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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斗渾人兄弟初見

  • 大話三國
  • 狼sir
  • 3187字
  • 2012-01-04 10:40:21

卻說太白金星騰云而起,并未遠(yuǎn)去,只在天上駐足窺視那近侍仙官的一舉一動。不久后便看到有一受命下凡尋人間英雄的仙將駕云到得那譙郡地界,仙將剛要按下云頭,遙見下界遠(yuǎn)處閃現(xiàn)神光,忙尋了過去。恰見得許褚從人家走出,仙將見其身高八尺,腰大十圍,容貌雄毅,似有無窮勇力,其腦后神光隱現(xiàn),乃是仙根,仙將詫異莫名。暗想此人仙根已泛神光,說明是修煉幾世的得道之人,今世便可納入天籍,今既有如此厚業(yè),不如做個順?biāo)饲椋渫瓿晒Φ拢缛粘上伞O氲酱颂帲隳谄浜螅坏忍旌谌胍箷r分,帶其去英雄島。

太白金星見此方面露笑容,駕云返回了天宮,見了玉帝,將近侍仙官更名及被選入英雄島一事悉數(shù)上報,玉帝喜道:“好,若曹丕事成,汝二人當(dāng)屬首功。”

金星道:“為陛下效力,臣等自當(dāng)鞠躬盡瘁。”

玉帝又說:“今還有一事,須得金星相助。”

“陛下只管示下。”金星道。

“近侍仙官雖已被選去英雄島,然其去法力后與凡人無異,今還需尋一心腹猛將在英雄島中授之以戰(zhàn)法,方可成事,不知卿家有何人選可薦?”

太白金星邊想邊說道:“天界諸神仙中,單以武技而言,當(dāng)以二郎顯圣真君和武曲星君為尊,哪吒三太子、貪狼星君、破軍星君稍遜之,再者為卷簾大將、天蓬元帥、巨靈天神,四大金剛之流。單以戰(zhàn)法而言,文曲星君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九曜星君、三吉星、赤腳大仙、四大天師皆次之。”

玉帝聞言道:“保君護(hù)主當(dāng)選武技為之,可適才卿家所言人選中,二郎神與吾有舊隙,他斷然不會助吾。武曲星君出自道門,哪吒三太子隨托塔天王,亦不可用。而天蓬天佑,卷簾大將皆不服本王,唯有巨靈天神和四大金剛尚有可用之希望,以卿之意,當(dāng)用何人?”

太白金星道:“四大金剛智勇兼?zhèn)洌裉幱谥辛⒅唬植灰讋裰>揿`神力大無窮,勇猛過人,然智有不足,許以高官厚祿,定可誘之前往。”

玉帝喜道:“如此甚好,吾宮中尚有蟠桃一顆,玉液瓊漿無數(shù),卿家可攜之去訪,事成后,仙果瓊漿任君選。”

金星聞言大喜,拜謝而出,攜蟠桃和仙酒徑向巨靈神府中去了。

想那蟠桃,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jié)果,再過三千年方成熟,食之可與天地同壽,歷來只有高神大仙可享,巨靈神何曾嘗過。見太白金星捧蟠桃而至,早已惶然失措,凈身焚香后方敢拜領(lǐng),道:“未曾想玉帝如此厚待與吾,吾愿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

于是金星便上前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巨靈神欣然領(lǐng)命。

玉帝的如意算盤能否打響暫且不提,卻說那千名仙將下凡尋覓人間英雄之事。時幽州涿郡,有一張姓人家,世代皆為屠戶,頗有家財,本應(yīng)由其獨子張飛繼承祖業(yè)。然張飛雖身長八尺,豹頭環(huán)眼,膀大腰圓,卻偏偏自幼個性懦弱,膽小怕事,每與鄰里小朋友打架,總是受欺負(fù)最多,往往啼哭而回。打鬧尚且如此,那屠豬宰牛之事就更休提了。其父見狀,只能在郡中置下一酒肆,令其打理,以為生計。

一日,酒肆中來了三個放蕩不羈之徒,為首一人名為王阿狗,乃涿縣中有名渾人,仗著幼時學(xué)過武藝,常常欺凌四舍,所去飯莊酒肆,概不付賬,若敢討之,一頓拳腳伺候。因此涿縣之人見之如見惡鬼,紛紛躲避。

張飛幼時亦受其苦多次,見王阿狗踏門而入,心中不免暗暗叫苦。王阿狗強(qiáng)吃強(qiáng)喝慣了,盡挑那美酒佳肴點上一桌,張飛見之,敢怒不敢言,只能令廚下一一去做。

酒足飯飽后,王阿狗尚不知足,令隨從捂住肚子,佯裝痛苦,臥桌嚎叫,王阿狗喚張飛近前,揪其衣領(lǐng)道:“汝盡敢在酒菜中下毒害吾等?”

張飛不知其中有詐,慌的六神無主道:“實不知為何如此,吾經(jīng)驗酒肆多年,都是老客上門,又怎會在飯菜中下藥以自絕財路?”

王阿狗舞起拳頭黑臉道:“那依汝之意,是吾等栽贓陷害你不成?”

張飛忙討?zhàn)埖溃骸安桓也桓遥《ㄊ悄睦锍隽瞬铄e,吾愿付資探醫(yī)。”

王阿狗這才收起了拳頭,惡道:“算你識相,省去了一頓打,以吾弟痛狀來看,須十兩紋銀方可治愈,還不速取?”

