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遼宋女真與遼、宋、高麗的經濟來往
在女真和漢族的關系史上,女真人初期雖然在契丹貴族控制下,后又建立了與南宋并立的金王朝,但他們的社會發展受漢族影響很深,大量事實表明,女真人也像其歷代先人一樣,在經濟上與中原有密切往來。女真的逐漸強大并和周邊各族各國經濟交往,主要是在公元10世紀以后,聯系最多的當然是建立遼朝的契丹人,其次則是宋和高麗。
一 女真與遼朝的朝貢關系
女真和契丹人所居相近,應該早就有聯系,卻未載于史籍。《隋書》記載了靺鞨與契丹的關系,但這靺鞨似乎是以后建渤海國的粟末靺鞨等,還不是女真。唐代女真受統于渤海國,所以也與契丹人無直接交往。最早見于史籍已在公元10世紀初,《遼史》載:“(903)春,伐女直,下之,獲其戶三百。”接著,“(906)十一月,遣偏師討奚、霫諸部及東北女直之未附者。”[65]這是由于契丹人向外擴張,才和女真人發生了交往。這時,中原通過契丹人間接得知女真,并載入史籍。《五代會要》載:“后唐同光二年(924)……九月,(契丹)為鄰部室韋、女真、回鶻所侵。”[66]《冊府元龜》卷九九五亦載此事。《冊府元龜》又載:“同光三年(925)五月,黑水胡獨鹿、女真等使朝貢。”[67]這是首次以女真之名入貢于中原。
女真當時和中原政權聯系不多,主要是和遼的聯系。《遼史·太宗紀》記載女真首次遣使入貢于遼,是在天顯二年(927)十二月戊戌,接著,“天顯三年正月,黃龍府羅涅河女真、達盧古來貢”。“五月己巳,女真來貢”[68]。天顯四年,六年,七年,九年,十一年,十二年,會同元年,二年,三年,四年,五年,八年,九年,女真幾乎每年都入貢于遼。其中會同四年(941),不稱女真而稱鴨綠江女真。加上天顯三年(928)的黃龍府羅涅河女真,說明當時女真有許多氏族,分別入貢于遼。
遼世宗時期,不見女真入貢于遼的記載。遼穆宗時應歷二年(952)、五年(955)女真兩次入貢于遼。遼景宗時,保寧五年(973)五月,“女真侵邊,殺都監達里迭,拽剌斡里魯,驅掠邊民牛馬”。同年六月庚寅,“女真宰相及夷離堇又來朝”。似乎女真并不以曾掠遼邊為懼,遼也不以為責。保寧八年(976)八月,“女真侵貴德州東境。九月辛未,東京統軍使察鄰、詳穩涸奏女真襲歸州五寨,剽掠而去”[69]。九年(977),“春正月丙寅,女真遣使來貢”。五月,“女真二十一人來請宰相、夷離堇之職,以次授之”。十月,“壬申,女真遣使來貢”。十年(978)夏四月“己巳,女真遣使來貢”。乾亨元年(979)三月,“辛卯,女真遣使來貢”[70]。
《遼史·本紀》所載這些女真或侵掠遼邊境,或入貢于遼,不能都看作同一女真部族和遼的關系。因為當時女真還沒有形成統一的部族和國家,是分成許多氏族和氏族聯合體。他們不可能有統一的朝貢,各自為政,或貢或掠,遼也只能分別對待。但由于《遼史》記載簡略,往往籠統稱之為女真,我們的研究就難以將之區別開來。
遼圣宗時(984~987),遼對女真人發動了多次戰爭。這些戰爭,究竟是攻打女真哪一氏族,沒有明確記載。但從出兵多次,分兵幾路,所獲女真牲口一次就達十余萬及馬二十余萬來看,遼攻打的應是女真諸氏族。由于遼攻打女真,女真遂加強了和宋的交往。契丹為阻撓女真和宋的交往,去海岸四百余里的鴨綠江中置三柵,并置兵三千,以阻絕女真和宋的交通。統和八年(990),女真各氏族皆入貢于遼。故二月、四月、五月、六月、九月、十二月,皆有女真來貢或請內附。以后也常有一年數貢的記載,這應該不是某一氏族。開泰元年(1012)正月,長白山三十部女真酋長來貢。太平元年(1021)夏四月,東京留守奏女真三十部酋長,請各以其子指闕抵侯,詔與其父俱來受約。[71]
《契丹國志》對遼后期女真各氏族和遼的關系作了具體介紹:“次東南至五節度熟女真……無出租稅,或遇北主征伐,各量戶下差充兵馬。兵回,各遂便歸于本處。所產人參、白附子、天南星、茯苓、松子、豬苓、白布等物,并系契丹樞密院所管,差契丹人或渤海人充節度管押。西北至上京五百余里。”“又次東南至熟女真國,不屬契丹所管。……不與契丹爭戰,或居民等自意相率赍以金、帛、布、黃蠟、天南星、白附子、松子、蜜等諸物入貢北番。或只于邊上買賣迄,卻歸本國。契丹國商賈人等就入其國買賣,亦無所礙。契丹亦不以為防備。西至東京二百里。”“東北至生女真國……前后屢于契丹為邊患,契丹亦設防備,南北二千余里沿邊創筑戰堡,搬運糧草,差撥兵甲屯守征討。二十年來深為患耳,西南至東京六百里。”[72]
這里表明遼與女真三個氏族不同性質的經濟關系。第一類是五節度熟女真、鴨綠江女真,遼直接派人管押,并要女真提供服役,這是一種賦役關系。第二類是所謂熟女真,是指輝發河流域的順化國女真、伊通河流域的黃龍府女真等,是邊貿關系。第三類是所謂生女真,已成為劫掠關系了。但生女真也并非一開始就和遼相對立,也有一個發展過程。此后,遼天慶四年(1114)女真阿骨打打敗遼兵,取寧江州,遼發兵攻之,戰于出河店,遼兵大敗,女真進占賓、祥、咸三州,鐵驪部降女真。天慶五年(1115)時女真阿骨打稱帝,國號金,至此女真與遼的關系進入新的歷史時期。[73]
