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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毀“堡壘”

俗話說,色是刮骨的鋼刀。帝摯整日和“四美”在一起,沉溺女色,終日神情恍惚,無精打采。即使如此,由于“三兇”的引誘、“四美”的挑逗,他依然色欲不退,玩心不改。宮廷內(nèi)的樂坊本來很小,帝摯為了使歌女甜美的歌喉、舞女優(yōu)美的舞姿,享譽(yù)朝廷上下,就新建了一座能容納三千人的龐大樂坊。每天夜幕降臨以后,就下令朝中所有的人去新建的樂坊欣賞歌舞。

開始誰也不敢違抗帝摯的命令。但“四美”嬌昵的神態(tài),使不少人渾身實(shí)在不自在,節(jié)目沒演完,就一個接一個地偷偷溜走了。

“四美”見觀眾越來越少,心中不快。

帝摯見美女不悅,轉(zhuǎn)身命令御林軍上門強(qiáng)行驅(qū)趕。敢于拒絕前來觀看的,以抗旨罪當(dāng)場處斬。

且龍無心欣賞歌舞,晚飯后待在家里,正為荒淫的朝政唉聲嘆氣。這時,御林軍趕來,狐假虎威地喝問他為何不去樂坊觀看歌舞,并責(zé)令他立即跑步前去。

他正在為國事苦惱,怎能忍受如此屈辱。只見他憤怒地指著御林軍罵道:

“大膽!區(qū)區(qū)小卒,竟敢跟統(tǒng)領(lǐng)天下大軍的老臣這樣耍威風(fēng)!”

可能且龍領(lǐng)導(dǎo)的是戍邊的野戰(zhàn)軍,并非保衛(wèi)皇宮的御林軍,所以這個御林軍衛(wèi)士才敢于如此蠻橫地對待他。

只見一御林軍衛(wèi)士用武器抵住且龍的胸口:

“我不管你多大的官,你今天不去樂坊,我們奉旨前來驅(qū)趕,你還講什么大話!你就不怕死嗎?”

正說著,又上來兩個衛(wèi)士,把且龍強(qiáng)行拖走。且龍怒聲大罵,卻被御林軍衛(wèi)士拳打腳踢,又挨了兩個耳光,硬是被拖著來到樂坊。

這時,幾個御林軍衛(wèi)士提著幾顆血淋淋的頭顱來到帝摯面前。

帝摯指著頭顱,對前來觀看的官員們吼道:

“哪個再敢抗旨,這就是下場!”

“四美”唱得再甜,舞得再好,也難免不使人厭煩。為了能吸引住人,特別是吸引住帝摯,“三兇”又命令“四美”表演歌舞時,由箭女箭射活人,以吸引觀眾的眼球。

“四美”猛一聽心里發(fā)顫,又見“三兇”一雙雙陰險毒辣的眼睛,就咬了咬牙,橫下心來。

片刻間歇之后,樂聲又起。歌女、舞女幾乎全裸著身子,輕歌曼舞飄到臺前。一陣放歌和舞蹈,箭女一身武士打扮,提著弓箭,威武雄壯地跨到臺上。帝摯看了連聲叫好。

臺上,就在歌女、舞女又唱又跳的同時,箭女上臺,一次次做著搭弓射箭的亮相動作,贏得帝摯、“三兇”和臺下一些嘩眾取寵者的喝彩。

正當(dāng)歌女、舞女又唱又跳達(dá)到高潮時,箭女快步在舞臺上跑了一圈,突然停步,一個原地旋轉(zhuǎn),隨即抬手拉弓射箭。只聽“嗖”的一聲,緊接著舞臺下幾丈遠(yuǎn)“啊”的一聲慘叫,一個宮人驀然中箭倒下。

頓時,全場一片唏噓和騷亂聲。

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也使帝摯驚嚇得瞠目結(jié)舌,他騰地站了起來。

正在這時,只見坐在帝摯一旁的“三兇”猛然振臂高呼:

“好箭法,好精彩!”

