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人口問題
- 張世生
- 6774字
- 2018-11-08 19:34:24
(三)對偶制家庭和專偶制家庭
摩爾根一生的大部分,是在易洛魁人中間度過的,這種易洛魁人現在還居住在紐約州;他并且被一個易洛魁人部落(塞訥卡人部落)接納入族。他發現,易洛魁人奉行著一種同他們的實際的家庭關系相矛盾的親屬制度。在易洛魁人中間盛行的,是一種雙方可以輕易解除的個體婚姻,摩爾根把它稱為“對偶制家庭”。因此,這種夫妻的子女,是眾所周知和大家公認的;對誰應該用父親、母親、兒子、女兒、兄弟、姊妹等稱呼,是不會有疑問的。但是,這些稱呼的實際使用,卻與此矛盾。易洛魁人的男子,不僅把自己親生的子女稱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而且把他兄弟的子女也稱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而他們都稱他為父親。他把自己姊妹的子女則稱為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他們稱他為舅父。反之,易洛魁人的女子,把自己姊妹的子女和她自己親生的子女一概都稱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而他們都稱她為母親。她把自己兄弟的子女則稱為自己的內侄和內侄女,她自己被稱為他們的姑母。同樣,兄弟的子女們互稱兄弟姊妹,姊妹的子女們也互稱兄弟姊妹。而一個女人的子女和她兄弟的子女,則互稱為表兄弟和表姊妹。這并不是一些空洞的名稱,而是實際上流行的對血緣親屬關系的親疏和輩分的觀點的表達;這種觀點是一種完備地制定了的親屬制度的基礎,這種親屬制度可以表達單個人的數百種不同的親屬關系。不僅如此,這種親屬制度不僅在所有美洲印第安人中(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過例外)完全有效,而且在印度最古的居民中,在德干的達羅毗荼人部落和印度斯坦的戈拉人部落中,也差不多毫無變更地實行著。在南印度的泰米爾人和紐約州的塞訥卡部落的易洛魁人用來表達親屬關系的名稱中,至今還有200種以上不同的親屬關系是用相同的名稱來表達的。所以在印度的這些部落中間,正和在所有美洲印第安人中間一樣,從現行家庭形式中產生的親屬關系,也是同親屬制度相矛盾的。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39—40頁。
這種對偶制家庭,本身還很脆弱,還很不穩定,不能使人需要有或者只是希望有自己的家戶經濟,因此它根本沒有使早期傳下來的共產制家戶經濟解體。而共產制家戶經濟意味著婦女在家內的統治,正如在不能確認生身父親的條件下只承認生身母親意味著對婦女即母親的高度尊敬一樣。那種認為婦女在最初的社會里曾經是男子的奴隸的意見,是18世紀啟蒙時代所留傳下來的最荒謬的觀念之一。在一切蒙昧人中,在一切處于野蠻時代低級階段、中級階段、部分地還有處于高級階段的野蠻人中,婦女不僅居于自由的地位,而且居于受到高度尊敬的地位。這種地位到了對偶婚時期是怎樣的情形,可以由在塞訥卡部落的易洛魁人中做過多年傳教士的阿瑟·萊特作證明。他說:
“講到他們的家庭,當他們還住在老式長屋 <包含幾個家庭的共產制家戶經濟〉中的時候……那里總是由某一個克蘭 <氏族〉占統治地位,因此婦女是從別的克蘭 <氏族〉中招來丈夫的…… 通常是女方在家中支配一切;貯藏品是公有的;但是,倒霉的是那種過于怠惰或過于笨拙因而不能給公共貯藏品增加一分的不幸的丈夫或情人。不管他在家里有多少子女或占有多少財產,仍然要隨時聽候命令,收拾行李,準備滾蛋。對于這個命令,他不可有反抗的企圖;他無法在這棟房子里住下去,他非回到自己的克蘭 <氏族〉去不可;或者像他們通常所做的那樣,到別的克蘭內重新結婚。婦女在克蘭 <氏族〉里,乃至一般在任何地方,都有很大的勢力。有時,她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撤換酋長,把他貶為普通的戰士?!?/p>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59—60頁。