二 女真與宋朝的經濟交往
女真和中原政權最早的經濟交往,發生在公元925年。《冊府元龜·外臣部·朝貢》載:“同光三年(925)五月,黑水胡獨鹿、女真等使朝貢。”[74]這次女真使者和黑水部使者,同向后唐朝貢,應當是渤海衰落,女真氏族和黑水氏族得以擺脫渤海束縛,直接朝貢。
公元960年宋建國,次年女真入貢。《宋會要輯稿·蕃夷三·女真》載:“太祖建隆二年(961)八月,其國遣嗢突剌朱來貢名馬。十二月,遣使拽鹿豬泛海來貢方物。三年正月,遣使只骨來貢方物。四年正月,遣使來貢方物。八月,復遣使來獻名馬。九月,遣使來貢名馬五十六匹。乾德二年(964),首領悉達理并侄阿黑哥,首領馬撒鞋并妻梅倫,并遣使獻馬及貂皮。三年九月,遣使來貢,并赍定安國王烈萬華表以聞。五年,馬撒鞋及首領斫鞋來貢馬。六年首領祈達渤來貢馬。又有鐵利王子五戶并母及子弟連沒、六溫、迪門、沒勿羅附其使貢馬、布、膃肭臍、紫青貂、鼠皮。太平興國六年(981),遣使來貢方物。”[75]
這一時期女真對宋的朝貢非常頻繁,有時一年數貢。如建隆二年(961)八月、十二月,三年的正月、三月,四年的正月、八月、九月。按照當時的交通狀況,短短數月間如此頻繁往返是不可能的,只能理解為當時女真有許多氏族分別遣使入貢,并非僅一個氏族一年數貢。彼時女真各氏族尚未形成一個統一的國家,不可能統一遣派貢使。因此,乾德二年入貢的女真首領悉達理及首領馬撒鞋應是兩個女真氏族的首領。而同書載:“五年,馬撒鞋及首領斫姑來貢馬。是年,女真來寇白沙寨,略官馬三匹,民百二十八口。詔止其貢馬不令還。未幾,首領渤海那三人入貢,奉木該言,三十東部落令送先被為惡女真所虜白沙寨人馬。詔書切責前寇略之罪,而嘉其歸順之意。先留貢馬女真悉令放還。”[76]這更明顯說明了來貢于宋的是三十東部落,而掠宋人馬的是三十東部落以外的惡女真氏族。宋廷一時分不清,將惡女真掠馬之罪,歸于貢馬的女真氏族首領馬撒鞋,因此渤海那等女真首領前來說明。按此三十東部落,當即《遼史》所載的長白山三十部女真,他們入貢道路是順鴨綠江而下渡海至山東半島。
契丹為阻止女真和宋之交往,于統和二年(984)攻打女真,路經高麗之界,也說明了這些女真正是長白山女真。當時女真以為契丹之所以攻女真,是因高麗以誘導構禍,因于985年貢馬于宋,并訴于宋朝,言:“高麗與契丹結好,倚為勢援,剽略其民,不復放還。”[77]洎高麗使韓遂齡入貢于宋,宋太宗出女真所上告急木契以示遂齡,令歸白本國,還其所俘之人。高麗王憂懼,洎宋使韓國華使高麗,因作申辯。[78]之前說到遼朝與女真關系時,提到契丹為了阻擋女真至宋的朝貢道路,去海岸四百里,在鴨綠江中游筑三柵,此即統和九年(991)遼所建立威寇、振化、來遠三城。長白山女真三十部擬發兵先平三柵,并泛海入朝于宋,求宋出兵支援。但宋僅降詔撫諭而不為發兵。自此女真改附于遼,和宋的直接交往就此斷絕。但以后女真還多次經由高麗,附高麗使以入貢于宋。如宋真宗大中祥符七年(1014),遣將軍大千機隨高麗使入貢。八月,遣首領阿虛太隨高麗使郭元入貢。天禧元年(1017),遣首領隨高麗使徐吶入貢等。
綜合以上史料我們得知,當宋太祖結束了中原分裂局面后,受契丹貴族控制的女真人即于宋朝建立后的第二年(961),遣溫突剌朱向宋貢“名馬貂皮”等方物。“自此無虛歲,或一歲再至”[79]。《文獻通考》記錄了女真人于宋建隆二年(961)、三年、四年,乾德二年(964),開寶二年(969)、三年、五年,太平興國六年(981),雍熙四年(987),淳化二年(991),大中祥符七年(1014)、八年,天禧三年(1019)等多次來中原朝貢。[80]他們每次來中原不僅獻馬匹、貂皮等方物,對北宋表示臣服,而且開寶三年(970)來貢,還為渤海遺裔“定安國王烈萬華”赍“表以聞”,后又帶領“鐵利王子五戶并母及子弟”向宋“貢馬”。[81]由此可見,女真人雖名義上受遼管轄,但心向中原,是當時東北地區與中原往來最頻繁的氏族。當“契丹怒其朝貢中國,去海岸四百里置三柵,柵置兵三千,絕其貢獻之路”的形勢出現后[82],他們又派人“泛海入朝,求發兵”,“共平三柵”[83],以保持經常往來。由于宋太宗“但降詔撫諭,而不為發兵”[84],結果導致自天圣年間(1023~1032)后,“不復入貢”。[85]
這一時期,住在遼陽一帶的“熟女真”,雖“著籍”于契丹,受遼嚴控,但他們利用住地與山東半島隔海相望的地緣優勢,常“由蘇州泛海至登州賣馬”[86],在經濟上保持了與內地居民的聯系。由此可見,女真與漢族的經濟交往盡管受到契丹國阻撓,但史上形成的經濟互補關系,已經使女真人不能一日無之,可以泛海繞道,可以“共平三柵”,絕不能放棄互補之利。
三 女真與高麗的友好往來
高麗是在朝鮮史上建立的一個國家,遼代女真和高麗的關系是中朝關系史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女真和高麗地域相連,很早就建立了關系,且長期交往密切。
