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元帥故里有帥才(上)
- 起來!中國足球
- 五品刺衛
- 6657字
- 2017-11-09 13:30:56
說起江大京,這家伙出生在中國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舉辦亞洲杯決賽階段的2004年。名字是由主研日本歷史的江竹恩博士取的,如果大家知道日本江戶時代三大都市分別是江戶、大阪和京都的話,就不難理解江博士給自己的獨生愛子取個這樣的名字的原因了。
江竹恩博士是大學歷史系教師,對日本和東亞的歷史有著非常深刻的研究,可能多少有點“師夷長技以制夷”的意思。江家本來是東北沈陽附近的人,后來隨著當時的國立東北大學內遷的過程一路到了四川,并且最后在川東北落戶扎根繁衍。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東北大學遷校北平。1936年2月,東北大學又遷西安。1938年3月,隨著抗日戰爭的局勢變化,東北大學被迫再遷至四川三臺縣草堂寺、舊潼川學府院等處。
1946年5月,抗日戰爭勝利后,在川辦學8年的國立東北大學回遷沈陽。部分留川師生在三臺縣原東北大學校址創建私立川北農工學院。1949年12月,學校更名為私立川北大學。
1950年7月,私立川北大學和私立川北文學院合并成立公立川北大學,隨后學校遷往當時的川東北重鎮NC市。1952年10月更名為四川師范學院后于56年8月將本科部遷到成都,只留下了專科在南充,更名南充師專。遷往成都這個內陸大都會SC省會的四川師范學院升級為現在的四川師范大學。留在南充的專科部,經過幾十年的發展,也發展成一所專業門類齊全的綜合性省屬重點師范大學。
江竹恩從小出生在南充,生于70年代的他,在那個動蕩的時代,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對家鄉四川和南充充滿感情。研究歷史的江博士,對南充涌現出21位開國將軍和一位元帥的歷史非常熟悉且感到驕傲。因為這份對家鄉的驕傲,使他在外地讀完大學,獲得了碩士和博士學位之后選擇回到南充,回到江博士的爺爺和伯父就職過的大學任職歷史系。
江博士是一個喜愛運動的人,非常講究勞逸結合,平時特別喜歡乒乓球、籃球、游泳和自行車運動。只要是學習和工作之余,他總是會充分利用時間來進行運動,時間短,身心疲勞的時候就進行乒乓球運動;時間更充足,體力好的時候就進行籃球、游泳和自行車運動。
江博士的運動細胞也不差,拿過大學乒乓球比賽男子單打亞軍,也拿過大學籃球比賽冠軍,還是冬泳俱樂部的成員。江博士在一次接受《南充日報》采訪的時候,就提到過他的運動計劃表,每周兩次乒乓球,一次籃球,一次游泳。每個寒暑假都會參加一些驢友的團隊騎自行車出去旅游、攝影。江竹恩本來對足球沒有太多的興趣和了解,那是因為足球的普及性在四川、在南充并不如乒乓球、羽毛球、籃球、游泳這些運動那么高。不過,這個在30歲之前沒有踢過一場足球,看完過一場電視直播,看過一場現場球賽的他,被一場特殊的比賽改變了。
有人說那場四川商務通隊3:0擊敗大連實德隊的比賽根本不是正常實力的表現,而是四川隊陽謀的結果。實德隊大比分輸球是因為南充當時的體育場草坪太差,嚴重影響了實德隊的配合,以及實德隊很多國腳受傷或者怕受傷而未盡全力所造成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南充球迷所營造的主場氛圍對于主隊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激勵,對于客隊來則是巨大的壓力和負擔,這至少也是川隊贏球的一個重要原因。
2001年4月,江竹恩在上海獲得博士學位后放棄了去日本早稻田大學的千載難逢好機會,也放棄了留在上海的機會。主動聯系了南充的西鳳師范大學,回到老家川東北紅色文化搖籃的南充任職大學歷史系。就在他回到南充之后不久,都還沒有正式開學上班,就切身感受了一場于6月25日進行的經典比賽,那場比賽還是四川商務通隊唯一一次將主場放到NC市體育場進行的甲A比賽。
那個賽季的甲A當時還存在著爭冠的懸念,四川隊成為上海隊和大連隊奪冠的試金石,大連隊如果擊敗四川隊則可保持后勁去追趕當時領先的上海申花隊。
恐怕在比賽之前,沒有多少人能夠預測到這個比分,也沒有多少人能預見到南充球市的火爆。比賽的時候,除了老球場內的一萬多觀眾,當時的南充老體育場外的兩條大街兩條小街都是成群結隊的球迷,就連隔壁不遠處的北湖公園都人滿為患。
江竹恩給兒子江大京回憶的時候說:“那個時候,球場內外恐怕得至少有五萬人吧。那種感覺凡是經歷過的人都一生難忘,尤其是當黎兵進球的時候,整個體育場都沸騰了,球場外的人也像是過年一樣歡呼雀躍,跟當年7月份中國BJ申辦奧運會成功之后的感覺很相似,全城沸騰。我從來沒見過什么運動能讓這么多人群情激昂,熱血沸騰!這是真正的全民運動,第一運動!”
