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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我的偶像,八爺

hi,各位好。

今天,我要給你們介紹一個人,這個人叫夏威夷。請記住,他的名字叫夏威夷,不是美國的那個一座有海灘和比基尼的城市。

夏威夷是80后,1986年6月出生,是雙子座。講起夏威夷,我們不得不從一個叫著八爺的老頭談起,他是夏威夷的偶像。

而要談八爺,就不得不要從夏威夷的童年說起。

童年時,夏威夷就一直重復做過一個同樣的夢,在1950年代的朝鮮戰場上,他從一片原始森林中醒來,周圍圍滿了很多動物,同時與他一塊兒醒來的還有幾個不同的女人。

這個夢,與夏威夷的童年有關系。

童年時,夏威夷心目中有一個偶像,是他村里兒一位老人,名叫李彪,由于地位尊貴,都被村子里的人尊稱為八爺。

夏威夷大學畢業第一次因工作出差做飛機的時候,想起了八爺。按他村里人的標準,能坐飛機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混的好的。他想起了八爺光榮了一輩子也沒能聞見飛機尾巴的汽油味兒,臨死前還緊攥著他養女李佳妮的手,老淚眾橫的念叨:“紅啊,北京天安門我是見過了,還拜見了毛主席,就是那個飛機啊,我還沒坐過……”。

說完,八爺一口氣沒喘上來,駕崩了。

八爺死后,村里的人都三五成群的念叨:八爺死了,誰會是村里第一個坐飛機的人呢?

這一直成了村里的一個謎兒,村民們有時猜測是村東頭老梁家的孩子,那孩子在上海開了家汽車修理廠,聽說混的還不錯。有的村民還猜測是村西頭老賈家的閨女,聽說深圳洗頭房榜上了大款,現在都住上洋房開上汽車了。

但這,都僅停留在猜測的階段。只從八爺死后到現在,都還是啞謎,至今沒有解開。

八爺當年威武,黃埔軍校第二十一期學生,校長名蔣字中正,畢業典禮那是和蔣委員長碰過酒杯的,交情匪淺,年輕時那也是一方豪杰,人中之龍。

“我是蔣委員長的學生,字彪名李,家中排行第八,人尊稱八爺!”

那時的八爺牛逼哄哄,一臉的豪氣,逢人便顯擺,嘚瑟的不行。可好景不長,八爺還在成都某遠郊和八路軍打仗,打著打著八路軍不打了,懷里掏出一個大喇叭,朝八爺帶領的一小隊國民軍嚷嚷。

“別打了,別打了,都是中國人打個毛線啊,你們的蔣委員長已經跑臺灣了,不要你們了!”啪,八爺這個二貨又扔了一顆手榴彈,氣的我方八路軍的將領直罵娘。

“娘希匹,還打是不是,再打就把你們丫的全殲滅了信不信?”

聽到我方八路軍的罵娘,一向生猛的八爺趴在戰壕里給哭了,手里握著一把美制柯爾特M1911手槍、淚眼汪汪的,像個無助的小娘們兒一樣。

“八爺,我餓了,咱投降吧!”副官王喜慶放下槍,摸著餓的咕咕叫的肚子,抬著眼、巴巴的看著八爺,期待他不要再做無所謂的反抗。

“要投你投,我誓死追隨蔣委員長!”八爺又從腰里掏出黃埔軍校畢業時蔣委員長派贈的佩刀,左手拿著,看了看佩柄,上曰:成功,成仁。

看完,八爺心一橫,把右手里的美制柯爾特M1911手槍往腦門上一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不要,八爺!”副官王喜慶一個撲躍,趴在戰壕里抱著八爺的大腿,苦苦哀求,“不要啊,八爺!您這是何必呢!”

正值這關口,一個天使般的聲音響起。我方熱情的八路軍,拿著大喇叭熱情洋溢的沖八爺喊:“我們這兒有酒,你喝不喝?”

