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象雄珍珠宗》是《格薩爾》史詩十八大宗之一,其翻譯始于世紀之交的公元2000年,之后譯者由于改變研究方向,擱置了一段時間,直到2008年才又重拾這部偉大史詩,利用工作間隙將其翻譯完成。
從史學角度看,《格薩爾》史詩是藏族民間口承史料,集成或囊括了藏族歷史上諸多主要歷史事件和社會發(fā)展脈絡(luò)。藏族作為全民信教的一個民族,信仰取向一直是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全民課題,本土宗教—苯教和外來信仰—佛教之間的斗爭自公元7世紀以來從未間斷,滅苯或滅佛運動也時有發(fā)生。
眾所周知,苯教發(fā)源于象雄地區(qū),其輝煌和沒落都與象雄的興衰緊密連接在一起,即便是現(xiàn)在,“象雄”也幾乎是苯教的代名詞,對于苯教的追根溯源都離不開象雄。英雄史詩總是始于戰(zhàn)爭,終于戰(zhàn)爭,戰(zhàn)爭貫穿所有部本的始終,《象雄珍珠宗》也不例外。不過,《象雄珍珠宗》從其敘事看側(cè)重于戰(zhàn)爭,但重點卻落在信仰更替上,記錄了本土宗教苯教與外來宗教佛教之間的更替過程。象雄國信仰苯教,而嶺國信仰佛教,嶺國戰(zhàn)勝象雄國并把佛教傳播至象雄,從史詩看,這種更替并沒有和平進行,而是借助戰(zhàn)爭,盡管戰(zhàn)爭的起因與此無關(guān)。由于挑事者是嶺國格薩爾王的叔叔晁通,而后嶺國又進犯象雄國,因而在戰(zhàn)場上底氣不足也導致嶺國一度失利。當然,在整個史詩的二元化敘事處理中,正義必將得到伸張貫穿于史詩的始終。
據(jù)傳,我國四大名著中,《三國演義》的人物有1183人;《西游記》寫了400多人;《紅樓夢》寫了975人;《水滸傳》中,有姓有名的577個,有姓無名的99個,有名無姓的9個,無名無姓但對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有作用的40個,加起來一共寫了出場人物725人。但《格薩爾》史詩人物至今也沒有個完全統(tǒng)計。僅就譯者統(tǒng)計的《格薩爾》史詩之《霍嶺大戰(zhàn)》部而言,人物已達1281個。而整個史詩還在不斷涌現(xiàn)新的部本,目前已知的有186部,每部史詩都是嶺國與不同國族或部落發(fā)生的新的傳奇故事,可想而知其人物有多少個。因此,不僅從百萬詩行的角度,即便是人物和情節(jié)描述上《格薩爾》史詩作為世界史詩之最,也當之無愧。
《格薩爾》史詩已有部分漢譯本,但總體來看,譯本偏少,不利于華語讀者群對《格薩爾》史詩的進一步了解和研究,作為中國文化寶庫中一顆璀璨的明珠,讓更多人看到這部偉大史詩是《格》學界理當盡職的一項工作。本人能在這個領(lǐng)域發(fā)揮綿薄之力,深感榮幸。即將付梓之際,原青海省文聯(lián)主席、《格薩爾》研究泰斗角巴東主先生在百忙中不吝賜教并為本書寫序,在此表示衷心感謝。同時,還要感謝我的導師蘭卻加教授對我多年的培養(yǎng)和教導。也要感謝我的各位同仁和親朋好友,祝他們幸福安康、吉祥如意。
譯者
于2014年11月20日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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