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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比高是競爭的終極追求(1)

上篇 人生的高度超越——升級

1.人是追求向上的動物

生活就像一團亂麻,紛繁復雜、五光十色、熙來攘往,我們有可能從中理出頭緒嗎?不同的人,是否有可能統一到同一個方向?不同的維度,是否有可能統一到同一個方向?人類世界和物理世界,又是否有可能統一到同一個方向?

關于“人類究竟追求什么”,古今中外的哲學家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盜亦有道》作者如是說:

一直以來,心理學研究的傳統就是把對人類快樂的追求當作解釋人類行為理論的核心,因為他們發現,如果不這樣做,他們的理論就無法自圓其說。

弗洛伊德是最好地表達出這個想法的人,但并非第一個得出這種想法的人,同樣的觀點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形式出現在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霍布斯、穆勒、邊沁以及其他人的心理學理論當中。并以哲學家、數學家布萊士·帕斯卡的觀點尤其明確:

所有人都追求幸福,這是毫無例外的。不管他們采取的是哪種方式,他們的目的都是幸福快樂。不管是去打仗的人,還是竭盡全力避免戰爭的人,促使他們這樣做的目的都是想要快樂的愿望,只是他們看待幸福的視角不盡相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人們的意志從來都不可屈服。這也是每個人每項行動的動機,甚至人們自殺也是為了快樂。(丹尼爾·吉爾伯特:《撞上快樂》)

在眾多的相關研究中,維也納學派尤為引人注目,他們經歷了一個較為曲折的探索過程:

20世紀前半期,世界心理學界的搖籃——奧地利維也納學派,經過第一代弗洛伊德,第二代阿德勒,第三代弗蘭克的研究,提交出了人類追求的目標的研究結果。

分析心理學的創始人弗洛伊德認為,人類是“追求快樂的存在”。弗洛伊德所說的快樂主要是性方面的快樂。

阿德勒發現了老師弗洛伊德的局限性,他認可弗洛伊德所主張的人類“趨向快樂的意志”,并在深層發現了“趨向權力的意志”。按照阿德勒的想法,因為有“權力的意志”,人參加社會生活、傾注所有的能量,建立功績。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不斷向著社會更高的位置努力。因此,他認為獲得更大的權力使人變得幸福。實際上,今天有許多人按照阿德勒的主張,用盡全力在當今激烈的社會生存斗爭中打拼。

弗蘭克更進了一步,主張人最初的欲求不是別的,而是“意義的意志”,即對意義的追求。人作為追求意義的存在,雖然具有快樂的意志、權力的意志,但是更根源性的、更原始的欲求是“趨向意義的欲求”。前面兩種欲求都滿足后,如果最后這個欲求不能滿足,人就不能獲得幸福,如果前面兩種缺乏而滿足意義的欲求,人也是可以收獲幸福的。

意義是什么?就是在關系中發現的存在意義。“我”是被他人所需要的,“我”的作用很重要,這些感覺和想法成為發現“意義”的契機。(車東燁:《彩虹原理》)

至于中國的古人,則把人追求的目標總結為:功、名、利、祿、權、勢、尊、位……而如今的社會,則是流行一種更“簡約”的說法:世間只為“名”和“利”。

如果我們仔細地考察弗洛伊德、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霍布斯、穆勒、邊沁、尼采、阿德勒、弗蘭克,以及中國古人的種種觀點,會發現他們所說的其實是一回事:快樂、獲得、擁有、控制、強大、權力、“我”的重要性、功、名、利、祿、權、勢、尊、位——凡此種種本來就是相互關聯的,沒有哪個處于最中心的位置上。因此,諸如“有錢就有一切”、“官本位”、“愛情至上”、“權力意志”等觀點,只不過是被蒙蔽了眼睛的人們“盲人摸象”般的說法而已。

再進一步看,快樂、獲得、擁有、控制、強大、權力、“我”的重要性……所有這些,的確又都是我們所追求的“目標”。

請注意,我們經常把“目標”和“方向”放到一起去說,比如“我們從此明確了目標與方向”,似乎這是兩個完全相同的概念,但我認為,“目標”和“方向”不完全一樣:“目標”只是“方向”的具體表現形式而已,同一個內容,可以有很多種形式去表現,于是才有了快樂、獲得、擁有、控制、強大、權力……

現在我們明確了:所有這些“目標”,它們“相互關聯”,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所有的“目標”,指向了哪一個“方向”呢?再次感謝電影《獅子王》,給了我們直觀的領悟:

在經過與壞獅子刀疤的殊死搏斗之后,代表了正義的辛巴終于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也重新掌管了動物王國。大地經過一場血與火的洗禮,重新綻放出勃勃生機。新王辛巴一步一步登上榮耀石,成為新一代的君王,所有的動物們一齊引吭高歌。在這個片段中,辛巴登上榮耀石、一步一步邁向新生活的姿態,所有動物引吭高歌的姿態,澎湃激昂的音樂,都呈現出“向上”的姿態。

