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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管理2.0
  • 王紫上
  • 3638字
  • 2019-02-28 16:11:58

推薦序二
未來是云,未來已來

2015年,互聯網的風越吹越猛,似乎已經容得下全世界的“豬”。這個時期,每個人手拿PPT,滿嘴idea,似乎都看到了一塊無限豐厚的蛋糕。

但風口是給少數看明白時代變遷的人準備的。所以,盡管無數的創業家們胸懷互聯網商業模式的宏圖大志,但他們的idea卻無法落地。當他們用傳統的組織模式去迎接互聯網的時代時,就會發現,“互聯網夢”激發出的創業熱情并不能讓組織保持長久的活力。

互聯網不僅改變了商業的邏輯,更改變了組織的邏輯,用傳統的組織邏輯去匹配互聯網的商業邏輯,結果可想而知??上У氖?,這種變化在浮躁的“風口”氛圍中,很少有人會用心去發現。

2015年,紫上在寫《云管理:互聯網+時代的組織管理革命》時,我出版了《云組織》,我們都訴說了這個變化。我長期從事學術研究和管理咨詢,全國、甚至滿世界尋找新企業的標本,我發現這個變化本不奇怪,也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但是,紫上作為一名優秀的女性企業家,居然在背負經營壓力的同時,用自己的腳走出了一條與眾不同的“云管理”之路,把組織轉型的趨勢變成了現實,成就了一家優秀的企業,實在讓人欽佩!

紫上貢獻的,不僅是一本暢銷書,還是對時代的洞見——如何用技術解放人性?

云能破解企業的囚徒困境

互聯網時代,企業和人員都在枷鎖中,雙方都很痛苦。

一方面,太多的企業發現自己越來越笨重。它們既無法獲得用戶需求的變化,又無法調整自己去適應這些變化。即使內部兵強馬壯,但大企業病卻形成了巨大的內耗,它們只有看著這艘巨輪在互聯網的海洋中沉淪。

另一方面,傳統企業的科層包裹中,員工成為了一個去個性化的“構件”。企業通過分工為員工設置崗位角色,而員工被限制在崗位上,即使他(她)有能力做其他事情,也不得越界。而基于崗位,員工獲得一份固定工資,并沿著職位體系按部就班地往上爬,他(她)的人生就是寫好的劇本。

那么,問題來了。既然企業需要自己變得更靈活,而員工也有意愿讓自己得到更大的舞臺,那么,為何不能讓員工決定自己的舞臺呢?為何不能將企業的經營責任“拆分”到每個人,讓人人都成為自己的CEO呢?

現在,很多企業正在這樣做,它們致力于讓組織去中心化、扁平化、去威權化、分布式,讓每一個員工都能成為經營核算的單元。于是,各類新興的組織模式層出不窮。

但是,這些組織模式依然不能達到企業家們的奢望——他們希望有一種靈活到極致的組織模式,形象點說,就是“滴滴搖人”。當你的企業在某一個角色上需要人時,你可以隨時通過企業的云平臺(開放或半開放的信息系統)“搖”到最合適的人,就像你使用滴滴打車(現在叫“滴滴出行”)等軟件來搖車一樣。我把這樣的組織模式叫作“云組織”,這也就是紫上提到的使用云管理的組織。

云管理絕對不僅僅是企業單純的去中心化、扁平化、去威權化、分布式。從組織管理研究的角度,上述這些變化是在科層制內引入了市場機制,力圖達到“人人都是自己的CEO”的效果。但云管理是在這些變化的基礎上,依托互聯網這個極具黏性與張力的載體,讓一切的人都“云化”,讓市場機制架設在云端,發揮出最大的作用。自此,企業的邊界早已打破,云的邏輯蔓延到社會。從這個意義上講,紫上將云管理說成是一種未來的社會模式,這個也就不足為奇了。

事實上,只有把人都放到云端,才能實現隨需調用,可擴展的獲得(計算機術語,即把一份資源用出兩份價值),才能把人的能力共享到極致,發揮出最大價值。在科層制弊病日益凸顯的今天,云管理似乎是一劑解藥,也符合當下互聯網“共享經濟”的趨勢,這是明白人都看得見的。所以,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企業希望把自己“撕碎了重組”。

云能釋放人性的欲望

其實,人性的欲望不僅是市場需求的所在,更是一種強大的生產力。我們拋棄了計劃經濟體制,選擇了市場經濟體制,但在組織里,卻仍然秉持計劃經濟的體制的邏輯。盡管我們將組織說成是市場的細胞,不認為這是計劃經濟體制的體現,但是,我們為何不在組織里進一步引入市場機制呢?我們習慣了讓企業作主角,去定義員工應該是怎樣的,應該做什么,而從來沒有想象過——為什么不讓員工自己做主?

管理的終極追求是“人人都成為自己的CEO”,事實上,當每個人都經營一家名字叫作自己的公司,他(她)主張自己的能力、貢獻,索要回報……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之,如果他(她)不主張這些,反而會被認為是沒有“經營思維”。說到這里,我們不妨定義一下,“經營思維”來自人的私欲,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生產力。進一步說,當員工變成經營者,他們的權利義務也開始調整,雖然變得更加功利,但也是在自擔風險,他們獲得自己對賭市場風險的高額回報,不是很公平嗎?