張飛一聽嚇了一跳,他這酒肆一日收盈也只三四兩,這家伙一開口就是三日獲利,于是不甘心的嘟囔道:“吾這小小酒肆,何來如此多現(xiàn)銀?況肚疼之癥,二兩足以治愈。”

王阿狗冷哼了一聲,身旁裝肚痛之人猛地站起,掀翻桌椅,酒食餐具灑滿地,叫嚷道:“我大哥要十兩,那便是十兩,再啰嗦,就打爛你店中一應(yīng)物具,看你還怎么做生意?”

鄰座酒客見起紛爭,怕引火上身,皆四下出跑,具未付賬,張飛暗嘆了聲命苦,哆嗦著來到了賬臺,將今日所收銅錢和現(xiàn)銀都拿了出來,清點后只有三兩五錢,遂道:“止這些了。”

王阿狗領(lǐng)人上前柜上柜下又搜尋了一番,果無再獲,道:“今日便宜你了,權(quán)且記在賬上,擇日來取。”說著,便令手下二人收走柜上散錢。

這時忽聽得身后傳來一聲怒吼:“慢著。”其聲如獅吼,震人心魄,王阿狗三人不覺停下了手中動作,扭頭看去。

偌大個酒肆,止有東南角尚有一人安坐,只見其面如白玉,唇若涂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似一書生。王阿狗遂不以為意,領(lǐng)人上前道:“怎么?對我等適才之言有意見?”

書生自斟自飲道:“吾只聞三犬亂吠,并未聽得人言。”

王阿狗怒道:“找死”說完舞起身旁木凳朝書生砸去,書生看似無縛雞之力,卻意料外的身形敏捷,只一閃身便躲了過去,不慌不忙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王阿狗砸了個空,看的火起,就勢握住凳尾橫向掃來,看這書生還如何躲去?

誰知此番書生并不躲閃,徑伸左臂,硬生生將木凳擋了下來,趁王阿狗驚訝之際,變?nèi)瓰樽Γ活D亂舞。王阿狗空有一身武藝,卻擋不住此人雙爪,但覺其招式詭異,毫無章法,一時間無法防御,轉(zhuǎn)眼間便被撓的滿臉是血。

王阿狗不知傷口有多大,但覺滿臉燒燙,鮮血直淌,越防越是心慌,忙下跪討?zhàn)埖溃骸坝⑿矍衣∪耸謿J佩英雄高技,愿敗下風(fēng),還求英雄饒命!”

那書生左晃右晃,扶桌而立道:“放下錢財,滾!”

王阿狗聽得此言,如逢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兩名隨從急忙跟上前攙扶著,十分狼狽。

銀子失而復(fù)得,張飛喜上眉梢,忙上前謝書生道:“多謝恩公相助...”可他話還沒說完,便聽得“咣當(dāng)”一聲,書生已仰面倒地,不省人事。

張飛暗想:莫非恩公在剛才的打斗中受傷了?急上前彎腰探視,卻已聞鼾聲大起,原來恩公竟是酒醉入睡了,讓堂中人不禁莞爾,于是張飛令小二將書生扶至后房休息。

待酒店打烊時,書生方醒,卻已不記的適才發(fā)生之事,張飛便將過往一一道來,又說:“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小店恐已遭橫禍。”

那書生卻道:“吾平生酷愛喝酒,酒后多耍酒瘋,誤事甚多,未曾想這回反幫了你大忙,亦吾之大幸也。”

張飛聞后冷汗不停,原來是這樣!可一想人家或許是在自謙,便道:“先生說笑了,聽先生口氣不像是本地人,還未曾請教先生高姓,來自何方?”

書生道:“某姓關(guān),名羽,本字長生,后改為云長,原是河?xùn)|解良人。”

“緣何流浪至此?”張飛問道。

關(guān)羽嘆氣道:“唉!皆因喝酒誤事也!本地有一鄉(xiāng)豪,倚其叔父為縣吏,仗勢欺人,受辱者甚多,皆敢怒不敢言。那日吾在店中喝酒,恰見其在門口欺凌一賣藝女童,圍觀者甚多,卻無一敢上前勸阻。吾平時劈柴為生,頗有蠻力,趁酒后膽壯,便上前阻攔,未曾想失手將其打死,隨從亦盡被吾打傷。事后酒醒,方知惹下大禍,故只能撇下家小,避難他鄉(xiāng)。沿途怕人認(rèn)出,便換了這身書生行頭,未曾想剛來到這涿郡,卻又酒后闖禍,此處恐亦不能久留了。”

張飛聽得關(guān)羽一席話,方知前因后果,雖是酒后仗義逞兇,卻仍屬義氣中人,便生交往之心,道:“關(guān)兄放心,此事皆因吾而起,吾斷然不會坐看關(guān)兄落難他處。”

關(guān)羽道:“然王阿狗此番離去,他日必會多帶人卷土重來,屆時恐遭大難,還不如由我遠(yuǎn)去,你可將一切罪過咎于吾身。反正吾已有一人命在身,多一條傷罪亦無妨。”

張飛平日雖膽小怕事,卻也有一顆義心,眼看關(guān)羽如此為自己著想,死活也不讓他離去,感慨道:“你我相識雖短,然汝待吾如親兄弟般,某等豈可因一渾人而分開,今可想一計退那王阿狗便是。”

關(guān)羽道:“吾乃一粗人,安能想出甚妙招!”

張飛道:“關(guān)兄放心,吾有一好友,雖以編草鞋販賣為生,然其自幼飽讀詩書,頗有策略,今可請他前來一敘,定有妙計。”于是張飛便命人前去請那好友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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