“向上”,是“快樂”所呈現出的姿態;同時,“向上”,給人帶來“快樂”。“快樂”和“向上”,這兩者不知哪個是因,哪個是果,但是,它們是密切相關的。

此外,前面提到,我們為了讓自己更快樂一些,總是希望擁有的控制權越多越好,希望自己手中掌握的好東西越多越好,這就是“好東西的增長”——“增長”也和“向上”有關。

于是,我們可以用一個向上的箭頭,表示“向上”的概念,同時,這個箭頭所指的方向,標注上“向上”、“增長”、“快樂”、“控制”、“擁有”、“強大”這樣一些概念——可以肯定地說,它們是一些彼此之間密切相關、指向“同一個方向”的概念。

如果讓我們用一句話來描述人生需求,應該如何來說呢?

或許有人把它說成:“我們為了獲得快樂,就必須向上和增長,為此就必須控制和擁有更多的好東西。”

錯!

正確的說法是:“我們為了獲得快樂,就總是想控制和擁有更多的好東西,因為這樣才能使我們體驗到增長,并保持向上的態勢!”

請讀者注意:真正使人快樂的原因是“向上和增長”,而不是“控制和擁有”——我們有數據為證:

蓋洛普從1994年起開始在中國進行全國性的消費行為和態度調查。數據說明,中國消費者的總體滿意度(相當于幸福指數)在過去十年內呈先升后降的趨勢:按100分為滿分,1994年的幸福指數為69分;1997年最高,達到71分;十年后2004年的指數卻降到了67分。蓋洛普的數據還表明,20世紀90年代的一段時間,中國農民的幸福指數高于城里人。

上面這個數據表明,盡管我們的“控制和擁有”實際上越來越多,但“幸福指數”卻和這個“絕對數量”沒有必然聯系;也就是說,即便“控制和擁有”很多,但如果我們并沒有感受到“向上和增長”,那么依然可能是不幸福的。

與此相關,有人提出過這樣一個著名論斷:一個人幸福與否,和他衣食無憂的年齡成反比。這個論斷被廣泛認可,的確,有“上升感”才會讓人幸福,太早衣食無憂就很難再上升了(上升的辦法還是有的,后文將有專門論述)。

所以,真正讓人快樂的是“向上和增長”!我們之所以總是誤認為“控制和擁有”帶來快樂,是因為“向上”、“增長”、“快樂”、“控制”、“擁有”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密切了,以至于難以分清彼此。

現在,我們終于看清了事實的真相,不是嗎?我們一直在這樣互相勉勵:

芝麻開花節節高!一年更比一年強!步步攀升!更快、更高、更強!青出于藍勝于藍!長江后浪推前浪!讀這些昂揚向上的語句,本身就能夠帶給我們快樂,因為我們從讀它們的過程中體驗到了向上的趨勢。可是,我們以往太看重“結果”了,以至于忽略了這最重要的一點:快樂在于一種“向上的過程”。

那么,怎么才叫“向上”呢?

比如說,您今天干了個活兒,掙到了錢,您會很快樂,因為您擁有的“金錢”有了增長;您今天喬遷新居,居住環境比原來有所改善,您會很快樂,因為您擁有的“居住空間”有了增長;您今天和戀人共度了一段美好時光,您會很快樂,因為您的“愛情”有了增長;您今天得到了老師的表揚,您會很快樂,因為您所需要的“認可和尊重”有了增長;您今天讀了一本好書,獲得了一些有用的知識,您會很快樂,因為您的“認知”有了增長;您今天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任務,您會很快樂,因為您的“自我實現”有了增長;所以說,如果我們想讓自己快樂,就要想辦法讓自己“有增長”——無論是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還是歸屬與愛的需要、尊重的需要,或者是自我實現的需要,凡是能夠找到“增長點”的,都有可能讓自己快樂。

生活就像一個“水桶”,要講求每塊木板的“均衡”,這樣裝的水才是最多的。馬斯洛所提到的“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歸屬與愛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就像是不同的“木板”——如果不均衡,就有可能出現問題。比如說某些富人,他們的掌握的財富不比別人少,當其他人被稱為豪門、貴族時,他們卻頭頂著“暴發戶”這一輕蔑性十足的稱號,只因他們所擁有的財富與其自身的學識、內涵、修養等不成比例,這種不均衡使得他們的金錢無法為其叩開上流社會的大門。

大家都知道,“水桶原理”意味著“盛水量是由最低的一塊木板決定的”——這也就是說,每塊木板的長度要盡量均衡。前面說過,各種需要之間可以來回交換,交換得越頻繁,新陳代謝就越快。

所以,讓自己快樂的方法很簡單:在各種需要中,每天找到“一個點”或者“幾個點”,增長一下,就會快樂!