正準備飲彈自盡的八爺聽到八路軍熱情洋溢的邀請,低頭看了一眼還抱著自己大腿的副官王喜慶,猶豫了良久,然后呸的一聲唾了口吐沫在戰壕里,黃埔佩刀一放,也從懷里掏出一個大喇叭,問:“啥酒啊?”

“紹興產的女兒紅!”

“好嘞!兄弟們,跟八爺我去喝酒!”

八爺這一喝,就成了共產黨了。從此戰功彪赫,跨過鴨綠江與金正恩他爺爺金日成把酒言歡,在彭大元帥的帶領下,讓驕傲的美國人民低下了他們驕傲的頭顱。

八爺還活著的時候,有次夏威夷去八爺家陪八爺看新聞聯播,新聞聯播里金正恩正在視察農田,雙手叉腰,一臉的指點江山。

“這小鱉孫兒!”

八爺猛灌了盅子里的一杯白酒,一臉的不屑。

夏威夷初中時和李佳妮偷摸的處對象,有一天八爺不在家,去縣里開會因雨在外宿夜,夏威夷夜里冒著大雨偷偷跑到八爺家和李佳妮幽會。別看夏威夷膽子小,可禁不住李佳妮漂亮。倆人,躺在一張床上,小手指勾著小手指,彼此身體里都藏著一團火,恨不得立馬燃燒了對方。夏威夷眼睛望著窗外,看著一顆剛結滿果的柿子樹被雷鳴和閃電嚇的瑟瑟發抖。過了許久,這鬼天氣好像還沒有要收斂脾氣的態勢,夏威夷終于按捺不住,突然一個翻身喘著粗氣把李佳妮壓在身下。

“你要干啥?”李佳妮被夏威夷壓在身下約摸著過了十五分鐘,看他依舊還沒有什么反應,才忍不住開口問。

夏威夷依舊喘著粗氣,不回答李佳妮的問題。他就保持那個姿勢,也不脫衣服,就那么死死的壓著,壓的李佳妮的乳房癢癢的。

在這個環境惡劣的天氣,從內心講,夏威夷是想要辦了李佳妮的,可礙于八爺的歷史傳奇地位,夏威夷他不敢再有所造次,這種舉動對他來講已經是付出斗膽的勇氣和魄力了。

“算了,你把我肚兜脫了吧!”保持這種姿勢又過了大概十五分鐘,李佳妮終于率先表態,意思是讓夏威夷趕緊辦了她。

可夏威夷慫了,剛把李佳妮的肚兜脫到一半,就趴在她青春的胸脯上,哭了。

“你哭啥啊?”李佳妮撥開夏威夷的頭,納悶兒的問。

夏威夷把頭從李佳妮的胸脯上移開,如實相告:“我怕八爺!”

說完,夏威夷爬起身,攥著李佳妮的肚兜想給李佳妮穿上。可李佳妮卻生氣的把肚兜脫下,扔到一邊,在昏暗的燈光下袒露著迷人的酥體。

“你真掃興!你怕我爹干啥啊,我爹又吃不了你!”李佳妮坐起身,用手去拉夏威夷,想把他從恐懼中給拉出來。

“我,我,我就是怕,你,你爹太嚇人了!”夏威夷甩開李佳妮的手,想著急的提上褲子,趕緊拍拍屁股走人。可他又擔心這么做的話,會令李佳妮情緒比較低落。他為了不犯錯誤,只好先提上褲子,床頭傻傻的站著,等待著李佳妮的反應。

果然,李佳妮的心情低落了。她看到夏威夷的這副慫態,突然間內心里有了一點兒藐視,不知為何的她不想搭理夏威夷了,遂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走了就別跟我好了!”李佳妮說完,撿起床邊兒上的肚兜,淡定的自己給自己穿上。然后用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態鄙視著夏威夷。

“為啥?”夏威夷勒緊了褲腰帶,十分迫切的問。

“你太慫了,我不喜歡慫的男人!”

