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盯著斯年,眉眼之間是斯年初見蘇聽云時的邪氣:“如果只是覺得我很好玩的話,你大可不必這么在乎我。對你不感興趣的人多了去,我只是其中一個。你大抵是被粉絲寵壞了,忘記了被人討厭和不在乎的感覺,所以你才會覺得不愛搭理你的蘇聽云很有趣。”
這話說的斯年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說自己壞話什么的……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
“有人拍照。”就在這個時間,蘇媚敏銳的察覺到了一聲細(xì)微的快門聲。她猛的回頭向走廊盡頭的拐角處看去卻什么也沒看到。
錯覺么?
蘇媚離斯年很近,如果單單從身后去看的話,就會有一種蘇媚抬頭在和斯年親吻的視錯覺。
她皺著眉頭盯著那拐角處: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斯年有些茫然的看著突然警惕不已的女人:“你怎么了?”
“我……”
“不好意思。”文曜秘書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蘇媚的話,“文總已經(jīng)空出了時間,請您現(xiàn)在就過去一趟吧。時間寶貴。”
“嗯。”蘇媚點了點頭,簡單和斯年道了別就去了文曜的辦公室,留下滿臉疑惑的男人。
那秘書見蘇媚離開,轉(zhuǎn)身又對斯年道:“您好,合作方已經(jīng)在等您了,請隨我來。”
文曜從那女人的眉眼間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者是誰,男人的睫毛不著痕跡的顫動了一下。
“她不肯來見我么?”文曜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文件,但心思和注意力全然都不在手中的文件上。
蘇媚不傻,她自然也看得出來男人的不自在,所以毫不留情的就拆穿了那男人有些拙劣的偽裝:“看不下去文件就別看了。怎么,來人不是蘇聽云,你就連抬頭看我的興趣都沒了么?”
“……”于是文曜默默合上了文件。
文曜接下來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不同意她繼續(xù)待在斯年身邊。她可以去任何部門,只要她一句話,他都可以調(diào)配。
而蘇媚則表示,離都離了,你文曜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點?
“我以為你很成熟了。”蘇媚看著文曜,眸中情緒晦暗不明,“沒想到你還是會幼稚到以上司的這個身份來壓制我。我們既然離婚,就應(yīng)該干脆利落一些。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己貼上來呢?”
“因為我覺得我還有復(fù)合的可能。”文曜也不和這女人玩文字游戲,兩個人直接將話說的很明白,誰也不藏著掖著,聽起來雙方都輕松舒服還明白。
蘇媚一聽文曜這話,幾步走到文曜身邊,拉著男人的衣領(lǐng)將人拉到了自己眼前:“你瘋了么?!我沒有告訴過你么?!蘇聽云她想殺了你啊!殺了你!她自己不敢,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想!我比誰都清楚她,她一直在抑制這種瘋狂的想法,你在這個檔口往她身上撞,怎么,你想讓她蹲大牢么?!”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幾乎鼻尖碰鼻尖,文曜甚至可以感覺的到蘇媚說話時,那灑在自己身上的溫?zé)釟庀ⅰ?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一激動,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蘇媚又有些尷尬的放開了男人,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