即便您今天發生了一些不快樂的事,想辦法解決它,或者找到一個別的增長點去彌補它,然后帶著增長的愉悅進入夢鄉——正如股市中的“漲停板”往往會讓人快樂一樣。

我們必須放棄一個古老的錯誤觀念,即所謂極樂世界就是一種幸福的休閑狀態。有大量的事實表明,如果你喜歡釣魚或者聽貝多芬音樂,于是決定隱退,整日沉浸在娛樂中,那么你最終還是會感到痛苦。當然,你在做這些事時也能夠體驗到真實的幸福,但是你不可避免地會感到厭煩。

我們應該理解,永無休止地尋求越來越大的快樂是人的天性。其實,我們的生活經常在增長,可是,我們為什么還是不快樂呢?比如說,如果您急于完成一件事,可是在期望的時間內卻沒有完成,您就會很焦慮,這又該怎么辦呢?

其實,我們已經每天在工作,也掙到了錢,我們已經在和家人共享天倫之樂,已經在與朋友或戀人的交往中增進了友情或愛情,已經通過各種渠道獲取了很多有用信息,也無時無刻不在增長著自己的人生閱歷……可是,我們常常未能充分地“看見”、“相信”并“認可”這種增長。

所以說,我們要爭取“看見”、“相信”并“認可”那些“已經存在的增長”——再著急,飯也得一口一口地吃,一切都需要假以時日,這是“時間”的游戲規則——只要“天天向上”就好!到這里,我們的論證完成了很重要的一步:“天天向上”就能讓人“天天快樂”!沒想到吧?數千年來的智者們爭論不休的“快樂秘訣”,正是“天天向上”。而這四個字早就貼在了很多教室的黑板上方。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奇妙,在《預知社會——群體行為的內在法則》一書中有一些“特別的”雪花結晶的圖片,這些雪花并不是像我們習慣上所認為的那樣是“六邊形”的“扁片”?正如有句老話說:“雪之結晶,沒有任何兩片相同。”大自然就是這么奇妙!

這又意味著什么呢?我們每個“人”不也都是“各不相同”嗎?-就好像雪花結晶一樣!不過,我們同時也知道,大多數的雪花,呈六邊形的扁片-這不也很像我們每個人的生活嗎?

在生活中,大多數的人各有各的“目標”,有的人追求金錢,有的人追求愛情,有的人追求名聲,有的人追求官職,有的人追求知識,有的人追求自由……人類社會呈現出一片“雜亂”的景象,似乎每個人的“目標”都不一樣。

正因為如此,幾千年來的哲學家們經歷了復雜的思考,竟然得出了“各執一詞”的說法,或許正是因為人的行為“目標”復雜多樣吧?

可是,如果我們能夠增加維度,看到這些各不相同的“目標”之外存在著相同的“大方向”,那么,我們就可以從這些雪花中得到啟發:人的生活也像雪花一樣,在諸多“目標”的正中間存在著“向上”的趨勢。

可能有些讀者早就聯想到了馬斯洛的金字塔要表達的就是一個向上的箭頭。馬斯洛在研究了大量的訪談記錄之后,有這樣一些描述:

自我實現者無一例外都獻身于一項身外的事業,獻身于他們自身以外的某種東西。

任何個體一出生就顯示出生理需要。一開始也許還以一種初期的方式顯示出安全需要。只有在幾個月后,嬰兒才初次表現出有與人親切的跡象以及有選擇的喜愛感。再過一段時間后,嬰兒逐漸表現出獨立、自主、成就、尊重以及表揚的要求。而自我實現的需要,即使天才人物也要等到三四歲才會有所表現。

馬斯洛從大約一百個人的各式各樣的描述中,列出了一些對高峰體驗來說通常用到的詞,不管它們源于何處。這一系列詞與自我實現者的存在價值相同。它們是:“真、善、完整、對兩極對立的超越、活躍、獨特性、完美、必要性、完成、公正、秩序、單純、豐富、自如、諧謔、自足。”

馬斯洛關于需求層級所對應的特征還有諸多描述,基本上都與我們所論證過的向上是互相印證的。

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把馬斯洛金字塔略作一下總結和提煉,看看它還揭示了什么。

越靠近金字塔的底端,越是“生理的”(比如生理的需要和安全的需要),越靠近金字塔的頂端,越是“精神的”(比如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實現的需要)。

在金字塔的底端,與生理需要相關的東西,常常是用于滿足生理需要的“物質”,因此是“有形的”、“可見的”;而在金字塔的頂端,與自我實現相關的東西,常常是“無形的”、“不可見的”,它們更多的是“精神”的。所有這些無形的、看不見的、被忽視的精神力量,我們目前所給予它們的關注,不是多了,而是少了。

由于在當今社會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意識到了物質需要的重要性,所以常常把掙錢視為最重要的目標;另外,按照馬斯洛的說法(也是公認的事實),生理的需要是人與生俱來的、最早出現的需要,因此這一部分的需要基本是“已開發的”;而與之相反,精神的需要出現得較晚,也并不是在每個人身上都有所體現,因此相對來說是“尚待開發的”。

總之,關于“需求層次論”和“向上”的關系,記住這個結論非常重要:應當更加重視“精神的力量”,它是“無形的”、“不可見的”、“尚待開發的”,同時也是“潛力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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