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捉奸在床
- 鳳舞神兵
- 云橫秋塞
- 3289字
- 2013-03-25 13:05:42
事情的進展似乎很順利,可是金環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知道,以后鳳哥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沒有辦法,紫暄夫人硬要將玉環塞進夫君的被窩,一則自己無力阻止,二則是玉環似乎也對此表現出很樂于接受的樣子,她不想因此傷了玉環的心,畢竟她是從小與自己一起在匪窩里長大的情同姐妹的同伴。
金環原以為鳳棲梧會對將玉環收入房中這件事表現出很高的熱情,畢竟他原來對玉環的印象比對自己要好許多許多,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鳳棲梧對此事竟推三阻四,不過這幾天夜里鳳棲梧時常在夢中呼喊秦娥等人的名字,今日晨起時金環問鳳棲梧心里是不是很想秦娥,鳳棲梧默認了,金環問鳳棲梧是不是想娶秦娥,鳳棲梧又沒有作聲。
金環難過了好一陣子,后來她想既然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是早晚的事情,自己還不如表現的大度一些,這樣夫君也許會很開心,可是做出決定和付諸行動后她發現自己卻很不開心。她忽然間發現對于有些事情自己竟然是很無耐的,可是她也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自己要確立強勢的地位,不能讓其他女人蓋過自己的風頭。
結束了在周府的午宴后金環回到暄園,還沒進房她即被玉環叫到了紫暄夫人的房間,紫暄夫人在康同莊住了些天剛剛回來,從臉色上看她心情很不好,金環猜想她一定是沒有從尹橋恩那里得到解除詛咒的辦法。
從金環進到屋中后紫暄夫人就一直沒有說話,只顧品茶,金環一直站得有些不耐煩了,玉環一直向她使眼色,剛才進屋前玉環便一直提醒金環今天在夫人面前說話行事要小心些。
“怎么,做了將軍夫人脾氣也大了?”紫暄夫人終于開口說話了。
紫暄夫人的話讓金環心頭一緊,急忙謙恭地說:“金環不敢,在夫人面前更加不可造次。”
“不敢造次?”紫暄夫人一下提高了聲音,同時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我問你,掘地行者和子夜行者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環精神一下振作起來,她果斷地說:“他兩人意圖謀害我和夫君,奪取神兵,獨吞白家的財寶,被我夫君用神兵重創。”
“夫君長夫君短,你叫得可真親哪!”紫暄夫人的聲音一下冷如冰霜,“有了夫君就可以背叛我是嗎?”
“金環不敢!金環是夫人一手養大的,不敢忘了夫人的恩情。”金環說這話時聲音里已帶出了不滿的意味。
“恩情?恐怕比不了你們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面對紫暄夫人的咄咄逼人,金環只好選擇沉默,因為她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她欺騙不了自己的心,她很清楚在自己的心里沒有什么是比夫君更重要的。她微躬身體站立著,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說話,她擔心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爆發,會同紫暄夫人大吵起來,那樣的后果難以想象的。
紫暄夫人似乎也冷靜了下來,她陰沉地說:“我聽到其他行者對我講,掘地行者和子夜行者傳話給我說是莊主殺了含香行者,你一意隱瞞并偏袒莊主,此事是否屬實啊?”
“是含香行者意圖搶奪神兵,被我夫君不慎殺死。”
“不慎殺死?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是我親眼所見,我夫君的臉就是被含香行者的刀風所傷,如果不是我夫君手中有神兵必被他殺害無疑。”為了保護夫君,金環撒了謊,因為當時她并不在鳳棲梧殺光死含香行者的現場。
紫暄夫人的口氣一下緩和下來,她說道:“好吧,隨你怎么說都可以了,反正現在是死無對證了。那么白家剩余的財寶呢?你們只拿回了區區兩車呀。”
金環回答說:“都埋藏在白家的瑛華園和怡煦閣之下,當時我命掘地行者開掘地道將大部分財寶埋在下面。”
“可是你們丟棄了裝著假財寶的車輛,這不是很容易引起官府和白家的懷疑嗎?”
“即使懷疑他們一時也找不到,我不信他們會將白家僅存的兩棟住屋拆了,而且我相信一定會有傳言說那些財寶被帶兵圍剿我們的羅家輝給侵吞了。現在我只擔心一件事,就是掘地行者和子夜行者他們沒有死,他們很可能會傷愈后潛回白府將財寶盜運出去。”
紫暄夫人點頭說:“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你帶上人即日起程設法將財寶運回山莊吧。”
金環猶豫了一下說:“夫人,我想等玉環和夫君入了花堂成親之后再去。”
紫暄冷冷地說:“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這事由我來辦就是了。”
其實金環的心中有一個很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和鳳棲梧一起行過成親之禮,她想在鳳棲梧娶玉環時一并補上,于是她說:“可是還有秦姑娘,我剛剛替夫君向她提過親,她和周府都已經答應了,下面還有一些事情要我來辦。”
金環的話剛說完,紫暄就火了,她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喝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誰給你的膽子?”
