的道路也許并不一帆風順。實際上,乍一看上去,好像是說,如果有機體的最高目標是追求幸福,那么他們最終面對的就是痛苦的失敗。每一個有機體的存在都需要忍受痛苦,最后則會死去。大多數(shù)食肉動物都需要通過造成其他生物的痛苦與死亡來滿足自身的口腹,從而實現(xiàn)種類的繁衍。一種動物獵食另一種動物,一些人則“獵食”其他一些人。欲望潛藏在每個角落里,始終都在制造著痛苦。在每一種欲望背后,都潛藏著一種可怕的鬼魅,那就是死亡,這讓人們永遠都只能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死神是誰都無法控制的,不帶有任何憐憫之心的——它會讓所有的生物最終都離開這個世界。在這個充滿紛爭、恐怖與痛苦折磨的世界里,談論幸福的問題,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但是,我們要用一種更為柔和的觀點去看待這些事情。“每一種痛苦都存在著一個目標,否則痛苦就是邪惡的。”道德主義者長期都相信這樣的思想,生物學家現(xiàn)在也能夠對此進行解釋了。但是,這樣的目標卻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悖論——讓我們盡量能夠感受到愉悅。但是,相對于痛苦而言,這世界可能根本不存在任何愉悅的東西。對于那些承受痛苦的人來說,這個世界可能根本沒有任何幸福可言。

我們根本不需要任何形而上學的理論去解釋這樣一個隱晦的悖論。我們只需要反思任何一種具有生命力的生物都需要面對的危險,那就是每一種沒有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生物都會遭遇隨時降臨的痛苦,這樣的痛苦是它們永遠都無法學會去避免的,因為痛苦通常會發(fā)生在它們察覺之前。那些神經(jīng)系統(tǒng)出現(xiàn)紊亂的孩子是絕對不會害怕火焰的,所以他們會喜歡玩火,最后將玩具全部燒成灰燼。

從類比中得出來的理智推論,讓心理學家們向我們提出了一點可信的東西,即同樣的情況也適用于心靈與道德世界。要是沒有任何不愉悅的障礙需要我們去跨越,痛苦的經(jīng)歷就可能被刺激出來,那么人的心智將永遠無法超越一種更為消極的感覺。道德主義者會向我們保證,要是沒有對痛苦與悲傷的理解,那么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培養(yǎng)那種利他之心的,而利他之心也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文明出現(xiàn)的可能性。

我們不需要與這些生物學家、心理學家或是人類主義者去進行任何理論上的爭論。我們并不需要在任何時刻去反駁他們所持的邏輯觀念。但是,我們需要持一種懷疑觀點,那就是無論這樣的一些體驗對于一個種族是多么重要,但是每個個體還是希望盡可能地避免生命中那些痛苦的東西,從而過更加愉悅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優(yōu)秀的男女很少遭受過身體上的疾病或是命運的不幸。無論你所處的環(huán)境多么舒服,身體的痛苦都會讓你感到無比痛苦,這會讓悲傷踏入你的家門,讓你產(chǎn)生一種利他主義的動機,這樣的動機是幾千年以來一直傳承下來的。我們可以將一些偶然的例外情況排除在外,如果你的身體、心靈與道德都處于一種健康狀態(tài),那么相比于那些身心處于一種不佳狀態(tài)的人,你成為一個更好的人的可能性更高。

若是我們將所有的個人考慮都放在一邊,那么你也有責任去發(fā)揮自身的人性,培養(yǎng)身心的健全與力量。換言之,你有責任去尋求個人的幸福,即使不為其他理由,也可以是出于這樣的原因,即這樣做會讓你有能力使別人變得更加幸福快樂——這將會讓你的心中充滿愉悅。

所以,我們必須要深刻地明白“幸福”一詞的含義,這可以分為兩個方面,第一個是積極的方面,第二個是消極的方面。按照事物發(fā)展的自然規(guī)律,即便是最幸福的人也不會否認精神錯亂的存在。誠然,這是一種心靈的法則,即最為強烈的愉悅感覺都是短暫的。理智使我們避免過分沉湎于某一事物。縱觀我們的一生,可以感受到強烈的愉悅感的時間還是非常少的。

生命的主要進程源于高原,這里有高聳的山峰。如果我們能夠遠離痛苦的泥沼與山谷的話,那么這就是充滿希望的,這一切都是我們所想要的。我們最大限度的幸福都是消極品格所帶來的。“在我們感到不快樂的時候感到快樂”,這才是愉悅的真正形式。單純暫時擺脫,這似乎是那些長期忍受痛苦之人所能夠感受到的最大幸福。

