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聽說你今天是從總裁的套房里出來的,而且剛才又是從他辦公室出來?這還不到一個上午,你已經成了酒店員工的無聊話題。”劉敏擔心的問著,她不相信思盈是那種女人,昨晚,她也被思盈的舉動嚇到了,更被總裁那冰冷的目光嚇到了,他們的關系,她覺得沒那么簡單。
“我有點累,改天再跟你說好嗎?”她依舊沒有力氣,整個人都變了,五年來她從來沒有在她跟前這么消沉過。
劉敏不再多問,只是翻閱著文件,接著一個又一個客戶打來的電話;她卻什么也看不下去,只是在想著那份可笑的協議,她再次屬于他,這次不是為了報仇,是為了還債,越想越覺得可笑,最后真的傻笑了一下。
中午餐廳里吃飯,職工們都對她投去一樣的目光,她不在乎,只是拿起筷子卻夾不起菜,一點胃口也沒有,所以她索性離開,免得讓人家吃飯不消化。
晚上她剛回家就收拾東西,嬸嬸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要干什么呢。
“思盈啊,你這是做什么?”嬸嬸跟在身后皺著眉頭不解的問。
“嬸嬸,我去同事那里住一段時間,過些日子就回來,不過每周六還是讓表姐把憶楠帶來跟我玩一天好不好?”她放下手頭的衣服對上嬸嬸說著。
“當然沒問題啊,那是你的孩子,只是,為什么突然要去同事那里?”
“哦,因為——同事自己買了個房子,一個人有些害怕,就讓我去住段日子,反正我也沒事,就答應了。”她有些心虛的解釋著,也不敢再看嬸嬸,繼續收拾她的衣服去了。
“這樣啊,那要好好相處!”嬸嬸這才放了心,她簡單的答應著,拎著行李出門打了個車就去了南宮軒宇說的別墅。
站在別墅門口,她把掉到前面的頭發重新拉回耳后,拖著行李緊張的往里走去,只是剛到門口,她就想撤了。
樓上女人嬌媚的聲音,她是在是受不了,是太久沒有過那種生活了嗎?感覺好冷淡了,只是,想起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晚上,突然心跳加快,沒辦法,她等在門口,一直等著,直到那聲音消失,直到那女人和男人從屋里走出來。
“這是誰啊,怎么大半夜的在這里守夜?”那女人剛從里面出來就不滿了,怪不得催她趕緊走,原來外面還有一個等著。
看她一身眼里的衣服,真是有夠節省的,不過人家就是在露,她知道,那也跟她沒關系,所以她也只有默不作聲,南宮軒宇心煩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跟那女人說說笑笑好一陣子才讓那女人離開。
他不管她想什么,一個人走進屋里,果然,她跟了進來。
“是不是來晚了呢?”南宮的態度極為認真,又極為嚴肅,當初的溫柔一點也不再有了。
“其實——我回家收拾好行李就來了,只是——,知道不方便就沒進來打擾。”她還不擅長偽裝,臉上那心煩的表情卻跟她的口氣一點也不符,她討厭這樣的他,討厭濫交的男人,只是,她卻沒有資格說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更是不敢多說。
“哦,不過,以后你還是要習慣的,所以,不需要再這樣了,就算你站在我床邊,我也不回覺得有人礙眼,你就放心的住進來好了。”他自顧的走到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打開,莫不在乎的說著,其實他的心,真的是那么想的嗎?他是被恨蒙蔽了眼睛吧。
“上樓吧!”見她憔悴的臉,他終于決定不搭理她了,說著自己已經去了臥室,她卻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去。
“還不進來,在等什么?”直到他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才鼓起勇氣往里走去。
剛打開門,她就被推到床上,接著他壓住了她的身體,她嚇呆了,一動未動,只是一直望著他,他剛才明明聽到那聲音那么——,才一會兒的功夫,她可不想喝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他。
“怎么,還想著報仇的事情?上次沒有殺死我,這次要不要再來一次,而且工具我都隨身帶著呢!”說著,他的大手伸到枕頭下,接著,一把明亮的手槍呈現在她眼前。
是那把手槍,當初她用過的手槍,是那份罪不應該的生日禮物,他坐起身來,擺弄著手槍,面對著她盤膝而坐。
“怎么樣?沒有什么變化吧,只是這么多年不用,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了?”說著,已經扣了扳機,對準了門口的花瓶。
她驚呆的望著那把手槍,他要干什么?是威脅嗎?怎么會成了這樣,幸好她沒有對著她,可是看他那冷漠的眼神,她實在是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