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了的皇甫世爻根本就沒有理智了,他唯一的舉動就是順著自己感覺到的強大的妖力前進。不知不覺,他便來到了邪殤的院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房間的門,里面有強大的妖力和仙力的存在,這讓他更加的發狂了。
邪殤也是感覺到了這股魔力,自己出來了,結果就看到了現在這個失去了理智的魔頭,邪殤很是厭惡的看著皇甫世爻說到:“我就知道薇兒跟你在一起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連自己的力量都控制不了,還想說拯救世間!真是笑話。”
此時的皇甫世爻才聽不進去這些話,照著邪殤的腦袋攻了過去。
邪殤閃躲之間觀察著皇甫世爻的狀況,腰間的那塊玉佩讓他有些在意,遠處暫時的停頓,自言自語到:“青風玉怎么會在這小子的身上?”
皇甫世爻根本就不給邪殤任何的喘息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連連攻擊,邪殤被逼無奈,妖爪出現,血紅的爪子滿是環繞著的妖氣,邪殤瞪著皇甫世爻說到:“我管你是誰!有青風玉的家伙就都不是好人!”說著,邪殤拿出了真本事來跟皇甫世爻打斗,這個院落的樹葉紛紛凋零落地,滿是一片的烏煙瘴氣。
皇甫世爻本身感覺到了威脅的存在,在沒有抑制的情況下,魔力不斷的釋放,燒的自己的身體都有些難受,聲音變成了野獸的吼叫,一掌從上到下拍了邪殤一下,邪殤不及這力道的強度,狠狠地被拍到了地上,昏死過去。
皇甫世爻還被屋子里面那股力量吸引著,瞬間闖進了屋子里面,在浴桶邊上看到了一絲不掛的陵陽妍薇,在藥浴里面昏睡著,一掌就朝著陵陽妍薇拍去,可是卻被一道強光阻攔,危急時刻,幾只白色的羽毛射在了皇甫世爻的胸口,魔力漸漸地褪去。
白鳥獸獨自從陵陽妍薇的身體里面出來,救了他們兩個人的命。皇甫世爻恢復了原樣,便昏了過去,不巧掉進了浴桶里面。
雖然二人都是昏迷不醒的,可這畫面看起來真的有些讓人遐想連篇了。
靈溪匆匆忙忙的跑到了秋殤,可是這里已經是破爛不堪了,到處都找不到那些人,一跺腳,生氣地說到:“來妖界第一天就闖這么大的禍,他們真的是不想活著離開了。”
幾個人艱難的移動著,矢情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鎖仙,無奈的嘆氣:“枉我一世英名,卻被這一條小繩索束縛的死死的。”
“莫要在那里炫耀了,解不開鎖仙,也證明你沒有多大的能耐。”左師夢舞瞧不起的看了矢情一眼。
“你們這些膽大妄為的人!膽敢破了秋殤!”靈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快速的追到了瑕呂清荷她們,生氣的對著自己面前的三個人吼道。
“靈溪,你聽我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瑕呂清荷微微地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世爻他魔化了,這次非常的嚴重,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他才行。”
靈溪看著瑕呂清荷無比真誠的眼神,脾氣暫時的消了幾分:“他去哪里了?”
瑕呂清荷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到:“憑借魔的習性,一定是去找這里仙氣最濃重的地方了。”
靈溪的心里一震動,捂著嘴說到:“那不就是邪殤那里嗎?不好了!”靈溪意識到邪殤有危險了。
左師夢舞盯著靈溪說到:“靈溪,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趕緊把鎖仙給我們解開!”
靈溪幫助瑕呂清荷他們脫困之后,四人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邪殤的住處。
靈溪一進門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邪殤,嘴角的鮮血讓靈溪著實的嚇了一跳,輕輕地抹去之后,說到:“我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邪殤受傷是什么時候了,看來世爻魔化真的不容小覷!”
瑕呂清荷三人卻是一個箭步飛奔進了房間,卻看到了那一幕畫面,三人面面相覷,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矢情生氣的去抓皇甫世爻,可是此時的陵陽妍薇剛好的醒了過來,看到了自己此番的模樣和這時的場景,一腳把皇甫世爻從藥浴里面踢了出來:“你這個色狼!”
