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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生第二變

  • 思歸嘆雨
  • 三戒沐
  • 4197字
  • 2014-06-20 09:13:17

若人生沒有這第二變也許我的人生會平平穩穩的,不帶顏色的,那樣我真的覺得也許會更幸福一點,所以在我的內心深處確實有一些歸凡的想法,不去爭名逐利,做一個簡簡單單幸福的丈夫,做一個簡簡單單的老爸。

但是我又不后悔,若沒有這些自然沒有現在的我,故事故然使人傷痛,卻不能改變它確實使人成長,在討論它時矛盾的心情。

經歷了這場改變之后爸爸開始變的忙起來了,我和他變得陌生了,這種陌生很真實,就像我們之間隔了一堵墻,也從此之后我們幾乎不會說話,到現在為止我依舊不愿意跟他說話,這一切的原因也是因為那個時候。

爸爸回來的天數隨著時間越來越少,漸漸的我們只是知道我們有個媽媽,似乎還有個爸爸,知道爸爸的原因還是因為門口停著一輛車,那輛車是舊車,記得還有一次我找到要是,做進去,有一種想開車的錯覺,那是我第一次坐進小車,似乎那個時候還有我小學同學在不遠處,我可以從家里拿鑰匙出來,按了一下,打開車門,我必須承認這是一種虛榮。

到現在為止,或許我擺脫了這種由情緒帶來的,起碼我認為的是這樣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是這樣的,這要看以后自己的表現了,不過那時候的我還真小,也許是四年級吧,總而言之人難免有很多東西,真的不真實,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有偷東西。(就是偷東西,沒啥好解釋的。五年后)

是因為有幾個小孩說,偷東西就能吃很多東西,當時我的處境就是零花錢沒有,是完全沒有的情況,所以每一分零花錢我都很珍惜,那都是一種偶然由爺爺給的,所以我學會偷東西,其實我想說,若有錢,誰都不愿意去偷,后來偷成了一種習慣,我曾一度認為它好的,它能夠給我帶來很多好吃的,最多一次我買了一包,偷了一袋,之后還炫耀了,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因為我得到很多,這就是結果。直到有一次,我被抓了,是一個女老板,她抓了我,當時我是這樣了,買了一支可樂,偷了一直可樂,可惜被發現了,這次玩大了,女老板抓了我就沒有說什么,但是他的兒子似乎很有偏見,之后抓著我大喊大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當時的我確實覺得不怎么樣,甚至覺得沒有什么好害怕的,這的確就是事實。

回去后被我媽罵了一頓,為此爸爸特地買了一大堆東西在家里吃,從那以后似乎我再也沒有偷過東西,也不知道為什么,始終走不過自己,這與得到失去沒有什么關系,因為覺得偷這種東西,是特別不好的,若是沒有什么絕對的情境下我相信我不會偷。

社會總是這樣說的很好聽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卻從來不是這樣,這之后我去買東西的時候總被一個人盯著,似乎生怕我把它卷走,那令我惡心的信任,請不要把偽善當作善良,以前我不會這么認為,現在更不會,謝謝。

我不是圣人,確實無法保證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堅守自己,這點我必須得承認,但是極限情況出現的真的很低,若非出現極限情況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偷東西,在后來我教育弟弟上也是這么說的,你可以去要,哪怕得不到,但是不要去偷,偷東西很不好,如果你缺東西,跟哥說,我會想辦法的。

而我弟弟都很懂事,似乎從來沒有要過什么,從來都是有什么就干什么,很容易滿足,也許是因為生活所迫我們都必須很容易滿足,不然就死在要求的路上了。

回到那個一天比一天回家少的爸爸上,站在現在的角度,相信真的沒什么人能理解,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業務真的可以這么忙?小叔叔在深圳走業務,但是似乎爸爸回來的時間都要比小叔叔少了。