“記得當時我從體育場外經過,看到一個大胖子穿著黃色的足球服,也就是四川全興隊那個時候的主場球服,手揮動一面黃色的小旗子突然沖過去把兩個人撲倒在地,那個激動的勁兒我從來沒在其他地方看到過!我終于第一次見識到足球球迷的熱情。被撲倒的兩人并沒有責怪那個大胖子,大家都在聲嘶力竭地喊著‘雄起’。”江竹恩能回憶起的東西不多,但是對于一個當年和足球運動還沒有來電的人來說,這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
2002年,中國隊參加了日韓世界杯,雖然沒打出球迷的期望,但是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參加,球迷們是可以原諒的。但是球迷們期待著2006年、2010年、2014年、2018年甚至之后的每次世界杯都有中國隊的身影,誰知道這一等就是20年!
江大京出生在初受足球感染之后的江竹恩家里,又出生在2004年,在江竹恩博士興趣正濃,正開始愿意熬夜看球的時期。似乎,這個孩子身上也背負起一些責任。因為江大京練球的啟蒙教練馬慶宏就曾經和江竹恩聊過關于江大京為什么要練球的話題。
“我對我們家孩子練球有三個目的。一是鍛煉身體,我要他重新展現東北爺們的風采,畢竟我們祖上也是東北大漢嘛!二是讓他在體育運動中體味那種人生樂趣和人生境界,我是研究文史的,文史的快樂都是內斂的,而體育的快樂都是張揚的,尤其足球運動那種張揚是中厚積薄發的狂放。三是希望他能夠在足球場上取得成就,為我們國家的足球事業做出貢獻,同時滿足包括我在內的眾多球迷的期望,走上世界杯賽場,奪得世界杯冠軍,就像那些女排隊員一樣,有個光輝燦爛的生命歷程!足球和排球很不相同,但我還是不承認中國人不能把足球踢出高水平來。”
“我這里的訓練條件和水平都有限,恐怕會誤了孩子。”馬教練謙虛地說,因為他沒有想到江竹恩副教授有這樣的高大目標。
“不用謙虛,郭靖后來成為大俠,也不只有一個師傅,你曾經訓練過不少的小孩,在這個年齡段,你有不少經驗,這個經驗將會幫助我的孩子打好基礎。至于以后,走到什么階段需要什么樣的師傅那要看形勢的變化和機緣的安排。”江竹恩是個生活中的書呆子,說話總是直來直去,缺少很多人情世故,一點也沒有在乎把馬教練比喻為水平有限的“江南七俠”。
馬教練早就聽介紹他們認識的朋友說過,江副教授說話很直,很有書生意氣,所以也沒有和他計較。
如果換個人,也許會這樣說:“馬教練是我所知道的人當中進行幼兒體能技能訓練的專家,特別能夠將孩子的興趣培養出來,讓孩子能夠在游戲中完成訓練任務,給孩子打下一個進行更多專業訓練的良好基礎。”
馬教練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啟蒙教練,對于今后想要練習足球、乒乓球、羽毛球、武術、游泳、籃球、田徑的學齡前孩子都有很不錯的一套教學和訓練方法,讓孩子在游戲中培養基本的跑、跳、跨、蹲、翻、倒立、手眼協調、左右腳平衡、左右手平衡、心行一致、手腳協同等能力。
江大京三歲的時候就在馬教練的幼兒訓練營參加訓練,這為他今后進行專業的足球訓練打下了一個非常良好的基礎。雖然不是所有的孩子在三歲的時候練球或者練舞或者練武都能成功,但是很多成功的運動員和舞蹈家、武術大師都是從很小的年齡開始練習起步的。
到江大京開始讀小學的時候,每到暑假里,父親江竹恩又帶著孩子參加在成都的足球夏令營活動,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里到成都的足球學校集訓。盡可能讓孩子在專業教練的指導下在專業場地進行專業訓練和比賽,同時也可以和同齡的來自各個地方各個學校的孩子一起比較、競爭、互相學習互相促進。
再到江大京考上南充最好的中學南充高中的時候,江大京一共參加了13期足球夏令營和冬令營,可以說江大京的寒暑假都是在足球訓練場上揮汗如雨渡過的。這使江大京對足球的了解和對足球技術的運用都得到了很好的訓練,也使他并不比那些生活學習寄宿在足球學校的孩子差。
在江大京初三畢業之后,他又到成都一所由前國腳主持的足球學校集訓。結果一個偶然的對抗賽上被前國腳看到,前國腳當時就對身邊的人說:“假以時日,這個孩子會成為四川足球重新振興的代表,他的足球天賦和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使他天生就是球場上的領袖!”作為前國家隊主力,中場核心的前國腳并不是一個很喜歡夸夸其談的人,而是一個性格比較內斂的務實型球員和教練。