“那,那咋辦?”夏威夷確實不知道咋辦,一臉的誠惶誠懇。

“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

……

終究,夏威夷也沒得跟李佳妮好上。

夏威夷臨初中畢業了,到底還是沒敢把李佳妮給辦了。這讓少女懷春的李佳妮很是頹廢。李佳妮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熱情似火的身體到底是為啥沒能撩撥起夏威夷心里的那團欲火呢?

有一天,李佳妮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陽春白雪般的身體,十分的傷感。她覺的夏威夷不識抬舉,他娘的給臉不要臉。

一個月后,夏威夷和同學半夜翻墻去鎮上的小面館吃宵夜,在鎮上的一個小排檔內遇見了李佳妮。李佳妮旁邊跟了個地痞,地痞旁邊跟了幾個小弟,個個看上去兇神惡煞,膽子看上去大極了。

那地痞地痞夏威夷認識,遠近聞名的小流氓,是十里方圓之內唯一一個不怕八爺的男人。只是以前李佳妮不愛搭理那地痞,稀罕夏威夷,覺的夏威夷白白凈凈的像個書生,十分儒雅。而那幾個流氓地痞,根本就不入李佳妮的法眼,一個個歪瓜裂棗的,就是長大后也不會有什么出息。

而現在不知道李佳妮怎么了,竟然在這深更半夜的和這幾個地痞熟絡了起來。夏威夷小面館里邊吃面,邊心里犯嘀咕:“可能是,那天晚上令李佳妮對自己太過于失望了!”

這么一尋思之后,夏威夷咀嚼在嘴巴里的面,更難以去分辨滋味了。夏威夷曾經記得,在一個有月亮和星星的夜里,李佳妮還給他說以后要給他生一對雙胞胎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的叫夏陽,女的叫夏月兒或者夏星兒。

夏威夷那時還天真的問李佳妮,“你咋知道是雙胞胎呢?”

“我和我弟是雙胞胎,家族里面有遺傳!”李佳妮說這句話時總是充滿自豪,好像她爹沒把她送給八爺似的。

“那你親爹為什么還要把你送給八爺當閨女?”

“文化大革命你知道吧,八爺不是不能生了嚒!”

“為啥不能生了?”

“紅衛兵,踹他下面,說是國民黨特務,給踹的不能娶老婆了!”

“你咋知道的?”

“聽我爹說的!”

“你爹咋知道?”

“我爹是王喜慶!”

“噢”夏威夷說。因為八爺的故事他再熟悉不過,可以倒背如流。王喜慶,那是八爺年輕時候的副官。

小飯館,看到李佳妮有新的戀情,夏威夷內心很忐忑。況且,李佳妮的新男人又那么拉轟,大半夜吃個面都跟了一群小弟。

“你跟李佳妮啥關系?”

過了一會兒,那地痞叼了根煙過來,找夏威夷套近乎。

夏威夷不敢啃聲,也不敢看那地痞,只好邊心里犯著嘀咕邊低頭吃宵夜。吃著吃著,夏威夷偷瞄了一眼正在往嘴巴里大灌啤酒的李佳妮。李佳妮左手夾著一根香煙,輕蔑的回了夏威夷一眼、吐了口煙兒。李佳妮不語,眼神里充滿挑釁,得意洋洋的看著夏威夷。

正偷瞅著呢,那地痞突然起身,朝夏威夷的方向走來。夏威夷一看,趕緊低頭繼續吃面,可一根面條兒還沒吃完呢,那地痞已經在他對面的空座位上一屁股坐下了。還沒等夏威夷敢開口,那地痞熟練的從屁股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炫耀般的放在油膩膩的桌面上。

“有錢么?”李佳妮的新戀情,那地痞用輕蔑的語氣問夏威夷。夏威夷聽完李佳妮新戀情的威脅,趕緊停止吃面的動作,一只手不自覺的低頭去摸褲兜,說:“有!”

稍傾,夏威夷肝顫的從兜里摸出十五塊零八角人民幣,放到桌子上面。

“你們的,也都快點兒!”