具有理性的動物的目標,就是能夠擺脫心靈與身體的痛苦,從而感受到最大限度的自由,能夠感覺自己控制著其他的生物,這讓我們能夠有最大的力量去推動人類的不斷進步。

四條平行的高速公路會指向無限的目標——包括身體感覺饑餓的高速公路、智力的高速公路、社會交往的高速公路以及道德追求的高速公路。那些能夠感受最大限度的幸福的人,都是能夠盡可能地擺脫遺傳帶來的限制,從而在這四條高速公路上飛奔的人。

若是我們從這種觀點進行審視,就會明顯發(fā)現(xiàn),對幸福的追求與單純感受到感官愉悅是存在區(qū)別的。這樣的一種努力可以被單純視為人生的唯一目標,這就像是死海的“果實”最終必然會變成“灰燼”一樣。然而糟糕的是,雖然愉悅的善意因此能夠得到保存,但卻有著一張惡意的臉龐,讓每一個人的心靈都變得冷漠堅硬。

因此,對幸福的追求并不能放任毫無指引的本性。誠然,在人類行為的整個范圍里,這些畢竟都很少會超越當前的主題。因此,這就需要更為重要的指導,讓我們有更好的機會去尋求建議,能更好地運用機會進行學習。當這些知識被系統(tǒng)化地組合起來之后,我們稱之為科學知識。但在我們的現(xiàn)代世界里,這個話題通常都處于一種無人問津的狀態(tài),我們依然還沒有從中世紀那種活著就為追求世俗樂趣的哲學中擺脫出來,依然過分專注于對某種愉悅的追求。因此,雖然世人都將追求幸福視為人生的最大樂趣,但存在著一種傾向,就是很多人依然對那些發(fā)誓要追求愉悅的人持一種懷疑的態(tài)度。

沒有什么比追求愉悅的行為更能夠深刻地闡述出古代希臘哲學所具有的真誠性。哲學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世紀初期,當時一位著名的哲學家名叫伊壁鳩魯。就我們現(xiàn)在所能了解到的知識可知,他是第一個運用禁欲的方法去面對身體層面上愉悅的人。他在一個著名的花園里非常睿智地教導著自己的門徒,無論男女,都要努力過上這樣一種禁欲清苦的生活,成為這種生活理念的奉行者。

他有一句著名格言:“無法控制的能量與巨大的財富可能會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從而給我們帶來安全感,當然這是就人類本身而言的。但是人類的安全感一般情況下來自他們靈魂的平靜。目標是擺脫了各種雄心壯志的羈絆,處于一種望峰息心的狀態(tài)。”

他接著說:“一個公正之人能夠擺脫所有不當?shù)男袨椋且粋€不公正的人卻會始終成為不當行為的受害者。”

他還說:“在所有的事情當中,智慧能夠為我們的人生提供許多指引,其中最重要的收獲就是友情。”

他作為一門思想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最后卻因為身體的各種疾病在痛苦中死去。他想要在痛苦中尋求慰藉,所以他從哲學問題的推理上得到了人生的快樂。他一生都想要去了解最大限度上的生存樂趣,但他也曾明確地表示:“我們不能在不顧公正、榮譽與正義的前提下過著愉悅的生活,要想過上愉悅的生活,這必然是與美德分不開的。”

當我們回顧人類殘忍且扭曲的歷史時可以看到,這位哲學家的名字竟然成為描述那些追求感官刺激者的一個代名詞。“伊壁鳩魯”一詞以及與此相關的詞語在當代的歐洲語言里,都是與某種追求身體愉悅的感覺聯(lián)系在一起的。按照歷史記錄,伊壁鳩魯本人以及他的追隨者都習慣了節(jié)食苦行的生活,他們每天所喝的水與所吃的食物都剛剛好能夠維持正常的生命。在那個時代,酒類是希臘人習慣的飲品。在那時,十加侖的酒只需要六分錢。但是伊壁鳩魯?shù)拈T徒都認為每天只需要喝白水就可以了。在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他們的節(jié)制似乎是一種隨意的禁欲行為。據(jù)說,當伊壁鳩魯面對山珍海味的時候,給一位朋友寫信說:“給我送來一些粗茶淡飯吧。我只希望吃飽肚子就可以了。”按照現(xiàn)代的語義來說,“伊壁鳩魯”這個詞語的意義已經(jīng)完全發(fā)生了改變。

