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7章

  • 婆媳大戰(zhàn)
  • 紫婉兒
  • 3072字
  • 2013-08-02 20:50:55

“你就知道說風(fēng)涼話!那個老太婆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張牙舞爪的,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又拿手指狠狠地點(diǎn)了點(diǎn)柳芊芊的額頭:“死囡,老早就跟你說,這種沒教養(yǎng)的人家嫁不得,你不聽,哭著喊著要自尋死路。現(xiàn)在好了,自已受罪不算,還牽連我們,真真給你氣死脫了?!?

“算了,別說了,囡囡心里也不好受?!绷概牧伺睦习榈募纾瑩u著頭,帶著請求的意味。

“說?這時候說什么都沒用了。你個不聽話拎不清的死囡,你等著看好了,這樣的事體,后頭還多的是呢?!笨粗奋钒^的樣子,柳母是又氣又疼。這死丫頭,當(dāng)初要是肯聽自已的,哪能有今天這種丟盡面子的事情?想到自已堂堂的一個離休干部,竟然受到一個村婦的輕視與侮辱(個性很孤傲清高的柳母,平素得到的笑臉多,恭維的話語多。誰知平地里蹦出個沒文化沒見識的林母來,而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不把自已放眼里,柳母的自尊心嚴(yán)重受挫。她將林母的這種舉動,定性為侮辱)。柳母心中的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柳芊芊抬起紅腫的雙眼看了看仍處在盛怒中的母親,她心里五味雜陳。這幾年來,為了能和林晨飛在一起,自已和父母吵和父母鬧,讓他們耗盡了精力傷透了心。如今,兩個人終于在一起了,柳芊芊在心里發(fā)過誓,一定要好好地和林晨飛過日子,只有把小日子過好了,才能讓父母放心,才能證明自已的選擇是正確的。

誰知,新婚房里的窗上囍字還如新貼上一般,紅艷艷的,自已便挨了林晨飛的一巴掌,而且,兩家的親人齊上陣,不僅上了文戲,更上演了武戲。兩家鬧成這樣,往后還怎樣相處?

想起林晨飛的諾言,柳芊芊覺得那是極大的諷刺!說什么再也不會讓自已流淚了。此刻,自已不僅僅是流淚,而且是流血,心里在流血!

柳芊芊想到悲傷處,萬念俱灰,她使勁全身的力氣,掙脫了柳父的羈絆,她往屋里跑去,嗚咽地喊了一聲:“我要離婚!”

誰也想不到柳芊芊會突然喊出這么一句話。

為了這個婚姻,柳芊芊犧牲了許多,冒著眾叛親離的窘迫,將自已一生的幸福當(dāng)成了賭注,悉數(shù)地押在了林晨飛的身上。剛出大學(xué)校門便匆匆地披上了婚衣,為的是讓遠(yuǎn)離家鄉(xiāng)的林晨飛早日能感受到家的溫暖。在同學(xué)們還在當(dāng)著快樂的單身漢的時候,她過早地承受了一個家庭帶給她的煩惱與心酸。

這好不容易,經(jīng)歷了千萬苦而得到的婚姻,柳芊芊竟然喊出了:我要離婚!這不難看出,柳芊芊此刻是何等的絕望,何等的傷心!

“結(jié)婚是她,沒兩天喊離婚也是她!這個死囡,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她以為婚姻是她手中的芭比娃娃?。肯矚g買一個,不喜歡就丟在一旁?”對柳芊芊的婚姻一直抱著不甚滿意態(tài)的心態(tài)的柳母,耿耿于懷地說,

柳父輕輕地嘆了嘆氣,他無法改變妻子的心態(tài),也不敢正視妻子的強(qiáng)勢。所以,他只能求助于兒媳婦:“婉如,你下午沒事體吧?陪陪芊芊,開導(dǎo)開導(dǎo)她。再讓阿姨做點(diǎn)她喜歡吃的東西。唉,這囡囡,總讓人操心?!?

“還不是你給寵的?”柳母白了老伴一眼,踢跶著,率先走進(jìn)了屋。

柳父見妻子已進(jìn)了屋,他轉(zhuǎn)身對還站在院門邊與柳逸揚(yáng)竊竊私語的大兒子:“你過來一下好吧?”

柳逸軒的表情很復(fù)雜,他只是在喉嚨深處咕噥了一聲,怏怏地走了過來。

“爸爸……”

“你今朝是做啥了?平時看你文氣的要命,怎么動起手來?這象什么話,大舅子打起妹夫來了?”柳父眉頭輕蹙,口氣很和緩,但明顯含著責(zé)備的意思。

柳逸軒只是默默地聽著,手指掰得畢剝亂響。看得出來,他的心里很亂。

“爸爸,阿哥打的好,打的呱呱叫!對這種腦袋進(jìn)水的62,不動動武力教訓(xùn)教訓(xùn)他,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是三只眼的!幸好當(dāng)時我沒在現(xiàn)場,否則,哼哼,我柳逸揚(yáng)會讓林晨飛滿地找牙!敢對芊芊動粗,他當(dāng)芊芊沒娘家人啊?”柳逸揚(yáng)將手中的樹枝往地上狠狠一丟,又猛踢了一腳院角的那個種植蓮荷的大缸,火爆火燎地叫道。

“小聲點(diǎn),你還嫌不夠亂啊?”柳父輕聲阻止,又對柳逸軒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家里的事體,誰搞的清爽?他們小夫妻的事體,由他們自已解決。本來道理在是我們這頭的,就你這么一打,成了理虧一方了。而且呢,加深了他們小夫妻之間的矛看。你和小林是多年的朋友,又是要好的同事,不管怎么說,你都不好動手打人的?!?

