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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附身一個人類
《影后只想搞事業》by南極甜冰
2020.6.14首發云起書院。
“奚妁,你媽都被你害死了,你怎么還有臉回奚家?”
“……”
“不!”
羲妁被耳邊傳來的轟鳴驚醒,睜開眼,周圍的環境早已不是她熟悉的山洞。
“我不是沉睡了嗎?這兒是哪兒?”
眼前的新鮮事物,現代化的病房,身上的藍白相間的衣服,沖擊著羲妁的腦海。
她本是修煉千年的靈魅,遭逢天劫,大難不死,陷入沉睡,不曾想到某一天會附身一個人類。
羲妁剛想用靈力搜尋原身的記憶,卻發現自己感覺不到一絲靈力。
她的靈力呢?
羲妁迷茫地看了看她完全不能理解的房間內的一切擺設,一下子心如死灰。
她沒有原主記憶,又沒有靈力,要如何在一個陌生的時代活下去?
興許是老天見她可憐,原本該隨著原身死亡,消散的記憶融合羲妁的靈魂。
這才讓羲妁知道自己現在是誰。
接受完一段陌生記憶后,羲妁坐在床上,懷疑人生。
她現在的身體叫奚妁,出生在寸土寸金的帝都一個中產家庭,父母恩愛,兄妹友愛。
直到前不久小三逼宮,還帶了一個小奚妁一歲的女孩。
奚妁的媽媽風晚這才知道丈夫奚川出軌多年,接受不住打擊,氣到住院。
奚川知道此事后,非但沒去看風晚一眼,相反還是讓風晚趕緊和他離婚,死得遠點,省得晦氣。
奚妁的哥哥奚言聿一氣之下動手打了奚川和小三母女,最后在小三母女的挑撥離間下,奚川將奚言聿趕出家門,揚言沒生過奚言聿這個兒子。
奚妁原本一直留在醫院照顧昏迷不醒的風晚,如果不是私生女妹妹趾高氣揚地找到她,告訴她這一切,她還不知道奚言聿離開奚家的事。
只不過,羲妁接受的那段記憶沒有關于奚妁為什么進醫院的。
這時,一個長得還算清純的中年女人闖進病房,羲妁認得那張臉,正是逼宮的小三陳蜜。
羲妁一臉霧水,陳蜜怎么會知道她住在哪個病房?
陳蜜指責羲妁,說道:“奚妁,婉婉可是你親妹妹啊,為什么要害她?”
羲妁欣賞陳蜜的表演。
等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都上演過了后,羲妁掀開被子,下床走向陳蜜。
陳蜜突然開始害怕羲妁,想跑,卻被羲妁拉住手腕,著急地說道:“奚妁,你要干什么,我可是······”
羲妁沒給陳蜜說下去的機會,抬手利索地甩了陳蜜一耳光,眼神泛著輕蔑,說道:“一個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哪來指責原配的女兒。”
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奚川看見。
“小蜜!”
眼看心愛的女人被羲妁頓時心底的愧疚消失一半,但對上奚妁隱隱泛著紫光的眼睛,愣在原地,不敢吱聲。
羲妁看了一眼愣在門口不說話的奚川,繼續說:“你女兒出事,不應該報警抓兇手嗎,怎么跑來找我?”
“難道你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擔心我伺機報復?”
陳蜜看見奚川來了,立馬掙脫羲妁的手,跑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川哥,你看看妁妁,我只不過是問一問婉婉到底是怎么摔下樓,結果她卻扇了我一巴掌。”
聽見陳蜜倒打一耙,羲妁翻白眼。
不過她注意到陳蜜話里的一點有用的信息。
奚婉居然住進了醫院,好像還快死了?
就算這樣,也是奚婉自作自受,她本來也不是好人。
奚川硬著頭皮,說道:“妁妁,陳阿姨是你長輩,就算是她有錯,你也不能動手。”
陳蜜聽見奚川的話,臉上的得意頓時退去,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川哥?”
奚川沒理她。
陳蜜不高興地扯了扯奚川的袖子,卻招來他的不耐煩。
“好了,有什么話回家再說。”
奚川異常的態度也引起羲妁的懷疑。
她記得,剛才進門的時候,奚川還是一臉怒氣,突然間就熄火了。
她可不相信這是奚川良心發現。
她剛剛接受奚妁的記憶,知道了如今的社會是一夫一妻制。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一個有家室的男人還能養情人,整出一個和原配生的女兒年紀差不多的私生女,可見人品卑劣。
怎么可能會有發現良心的那一天。
奚川摟著陳蜜出門的一瞬間,羲妁叫住即將離開的男女,說:“奚川,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系。”
奚川驚訝,萬萬沒想到羲妁會說出這樣的話。
“……妁妁,我知道你生氣我和你陳阿姨的事……”
他正想解釋就被陳蜜打斷。
“妁妁,你可不沖動啊!”陳蜜假意勸導,“我和川哥是真心相愛。”
實際上巴不得奚川趕緊和羲妁斷絕關系,這樣奚家的財產才能全歸她和奚婉。
絲毫忘記奚婉還躺在重癥室生死不明。
羲妁翻白眼,推潑助瀾地說:“小三能不能閉嘴啊!”
陳蜜聞言,面色慘白,快要暈倒在奚川的懷里。
見狀,奚川也懶得解釋,順了羲妁的意思。
“好!”
“從此以后,我奚家也沒你這個女兒!”
-
三年后。
一輛紫色房車行駛在高速上,和周圍來往的白和黑兩種常規顏色車輛形成反差,十分顯眼。
紫色房車內。
羲妁緩緩睜開惺忪的眼眸,陽光透著車窗,均勻曬在她白皙皮膚的臉上,襯得紫色眼眸熠熠生輝,仿佛是一顆明珠。
她慵懶地抬手伸腰,下意識地“嗯”一聲。
勾得身旁女人投來目光。
隨即,羲妁身上寬松的毛衣下滑,搭在肩上,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凹凸有致的曲線......
沐諳看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嘀咕:“真是只會勾人的妖精。”
實在難以想象,三年前剛見到羲妁時候,她是個蓬頭垢面,赤腳走在馬路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別人多看一眼就以為是神經病的存在。
羲妁側臉,持美行“兇”,說道:“好看嗎?”
邊說邊拿起沐諳的手,搭在她的胸上,沐諳臉頰泛紅,毫無留情舉起另一只手的上劇本,敲了羲妁的頭。
羲妁吃痛道:“干嘛啊!”
沐諳抽回手,翻白眼,說:“少不正經。待會見到司良別鬧脾氣,他不簡單。”
羲妁聽罷,想起一段不愉快的回憶,吐槽:“如果不是他,我會這么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