在整個遼代將近二百年中,女真和高麗保持著密切的經濟交往。女真人經常用自己的方物、馬匹換取高麗的各種器皿和衣服等。據《高麗史》記載,當時高麗稱生女真為東女真,熟女真為西女真。東女真和西女真的各氏族常分別到高麗進行交易,幾乎每年都有一次或數次,每次都數十人“入朝”。但這種“入朝”僅是經濟上的交往,沒有政治上的從屬關系,他們在政治地位上是平等的。
乙酉年(985),先是契丹伐女真,路由我境,女真謂我導敵構禍,貢馬于宋。因誣譖高麗與契丹倚為勢援,剽掠人口。(高麗使)韓遂齡之如宋也。帝出女真所上告急文契以示遂齡,曰:“歸白本國,還其所俘。王聞之,憂懼。”及(宋使)國華至,王語曰:“女真貪而多詐,前冬再馳木契,言:‘契丹兵將定其境。本國猶疑虛偽,未即救援,契丹果至,殺掠甚眾,余族逃遁入于本國懷昌、威化、光化之境。契丹兵追捕,呼我士卒,言女真每寇盜我邊鄙,今已復仇,整兵而回。于是女真來奔者二千余人,皆給資遣還。不意反潛師奄至殺掠吾吏民,驅虜丁壯沒為奴隸。以其世事中朝,不敢報怨。豈期反相誣告,以惑圣聰。本國世稟正朔,謹修職貢,深荷寵靈,敢有二心交通外國?況契丹居遼海之外,復有二河之阻,無路可從。且女真逃難受本國官職者十數人尚在,望召赴京闕,令人責之使庭辯,庶幾得實’”。[87]
這段高麗王對高麗與宋、契丹、女真二者關系的綜述,明確了高麗當時對宋的依附,對契丹的畏懼,對女真的接納。高麗認為,女真是“世事中朝”的,對“女真來奔者二千余人,皆給資遣還”。僅有少數女真人(二十余人)逃難受高麗官職。這里看不出女真對高麗有什么隸屬關系,顯然是一種友鄰關系。
但到高麗文宗朝,高麗定州(今朝鮮咸鏡道安平)界外東女真部落先后歸附高麗。文宗癸丑年(1073),因在公崄、咸興、洪原、北青一帶設十五州以轄之。公元1103年女真完顏部烏雅束遣石適歡以星顯統門之兵往至乙離骨嶺,徇地曷懶甸,收叛亡七城。[88]高麗睿宗二年(1107),高麗遣尹瓘擊女真,破之,定地界,筑雄、英、福、吉等四城。公元1108年,高麗復置咸州大都督府及公崄鎮防御使。尹瓘以平定女真新筑六城,奉表稱賀。立碑于公崄鎮以為界碑,以后兵連數年。公元1109年后,女真兵圍吉州,高麗救之,結果大敗。同年六月,高麗王召宰相臺諫六部,議還六城,多數皆曰可。女真亦遣使謙辭求還九城。七月定議,還女真九城。女真誓曰:“而今已后至于九父之世,無有惡心,連連朝貢,有渝此盟,蕃土滅亡。”[89]這表明女真和高麗雖一度因爭奪領土發生了一些糾葛,但不久就和解了,他們處理了領土糾紛,并進一步加強了彼此間的友好關系。總的來說,整個遼朝數百年中,女真和高麗的經濟關系始終是一種友好和平的交往。
中華民族經濟作為“一體”的形成是在融合少數民族經濟成就基礎上實現的,每個少數民族作為其中的“一元”,是否完全被納入整體當中,有一個重要的標志,那就是當這種整體聯系受到某種力量的區隔時,能否繼續保持下去。器官是不能和有機體分離的,否則就不是整體的器官了,整體失去某一器官,則會作為一種殘疾存在。宋初,女真人受控于契丹貴族,但于宋朝建立后的第二年(961),女真部遣溫突剌朱向宋廷進貢方物,此后連續不斷,說明經濟聯系已經不因契丹的阻隔而終止。還有一點,少數民族和主體民族的經濟“一體”化,不是“多元”分頭與主體民族融合,而是主體民族和各少數民族以及各少數民族之間錯綜交往、綜合發展的過程。遼宋時期,北方民族間經濟融合是在漢族、契丹、女真、高麗等部經濟綜合交往中前行的。
[1]《金史》卷二,《本紀第二》,中華書局,2011,第22頁。
[2]《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中華書局,2011,第2頁。
[3]《遼史》卷一,《本紀第一》,中華書局,2011,第2頁。
[4]《遼史》卷一,《本紀第一》,中華書局,2011,第2頁。
[5](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6](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7]《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中華書局,2011,第1頁。
[8]《金史》卷二,《本紀第二》,中華書局,2011,第25頁。
[9]《金史》卷六,《本紀第六》,中華書局,2011,第132頁
[10](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1](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2](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3](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4]《金史》卷二,《本紀第二》,中華書局,2011,第2頁。
[15]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58頁。