媽媽就像里的傻X被人虐待了還要說自己幸福,踩你還要說自己高貴。我是無法理解的女人心斗的故事怎么能成為熱點?(這可能就是說的那個啥,自虐心理。虐久了就幸福了,這種人性的事,真的很難簡單的去說明白,五年后。)就像是一個一樣,被免費嫖了,還希望下次繼續被人嫖,你若不嫖她,她還覺得不自己不夠賤。

拼了命的賣萌就是為了自己被人睡。女人真的從來不用活的那么卑微,自然可以是這樣的生活,但是現在畢竟是現在,若你的男人真的能夠真正的從一而終,我并不反對女人成為這樣的女人,但是畢竟相對于這個基數來說,好的男人總是少的可憐,好的適合的男人更是極品的只能看緣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人心不古,已經不是要走一輩子那個時代,也不是一封信一個月的時代了。聯系近了,距離卻遠了,你在你的手機,而我在你的旁邊。)

如果你的不幸是你自己犯賤找的,那么那不是不幸,是你自己的悲哀,而上帝安排這一切,只是為了告訴你,你應該學會面對和改變,而不是順從和賤,人之后不叫做賤人,是因為有一些東西,哪怕放棄一切到只剩下孤單一人,還是不能隨便放棄的。

哪怕剩下一個人,也要堅守的原則。媽媽真的很傻,當別人說自己的老公有XX的時候,她還堅信他是深愛她的,絕對不可能。這樣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媽媽一直堅信自己的結論。我似乎不用成為最后一個交學費的學生了,但是對我而言,這確實不算是什么好消息,最后一個交我也不覺得怎么樣。

后來我們有了另外一種習慣,每天晚上都會和那些女老師一起,去看星星,還有她們的孩子,我們回去那個跑到上,看星星,不過媽媽看的只是在看寂寞和痛苦,而我也從未學會看星星的情調。

直到長大,(多大,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五年后)我才知道,物的美麗是因為人賦予的情感,而不是物從來就美麗。那也算是一種幸福的生活吧,盡管似乎我生活在一個單親的家庭里,媽媽是個真正悲哀的女人,她很卑微,開始的時候是自己打電話催老公回家,后來聽著聽著就沒有再回來了。后來是叫我們打電話過去,有一次似乎還叫我說自己病了,要我是現在的我,才不會聽之任之。

像這樣的人,要他回來干什么,不過我爸爸還算是有良心的,因為確實我們家沒有少過買菜的錢,也許是因為爸爸結扎過不能再生了,因為當時媽媽生了兩個男的,確實沒有繼續生孩子的意義。

男孩總比女孩子重要,這重男輕女的思想在這里說一下其實是很科學的,為什么呢?我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就是加入人生我們出來了,男的取了,女的嫁了,同樣是一個母親生的男孩和女孩,若是男孩拿錢回家,那么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女孩回家就變成有恩德的事情,這是否變得可笑?

或者說男人若是不拿錢回家就叫做不孝,女孩要是不拿錢回家就會被理解,只能說是困難,所以對于這一切真的沒有什么好評論的,因為女人把自己看的太弱,于是便真的弱了。弱爆了。

當然這樣看的話爸爸還是挺好的,起碼喂我吃飽了,(是啊,總要吃飽才有今天,畢竟狗命狗命茍住了就是命)人也必須這樣覺得挺好的,這樣才能有活下去的勇氣,媽媽就是這樣一個人,她總能覺得自己很好的,不過我始終學不會。(我就是那種日天日地的性格)

要是我不要這個東西,我寧愿把它毀的一干二凈,也不愿殘破著等待也許修復。這太惡心了。我實在不愿意降低自己的標準,就跟如果你在一個經常有人被殺死的環境里,是不是覺得殺人就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呢?(這叫馴服,可是有些人天生就不會被馴服,因為在他心中,天空永遠是那個天空,藍的帶點白云那個。其他的都是假象,我道心很穩。非常穩。)

