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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年類

《竹書紀年》二卷

晉·太康二年(公元281年)汲郡人不準盜發魏襄王墓,得竹書數十車,稱《汲家書》,其中有《竹書紀年》十三篇,記事起自夏、商、周三代王事,無諸侯國別,惟特記晉國,晉亡后獨記魏事,“編年相次,文意大似《春秋經》”(《隋書·經籍志》)。宋代以后散失,今本二卷,題沈約注,“反復推勘,似非汲家原書”(《總目》卷四七),需審慎識別,方可使用。

《竹書統箋》十二卷

唐·徐文靖撰。徐文靖,字位三,“務古學無所不窺,著述甚富,皆援據經史”(《清史稿·文苑傳二》)?!吨駮y箋》“因偽沈約注,為之引證推闡”(《總目》卷四七)。

《漢紀》三十卷

漢·荀悅撰。荀悅,字仲豫,荀況十三代孫。祖父荀淑,字季和,“少有高行,博學而不好章句”,“當世名賢李固、李膺等皆師宗之”。有八子,荀儉居長,早卒;荀爽,字慈明,“耽思經書,慶吊不行,征命不應,穎川為之語曰:‘荀氏八龍,慈明無雙’”。荀悅,荀儉之子,“年十二能說《春秋》,家貧無書,每之人間,所見篇牘,一覽多能誦記。性沉靜,美姿容,尤好著述”。與族弟荀彧及孔融等都在漢獻帝宮中侍講文學史事,“帝好典籍,常以班固《漢書》文繁難省,乃令(荀)悅依《左氏傳》體,以為《漢紀》三十篇”,歷三年書成,史稱《前漢紀》?!稘h紀》以《漢書》的帝紀為綱,兼收志、表、傳的材料,用十八萬字提綱絜領地概括了《漢書》的主要內容,“文約事詳,論辯多美”(《后漢書·荀淑傳》)。在《孝文皇帝紀》中評論減免田賦的措施,“官收百一之稅,民收太半之賦,官家之惠優于三代,豪強之暴酷于亡秦,是上惠不通,威福分于豪強也。今不正其本,而務除租稅,適足以資豪強”,能給人以啟發。梁啟超稱贊他是“善抄書者”(《中國歷史研究法》第二章)?!疤啤⒅獛住妒吠ā妨移?,以(荀)悅書為左傳之首,其二體篇又稱其‘歷代寶之,有逾本傳,班(固)、荀(悅)二體角力爭先’。其推之甚至”(《總目》卷四七)。

《后漢紀》三十卷

晉·袁宏撰。袁宏,宇彥伯,“有逸才,文章絕美”,為大司馬桓溫記室,“性強正亮直,雖被(桓)溫禮遇,至于辯論,每不阿屈,故榮任不至”(《晉書·文苑傳》)。他覺得當時流傳的《后漢書》“煩穢雜亂”(《后漢紀·自序》),便遍采群書,集眾家之長,經過八年的努力,撰成《后漢紀》,記錄從東漢光武帝建武元年(公元25年)至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曹丕篡漢,共196年的史事,“其體例雖仿荀悅書,而(荀)悅書因班固舊文,剪裁聯絡,此書則抉擇去取自出鑒裁,抑又難于(荀)悅矣。劉知幾《史通》正史篇稱‘世言漢中興,作史者惟袁(宏)范(曄)二書’。以配(范)蔚宗,要非益美也”(《總目》卷四七)。

《六經》十卷

舊本題隋·王通撰,唐·薛收續。王通,字仲淹,隋秀才高第,官蜀郡司戶書佐、蜀王侍讀。大業時棄官退于河、汾間,以著書講學為業。薛收,字伯褒,“以孝聞”,在隋“潔志不仕”,人唐,房玄齡薦于太宗,太宗“問以經略,(薛)收辯對縱橫,皆合旨要”,“時太宗專任征伐,檄書露布,多出于(薛)收”(《舊唐書·薛收傳》)?!读洝贰笆紩x·太熙元年(公元290年),終隋·開皇九年(公元589年),凡九卷,稱(王)通之原書;末一卷自隋·開皇十年(公元590年)迄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稱(薛)收所續”?!氨緹o可取,以自宋以來,流傳已久,姑錄存之”(《總目》卷四七)。

