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終于從套房里走了出來,渾身都是散了架子的感覺,正在打掃衛生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如今就是想找個老鼠洞鉆進去也無力了,更不用說這里怎么可能有那東西。
“難道說總裁昨晚上真的上了那女人?”
“是啊,想想就傷心,這么好的機會我們怎么會沒在場呢?”
“聽說是因為她故意打碎了一只酒杯,才引起了總裁的注意力?!?
“真是沒看出來啊,聽說她在這里工作了五年,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天?”
“是啊,可能一晚能掙不少呢!”
“………..”這時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她今天算是成了真正的公眾人物了,幾個女人從身邊走過,都在議論這些,無奈啊,她只是冷笑一聲,從包里找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王總,我是趙思盈,我要辭職!”她靠在墻邊無力的說著,她不想生氣,也沒什么好生氣的,可是卻一直在沮喪。
他找到了她,那么她就會再次逃跑,只是他怎肯就此放過。
“不行啊思盈,總裁再三交代,不準你辭職的,而且還給你——安排了兩個保鏢。”王總無奈的說著,仰慕了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被總裁盯上,他也憋屈啊,可是誰讓自己沒本事呢。
她無奈的靠在墻邊,傻笑著,難道一定要面對嗎?她還沒有準備好,他來的實在是太突然。
“讓一讓,讓一讓,讓一讓!”搬運工抬著一個高高的箱子從走廊走過,只是思盈的心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沒有聽到聲音,結果剛走兩部就被撞倒,同時拿搬運工和懷里的箱子一起倒地。
“喂,你怎么回事啊,沒長眼睛嗎?這可是給你們總裁特地從洛杉磯運過來的高級瓷器,摔碎了你賠?。俊卑徇\工似乎一點也不注意形象,開口就是一頓臭罵,接著他打開了箱子,隨著他的聲音,一群人都圍了過來。
雖然這嬌貴的瓷器被包裹的很好,可是倒下的那一刻,它還是裂開了,大家同時發出驚訝的叫聲,她也知道,自己完了,看來想逃,也不可能了。
“雖然我們有仇,但是我也不會為難與你,畢竟一碼歸一碼,,你只要還錢就可以,瓷器你搬回家,給我錢,我再去買一個新的?!彼茱L趣的樣子,可是她卻還是一語不發,只是呆呆的盯著地面,總裁辦公室驚了兩分鐘后,總裁就堅持不住了。
“怎么?沒錢?沒錢不要緊,你本身就是我的員工啊,用工作來抵債就行?!彼酒饋碜叩剿媲?,她要是再不說話,他就要出絕招了,再逼,她就要被壓進墻里了。
“可以!”她確實是說了,雖然聲音有些小,是因為太無力,見到這男人,她就覺得無力,她沒有找到發貨的理由,也沒有找到沉默的理由,可是她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既然他說可以用工作來抵債,那么,她還是很感激的。
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卻依舊沒有動,他詭異的笑著,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然后掏出了一份文件。
“在上面簽個字,我就當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說著把文件扔在桌子上,他卻靠進了總裁椅子里。
她緩緩的走過來,輕輕的拿起這份文件,取出里面的紙,《契約》,她傻眼了,要把自己賣了來還債嗎?這不會是他事先就設好的陷阱吧,白天繼續做她的本職工作,晚上就要去伺候他,他真夠狠。
她狠狠的瞪著他,卻說不出一個字,難道真的非要到這一步他才開心,她只覺得還難受,幾乎喘不過氣來。
“怎么?覺得不劃算?還是做不來?哼,都沒關系,只要你賠錢!”他有趣的望著她,演練的算計,今晚上他看著她被人指指點點,看著她把瓷器打碎,是啊,這就是他安排的,他就是要這個女人不好過,誰讓她那么狠心。
“我有假期嗎?”有沒有搞錯,竟然這種事情還好意思要假期,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可是她卻一直很平靜。
“沒有!”他冷冷的兩個字,誰讓她回應的這么簡單,誰讓她當做沒事般。
“周六不可以,周六我要在家里陪家人!”她不敢他可不可以,她自顧的說著,還是那么平靜,可是眼睛卻濕潤了,她很堅決,說話不多,但是說出來的就會做到。
“好,就周六一天,但是如果我應急,就算是周六你也不能缺席,這是我這邊別墅的鑰匙,你拿好!”說著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套鑰匙給她。
她無語的接過,拿起了他辦公桌上的筆,在他擬定的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最終一滴淚還是落下了,并且落在了他們的合約上。
他拿起合約,看著她的名字,然后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可以出去工作了!”她果然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開門出去。
他把契約丟到一邊,心里還是覺得不痛快,她難道就那么賤,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當初怎么會那么堅持著報仇。
幸好她還有個周六,出了總裁辦公室,她就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間,每個周六她都要陪著憶楠的,真怕有一天他會剝奪了她的這個權利,所以,她小心翼翼,不會說關于憶楠的一個字。
洗手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插上門,就清洗了一下這張疲憊的臉,昨晚她被他整了個半死,今天又被他差點氣暈,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