對偶制家庭產生于蒙昧時代和野蠻時代交替的時期,大部分是在蒙昧時代高級階段,有些地方剛剛到達野蠻時代低級階段。這是野蠻時代所特有的家庭形式,正如群婚之于蒙昧時代,專偶制之于文明時代一樣。要使對偶制家庭進一步發展為牢固的專偶制,需要有別的原因,這種原因與我們已經看到的一直起著作用的那些原因不同。在成對配偶制中,群已經減縮到它的最后單位,僅由兩個原子組成的分子,即一男和一女。自然選擇已經通過日益縮小婚姻共同體的范圍而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這一方面,它再也沒有事可做了。因此,如果沒有新的、社會的動力發生作用,那么,從成對配偶制中就沒有任何根據產生新的家庭形式了。但是,這種動力開始發生作用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64—65頁。
但是,專偶制完全肯定地將要失掉的東西,就是它因起源于財產關系而被烙上的全部特征,這些特征就是:第一,男子的統治,第二,婚姻的不可解除性。男子在婚姻上的統治是他的經濟統治的結果,它將自然地隨著后者的消失而消失。婚姻的不可解除性,部分地是專偶制所賴以產生的經濟狀況的結果,部分地是這種經濟狀況和專偶制之間的聯系還沒有被正確地理解并且被宗教加以夸大的那個時代留下的傳統。這種不可解除性現在就已經遭到千萬次的破壞了。如果說只有以愛情為基礎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繼續保持愛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不過,個人性愛的持久性在各個不同的個人中間,尤其在男子中間,是很不相同的,如果感情確實已經消失或者已經被新的熱烈的愛情所排擠,那就會使離婚無論對于雙方或對于社會都成為幸事。只是要使人們免于陷入離婚訴訟的無益的泥潭才好。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96頁。
在威爾士被英國人征服以前數世紀,即至遲于11世紀所制定的古代威爾士的法律,還表明有整個村落共同耕作的事情,雖然這只是一種普遍流行的早期習俗的稀有殘余;每個家庭有供自己耕作的五英畝土地;此外,另有一塊土地共同耕種,收獲物實行分配。從它跟愛爾蘭和蘇格蘭類似這一點來看,毫無疑問這種農村公社乃是一種氏族或氏族分支,即使對威爾士法律的重新考查——我沒有時間去這樣做(我的摘要是在1869年作的)——未必能直接證實這一點。然而,威爾士以及愛爾蘭的材料卻直接證明,在11世紀時,凱爾特人的對偶婚還根本沒有被專偶制所代替。在威爾士,婚姻只有滿了七年之后才不能解除,或者更確切些說,才不能終止。甚至只差三夜就滿七年,夫妻還是可以分離的。那時便要分家:由妻子來分,丈夫取他的一份。家具是按一定的非常有趣的規則來分的。如果是丈夫提出離婚的,那他必須把妻子的嫁妝和其他某些東西還給她;如果是妻子提出離婚的,那她便少得一點。如有三個子女,丈夫分兩個,妻子分一個,即中間那一個。如果妻子在離婚后重新結婚,而她的前夫想重新要她時,即使她的一只腳已經踏上新夫的婚床,也要順從前夫的要求。而如果已經同居七年,即使以前并未正式結婚,他們也是夫和妻。在結婚以前,少女的貞操完全不嚴格遵守,也不要求遵守;與此有關的規定,具有非常輕佻的性質,同資產階級的道德完全不符。如果妻子與人通奸,丈夫可以毆打她(這是允許他這樣做的三種情況之一,在其余場合毆打妻子是要受罰的),但是這樣一來,他就無權要求別的補償了;因為
“對于同一過錯,或者要求贖罪,或者要求報復,但兩者不可得兼”。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48—149頁。
隨著男子在家中的實際統治的確立,實行男子獨裁的最后障礙便崩毀了。這種獨裁,由于母權制的傾覆、父權制的實行、對偶婚制向專偶制的逐步過渡而被確認,并且永久化了。但是這樣一來,在古代的氏族制度中就出現了一個裂口:個體家庭已經成為一種力量,并且以威脅的姿態起來與氏族對抗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81—182頁。