然后,轉(zhuǎn)身奏請帝摯:

“陛下請饒恕,這是為了使陛下開心,也為了吸引眾人,臣下才令美姬箭射活人!”

“三兇”這么一說,帝摯才醒過神來,連連贊道:

“對對,不錯,不錯,真是好主意,真令寡人大開眼界!”

說著又奔到箭女面前,伸出拇指夸道:

“還是寡人的美姬身手高強(qiáng),原地轉(zhuǎn)了這么多圈還能一箭中的。要是寡人呀,早轉(zhuǎn)暈了,箭沒射出,身子就趴下了。美姬啊,你沒給寡人丟臉,寡人賞你黃金千兩!”

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帝摯出人意料的話語,使臺下所有的人又驚又嚇又呆。他們個個擔(dān)心,不知哪一刻,自己也要成為天子取樂的活靶子。

箭射活人使箭女得到帝摯的加倍寵愛,箭女也就得寸進(jìn)尺,提出新的要求。

郊外狩獵場離城數(shù)十里,每次狩獵風(fēng)吹日曬,再加上路途勞累,射獵回來后身乏心煩,情趣失去大半。為此,箭女很不滿意。

這天,她在帝摯身邊發(fā)嗲,硬要求在京城內(nèi)開辟一個獵場。帝摯認(rèn)為城內(nèi)人口稠密,到處是建筑物。要建一個獵場至少也要上百頃地,不知要遷走多少住戶,拆除多少房屋。

帝摯正在猶豫,箭女竟哭了起來。這時,“三兇”忙在一旁對帝摯說:

“她說得也有道理。獵場在城外,難以守衛(wèi),經(jīng)常有鄉(xiāng)野小民偷獵。獵物少了,陛下往往打不到,興趣大減。再說路途太遠(yuǎn),守衛(wèi)人員不夠,往往使陛下的安全受到威脅。如果在城內(nèi)建一個狩獵場,周圍筑上圍墻,獵場內(nèi)栽上樹,種上草,放進(jìn)去百獸,再建一些房屋用來遮風(fēng)擋雨。陛下想去打獵,出了宮門,就能到獵場,既方便又輕松。再說,也省去陛下路途上的時間,騰出精力處理天下大事,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啊!”

“三兇”憑借巧舌,使帝摯動了心。

自從得了箭女,帝摯經(jīng)常想和她一起狩獵。但礙于獵場離帝都有好長一段距離,來回費(fèi)時又疲乏,只好幾天狩獵一次,這樣就感到不盡興。箭女和“三兇”的提議的確能彌補(bǔ)這些缺憾。他隨即下了圣旨,在帝都內(nèi)建一個占地二百頃的獵場,內(nèi)挖河湖,堆筑假山,從各地廣征名木、名花、名草和獸禽,栽植和放養(yǎng)進(jìn)獵場內(nèi)。他還給未來的獵場取名為“百獸苑”。

“三兇”接到圣旨,迅速派特使通告各地王侯,召集民工十萬人,趕到帝都,爭分奪秒搶建“百獸苑”。命令全軍司令且龍派三萬軍士,趕走“百獸苑”規(guī)劃區(qū)內(nèi)的九萬多市民。

看著為了帝摯的享樂腐化如此勞民傷財,且龍的心在滴血。但君命難違,他只得把三萬軍士進(jìn)駐到“百獸苑”規(guī)劃區(qū)內(nèi),一家一戶去做搬遷戶的思想工作。

天下悠悠萬事,最難的是拆遷工作。就是在今天,也要磨破嘴皮子,踏破鞋底子,也還是有難纏戶、釘子戶。這次拆遷涉及九萬多人,且不說他們故土難舍,他們被趕走,不像如今有合理的補(bǔ)償,那時可是拆了白拆,被拆遷戶總得有個藏身的住處吧?且龍深知黎民百姓疾苦,雖然拆遷工作每天都有進(jìn)展,但進(jìn)度很慢。這樣,時間就不知不覺拖下來了。

