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臉上腫了一塊肉
- 老王走了,留下一堆苦難
- 金剛石.0
- 1145字
- 2014-05-27 19:04:40
下午上課,不到一刻鐘。
我的大腿突然被一棵針刺了一下,但沒叫出聲來。
鮮于洞洞怒目瞪著我,卻又什么也不說。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臉上腫了一塊肉。
想笑,又假裝不明白地驚慌失措,也聽不見老師講課。
還沒來得及多想,鮮于洞洞的針又刺了我一下。
這回痛得我難受,好像已經有血流出來。
剛想大聲叫老師,又被重重地刺了一下。
同時,鮮于洞洞推過來一張紙。
上書:惡哈,丑哈,造謠不是哈,敢喊人哈,看你還想考大學不哈。
這哈文化是鮮于洞洞的獨創,他的口頭禪是:不!文字禪是:哈!
媽的,在預告他對我的處理方式。
想那仗義執言的任楊楊,今天就不執言了,搞什么背后錘人肉的事出來。
見鮮于洞洞翻臉,我的心跳得不是滋味。
他可是最調皮的學生,沒有之一。
說得出干得到,何時不順,立馬翻臉的那種。
就這樣,我再也沒有勇氣叫老師,忍住氣,考學才是第一。
至于是誰打了鮮于洞洞,八九不離十是任楊楊。
因為她是這種女人,如果長成成年女人,通常你在街看見撐著腰罵城管的,必定是她這類女人。
平常她反對打架,但每次有打架的場所。
一定有她的風采,身材高大,外班人都叫她東方之豬。
我們班嘛,還是規規矩矩地叫她——江山美人,不好說,主要內容在江山二字。
她是惟一有膽量直接收拾李洞的人,收拾了還裝二。
打就打了,干脆不去想,想這類事多余。
誰知,第二天一上課,我又挨了鮮于洞洞幾針。
見他臉上多了幾個紫青印,這事兒就不得不要去弄個清楚。
任楊楊出手好像只喜歡一次,這出現了二次,就不應該是她所為。
第一個就是夏侯村里,只有他才壓時常老子曰孫子夫子曰。
不是打架用磚呼,就是呼不死再呼。
他到是與鮮于洞洞交手過兩次,不過,大家懂的。
修眼鏡的,通常是夏侯村里。
可是,柳里聽了我的話,也感到奇怪,說居然有人敢欺負鮮于洞洞!
居然一出,說明不是他。
還說鮮于洞洞有沒有錯,值得懷疑。
我又找了幾個男生打聽,都說不知道。
為了不讓事情鬧大,晚上我主動走到鮮于洞床邊。
小聲問是誰在打他,表明自己的確不知道事情的因果。
然而,鮮于洞洞躺著一言不發。
樣子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那張大嘴不停地打開、關閉。
同寢室的同學,都裝模作樣地看書。
耳朵卻一直關注著我和鮮于洞洞,讓我下不了臺。
我說,我不愿干些有傷同學信任的事,還說吃虧的終究是自己。
到最后,竟請求鮮于洞洞不要再用針刺我。
他聽了這話,像壓倦了幾千年的彈簧,在地震搖開了石板之后。
“呼”地一下直起身來,吼我說誰刺了你?嗯!誰?要不要我打他一頓?
我無奈之極,慢慢轉身走回自己的床邊。
又回頭掃了鮮于洞洞一眼,是有敵意的象征。
怕你了還不行么,我高佳——索。
我沒有說出來,內心還是怕得慌。
一時間,就像自己掉入了深井,無力支撐身體。
鮮于洞洞并未睡下,一直盯著我,可我不想盯,倒下去昏睡。
是網狀般的昏睡,千百萬根絲線,在大腦里來回打結。
直到結子裝滿了整個腦筋,才步入夢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