作為科層制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人,我們都欠缺了對于這個時代的了解。互聯網時代,被壓抑的人性開始釋放出來,人們對于“自由”的追求遠遠超過計劃經濟者們的想象。當電子商務襲來時,很多匠人開始放棄線下的安穩工作,把自己的作品放到線上平臺,經營網上店鋪;當微博、微信等自媒體襲來時,有多少媒體人放棄了在傳統媒體的安穩工作,開始用自己的內容打造一個“入口”;當互聯網醫療襲來時,很多三甲醫院的名醫一邊在單位賺錢,一邊開起了網上門診;當滴滴打車、Uber襲來時,很多出租車司機放棄了在出租車公司的安穩工作,開始拿出積蓄購買私車跑“專車”……僅僅以專車司機為例,被問道為何轉行,最大的一個理由是,“我可以自己決定什么時候開工,什么時候停工,我更加自由了?!?/p>

所以,讓員工充分“被共享”,不僅僅是組織的需要,更是適應員工人性主張的需要,釋放他們的私欲,就能夠釋放出強大的生產力。其實,我并不主張“共享員工”的說法,當一個人按照上述模式將自己“共享”出去后,他不就是一家“公司”嗎?經營公司比自己打工更加努力,這不是廢話嗎?

正因為我們假設人性是在科層里被壓抑的,假設人的能力是被分工碎片化的,所以,我們對于組織模式的設定就一定是科層制。但當我們認清了人的私欲和各種能力時,我們就會發現,云管理是更好的組織模式。紫上用她的實踐證明了這一點,在上方傳媒,每個人變成了一個節點,隨著用戶的需求被調用。他們不一定是企業的人,還可能是“在線員工”,這個人才的平臺可以無限大。他們將自己的各種能力放到云端充分共享,“互聯”各方的合作者,并用自己的私欲來經營這些能力,獲取“互聯”中的最大回報。

云來自企業家的平權基因

盡管有很多的管理學者都強調“人是第一資源”,但事實上,在互聯網時代以前,人從來就不是“第一資源”,而是其他資源(如土地、資金、技術、社會資本等)的附庸物。所以,在以前的管理理論中,我們僅僅是簡單地設定人性,X理論、Y理論,甚至Z理論都不能有效地刻畫人性。其實,我們對于人性的這種設定更多地是在科層的框架下,我們喜歡把人性簡單化,并作為科層組織的一個“構件”,而不是作為價值創造的中心資源?;蛘哒f,我們害怕人性的不確定性,害怕人性中過于復雜的部分,認為這些部分是管理的難題,而不是價值的來源。

當企業家秉持上述邏輯時,企業走入了“權控模式”,事無巨細的流程設計,無處不在的KPI考核,老板主導的文化宣貫、領導力建設、執行力建設……在這個“王國”里,老板儼然成為了帝王,用帝王術來駕馭人性。但是,帝王術又怎么能駕馭得住人性呢?我們可是有大樣本的呀。清朝試過帝王術、明朝試過帝王術、宋朝試過帝王術、唐朝試過帝王術……這根本就是死局!

在我與企業家的討論中,人雖然都被認為是無比寶貴、等待激活的資源,但大家卻很少談到人的需求。康德說:“人是目的而非手段”。難道,我們僅僅應該考慮他們作為資源的價值,而不應該考慮他們本身的訴求嗎?難道,我們僅僅應該考慮他們作為簡單資源的價值,而不應該考慮他們本身存在的諸多創造價值的可能性嗎?

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很多企業都曾經熱情無限地想要擁抱云管理,但他們搭建出的舞臺卻沒有員工愿意起舞,最終只能回到老路上去。究其原因,是企業家本身缺乏平權精神,不愿去了解自己員工的人性需求,只是把他們當作“人手”或“人力資源”,而不是“人”。

不理解人性又怎么會明白如何激活員工?如果說一個企業的激勵制度是產品,那么員工就是用戶,而又有多少此類產品完全是管理者主觀臆想出來的產物?這樣的產物,又怎么會有用戶愿意接受?所以,這些名義上擁抱云管理(或其他類似的稱謂)的企業,大多是以此為幌子,設計了一些讓員工“賣力不拿錢”的套路罷了。

所以,云管理的出現并不僅僅是一種技術進步,更是一種價值觀的進步——從威權到平權,云是一種商業民主。不是所有的企業家都能擁抱云管理,因為不是所有的企業家都能擁有那種平權精神。長于東方科層社會的紫上,可謂是企業界的一股清流,因為她具備中國99%的企業家都不具備的平權精神。

2016年,我和紫上因“云”結緣。一來是我們關注了同樣的組織轉型趨勢,這是“云”;二來是我們通過神奇的互聯網,在線進行了深度交流,并成為了一對云端的朋友,這也是“云”。

我要鄭重地為讀者朋友推薦紫上的這本《云管理2.0》,因為,未來已來,未來是云。

穆勝

《云組織》作者

穆勝企業管理咨詢事務所創始人

Thinkers50思想實驗室(中國)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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