再說帝摯整天與“四美”歡淫,他就是鋼打的、鐵鑄的身子,也該被“四美”泡軟了。他的身體眼見衰弱,消瘦,還經(jīng)常咳嗽咯血。御醫(yī)精心醫(yī)治也不見效。

詭計多端的孔壬跑來對帝摯說:

“陛下的病,并不要緊。臣聽說昆侖山上,有不死之藥。老將羿曾去求過這種藥,他一百多歲還身強(qiáng)力壯。臣想冒死去昆侖山為陛下求不死之藥!”

帝摯非常贊賞他的忠心,更想自己永遠(yuǎn)壯得像牛一樣,好長期與這些美女共度魚水之歡。聽孔壬這么一說,根本沒多想,就毫不遲疑地批準(zhǔn)他帶領(lǐng)幾十人前往昆侖山。

可想而知,孔壬根本求不到不死之藥。相反,他又編造了一個美麗的謊言,既為自己求不到不死之藥辯護(hù),又為自己追求到更大利益制造借口。他游山玩水幾個月,回來后對帝摯說:

“臣一路受盡千辛萬苦,還有無數(shù)險山惡水阻隔,更有許多妖魔鬼怪作對,終究沒能求到不死之藥!”

帝摯聽了,十分灰心。

“但臣以為也不虛此行!”

“此話怎講?”帝摯以為他尋到了其他長生不老的靈丹。

“臣在昆侖山附近碰到一個人,名叫相柳。相柳力大無比,在西方很有勢力。他想接受陛下的冊封,在那里建立一個國家,服從天子的領(lǐng)導(dǎo)!”

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擴(kuò)大了地盤,此等好事做夢也想不到。帝摯甚是歡喜,當(dāng)即答應(yīng)封相柳為一國之君。

孔壬忙擺了擺手說:

“陛下要封相柳為國君,自然也可以。只是臣考慮,此人并沒有什么大的功績,無緣無故受冊封,恐天下不服。再說,相柳在與臣交談時,一再表明愿意為臣效力。不封吧,又怕他與陛下反目為仇。如果他被別的什么人冊封了,又可能會給陛下制造麻煩,成為陛下的心腹之患。所以,臣一路上思考著這個問題,不知道怎么辦為好!”

帝摯真的被孔壬忽悠住了:

“這有什么難辦的。相柳愿意效忠于愛卿,歸根結(jié)底還是效忠于寡人。寡人就封愛卿為那里的國君吧!”

孔壬要的就是這一結(jié)果,達(dá)到了目的,別提他多高興了。但他還是盡力掩飾自己內(nèi)心喜悅,假意推辭說:

“這怎么行啊。臣本來是出于為陛下尋求人才,才向陛下推薦相柳的,現(xiàn)在反而先封了臣,別人還以為是臣借故向陛下要求冊封呢。況且臣也沒有什么功勞,怎敢受此厚封呢!”

“能給寡人舉薦賢能之人,就是功勞,就該得到重賞。何況以前愛卿選‘四美’,以及輔佐寡人立下了汗馬功勞,怎能說沒立功呢?愛卿不必推辭,寡人不會改變主意!”當(dāng)即下令詔封孔壬為西方國君。

那些善于依附權(quán)勢的朝臣們聽說后,都跑來向孔壬祝賀。

舉行了冊封典禮,孔壬向帝摯告辭,說要去布置布置封國的工作。

帝摯依依不舍地挽留道:

“去布置布置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愛卿是寡人的股肱之臣,寡人可是離不開愛卿。愛卿在封地不可久留,布置妥當(dāng)后,要立即回到寡人身邊。封地的事嘛,就讓相柳代理愛卿辦理吧!”

