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陽妍薇的房間里面,左師夢舞打盹睡著了,陵陽妍薇披上了外套,出了門,悄悄的來到了皇甫世爻的房間,被守在門外的矢情看到了,不想被撞到,讓陵陽妍薇看到屋子里面的場景,便推推搡搡的把陵陽妍薇領到了偏院,坐在石椅上,陵陽妍薇滿是疑惑的看著矢情說到:“說吧,什么事情?”
矢情笑了笑,說到:“薇兒,如今你再次的見到了我們三個人,心中難道就沒有事情想要問我們嗎?”
陵陽妍薇知道矢情的意思,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空中的月亮,說到:“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想知道是誰,也不想看到你們三個再這樣的爭下去。”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嗎?”矢情質問道。
“我不想知道。”陵陽妍薇躲開了矢情的視線。
“我們要的只有一個答案。”
陵陽妍薇低下了頭,說到:“我知道,可是你們在我的心中根本就沒有答案,我怎么給你們答案?”
“那天,我跟邪殤談了一會兒,血靈芝不是他扔掉的,千代稚灃說也不是他,也不是我,不是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矢情說到。
“你想跟我說什么?”陵陽妍薇問道。
“你就不想知道,血靈芝到底去了哪里嗎?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離間我們嗎?”矢情問道。
陵陽妍薇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說到:“我知道。”
“知道?”矢情被陵陽妍薇的話驚住了。
“是薄野伏世做的。”
“薄野伏世?”矢情很是不解。
陵陽妍薇看著矢情說到:“請你原諒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還讓你們三個彼此憎恨了這么多年,我當年之所以跟你們三個相遇,本來就是為了挑戰你們的,血靈芝本來就是我想要挑戰你們的一個誘餌,便出現了那個荒唐的約定,等我們的比試結束之后,血靈芝便被薄野伏世收回去了。”
矢情心里很是傷心的看著陵陽妍薇說到:“說到頭,你只拿我們當你魔力上升的墊腳石?”
“矢情,我不是這么想的,這都是薄野伏世一手操縱的,你知道的,當時我是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的。”陵陽妍薇很是難受的說出了這句話。
“那你要嫁給奪到血靈芝的人的約定也是假的?”
“是。”陵陽妍薇不敢看矢情的眼睛。
矢情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站起身來,俯視著陵陽妍薇說到:“這么多年了,你讓我們三個好朋友痛苦了這么多年,當年都拿到過血靈芝的我們只是你練武的一個棋子,陵陽妍薇,你太過分了!”
矢情無比的絕望,轉身要走,手卻被陵陽妍薇拉住了:“矢情,當初我的所作所為,我每天都在自責,尤其是見到你們之后,我不是討厭你們,而是不敢面對你們,你們全心全意的給我所有的愛,可是我卻是在利用你們。”
陵陽妍薇哭了,矢情的心里還是有悸動,就算是自己再傷心,可是還是不能看到陵陽妍薇傷心的樣子。
“我只求你可以原諒我。”陵陽妍薇哽咽的說出了這句話。
矢情聽著陵陽妍薇悲傷的哭泣聲,感覺到了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矢情還是再次的被陵陽妍薇打敗了,回過身,一把抱住了陵陽妍薇,輕聲地安慰著她:“傻瓜,我們怎會恨你呢!”
幾日之后,皇甫世爻蘇醒了,幾個人已經拿到了狴犴,所以打算離開妖界。
剛剛走到門口,被靈溪叫住了,皇甫世爻回頭看到了靈溪肩頭有一個包袱,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皇甫世爻很是疑惑的看著靈溪問道:“靈溪,你這是?”
靈溪笑嘻嘻的說到:“這拯救人間的大業,本姑娘也很想參加,可不可以帶上我?好不容易可以出去了,趁著那個死狐貍還沒有醒。”
皇甫世爻笑著看著靈溪說到:“你若是愿意的話,我們當然歡迎了。”
“真的啊!”靈溪很是驚訝。
“走吧。”左師夢舞笑著跟靈溪說到。
“嗯!”
同行的六個人離開了妖界。
寢殿之內,香氣繚繞,昏睡了好久的邪殤終于醒了,旁邊的女子上前扶了一把:“你終于醒了。”
邪殤看到了一個久違了的人,很是驚訝:“大姐。”
情殤微微的笑了笑:“這幾日,你總是昏迷,我是真的有些擔心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邪殤問道。
“昨日,是靈溪叫我回來的。”情殤回答道。
“靈溪?”
“嗯。”
此時的邪殤趕緊問道:“薇兒她有沒有事?”
情殤笑著回答道:“放心吧,活蹦亂跳的,他們已經離開了。”
邪殤一個安心的微笑,小聲的說到:“只要薇兒沒事就好了。”
情殤寵溺的看著邪殤說到:“你啊,那個丫頭到底是哪里好了啊!”
邪殤問道:“靈溪去哪里了?怎么這么久都不見她的蹤影?”
“她跟那些人一起走了。”
“什么?!”邪殤很是吃驚,“為何要跟著他們走?”
“還不是因為青風玉!”情殤有些不高興了。
邪殤也是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平時大大咧咧的,沒頭沒腦的,可是,不是那么的一無是處。”
情殤此時從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封信,說到:“這是妍薇給你留下的一封信,是矢情送來的,矢情讓我告訴你,不管你看到信上寫了什么,都不要恨妍薇。”
邪殤很是莫名的打開了信封,讀完之后,沒有傷心,只是笑了,說到:“難道只有那小子懂嗎?”
情殤對這些癡情的小子,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路上。
皇甫世爻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陵陽妍薇的身邊,問道:“妍薇,那天晚上,你沒有吃虧吧?”
陵陽妍薇瞪了皇甫世爻一眼:“走開,你這個死流氓!”
陵陽妍薇的態度讓皇甫世爻一時摸不到頭腦。旁邊的三位見證者卻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此時的瑕呂清荷對陵陽妍薇說到:“我們這么直接走出來了,那下一個九龍子的下落在何處,我們無從知曉,是否要回去找邪殤問清楚?”
“不用麻煩了,我知道老四狻猊的下落。”靈溪在后邊說到。
眾人都望向了她,靈溪笑著說:“我帶你們去就行了,不過我只知道地方,那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能去就行了。”皇甫世爻說到。
再次的走到陵陽妍薇的身邊的時候,陵陽妍薇發飆了:“不是讓你離我遠一點嗎?”
皇甫世爻非常的費解,問道:“我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你了?這幾日一直都不給我好臉色看。”
“你占了便宜還賣乖!”陵陽妍薇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快速的離開了。
“我怎么了?”皇甫世爻心里無比的委屈。
“哎!”矢情很是羨慕的嘆了一口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們這些人有毛病吧!”皇甫世爻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是靈溪走到了皇甫世爻的身側,在耳朵邊兒上嘀咕了幾句,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皇甫世爻更加的冤枉了,沖著已經走了很遠了的陵陽妍薇喊道:“我當時是昏迷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啊。”
陵陽妍薇捂著自己的耳朵不聽皇甫世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