《大唐創業起居注》三卷

唐·溫大雅撰。溫大雅,“性至孝,少好學,以才辯知名”?!案咦骀偺醵Y之,義兵起,引為大將軍府記室參軍,專掌文翰。禪代之際,與司錄竇威、主簿陳叔通參定禮儀”(《舊唐書·溫大雅傳》)?!洞筇苿摌I起居注》第一卷記李淵太原舉義旗至發引四十八日事;第二卷記太原發兵至攻克長安一百二十六日事;第三卷記攝政至即帝位一百八十三日事。“此書得諸聞見,記錄當真。今取與《高祖本紀》相較,若劉仁恭為突厥所敗,煬帝釋系高祖,此書稱高祖側耳謂秦王曰:‘隋運將盡,吾家繼膺符命,所以不早起兵者,為爾兄弟未集耳,今遭美里之厄,爾昆季須會盟津之師’。是興師由高祖,而本紀則謂舉事由秦王”(《總目》卷四七)。

《資治通鑒》二百九十四卷

宋·司馬光撰,元·胡三省注。司馬光,字君實,“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指。一生勤學,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宋史·司馬光傳》)。為多讀少睡,以園木為“警枕”,稍睡,身動枕轉即醒,“自幼至老,嗜之不厭(《司馬溫公文集》卷一《進資治通鑒表》)?!靶圆幌踩A靡”,“于物澹然無所好”,“惡衣菲食以終其身”,“孝友忠信,恭儉正直,居處有法,動作有禮”,而且為官清廉,曾坦率地說:“吾無過人者,但平生所為,未嘗有不可對人言者耳”(《宋史·司馬光傳》)。他“樸摯以事上”(《司馬文正公集序》),為宋王朝的長治久安,以“周之南(史)、董(狐),漢之(司馬)遷、(班)固”(《司馬溫公文集》卷一《謝賜資治通鑒序表》)為榜樣,堅持直筆,撰寫信史,治平元年(公元1064年)進獻《通志》八卷,記錄戰國至秦二世的史事,大受英宗賞識,第二年設局令其繼續撰寫,改稱《歷代君臣事跡》,每寫成一部分,立即上奏,宋神宗認為“鑒于往事,有資于治道”,賜名《資治通鑒》并作序,待書成冠于書前。王安石變法,司馬光與之政見不合,熙寧三年(公元1070年)去洛陽以書局自隨,專修《資治通鑒》。元豐七年(公元1084年)書成,年已六十六歲,“筋骸瘤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向宋神宗說:“臣之精力,盡于此書?!保ā哆M資治通鑒表》)哲宗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卒,“贈太師,溫國公”,“謐曰文正,賜碑曰《忠清粹德》”(《宋史·司馬光傳》)?!顿Y治通鑒》記錄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公元前403年)至后周世宗顯德六年(公元959年)共1363年的史事?!昂霞o傳之互文,而編次總括乎荀(悅)、袁(宏)”(《文史通義·釋通》),吸收紀傳體的優點,成為編年體的典型之作?!熬W羅宏富,體大思精”,“采用之書,正史之外,雜史至三百二十二種,其殘稿在洛陽者尚盈兩屋”(《總目》卷四七)。全書約三百萬字,“專取關國家盛衰,系生民休戚,善可為法,惡可為戒者”(《進資治通鑒表》),又在相關的事件之后,附有若干“臣光曰”,突出資治的主題。雖初稿出于劉恕、范祖禹、劉放之手,經過司馬光的剪裁熔鑄,如出一人之手,非惟可觀,而又可誦,“世稱絕作”(《總目》卷四五《史部總敘》)。此后紛紛效法,呈現編年之熱。

《資治通鑒釋文辨誤》十二卷

元·胡三省撰。胡三省,字身之,一字景參,其父胡鑰“好史學,患鼻邂,讀史不休,嘗灑血潰書。(胡)三省博聞強記,父命之注釋司馬溫公《通鑒》。無何,其父卒。(胡)三省甚貧,盡瘁家蠱,然不敢廢史學”(《元書》,見中國歷史文獻研究會《中國古代史學家傳記選注》岳麓書社1984年出版)。宋·寶祐四年(公元1256年)進士,與文天祥、謝枋得、陸秀夫同榜,歷任縣令、府學教授,宋亡后至死不仕元朝,“既老,自號知安老人,扁所居堂為‘逸老”'(墓碑,收人《寧海縣志》卷二十)。“(胡)三省嘗受業王應麟,學日益進。注《通鑒》凡經三十年,歷困隘亦至多,其宏博明達,洞于大略,自來注家所未及也”(《元書》)。《資治通鑒釋文辨誤》“援據精核,多足為讀史者啟發之助。所云:‘音訓之學因文見義,各有枚當,不可滯于一隅’;又云:‘晉、宋、齊、梁、陳之疆里不可釋唐之疆里’,其言實足千古注書之法”(《總目》卷四七)。