那地痞威脅完夏威夷,又把桌子上的小刀拿起,威脅和夏威夷一塊兒翻墻出來宵夜的幾個男同學。幾個男同學也都嚇的快尿了,都學著夏威夷乖順的模樣去摸褲兜兒。摸完,又都動作一致的把生活費放到油膩膩的桌面上。

“謝了各位兄弟,最近手頭緊,先借來用用,等哪天手頭寬裕了再還給你們!”

那地痞說完鬼話,收拾完桌面上的零錢——有5毛的,10塊的,唯一個面額最大的是20的,又用眼神把李佳妮從板凳上勾起來,等李佳妮掐滅煙頭走到他身邊時,威風凜凜的伸出一只胳膊摟著李佳妮的脖子,揚長離去。

緊隨著,后面那幾個社會小弟也都起身牛哄哄的跟著那地痞,佛袖而去。消失在小飯館門外的夜色里。

夜里,夏威夷和同學們翻墻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的想,總是想不明白侯李佳妮為什么跟一個社會流氓好上了。這不是敗八爺的威風么?八爺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民族英雄!

夏威夷越想越想不明白,想著想著竟然突然的傷心起來,趴在被窩里一個人偷偷的哭泣。

夏威夷宿舍哭了一宿,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跑到教室背英語單詞,也不知怎么的,從哪兒以后夏威夷竟然變的愛學習起來了。整整六個月的時間,夏威夷硬生生把一個從老師眼里的渣子生變成了一個全優三好學生,一躍成了受老師愛戴、學校重點培養照顧的尖子生了。

經此遭變故后,夏威夷在他家鄉的村子里一時風頭無量,變成了村里第一個能有出息考上縣一高的風云人物,其潛力和未來成就足可以與同時代的八爺媲美。

自從成為了一個全優三號學生后,夏威夷一躍成為了村里人爭相褒獎的對象,誰見誰都會熱情洋溢的想著法兒套近乎。比如,有一次他周末回家村頭遇到找豬的大根叔。大根叔一見他,就特別熱情洋溢的找他套近乎,連丟失的豬都不找了。可是要知道,大根叔可是一個單身了四十三年的老寡漢,養那幾頭豬可是為了賣錢去越南買媳婦兒的。

“哎呦,夏威夷,還記得你大根叔嚒?”

“哦,我記得大根叔!”

夏威夷回答完,為了表示懂事和禮貌,忙又問了一句:“大根叔,您在這兒干嘛呢?”

“哦,我豬丟了,出來找一下!”

大根叔看了看手里的楊樹叉子,靦腆的用手摸了摸后腦勺,非常羞澀的低頭笑了笑。

“哦,那您找吧!”

說完,夏威夷準備告辭離去。可誰知大根叔卻說:“沒事兒,不找也行,大根叔就是想和你聊會兒天。”

可想而知,一生未盡女人芳澤的大根叔連丟的去越南買媳婦兒的豬都不找了,可窺見夏威夷在村里的受歡迎程度是能有多高。

甚至連地位尊貴的八爺,有時也都對夏威夷忍不住贊不絕口。那時他還健康的活著,沒到閻王召見的時候。有一次夏威夷從鎮上的學校趕回家拿生活費,村里一大磨盤前遇到八爺和一幫農民叔叔伯伯們抽著旱煙侃大訕。

八爺抽嘴巴里邊吧嗒著旱煙,邊給一幫愛聽歷史傳奇的村民講他曾經的輝煌事跡。八爺吧嗒著嘴巴,吐沫橫飛的說:“我在朝鮮戰場啊,就每天推著獨輪車,去前線給戰友們送炮彈,美軍的飛機就在頭上嗡嗡的飛啊,子彈嗖嗖的從臉前掃過,一不留神挨上一槍子,八爺我可就戰死朝鮮了啊!那時,我就常常想,什么時間等新中國強大了,我能坐著飛機打美軍啊該多好啊,也不用東躲躲西藏藏了!”

