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志異》中的鬼妖形象豐富多彩,有的形態詭異,有的善良可愛,有的危險恐怖。通過再造這些來自志怪小說和民間傳說的神秘的存在,蒲松齡以他的語境所允許的魔法為讀者帶來了超現實的奇妙體驗,并以新穎而獨特的視角揭示了作為此類語言的“道成肉身”的人的魔癥性和荒誕性。符號規劃現實;在他的筆下,鬼妖作為隱喻或象征符號重新塑造著人類的生活、情感和欲望。
蒲松齡在《書癡》的評注中寫道:“好則生魔:女之妖,書之魔也。”。在這個故事中,妖女顏如玉生自一本書,以及郎玉柱對“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古訓的信奉和對讀書的癡迷。郎玉柱有著些許堂吉訶德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