[16](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7](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百二十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18](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19](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20](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百二十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21](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6頁。
[22]《滿族簡史》編寫組:《滿族簡史》,民族出版社,2009,第8頁。
[23]孫進己、孫泓:《女真民族史》,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0,第130頁。
[24](金)苗耀:《神麓記》,見(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十八,政宣上帙,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127頁。
[25]《金史》卷六七,《列傳第五·烏春》,中華書局,2011,第1577頁。
[26]《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124頁。
[27]黑龍江省博物館:《黑龍江省阿城縣小嶺地區金代冶鐵遺址》,《考古》1965年第3期。
[28]孫占文:《五道嶺冶鐵遺址的兩個問題》,《黑龍江日報》1963年3月26日。
[29]王永祥:《阿城五嶺地區古代冶鐵遺址的初步研究》,《黑龍江日報》1962年11月13日。
[30]孫進己:《東北亞民族史論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第249頁。
[31]《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5,第615頁。
[32]《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7,第2220頁。
[33](宋)宇文懋昭:《大金國志校證》卷三十九,《初興風土》,中華書局,1986,第551頁。
[34](南宋)陳準:《北風揚沙錄》,載陶宗儀等編《說郛三種》(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第2569頁。
[35]《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3頁。
[36](宋)宇文懋昭:《大金國志校證》卷三十九,《初興風土》,中華書局,1986,第551頁。
[37]《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第2頁。
[38](南宋)陳準:《北風揚沙錄》,載陶宗儀等編《說郛三種》(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第2570頁。
[39](宋)宇文懋昭:《大金國志校證》卷三十九,《初興風土》,中華書局,1986,第551頁。
[40](宋)宇文懋昭:《大金國志校證》卷三十九,《初興風土》,中華書局,1986,第551頁。
[41]華山、王賡唐:《略論女真族氏族制度的解體和國家的形成》,《文史哲》1956年第6期。
[42]《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7頁。
[43](宋)葉隆禮:《契丹國志》卷二十二,《州縣載記》,中華書局,2014,第237頁。
[44](南宋)陳準:《北風揚沙錄》,載陶宗儀等編《說郛三種》(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第2569頁。
[45]《遼史》卷六十,《志第二十九·食貨下》,中華書局,2011,第929頁。
[46]《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2頁。
[47]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70~71頁。
[48]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7頁。