剛剛走進的矢情正好擋住了皇甫世爻,二人一齊飛了出去。
瑕呂清荷和左師夢舞給陵陽妍薇找來了衣服,左師夢舞在旁邊看著正在梳洗的陵陽妍薇,說到:“妍薇,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怎么了?”
“師兄把邪殤打了,到現在他都沒有醒過來。”左師夢舞有些擔心的說到。
“邪殤不會這么輕易的死掉的,夢舞你多慮了。”陵陽妍薇很是輕松的說到。
此時的瑕呂清荷卻注意到了陵陽妍薇手腕處的傷痕,抓起來看了一眼:“你們的姻緣線又斷了?”
陵陽妍薇很是低落的說到:“對不起,方才姻緣線侵蝕我的身體,痛不欲生,邪殤一氣之下便砍斷了。”
瑕呂清荷皺著眉頭說到:“你知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姻緣線只可以牽兩次,這次斷了,就意味著我們再也沒有辦法抑制世爻的魔力了?!”
陵陽妍薇低著頭說到:“我知道。”
瑕呂清荷第一次生氣了,起身,離開了。
左師夢舞上前安慰陵陽妍薇說到:“妍薇,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清荷她只是擔心我師兄罷了,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陵陽妍薇輕笑了一聲,帶著一絲的無奈和苦澀:“我又何嘗不知道呢!有時候裝作是傻子,活的才能輕松一些吧。”
左師夢舞聽了這句話,心里咯噔一聲,試探性的問道:“妍薇,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陵陽妍薇敷衍了事的說到:“沒什么。”
左師夢舞可不這么想。
靈溪拿著上等的療傷藥來到了皇甫世爻的屋子里面,旁邊的矢情看著她問道:“喂,小狐貍,你會醫術?”
靈溪瞪了矢情一眼:“再叫我小狐貍,我就把你扔進魔界去!”那種兇狠的眼光讓矢情一陣發寒。只能乖乖地看著靈溪給皇甫世爻包扎。
無意之間,靈溪注意到了皇甫世爻腰間的玉佩,心里一陣的翻騰,心中莫名的奇怪:“青風玉消失了這么久,終于出現了,可是為何會在世爻的身上?”
一切弄好之后,靈溪開門的瞬間,瑕呂清荷進來了,靈溪笑著說到:“清荷,我已經把世爻的傷口處理好了。”
“謝謝你,靈溪。”瑕呂清荷說到。
“我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你們有什么需要,盡管去邪殤的房間找我便是了。”
“好的。”瑕呂清荷微微地點了點頭。
矢情看到瑕呂清荷一臉的愁容,便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沒事。”瑕呂清荷回答道。
矢情看出了瑕呂清荷的表情有些不正常,觀察到了她眼神里面的哀傷,識趣兒的說到:“我去看看薇兒,這里就交給你了。”說著,矢情離開了。
瑕呂清荷慢慢地走到了皇甫世爻的床邊,看著那個因為受傷蒼白的臉,眼淚不禁落了下來,輕輕地握住了皇甫世爻的手,說到:“世爻,對不起,都是我無能,不能幫你抑制魔力,如今姻緣線也斷了,你不能再牽姻緣線了,可是我該如何幫助你控制魔力?每次看你被魔力吞噬,難受的模樣,我心里都在滴血,可是因為我的無能,不能幫你減少任何的傷痛。”說著,瑕呂清荷趴在皇甫世爻的身上,痛哭了起來,這么堅強的女子,第一次這么大聲的哭了起來。
站在門外的矢情從門縫里面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心里也是感到了一絲的無奈。
同樣坐在邪殤身邊的靈溪,此時的心緒也是萬般的惆悵:“邪殤,你說我們怎么辦?如今再次的見到了青風玉,可是卻在皇甫世爻的身上,我的救命恩人怎么可以是青風玉的主人?想必你也是注意到了吧,我們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