《通鑒胡注舉正》一卷

清·陳景云撰。陳景云,字少章,淹貫群籍,尤精史學,以母老遂絕意宦游,大吏以禮敦聘俱不赴。早歲于《通鑒》略能成誦,所著《通鑒胡注舉正》“皆參訂胡三省《資治通鑒音注》之誤,凡六十三條,而所正地理居多,頗為精核”(《總目》卷四七)。

《通鑒地理通釋》十四卷

宋·王應麟撰。王應麟,字伯厚,“九歲通《六經》,淳祐元年(公元1241年)舉進士”,“言曰:‘今之事舉子業者,沽名譽,得則一切委棄,制度典故漫不省,非國家所望于通儒’。于是閉門發憤,誓以博學宏辭科自見,假館閣書讀之。寶祐四年(公元1256年)中是科”(《宋史·王應麟傳》)?!锻ㄨb地理通釋》“征引浩博,考核明確,而敘列朝分據戰攻,尤一一得其要領,于史學最為有功”(《總目》卷四七)。

《資治通鑒考異》三十卷

宋·司馬光撰。司馬光一生謹慎,“視地然后敢行,頓足然后敢立”(《司馬溫公文集》卷九《答劉賢良蒙書》),于史料無征不信。而“傳聞異詞,稗官既喜造虛言,正史亦不皆實錄。(司馬)光既擇可信者從之,復參考異同別為此書,辨證謬誤,以祛將來之惑”?!靶奘分椅从凶宰粫魉匀ト≈收?。有之,實自(司馬)光始”(《總目》卷四七)。張煦侯先生將司馬光的考證方法概括為六類:“其一,參取眾書而從長者”;“其二,兩存者”;“其三,兩棄者”;“其四,兩疑而節取其要者”;“其五,存疑者”;“其六,兼存或說于《考異》中者”(詳見張煦侯《通鑒學》(修訂本)第67~69頁,安徽教育出版社1982年出版)。今日之考史,亦大致于此。

《資治通鑒目錄》三十卷、《通鑒釋例》一卷、《稽古錄》二十卷

宋·司馬光撰?!啊锻ㄨb》一書,包括宏富,而篇峽浩繁。(司馬)光恐讀者倦于披尋,故于編纂之時,提綱摯要,併成斯編,使相輔而行,端緒易于循覽。其體全仿年表,用《史記》《漢書》舊例,其標明卷數,使知某事在某年,某年在某卷。兼用《目錄》之體,則(司馬)光之創例”?!白銥槿珪V領”(《總目》卷四七)?!敖云湫蕖锻ㄨb》時所定凡例”(《總目》卷四七)。“上溯伏羲,下迄英宗治平之末”?!啊吨熳诱Z錄》曰:‘《稽古錄》一書,可備講筵宮僚進讀,小兒讀《六經》了,令讀之,亦好。末后一表,其言如曹龜,一一皆驗。今觀其緒論,于歷代興衰治亂之故,反復開陳,靡不洞中得失。洵有國有家之炯鑒,有裨于治道者甚深’。故雖非洛學之派,朱子亦不能不重之,足見其不可磨滅矣”(《總目》卷四七)。