除了自由民和奴隸的差別以外,又出現了富人和窮人的差別——隨著新的分工,社會又有了新的階級劃分。各個家庭家長之間的財產差別,炸毀了各地迄今一直保存著的舊的共產制家庭公社;同時也炸毀了為這種公社而實行的土地的共同耕作。耕地起初是暫時地、后來便永久地分配給各個家庭使用,它向完全的私有財產的過渡,是逐漸進行的,是與對偶婚制向專偶制的過渡平行地發生的。個體家庭開始成為社會的經濟單位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183頁。
但是,在專偶制內部,第二種對立也因此而發展起來了。同靠淫游制來使自己的生活更美好的丈夫并存的還有一個被冷落的妻子。正如吃了半個蘋果以后就再不能有一個整蘋果一樣,沒有對立的另一面,就不可能有對立的這一面。盡管如此,男子的想法似乎仍然不是這樣,直到他們的妻子教訓了他們,使他們醒悟為止。隨著個體婚制,出現了兩種經常性的、以前所不知道的特有的社會人物:妻子的經常的情人和戴綠帽子的丈夫。男子獲得了對婦女的勝利,但是桂冠是由失敗者寬宏大量地給勝利者加上的。雖然加以禁止、嚴懲但終不能根除的通奸,已成為與個體婚制和淫游制并行的不可避免的社會的制度了。子女是否確鑿無疑地出自父親,像從前一樣,至多只能依據道德的信念;所以,為了解決這個無法解決的矛盾,《拿破侖法典》第312條規定:
“L'enfant concu pendant le mariage a pour père le mari”——凡在結婚以后懷胎的嬰兒,以丈夫為父。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80頁。
但是,這個進步無疑是由這樣的情況引起的,即德意志人還生活在對偶制家庭中,他們在可能的范圍內把適應于對偶制家庭的婦女地位嫁接到專偶制上來;這一進步決不是由于德意志人的什么傳奇性的、道德上純潔得令人驚奇的天性所引起的,這種天性只不過是:對偶制實際上并不像專偶制那樣在明顯的道德對立中發展。恰好相反,德意志人在其遷徙時期,特別是在向東南方,即黑海沿岸草原游牧民族區遷徙時期,在道德上墮落得很厲害,除騎馬術以外,他們還從這些游牧民族那里染上了丑惡的反常情的惡習,阿米亞努斯關于泰發耳人,普羅科皮阿斯關于海魯萊人的敘述就是明顯的證明。
……
在今日的資產階級中間,締結婚姻有兩種方式。在天主教國家中,父母照舊為年輕的資產階級兒子選擇適當的妻子,其結果自然是專偶制所固有的矛盾得到了最充分的發展:丈夫方面是大肆實行淫游,妻子方面是大肆通奸。天主教會禁止離婚,恐怕也只是因為它確信對付通奸就像對付死亡一樣,是沒有任何藥物可治的。相反,在新教國家中,通例是允許資產階級的兒子有或多或少的自由去從本階級選擇妻子;因此,一定程度的愛可能成為結婚的基礎,而且,為了體面,也始終以此為前提,這一點符合新教偽善的精神。在這里,丈夫實行淫游并不那么厲害,而妻子的通奸也比較不那么常見。不過,在任何婚姻形式下,人們結婚后和結婚前仍然是同樣的人,而新教國家的資產者又大多是些庸人,所以,這種新教的專偶制,即使拿一般最好的場合來看,也只不過是導致被叫做家庭幸福的極端枯燥無聊的婚姻共同體罷了。小說就是這兩種締結婚姻的方法的最好的鏡子:法國的小說是天主教婚姻的鏡子;德國的小說是新教婚姻的鏡子。在這兩種場合,“他都有所得”;在德國小說中是青年得到了少女;在法國小說中是丈夫得到了綠帽子。兩者之中究竟誰的處境更壞,不是每次都可以弄清楚的。因此,德國小說的枯燥之于法國資產者,正如法國小說的“不道德”之于德國的庸人一樣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是,最近,自從“柏林成為世界都市”以來,德國小說也開始不那么膽怯地描寫當地早就為人所知的淫游和通奸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82—84頁。