這樣的錯誤可以說讓許多人遭受了不少的痛苦。還有很多能夠描述事物本質的關鍵詞語都被世人一知半解地誤用了,最后甚至懶得將其改正回去。所以,伊壁鳩魯主義者都會對此持一種懷疑的態(tài)度。但若是按照事實分析,伊壁鳩魯?shù)恼軐W的確與其他的哲學存在著許多不同。所有的哲學體系都是想要找到追求幸福的道路。如果一些現(xiàn)代哲學家為伊壁鳩魯?shù)睦硐敫械桨@的話,那么這就是對于禁欲思想的錯誤理解。

但是,有多少人獲得了赫胥黎所說的人類心智的“堅硬而又清晰的邏輯思維”呢?又有多少人在他們正常的心智能力之內,養(yǎng)成了良好的思維習慣呢?

撒克利曾說過,他的心智始終處于一種積極的狀態(tài),朝著明確的方向前進。無論他是在走路、坐著或是做其他事情,他都顯得那么充滿樂趣。他所感受到的這種樂趣絕對不是毫無目標的。他始終能夠看到存在的一些明確問題。他可以知道自己在某個小時或是一天之內所思考的事情。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這點呢?

據(jù)說,愛默生每天都要到樹林里散步,漫無目的地到處走著,或者在他認為適宜的時候放松自己的身體。他只有在獲得了一些全新的思想后,才想著要回去,就像一些漫無目標的游客要采摘到一朵花后才會盡興而歸一樣。他非常喜歡花朵、小鳥與樹木,乃至自然中的一切事物。他會通過心靈的“視覺”去感受這一切,通過一些具體的行為去表現(xiàn)出來。在他看來,世間萬物都是一個宏大計劃的一部分,每個部分都與其他的部分緊密地聯(lián)系著。這些纏繞而又緊密聯(lián)系的事物給他的心靈帶來了一些朦朧的印象,但在這些朦朧印象的背景之下,他能夠看到那些最為閃亮的思想,這些思想在一片暗淡的陰影下顯得尤為閃亮。

就個體的智慧而言,有多少人發(fā)現(xiàn)過自己具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呢?又有多少古老的思想能夠以如此透徹的方式為我們所熟知與理解呢?又有多少所謂著名的思想是沒有建立在一種迷信的基礎之上的呢?但是,無論怎么說,人類所真正能夠吹噓的,不過是他們是一種具有思考能力的動物。

我們都知道,清明的思想所帶來的獎賞是多種多樣的,其中就包括這個世界上最美好與美妙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一種懶惰散漫的思想所帶來的懲罰就是心靈的平庸,讓人缺乏對學術的追求,無法將人生中最美好的東西完全呈現(xiàn)出來。但是,我們現(xiàn)在處于一個能夠時刻感受思想曙光的年代,從來不會養(yǎng)成那種懶惰的思維習慣,這讓我們可以驅散思想的迷霧,也讓我們有著清晰的視野。在一個充滿熱情的時刻,不管這樣的時刻是適宜的還是不尋常的,我們都能夠感受到光芒,而不是逃避到過去那種朦朧、模棱兩可或是沒有任何成果的迷思當中。我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假設我們的心智處于一種不活躍的狀態(tài)。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在一個晚上的記錄其實就好比一張空白的紙,而第二天早上,我們的心靈思想在這張紙上被記錄了下來。白天,我們假定自己處于一種蘇醒狀態(tài),處于一種心靈活躍的狀態(tài)。但是,我們對白天的思想又有怎樣的記錄呢?事實上,我們在白天的時候并沒有如想象中那么清醒。梭羅的一些憤世嫉俗的言論讓他看上去從來都不像是一個真正清醒的人。當然,這也與他個人的人生閱歷有關。

但是,梭羅是愛默生、霍桑與洛威爾以及其他許多新英格蘭地區(qū)思想家的朋友。難道他們都處于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具有一般心智能力的人豈不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即便如此,我們還是要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到最好。在思想方面進行比較與對比,這并不是為了貶低一些思想。一些最高級的思想家所處的思想高度是一般人難以企及的,但我們也不應該對此感到灰心。雖然有很多的格言也不完全是盡善盡美的,但必然能夠給我們帶來一些幫助。而若是我們能夠以正面而積極的態(tài)度去面對模糊的思想,那么絕大多數(shù)人的心靈都必然是可以得到提升的。