《通鑒外紀》十卷,《目錄》五卷

宋·劉恕撰。劉恕,字道原。其父劉渙“剛直”,歐陽修與之同年進士,“高其節,作《廬山高》詩以美之”。劉恕“少穎悟,書過目即成誦”,“為人重意義”,“篤好史學”,“上下數千載間巨微之事,如指諸掌”。司馬光對之心服慕重,薦其人史館為助手,負責撰寫三國至隋的長編,而且“遇史事紛錯難治者,輒以諉(劉)恕”(《宋史·文苑傳六》)。但未到《資治通鑒》成書即病卒,年僅四十七歲?!吧w修《資治通鑒》時,(劉)恕欲與司馬光采宋一祖四宗《實錄》《國史》為《后紀》,而撅周威烈王以前事跡為《前紀》。會遭憂遴疾,右股痹廢,知遠方不可得《國書》,《后紀》必不能就,乃口授其子(劉)羲仲,以成此書,改名《外紀》。凡包羲以來紀一卷,夏紀、商紀共一卷,周紀八卷。又《目錄》五卷,上列朔閏天象,下列《外紀》之卷數,悉與司馬光《通鑒目錄》例相同”。金履祥批評其書“未免貪多務得”,而《四庫全書總目》則認為此書乃“草稿”,“如《通鑒》之有長編,以待司馬光之刊定耳。(金)履祥不察當日書局編纂之例,遽加輕詆,操之未免為已整矣”(《總目》卷四七)。

《皇王大紀》八十卷

宋·胡宏撰。胡宏,胡安國之子,字仁仲,“幼事楊時、侯仲良,而卒傳其父之學”,“張拭師事之”(《宋史·儒林傳五》),所著《皇王大紀》“上起盤古,下迄周末”(《總目》卷四七)。

《中興小紀》四十卷

宋·熊克撰。熊克,字子復,“幼而翹秀”,“博聞強記,自少至老,著述外無他嗜。尤淹習宋朝典故,有問者酬對如響。家素儉約,雖貴不改”,“人稱其清介”(《宋史·文苑傳七》)?!吨信d小紀》“排次南渡以后事跡,首建炎丁未,迄紹興壬午。年經月緯,勒成一書。宋制,凡累朝《國史》,先修《日紀》。其曰《小紀》,蓋以別于官書也”(《總目》卷四七)。

《續資治通鑒長編》五百二十卷

宋·李煮撰。李煮,字仁甫,謐文簡,“唐宗室曹王之后”,“性剛大,特立獨行”,“張拭嘗日:‘李仁甫如霜松雪柏,無嗜好,無姬侍,不殖產,平生生死文字間’”。“甫冠,憤金仇未報,著《反正議》十四篇,皆救時大務”。他“博極載籍,搜羅百氏,慨然以史自任,本朝典故尤悉力研核”(《宋史·李煮傳》)。周密《癸辛雜識》載其“以木廚十枚,每廚抽屜匣二十枚,每屜以甲子志之。凡本年之事有所聞,必歸此匣。分日月先后次第之,井然有條”。“用力四十年”,“踵司馬光《通鑒》之例”(《宋史·李煮傳》)記錄北宋一祖八宗的史事。包括正文980卷,《修換事目》10卷,《舉要》68卷,《總目》5卷,共1063卷。“以(司馬)光修《通鑒》時,先成長編,(李)煮謙不敢言《續通鑒》,故但謂之《續資治通鑒長編》”?!埃ɡ睿┲蟆哆M狀》自稱‘寧失之繁,毋失之略’,蓋廣搜博錄,以待后之作者。其淹貫詳贍,固讀史者考證之林也”(《總目》卷四七)。李煮認為:撰史如果不秉筆直書,公正敘述,就會使“忠義枉遭埋沒,奸諛反得恣睢,史官之罪大矣”(《宋會要輯稿》《職官》十八)?!独m資治通鑒長編》成書后很受贊譽,“葉適以為《春秋》以后才有此書”(《宋史·李煮傳》)。朱彝尊說:“宋儒史學,以文簡為第一。蓋自司馬君實、歐陽永叔書成,猶有非之者,獨文簡免于議駁”(《曝書亭集》卷四五《書李氏續通鑒長編后》)。《續資治通鑒長編》長達一千余卷,在當時無論刊刻或是傳抄都是很困難的,以致完整的定稿本未能保存下來。清修《四庫全書》僅從《永樂大典》中輯出520卷,仍為北宋保存了大量史料。

《綱目續麟》二十卷、《校正凡例》一卷《附錄》一卷、《匯覽》三卷

明·張自勛撰。張自勛,字卓庵,竭一生之力為《通鑒綱目》進行增益、更改、刪除?!笆蔷幊捎诔绲澒镂?,首為《校正凡例》一卷,備列朱子論綱目手書十二篇,及李方子《綱目后序》、王柏《書綱目大全后》、徐昭文《綱目考證序證》”?!啊毒V目》一書,非惟分注非朱子手定,即《綱目》亦多出趙師淵手”?!捌洹独m麟》二十卷,則按原書次第,摘列《綱目》及《考異》《書法發明》考證之文,而一一辨正其是非?!秴R覽》三卷,則列增刪正綱者三千六百四十余字,增刪分注者四百四十余字。蓋《匯覽》為改正之本,而《續麟》則發明改正之所以然”(《總目》卷四七)。