孔壬謝過,挑選了精兵強(qiáng)將,一起西行,去了封地。

再說驩兜當(dāng)了大司徒以后,位列群臣之首。他得意揚(yáng)揚(yáng),心滿意足。從此,更加慫恿帝摯迷戀酒色,遠(yuǎn)離朝政。也更加為所欲為,攪亂朝綱。天下臣民,都憤憤不平。

這天,手下告訴他一個消息,讓他吃驚不小:他有位朋友,從東方來到帝都,說東方的一些諸侯,對天子議論紛紛,對“三兇”心懷義憤。相反,陶侯堯的聲望十分高漲,那些諸侯都爭相與他交往。

驩兜恍然大悟:怪不得各地的諸侯這么長時間很少來朝貢。別說遠(yuǎn)方的不來,就是鄰近的也少見前來,原來他們都有二心了啊。他故作鎮(zhèn)定地對這個手下說:

“我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子的大位是先王傳給的,又不是篡奪得來的,那些王侯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起事反對天子嗎?”

“大人說得固然不錯,可我有點(diǎn)顧慮,陶侯堯是天子的親弟弟,也是先王的嫡子。萬一他和其他王侯聯(lián)合起來,找一個什么由頭,推他為新天子,又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天子,這也算是名正言順。大人想想,到那時,可就是豆腐掉進(jìn)灰堆里——拍打不得了啊!”

驩兜沉吟半天,搖了搖頭:

“我看未必吧?陶侯堯違背先王之命,不能稱作孝;篡奪長兄之位,不能稱作悌。陶侯堯歷來被人看作仁義之人,向來與天子和睦。像這樣的人,能夠起事反對天子嗎?”

“大人說得也對,”手下又一轉(zhuǎn)話鋒,“可大人忽視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的天子由于幾位美人日夜纏繞,體弱多病。御醫(yī)說,天子癆病很嚴(yán)重,經(jīng)常吐血。癆病根本治不好,隨時隨地都可能有危險。一旦駕崩,最近一位妃子剛生的兒子,又不是嫡子,按照祖法,不能為君。誰能為君呢?沒有第二個人,只有陶侯堯一個。大人說,危險不危險!”

驩兜這才感到頭上像懸著一口利劍一樣心里發(fā)寒。想必滾刀肉孔壬已經(jīng)早早地預(yù)料到這一問題的嚴(yán)重性,才找借口去西方尋不老藥,結(jié)果要了個封賞,到西方當(dāng)一國之君去了。孔壬心眼兒多,狡兔三窟,就是陶侯堯成為天子,可他已經(jīng)有了封地,也不能怎么了他。而自己呢?難道就在帝都等死嗎?

手下看出他的心思,就為他出了一個主意。驩兜思忖再三,感到也不失為一條生路,就跑去找帝摯。

他慫恿帝摯說:

“陛下,封賞是人君鼓舞天下、收買人心的重要手段。可陛下即位數(shù)年以來,還沒有封賞任何一個人,這不免使大家感到失望。眼下陛下生了個公子,如果趁此搞一次封賞大典,不是很好嗎?”

帝摯點(diǎn)頭贊成:

“最近封賞孔壬時,寡人當(dāng)時也想到愛卿和鯀。你們?nèi)肆⒘送瑯哟蟮墓冢讶瞬荒芎翊吮”耍瑦矍浜王呉捕紤?yīng)該封賞。只因為寡人這段時間時常發(fā)熱,竟把這事忘掉了。今日愛卿既然提醒寡人,寡人很快就冊封,愛卿覺得怎樣?”

驩兜忙說:

“陛下誤會了。臣并不是為自己著想。要是陛下專門封賞臣等,天下必定認(rèn)為陛下偏愛臣!”

這可把帝摯搞糊涂了:

“愛卿說,寡人該先封賞誰呢?”

驩兜回答:

“陶侯堯自從到封國以后,政績卓著,百姓愛戴,天下欽佩。何況他又是陛下的胞弟,如果封給他一個大國,天下的諸侯一定會齊聲稱贊陛下的圣明。那么,陛下再封賞其他人,也就順理成章了!”