八爺說完,兩眼圈泛紅,抹著渾濁的老淚剛好瞅見想見到他就溜跑的夏威夷。

“夏威夷,過來!”

八爺又抹了下渾濁的老淚,語氣帶著軍人般的威嚴和不可抗拒的命令向夏威夷招手。夏威夷本來就怵八爺,加上前段時間和李佳妮偷偷幽會的事兒,現在他內心里更怵八爺。

他只好不情愿的,邁著灌了鉛塊似的雙腿朝八爺慢悠悠的走去。

“八爺好!”夏威夷硬著頭皮上前,禮節性的問好。

“你小子行,會成為坐著飛機打美軍的人物!”

八爺磕了下旱煙袋兒,當著眾村民伯伯和叔叔的面兒,毫不吝嗇的對夏威夷夸贊道。聽到八爺的這份褒獎,夏威夷突然心頭一熱,有一種靈魂得到顫酥的麻醉感。可要是知道,八爺那可是蔣委員長的學生,抗美援朝的英雄,一個讓美帝國主義低下高貴頭顱的黃埔軍人。他的褒獎,對夏威夷幼小的心靈沖擊很大,讓他突然間擁有了莫大的自信,覺的自己以后也一定也會成為可以像八爺那樣的一個牛逼人物。

“你小子行,會成為坐著飛機打美軍的人物!”

夜里,夏威夷躺在床上反復咀嚼八爺的這句話。反復咀嚼完八爺的話后,夏威夷趕緊又翻床起身,拉開臺燈背英文單詞,邊背邊在內心里暗暗告誡自己:“夏威夷,你一定要努力奮斗,等長大后要成為像八爺那樣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從此以后,一顆發奮圖強的種子在夏威夷的內心里埋下。

果然,五個月后夏威夷不負眾望,一舉奪魁成了十里八村第一個去縣里讀高中的風云人物。毫不客氣的講,那段時間八爺的粉兒在村子里掉的厲害,村民們都紛紛轉粉夏威夷了。

“夏德彪那家二孩子OK,從小就正氣,眉宇間透漏著一股英氣,以后混的肯定會比八爺強!”村民甲說。

“夏威夷是誰,那是舉人。擱在古代那是要進京當大官的!”

村民乙說。

“你看看人家夏威夷,小時間還偷過咱家雞呢,現在夏威夷了,都到縣城讀高中了,那去北京讀大學不是板上釘釘了!”

村民丙說。

“德彪兄弟啊,你家祖墳冒了青煙兒啊,門里面出來了這么一人物,提神解氣啊,看以后誰還敢看扁你!”

村民丁說。

“我擦得嘞,出了這么一幺蛾子,看來我得跟德彪兄道歉啊!”

一個曾經不斷欺負過夏威夷他父親夏德彪的村民二流子說。

“我不是吹,我兒子以后能進中央政治局!”

夏威夷他爹夏德彪有時喝醉后,也會把牛皮給吹翻了。

可吹歸吹,夏威夷到底是沒辜負他爹夏德彪和村民的各種殷勤希望。三年后,他高考分數直逼清華錄取分數線,就差三分和清華失之交臂,成了十里八村第一個考上北京重點院校的大學生。

夏威夷記得他去北京上大學前,八爺帶領他爹夏德彪和村民們專門給他舉辦了一場歡送會。八爺從隔壁村頭借了一匹高頭馬,讓夏威夷騎著全村炫耀了一番。后面幾個吹嗩吶的大漢跟著,村婦們扭著秧歌助興,鑼鼓齊鳴,鞭炮脆響,那一幕景致好不氣派。

他坐在高頭大馬上,像個凱旋出征的英雄。人群中,他看著去年已為人婦、抱著孩子擠在人群中看著他的李佳妮,傷感的不禁潸然淚下。

他爹夏德彪牽著馬韁,不解的問夏威夷:“你哭啥啊,這么高興的日子?”

品牌:翎遠華章
上架時間:2019-10-28 17:22:12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本書數字版權由翎遠華章提供,并由其授權上海閱文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制作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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