柳逸軒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仍是無語。

“這樣吧,等會打個電話給小林,約他到外面來坐坐。你呢,給他道個歉,把事體說開了,小林是個爽快人,他篤定不會記在心里的?!绷竿nD了一下,聲音更加細(xì)柔,“讓小林夜里的時候給芊芊打個電話,說說好話,也好讓芊芊的心里舒服些?!?

卻說林晨飛在路邊攔了一部出租車,打開門,也不說話,接過二姐手里的孩子,默默地坐上了前面的副駕駛位。

林秋荷扯了扯林母的袖子:“媽,上車啊。”

“喊啥哩,我還不知道上?”林母吼了一聲,四手四腳地爬上了車。

出租車司機(jī)是個中年人,他看了看林晨飛淤青紅腫的臉部,很關(guān)切地問:“先生,要不要先去醫(yī)院看看?”

林晨飛搖了搖頭,聲音嘶啞地說了句:“謝謝你……橫河新村,鳳起路?!?

“曉得了?!背鲎廛囁緳C(jī)一踩油門,頓時滑進(jìn)了大馬路,加入到潮涌般的車流里。

車?yán)锏膸讉€人全閉牢了嘴巴,不說話。氣氛,很冷冽,也很局促。

司機(jī)看樣子是個健談的人,沒憋幾分鐘,他忍不住開口了:“先生,發(fā)生啥子事體了?要不要報警?。俊?

“不用。”林晨飛扭過頭去,簡短地回道。望著紛紛往后倒的高樓樹木和人群,林晨飛的心,在一點(diǎn)點(diǎn)扯碎,一點(diǎn)點(diǎn)地沿路拋灑。

司機(jī)又從反光鏡中看了看后座的兩個人。老太太筆直地坐著,兩手緊緊地抓住座位的布邊,兩眼直視前方,滿面怒容。大塊頭的少婦,雙手攀在隔離網(wǎng)上,貪婪地望著快速往后倒仰的景致,那神情那狀態(tài),極像監(jiān)牢的犯人在覬覦外面的自由世界。

出租車司機(jī),他們的警惕性一般比普通市民要高,因?yàn)樗麄冋齑┧笤诔鞘械拿總€角落,見過太多的人和事件,練就了一雙不凡的慧眼。今天,這個司機(jī),就覺得車上的這幾位乘客有些異常。

而且,別看這個司機(jī)四、五十歲了,可他的好奇心與求知欲,竟然比年輕人還旺盛。

他默默地開了一會兒,正準(zhǔn)備轉(zhuǎn)向的時候,卻遇到了紅燈。

將車停穩(wěn)后,司機(jī)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扭頭看林晨飛:“先生,你沒事吧?”扯過盒裝的餐巾紙,遞給林晨飛:“先生的口角邊還在流血呢?!?

林晨飛接過,并不去擦試,只是淡淡地說:“謝謝?!?

“清早的時候,武林廣場那邊,一群毛頭小伙在打群架,好幾十人人呢,打得滿天滿地都是血,血拉污滋的,嚇?biāo)廊肆?。要不是警察趕到,出人命那是肯定地,唉,實(shí)在的年輕人哪,脾氣來得大,一天到晚拿著爺娘的鈔票尋事體,”司機(jī)搖著腦袋,不知是感嘆,還是不理解,“先生,你不會是在那邊受的傷吧?”

“不是。”

“那你這一臉的傷是哪來的?”

“碰的,撞的,摔的!”林晨飛有點(diǎn)窩火。

不知這個司機(jī)是太寂寞還是太熱情,他好象并不介意林晨飛那冷淡的態(tài)度。又細(xì)細(xì)地研看了林晨飛的臉部,皺起眉頭:“先生,看你的這個樣子,好像傷得不輕呢,根據(jù)我開多年出租車的經(jīng)驗(yàn),看起來,先生不是摔的碰的,而是被人打的,很可能是被男人打的吧?”

林晨飛很不耐煩,但無法渲瀉,極力地壓抑著火氣:“不是?!?

“不是?不會吧,難道是女人打的?乖乖,”司機(jī)掉回頭看了看林家母女,壓低聲音又說:“據(jù)我多年開車的經(jīng)驗(yàn),是后頭的那兩個女人打的吧?”

林晨飛哭笑不得,今天真是出門不利啊,還碰上這么個饒舌的司機(jī),“不是。”

回答里,已充滿了火藥味。

誰知這個司機(jī)有些無喱頭,他索性轉(zhuǎn)過身端祥起后座的人來,一臉憂國憂民的神情,說話聲音已無所顧忌:“先生,據(jù)我多年開出租的經(jīng)驗(yàn),看出苗頭了。后頭這兩位,一個是你老丈母娘,一個是你老婆。嗐,也難怪你會被打得落花流水哦。這個老阿婆,面相像個惡煞一樣,你老婆呢,大洋馬似的,娘囡齊上陣,你哪是她們的對手哦,難怪倒霉啦。先生,你到底是犯啥子錯誤了?生活作風(fēng)出問題了?唉,這毛病,是男人都有的。”

主站蜘蛛池模板: 西华县| 丰城市| 汝南县| 澄江县| 赤壁市| 杭州市| 高安市| 高碑店市| 三门县| 寻甸| 澜沧| 宁都县| 汉源县| 崇信县| 永宁县| 稷山县| 平利县| 鹤壁市| 聂拉木县| 临颍县| 长兴县| 孝义市| 西充县| 同心县| 乌什县| 扎鲁特旗| 滦平县| 同仁县| 四子王旗| 奈曼旗| 安阳县| 彭山县| 巴彦县| 余干县| 应用必备| 开远市| 东乌| 依兰县| 广丰县| 汉沽区| 乡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