茶杯落在地上,飛起一塊碎渣正濺在金環的額頭上,鮮血立時流了出來,玉環嚇得驚叫了一聲。
“這是我的家事!”金環終于憤怒了。
“你的家事?看來你真是反圈了!來人,把金環給我關進水牢里!”紫暄夫人咆哮道。
“夫人!”玉環急忙跪在紫暄腳下,“饒過姐姐這次吧!”
“不行!來人!”
幾個少女聞聲手持短劍從門外沖進來,拉扯著金環就往外走。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找我的夫君!”金環哭喊著,掙扎著被少女們拉了出去。
“夫人,莊主回來向你要人怎么辦?”玉環提醒著紫暄。
“你們把嘴閉嚴不就行了!”一想到手持神兵的鳳棲梧紫暄不禁有些心虛。
玉環接著說:“水牢有進無出,金環進了水牢必死無疑,時間長了見不到她莊主會懷疑的,夫人還是從長計議吧。”
紫暄冷哼了一聲道:“我難道會怕他嗎?”
玉環急了,她大聲地說:“可是夫人是要利用他的呀,如果她真跟夫人翻臉,很多事情會很麻煩。夫人您快做決定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紫暄咬了咬牙道:“放她回來!”
玉環一聽急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將金環領了回來,進屋后玉環將滿臉淚痕渾身發抖的金環按跪在地上,對她說:“姐姐,還不快向夫人賠罪。”
金環哭著說:“夫人,金環知錯了。”
紫暄滿臉驕橫地說:“這次就算是給你一個教訓!給我滾回去仔細想想吧!”
玉環將金環攙起來送出了屋子,邊走邊勸道:“姐姐,今天多險哪!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些。還有不要總是將夫君掛在嘴上,夫人心里終歸是希望我們跟她更親近。”
金環一路只是哭泣,不說話。回到自己的住處,玉環給她洗凈臉上的血污,敷上藥粉,然后又喂她喝了些水。
也許是心情壞到了極點,金環覺得水的味道也有些苦澀。玉環緊緊將金環摟在懷里,金環哭了一會兒,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金環醒來時竟然發現與玉環兩人都光赤著身體睡在床上,玉環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里,不由又驚又怒,她一巴掌打在玉環掛滿紅暈的臉上。
玉環從甜夢中驚醒,頓時花容失色,金環抓起一支雞毛撣子就抽打玉環,玉環也不躲閃,縮著身體任由金環抽打,雞毛撣子的竹把抽打在玉環后背溫潤如玉、質如凝脂的肌膚上頓時泛起一道血嶙,金環打了幾下之后心就軟了,扔下雞毛撣子抱住玉環痛哭起來。
玉環也緊緊抱著金環,眼淚都流到了金環的玉背之上,她邊哭邊說:“姐姐,你打吧!你若是心里能寬敞些就狠狠地打我吧。”
金環哭著說:“我們都長大成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還是如此胡鬧呢?”
玉環也哭著說:“以前我們無論是誰挨了罰不都是如此嗎?怎么長大了就不行了呢?”
兩人正哭成一團之時,鳳棲梧從門外進來,他聽到床帷里的哭聲,急忙挑開帳幔,看到眼前一派眩目的春光、兩團晶瑩如玉的肉軀,他不由大吃一驚,隨即放下帳幔,匆匆走到了外間。
鳳棲梧或多或少了解玉環對金環那種特殊的情感,雖然對剛才親眼目睹的事情有些吃驚便細一想也并不奇怪,只是她有些憤怒兩個成年的女子為何還玩這種荒唐的游戲,尤其是金環已為人婦竟然還這樣荒唐。
不一會金環和玉環衣裙不整、淚痕斑斑地走了出來,金環垂著頭站在鳳棲梧面前,玉環則滿臉緋紅,緊張得手都不知往何處放。
“你們為何如此?”鳳棲梧板起臉問玉環。
“鳳哥,我……”金環剛一開口,淚水又流了出來。
玉環緩緩地跪在鳳棲梧面前:“莊主,姐姐今天差點就沒命了,我見她難過就……我們從小經常被打、被罰,每次都這樣在一起互相慰藉。這次是我在她的水里放了東西,不能怪她。”
鳳棲梧嘆了一口氣,拉起玉環,當他湊近金環時甫見她額頭中間的傷,心中又驚又痛,他急問道:“這是誰傷的?”
金環輕輕地說:“是夫人。”
“這個賤人!”鳳棲梧操起桌上的神兵就向外沖,金環和玉環從后面拼命拉住他。
“鳳哥,我求求你,不要去!”金環抱住鳳棲梧的腰央求道。
鳳棲梧轉過身將金環攬在懷里,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問道:“她為什么要打傷你?”
玉環在一旁輕描淡寫地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盡管玉環避重就輕,但鳳棲梧完全能夠聽出其中的兇險,心中頓時恨意,對紫暄夫人的殺心由此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