前國腳甚至找到江竹恩,表達了希望給孩子注冊代表足球學校參加全國青少年比賽或者代表成都體協參加比賽的意思。同時,他還找到成都足協的相關人士一起做江竹恩的工作,希望將江大京從南充挖到成都,在完成注冊之后直接就開始領取工資,成為半職業球員。
那個時代,可是全SC省的優質資源都匯聚成都,全省各地的醫院、大學、中專、企業都大量涌入成都的時代,也是全省各地教師、司機、醫生、公務員、科研人員都被成都吸引過去的時代。
當然,這還比不上2016年開始的成都、武漢、南京等二線城市搶奪人才戰激烈。只要有全日制本科文憑,就可以直接把戶口落戶都這十幾個二線城市,甚至在一些城市,本科文憑可以買房打折,研究生文憑買房買車打折。
面臨選擇的時候,江竹恩博士經歷了三天的反復思考,最后拒絕了這個身邊朋友和親屬都百分之百贊成的好機會,那是因為他對家鄉的熱愛。
朋友高博士對他說:“你不能放棄這個機會,成都作為省會和西部核心城市、副省級城市,平臺比南充更高得多,為了孩子好,為了他能夠不受到制約或者少受制約,你應該把孩子送去成都。”
江竹恩博士則說:“成都的平臺是更好,南充的平臺是更差,可南充養育了孩子,是自己的家鄉。我希望孩子能夠為家鄉的足球事業做出貢獻。我們南充是朱德元帥的故鄉,是羅瑞卿大將的故鄉,是二十多位老將軍的故鄉,我的孩子必須要有家鄉的榮譽感歸屬感自豪感。我不愿意孩子受到成都的恩惠,忘記如同母親一樣的城市的養育之恩。”
高博士簡直氣急敗壞:“你簡直是偏執狂,簡直不可理喻!哪有你這樣的狹隘的故鄉情,哪有你這樣對孩子不負責任的父親!如果孩子因為沒有去成成都而耽擱在南充,一顆足球苗子都毀在你手上,你既對不起中國足球,也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你知道嗎?書呆子!”
江竹恩博士很理直氣壯的說:“我寧愿對不起可能對不起中國足球,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對不起家鄉的父老鄉親,一個人首先要熱愛家鄉,他才能有最強大的能量去突破去創造!何況,大京留在南充也不一定就被毀掉,去了成都也不一定就會成功。只是一個概率問題而已,成都的成功率更高得多而已。”
一個人對家鄉的熱愛可以到一種什么樣的程度?雖然不是說一定要熱愛自己的故鄉才能出人頭地,可是如果一個人對生養自己的家鄉都沒有點點感情,還能指望這樣的人對人世間什么對象能產生真正的感情?
在高博士等同事朋友和其他親屬勸說無果下,江大京留在了南充。
因為從小就受到愛國愛家鄉的教育,江大京自己對去成都還是留在南充也有自己的看法。
當霸道的江竹恩已經回絕了成都那邊的邀請之后,也和兒子江大京進行了一次非常認真的交流。
“兒子,我已經幫你回絕了成都的好機會,你會不會恨我?”
“爸,其實我比你還更早就回絕了這個機會。”
“什么?”
“我在訓練的時候,成都的馬教練就和我談過這個問題,覺得我還不錯,很有潛力,如果在成都的專業足球學校進行系統的訓練的話,很可能有機會成為職業球員去打中超比賽。”
“是,馬教練也和我談過幾次。不過馬教練是委托林主任來和我具體操作你過戶成都的事情的。你和馬教練到底說了些什么呢?”
“馬教練說我和他帶過的幾百個孩子都不同。”
“廢話,每個孩子都不同,如果相同了這個世界就完了,矛盾具有特殊性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真理嘛。還有什么?”江竹恩博士不但是個滿腹經綸的人,還有一個急性子的脾氣。
“爸,你再這么著急的話,我們就很難交流了。”
“我只是關心你,我其他時候怎么會著急呢。”
“好吧,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所以自從你愛上足球之后,就特別希望能為足球做些什么。只不過,你愛上足球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親自去為足球上場了,于是你把我當成你實現夢想的依靠了。”
“這么說,你覺得是我束縛了你控制了你?”
