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瑪麗來找我,問我是否愿意跟她結婚。我說結不結婚都行,如果她要,我們就結。她又問我是否愛她,我像上次那樣回答了她,說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但可以肯定我并不愛她?!澳悄銥槭裁匆⑽??”她反問。我給她解釋說這無關緊要,如果她希望結婚,那我們就結;再說,是她要跟我結婚的,我不過說了一聲同意。她認為結婚是件大事,我回答說:“不。”她沉默了一會兒,無言地瞧著我,然后又說,她只不過是想搞清楚,如果這個建議是來自另一個女人,而我跟她的關系與我跟瑪麗的關系同屬于一種性質,那我會不會接受。我說:“當然會?!庇谑牵南胱约菏遣皇菒畚?,而我呢,對此又一無所知。她又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低聲咕噥說我真是個怪人,她正是因為這點才愛我的,但將來有一天也許會由于同樣的原因而討厭我。我沒有吭聲,無話要補充。她見此,就笑著挽著我的胳臂,說她愿意跟我結婚。我回答說,她什么時候愿意,我們就什么時候結。
局外人吧
局外人吧
厭世,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包括對死刑的判決,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早死幾年與晚死幾年本質上沒有差別”。認為死亡沒什么大不了的,人反正是要死的。
“你判我死刑吧,沒意思!你不判我死刑吧,也沒意思!” 如此頹廢的人生!讓人感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