[49]《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6頁。
[50]《金史》卷四四,《志第二十五·兵》,中華書局,2011,第995頁。
[51]孫進己:《東北亞民族史論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第249頁。
[52]《金史》卷六七,《列傳第五·溫敦蒲剌》,中華書局,2011,第1582頁。
[53]《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25頁。
[54]《金史》卷二,《本紀第二·太祖紀》,中華書局,2011,第24頁。
[55]《金史》卷六八,《列傳第六·冶訶》,中華書局,2011,第1595頁。
[56]《金史》卷六五,《列傳第三·始祖以下諸子·謝庫德》,中華書局,2011,第1539頁。
[57]《金史》卷六七,《列傳第五·臘醅麻產》,中華書局,2011,第1581頁。
[58]《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22頁。
[59]《金史》卷六八,《列傳第六·歡都》,中華書局,2011,第1591頁。
[60]《金史》卷六七,《列傳第五·桓赧》,中華書局,2011,第1575頁。
[61]《金史》卷六七,《列傳第五·留可》,中華書局,2011,第1584頁。
[62]《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2頁。
[63]《金史》卷二,《本紀第二·太祖》,中華書局,2011,第24頁。
[64]《金史》卷二,《本紀第二·太祖》,中華書局,2011,第29頁。
[65]《遼史》卷一,《本紀第一·太祖耶律阿保機上》,中華書局,2011,第2頁。
[66](宋)王溥:《五代會要》卷二九,《契丹》,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第456頁。
[67]《冊府元龜》卷九七二,《外臣部·朝貢》,鳳凰出版社,2006,第11254頁。
[68]《遼史》卷三,《本紀第三·太宗耶律德光上》,中華書局,2011,第29頁。
[69]《遼史》卷八,《本紀第八·景宗耶律賢上》,中華書局,2011,第95頁。
[70]《遼史》卷九,《本紀第九·景宗耶律賢下》,中華書局,2011,第101頁。
[71]《遼史》卷十六,《本紀第十六》,中華書局,2011,第189頁。
[72](宋)葉隆禮:《契丹國志》卷二十二,《州縣載記》,中華書局,2014,第237頁。
[73]孫進己、孫泓:《女真民族史》,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0,第164頁。
[74]《冊府元龜》卷九七二,《外臣部·朝貢》,鳳凰出版社,2006,第11254頁。
[75](清)徐松:《宋會要輯稿》第一百九十六冊,《蕃夷三·女真》,中華書局,1957,第7711頁。
[76](清)徐松:《宋會要輯稿》第一百九十六冊,《蕃夷三·女真》,中華書局,1957,第7711頁。
[77]《宋史》卷四八七,《列傳第二百四十六》,中華書局,2011,第14038頁。
[78]孫曉:《高麗史》卷三,《世家三·成宗》,人民出版社,2014,第65頁。
[79](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20頁。
[80](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81](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82](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83](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84](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0頁。
[85](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三二七,《四裔通考四·女真》,中華書局,1986,第2571頁。
[86](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第20頁。
[87]孫曉:《高麗史》卷三,《世家三·成宗》,人民出版社,2014,第65頁。
[88]《金史》卷一三五,《列傳第七十三》,中華書局,2011,第2882頁。
[89]孫曉:《高麗史》卷十三,《世家十三·睿宗》,人民出版社,2014,第37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