以前,驩兜與陶侯堯的關(guān)系并不近乎。他之所以這么替陶侯堯講情,一是認(rèn)為帝摯小命快完了,陶侯堯又是帝摯的親兄弟,下一任天子手拿把掐會是陶侯堯。由他出頭要求帝摯給陶侯堯封賞一個大國,也是為了賣一個人情,給自己找一個退路。二是眼下天下有不少人不滿帝摯,如果出來一個挑頭的,很難說不會一呼百應(yīng)。一旦推翻了帝摯,自己作為他的親信,也難逃滅頂之災(zāi)。提出給陶侯堯封賞,也是看準(zhǔn)了如果有人起事反對帝摯,陶侯堯很可能就是振臂一呼者。給他新的封賞,也是為了穩(wěn)住可能帶頭一呼的陶侯堯。三是驩兜也為了爭取自己能得到封賞。他自感與陶侯堯相比,自己的功勞還很少很小。即使自己得到封賞,如果眾人群起反對,帝摯被逼無奈,自己也很可能得而復(fù)失。如果帝摯先封賞自己,肯定人心不服。先封陶侯堯,然后再封賞自己,也就順理成章,不顯山露水了。最重要的是為自己找一條生路。他已經(jīng)看出來,帝摯照此下去,大位難以坐穩(wěn)。為了不讓自己受到連累,也像孔壬那樣,先找一個地盤作為今后的安身之處。一旦有事,也能很好地在自己的封地活下去。

正因為這些因素,他才替陶侯堯求封。

帝摯早就知道,自己不如陶侯堯得人心。而陶侯堯?qū)λ牡畚灰彩亲畲蟮耐{。所以,他一直防著自己的這個弟弟。今日驩兜提出給陶侯堯封一個大國,他心中一萬個不樂意。

但驩兜給帝摯分析了利害關(guān)系:陶侯堯的功德天下皆知,把他封到一個大國,既可以表明天子獎罰分明,又能把他與東方的那些王侯分開,以免他們長期在一起,沒事也能鬧出事來。

再說,看起來為陶侯堯封賞對帝摯不利,但實(shí)際上這完全是做給天下人看的,說透了,就是作秀,讓天下人都知道天子賞賢用能。這樣,實(shí)際上加分最多的,還是他天子自己。

想到這一層,帝摯的腦瓜也就亮堂了,隨即根據(jù)驩兜的意見,把陶侯堯封到相對于陶地要大得多的唐地(今河北唐縣)。

從此,陶侯堯就成了唐堯。

封賞了陶侯堯,帝摯對驩兜道:

“愛卿不能沒有封地。愛卿愿意封在哪里,你自己任意選擇,不必謙讓!”

驩兜故意做出局促不安的樣子,誠惶誠恐地說:

“臣承陛下如此厚愛,雖肝腦涂地,也無以回報。陛下既然要封臣,臣也不敢要求封條件好的地方。臣聽說荊州(今湖南一帶)最難治理,當(dāng)初帝堯曾經(jīng)在那里受困。臣的兒子苗民,也在那里游歷多年,頗有研究。如果帝摯一定要封臣的話,臣愿意在那里得到一塊土地,也能有利于天下的穩(wěn)定。不知臣的要求過分嗎?”

帝摯大喜:

“愛卿不選擇條件好的地方,偏偏選擇蠻荒之地,愛卿的忠誠實(shí)在可嘉。那好,寡人就依了愛卿!”

他隨即下旨,讓驩兜選擇在荊州或揚(yáng)州(指長江以南)任何一個地方作為封地,令驩兜的兒子苗民先去治理,讓驩兜仍舊留在帝都供職。

實(shí)際上,驩兜得到封賞,已經(jīng)能夠把他的封地作為他的私有財產(chǎn)一樣,好生呵護(hù)。

在這之后,驩兜在他的封地,花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和他的兒子苗民及手下共同研究和實(shí)施治理措施,為他日后的退路營造一個舒適的安樂窩。幾年下來,這里就成了強(qiáng)盛的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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