這是絕對不能的,我也辦不到,所以這從來無法改變爸爸在我心目中是“殺人犯”的事實。在看星星的時候,我們還能聽聽叢林間的鳥叫,也許我的所有詩意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深入我的骨髓的吧,也能算得上是童年的故事吧。

可惜有一件恐怖的故事發生了,之所以說恐怖,是因為它刻在我得心上,是刻上去的,那次是一個靜謐的夜晚,一切很平常,那個夜晚我做了一個夢,夢的內容就得問周公了,之后醒來了,當時在我身邊沒有任何有關時間的東西,所以我壓根沒有任何可能去看到時間,我醒來的時候,聽到了哭聲,很陌生的聲音,我第一直覺是有鬼,這讓我想起穿紅衣服上吊的留著血淚的女鬼,那漂泊在上坡里瘋女人的哭聲,我急忙閉上了眼睛,大人們教我們的是閉上眼睛睡覺,這樣鬼就不會抓你的,傻子都知道那是騙小孩睡覺的,爸爸以前就是這樣放個鬼戲,騙我睡覺之后自己去打麻將,坑爹的東西,就是為了讓我睡覺,至于么。

我把頭捂在被子里,之后想了很久,發現太悶了睡不著,之后在被子里,開了個小口,把鼻子放了出去,呼吸,后來還是太熱了,于是把整個被子弄開,閉上眼睛,知道哭聲慢慢消失我終于還是睡著了。以前是真誠的害怕,現在那道哭聲成了刻進歲月中,我終生無法忘記的傷痕,這樣的傷痕終生無法復原,也不能平復。后來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幾次,我膽子大,自然想找一下根源是什么,剛開始的時候我東張西望,盡管生怕我忽然間看到一個女鬼帶著哭聲從我窗外路過,這樣會嚇的我不敢睡覺,但是沒有也。

因為在相信鬼的同時,我相信一種叫做門神的東西,我們相信有門神庇佑著我們,只要我們不打開大門,鬼是進不來的。我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什么都沒有,我走到了房間的門后面,我確信那個聲音是從門外發出來的,但是我不敢打開,我害怕分分鐘出現一個掉頭的鬼,這樣我可能就會掐死,就會變得跟他一樣,盡管十分好奇,但是我依然不敢打開那扇門,不知道對峙了多久,終于有一次我受不了了,我悄悄打開了一點點門,打開了一個門縫,左看右看什么都沒有。

再看,再看,還是什么都沒有,于是我把門打開了,動作很輕,我甚至連自己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到,我離聲音越來越近,那個聲音是從媽媽房間里傳出來的,是媽媽在哭?為什么?不是說人只有被人欺負了才會哭么?我不懂大人的世界里還會哭么?我退回房間,關上了門,忽然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就是孩子,當自己最親近的人很難過時,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于是就和她做了相同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家里的家去開始變了,不過這對我沒有什么意義,而爸爸似乎開始打媽媽了,對是用拳頭的,至于他的力量多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媽媽的哭聲也不再由晚上悄悄的了,變成了每次被打都會哭,慢慢的變成每次都相互打,若一個男人真正下的去手,女人怎么可能打得過呢?

而我爸爸是一個下的去手的男人,不能說他不是一個男人,只能說他確實不是一個好男人。不過還是有很多女人喜歡他,這就是事實。我并不想說什么,就是想說一句,做爸爸的人不該這樣!OK!

若是做不好爸爸就沒有必要生。我記得當年有一個扭曲版本的寶蓮燈,是我媽媽創造的,是這么說的,她說寶蓮燈的主角,出生后,父母很不幸福,于是寶蓮燈的主角對寶蓮燈說,他愿意用生命去交換,讓他們的父母回到不認識之前,并不會認識。

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因為這樣的生活,痛苦的不是一個人,幸福的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最自私的人,所以若有一分的可能,這輩子我一定會把這種感覺還給他,我從不相信犯錯的人只需要道歉,更不相信上帝會給于犯錯的人懲罰,所以只好自己做一個沉默的審判者。(現在領悟,無聲才是最好的審判。暴裂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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