“這是我的同學說的。他說他從來就不喜歡足球,是他爸爸強迫他喜歡足球,他之所以踢足球是在為他爸爸踢。他爸爸為他付出很多,所以他踢足球就是為了回報他爸爸,并不是他喜歡足球,其實他喜歡的是音樂,他想做歌手。”
“這、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說這個什么意思,難道你也是因為我,為了回報我才踢球的?”
“我只是希望爸爸你要明白,現在的小孩不是以前的小孩了,時代不同了,我們再也不是沒有思想沒有主見沒有個性的父母附屬品,我們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喜歡足球,是我強加給你,是我把自己的夢想強加給你,沒有尊重你自己的主觀愿望嗎?”江竹恩博士的心跳加快呼吸加快臉色也變紅,心中思量難道我是這么自私的把孩子當成一個完成自己夢想的工具?
“我的意思是,我就是我,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主意,我能為自己做主。”
“你真的不喜歡足球?”
“爸爸,首先我要你明白我,尊重我,我是一個有自己主見的男人,已經不再是一個任意人擺布安排的木偶了。然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我自己非常喜歡足球。我喜歡足球不是因為你要我喜歡足球,而是我自己真的非常喜歡足球。我喜歡足球帶給我的快樂,也喜歡足球帶給我的痛苦和折磨。我喜歡足球的一切!在這一點上,雖然你沒有尊重我的意見,但很幸運的是,你的夢想也是我自己的夢想!”
“你——我還以為,孩子,你真的長大了。是爸爸忽視了你的自我意識,我是有點自私了。請你原諒我。孩子!”
“我除了要原諒你,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我從小就被你安排練習音樂、奧數什么的,也許我才真的痛苦呢。還有,第二件事情,今天我也想告訴你。”
“你說,什么事?孩子。”江竹恩博士的眼中淚花閃動。
“雖然馬教練覺得我應該留在成都,成為成都的球員,而且給我說了很多道理,希望我能夠自己做主,反對你的意見,能夠明智的做出最合適的選擇。至于他告訴我的理由,我相信他或者林主任都給你說過了,我也不再重復。當然我也知道了你反對我留在成都進專業足球學校訓練,我還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是一個狂熱的家鄉至上主義者,你愛你的家鄉勝過愛你自己。你的價值觀就是責任和擔當,既然家鄉養育了你,就算無用武之地你也要回到家鄉味家鄉的發展做出貢獻,對吧?”
“嗯。這么說,你作為兒子很了解你的父親,而我作為父親卻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兒子。我是不是一個很不稱職的父親,是不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父親?”江竹恩博士第一次感到了兒子確實被他忽視了,他太主觀的幫兒子做選擇,并不是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兒子,而是一種封建家長制的控制和安排。
“爸爸,你不用自責,雖然你是有點封建傳統思想,覺得兒子是自己的,所以兒子的一切都應該由父親來安排來負責。應該說很幸運的事情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又一次完全一致。不管是你從小的影響還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總之,從我自己內心中的‘我’出發,我和你的意見是一樣的,我也熱愛我的家鄉,愿意為我的家鄉放棄一切!雖然我不認同沒我必須要熱愛家鄉,不愛家鄉我就不是個東西的那種觀點,可我內心深處確實很喜歡我的家鄉,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愛家鄉的山家鄉的水,我愛吃家鄉的小吃,這個世界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我的家鄉。如果我有了成就,一定要為家鄉爭光!”
“這么說,你、你的意思是?”
“我不愿意來成都,我要回南充,如果南充的足球發展環境不如成都,那我就回去幫助南充讓南充的足球發展起來。就算我最后沒有成功,又有什么關系,至少我努力過了。”
“兒子!你——真是我的好兒子!為什么你的意思都那么符合我的心思呢?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你在安慰我嗎?”
“爸爸,我的話句句都是心里話。我是你的兒子嘛,我和你不一樣那應該和誰一樣呢?”
江竹恩興奮的抱起兒子,雖然這個時候的江大京已經在個頭上稍稍比父親高了一點點,但是江竹恩還是把兒子捧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責怪我什么都幫你安排什么都替你做主,把你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是啊,我要告訴你,我長大了。以后如果你的心思和我的想法不對,我可不一定會按照你的心思去做,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規劃的。你到時候也應該要尊重我。不過,如果以后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完全一致,那倒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就這樣,江大京沒有留在成都發展,而是回了南充。正如15歲的江大京說的話,如果家鄉有什么不好,那我們有什么光彩,只要我們有能力,為什么不盡自己的努力去幫助家鄉把不好的變成好的,把自己的成就奉獻給家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