世人的意識正在覺醒,更好地認識到了心智與身體之間的相互獨立性,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信號。我們這一代人正在努力恢復古希臘人對競技運動的熱情。半個世紀前,許多競技運動都被人們所忽視,現(xiàn)在卻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與教育的課程。據(jù)說,美國有1000萬少年與成年男女在進行著經(jīng)常性的體育鍛煉。這個事實是極為重要的。這能夠讓我們在一個更為寬廣的層次內對幸福進行更加深入的了解與認知。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我們必須要始終保持身體方面的鍛煉,而不只是在大學時才參加體育鍛煉。我們必須要追求道德與心靈層面的平衡。接著,我們看到的不僅是新世紀[1],而且是真正優(yōu)秀的一代新人。

現(xiàn)在,簡單地總結上面提出的各種思想——任何超越單純建議的事情顯然都是無法實現(xiàn)的。顯然,幸福的科學與任何妖術都是沒有關系的,并不是如同芝麻開門那樣簡單地打開一扇門就能直接通向幸福的世界。在尋求真正幸福的道路上,除了不斷學習與認知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捷徑。誠然,這是一件需要符合事實過程的事情,讓我們能夠更好地了解知識,感受著人生的幸福。幸福的科學必須要與很多的信息與細節(jié)聯(lián)系在一起。現(xiàn)在,沒有一門科學是完全簡單的,一些歪門邪說的理論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我們現(xiàn)在出行靠電車,但我們永遠無法獲得阿拉丁神燈。

我們的科學必然要基于生物層面的法則之上。我們需要接受這樣的基本法則,即健康的身體通常是擁有正常心智的前提,這其中包括我們要注意飲食、鍛煉身體、注重睡眠等。

這還需要我們注意生理學家們提出的一些最基本的法則,將最好的鍛煉方法傳遞給別人,讓他們能夠進行記憶訓練,更好地發(fā)揮思考的能力與意志的能力。

我們還需要從社會學家那里收集各種信息,從而了解很多人想盡辦法要實現(xiàn)的個人欲望,從而找出許多讓人信服的證據(jù),讓每個個體的幸福都可以通過不斷找尋更多的憐憫與利他主義的動機來實現(xiàn)。

按照上面所提到的內容,幸福的科學必然要包括一個更為寬廣的法則系統(tǒng),如身體與心智的鍛煉,從而更好地踐行生活的藝術——這些自信的信條并不是一種幻覺,也不是一些多愁善感者的無端傷感,而是那些愉悅的樂觀主義者對未來遠景的一種想象——簡而言之,這代表著一種理智與常識。

當人類的一般性認知能夠牢牢抓住如此廣泛的科學道理之后,人類的生活作為一個整體就能更加接近一個理想的狀態(tài),從而能夠理解伊壁鳩魯當年提出來的禁欲主義。用當代德國一名評論家的話來說,這“代表著一種恰當行為的發(fā)展,代表著一種最為高尚的道德與崇高的享受”。伊壁鳩魯本人曾宣稱,他曾對自己的一些思想進行過深入細致的思考,認為“這些思想絕對不會被睡眠或是醒來的幻想所影響”,而是能夠“像神那樣存在于每個人的心中”。

在我們這個充滿懷疑精神的時代,我們并不敢奢望找到一條輕松且必然能夠成功的道路。但是,這種相同的懷疑精神卻在某種程度上給人的思想帶來一種解放。特別是現(xiàn)在有了蒸汽與電力,疾病與饑荒都已經(jīng)得到了緩解,預防性的藥物能夠將更多患病的人從死神那里拯救回來,這一切都讓人的身心得到了解放。現(xiàn)在,醫(yī)生能讓很多之前身患絕癥的人重新康復。在道德領域內,啟蒙的情感讓人們對正直與公平有了全新的了解,國家與國家的關系也變得更好了——這是一種更加接近道德平衡的思想——這是之前世代的人所根本不敢想象的。

科學知識的發(fā)展將人類的幸福標準提得越來越高,每個個體都能夠運用正確的生活法則,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當他們這樣做的時候,這可能會在很大程度上需要他們得到身體與精神上的自由,將他們的自我獨立與相互幫助精神聯(lián)系起來,這將達到古希臘人所說的神性品質。我們這一代人知道這并非是神性品質,而是我們對一個理想之人所具有品質的一種判斷標準。


注釋

[1]本書出版于1909年,20世紀之初。因此書中所提及的一些科學理倫也許已經(jīng)不再適用于當下,望讀者理解。——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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