只有在被壓迫階級中間,而在今天就是在無產階級中間,性愛才成為而且也才可能成為對婦女的關系的常規,不管這種關系是否為官方所認可。不過,在這里,古典的專偶制的全部基礎也就除去了。在這里沒有任何財產,而專偶制和男子的統治原是為了保存和繼承財產而建立的;因此,在這里也就沒有建立男子統治的任何推動力了。況且,在這里也沒有達到這個目的的手段:維護男子統治的資產階級法律,只是為了維護有產者和他們同無產者的相互關系而存在的;它是要花費金錢的,而因為工人貧窮的緣故,它對于工人同他的妻子的關系就沒有效力了。在這里,起決定作用的完全是另一種個人的和社會的關系。此外,自從大工業迫使婦女從家庭進入勞動市場和工廠,而且往往把她們變為家庭的供養者以后,在無產者家庭中,除了自專偶制出現以來就蔓延開來的對妻子的野蠻粗暴也許還遺留一些以外,男子統治的最后殘余也已失去了任何基礎。這樣一來,無產者的家庭,甚至在雙方都保持最熱烈的愛情和最牢固的忠實的情況下,并且不管有可能得到什么宗教的和世俗的祝福,也不再是嚴格意義上的專偶制的家庭了。所以,專偶制的經常伴侶——淫游和通奸,在這里只有極其微小的作用;妻子事實上重新取得了離婚的權利,當雙方不能和睦相處時,他們就寧愿分離。一句話,無產者的婚姻之為專偶制,是在這個名詞的詞源學意義上說的,決不是在這個名詞的歷史意義上說的。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85—86頁。
但是,我們現在正在走向一種社會變革,那時,專偶制的迄今存在的經濟基礎,正像它的補充物即賣淫的經濟基礎一樣,不可避免地都要消失。專偶制的產生是由于大量財富集中于一人之手,也就是男子之手,而且這種財富必須傳給這一男子的子女,而不是傳給其他人的子女。為此,就需要妻子方面的專偶制,而不是丈夫方面的專偶制,所以這種妻子方面的專偶制根本不妨礙丈夫的公開的或秘密的多偶制。但是,行將到來的社會變革至少將把絕大部分耐久的、可繼承的財富——生產資料——變為社會所有,從而把這一切對于傳授遺產的關切減少到最低限度。可是,既然專偶制是由于經濟的原因而產生的,那么當這種原因消失的時候,它是不是也要消失呢?
可以不無理由地回答:它不僅不會消失,而且相反地,只有那時它才能完全地實現。因為隨著生產資料轉歸社會所有,雇傭勞動、無產階級、從而一定數量的——用統計方法可以計算出來的——婦女為金錢而獻身的必要性,也要消失了。賣淫將要消失,而專偶制不僅不會滅亡,而且最后對于男子也將成為現實。
這樣一來,男子的地位無論如何要發生很大的變化。而婦女的地位,一切婦女的地位也要發生很大的轉變。隨著生產資料轉歸公有,個體家庭就不再是社會的經濟單位了。私人的家務變為社會的事業。孩子的撫養和教育成為公共的事情;社會同等地關懷一切兒童,無論是婚生的還是非婚生的。因此,對于“后果”的擔心也就消除了,這種擔心在今天成了妨礙少女毫無顧慮地委身于所愛的男子的最重要的社會因素——既是道德的也是經濟的因素。那么,會不會由于這個原因,就足以逐漸產生更隨便的性關系,從而也逐漸產生對處女的榮譽和女性的羞恥都更加馬虎的社會輿論呢?最后,難道我們沒有看見,在現代世界上專偶制和賣淫雖然是對立物,卻是不可分離的對立物,是同一社會秩序的兩極嗎?能叫賣淫消失而不叫專偶制與它同歸于盡嗎?
在這里,一個在專偶制發展的時候最多只處于萌芽狀態的新的因素——個人的性愛,開始發生作用了。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89—90頁。
因此,直到中世紀末期,在絕大多數場合,婚姻的締結仍然和最初一樣,不是由當事人決定的事情。起初,人們一出世就已經結了婚——同整個一群異性結了婚。在較后的各種群婚形式中,大概仍然存在著類似的狀態,只是群的范圍逐漸縮小罷了。在對偶婚之下,通例是由母親給自己的子女說定婚事;在這里關于新的親戚關系的考慮也起著決定的作用,這種新的親戚關系應該使年輕夫婦在氏族和部落中占有更牢固的地位。當父權制和專偶制隨著私有財產的分量超過共同財產以及隨著對繼承權的關切而占了統治地位的時候,結婚便更加依經濟上的考慮為轉移了。買賣婚姻的形式正在消失,但它的實質卻在越來越大的范圍內實現,以致不僅對婦女,而且對男子都規定了價格,而且不是根據他們的個人品質,而是根據他們的財產來規定價格。當事人雙方的相互愛慕應當高于其他一切而成為婚姻基礎的事情,在統治階級的實踐中是自古以來都沒有的。至多只是在浪漫故事中,或者在不受重視的被壓迫階級中,才有這樣的事情。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底),摘自《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12月第1版,第92—9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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