《綱目分注補遺》四卷

清·芮長恤撰。

《綱目訂誤》四卷

清·陳景云撰。

《大事紀》十二卷、《通釋》三卷、《解題》十二卷

宋·呂祖謙撰。呂祖謙,字伯恭,“尚書右永(呂)好問之孫也”?!俺?,蔭補人官,后舉進士,復中博學宏辭科”?!皩W以關、洛為宗,而旁稽載籍,不見涯涘。心平氣和,不立崖異,一時英偉卓犖之士皆歸心焉。少卞急,一日,誦孔子言:‘躬自厚而薄責于人’,忽覺平時忿懥渙然冰釋。朱熹嘗言‘學如伯恭方是能變化氣質’。其所講畫,將以開物成務,既臥病,而任重道遠之意不衰。居家之政,皆可為后世法”(《宋史·儒林傳四》)。所著《大事紀》“取司馬遷年表所書,編年系月,以紀《春秋》后事,復輯諸書以廣之。始周敬王三十九年(公元前481年)迄漢武帝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書法皆祖太史公”,“具有體例”,“每條下各注從某書修云云,一一具載出典”。“《通釋》三卷如說經家之有綱領,皆錄經典中要義格言。《解題》十二卷,則如經之有傳,略具本末而附以己見”(《總目》卷四七)。

《建炎以來系年要錄》二百卷

宋·李心傳撰。李心傳,字微之,“有史才,通故實”(《宋史·儒林傳八》),與李煮并稱“二李”。所著《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原稱《高宗系年要錄》,“述高宗朝三十六年事跡。仿《通鑒》之例,編年系月,與李煮《長編》相續”。其書“宏博而有典要”,“以《國史》《日歷》為主,參以稗官野史、家乘、志狀、案牘、奏議、百司題名,無不臚采異同,以待后來論定。故文雖繁而不病其冗,論雖歧而不病其雜,在宋人諸野史中最足資考證?!端问贰繁緜鞣Q其‘重川蜀而薄東南’,然如宋人以張拭講學之故,無不堅持門戶,為其父張浚左袒,(李)心傳獨于淮西富平之僨事、曲端之枉死、岳飛之見忌,一一據實直書”(《總目》卷四七)。

《宋九朝編年備要》三十卷

宋·陳均撰?!叭 度諝v》《實錄》及李煮《續通鑒長編》刪繁撮要,勒成一帙。兼采司馬光、徐度、趙汝愚等十數家之書,博考互訂,始太祖至欽宗,凡九朝事跡。欲其篇峽省約,便于尋閱,故茍非大事,則略而不書”(《總目》卷四七)。

《續宋編年資治通鑒》十五卷

宋·劉時舉撰。劉時舉,理宗時太學生。淳祐四年(公元1244年)權臣史崇之遭父喪,詔以右丞相兼樞密使起復。他與太學生王元野等九十四人上書,劾其不當起復,后官至國史實錄院檢討兼編修官。所著《續宋編年資治通鑒》記錄高宗建炎元年(公元1127年)至寧宗嘉定十七年(公元1224年)的史事,“褒貶頗協至公,無講學家門戶之見”(《總目》卷四七)。

《西漢紀年》三十卷

宋·王益之撰。王益之,字行甫,淳熙進士,熟于兩漢史事及制度?!八抉R光《通鑒》所載漢事,皆本班(固)馬(司馬遷)二書及荀(悅)紀為據,其余鮮所采掇。(王)益之獨旁取《楚漢春秋》《說苑》諸書,廣征博引,排比成書,視《通鑒》較為詳密”(《總目》卷四七)。

《靖康要錄》十六卷

不著撰人名氏?!坝浭戮阌腥赵?,載文俱有首尾”。由于“《長編》已多佚閉,??僅及哲宗而止,徽宗、欽宗兩朝之事遂以無征。徐夢萃《三朝北盟會編》起政和迄建炎,雖較他書為賅備,而所錄事跡、章疏,惟以有涉金人者為主,余則略焉。此書雖敘事少略,載文太繁,而一時朝政,具有端委,多有史之不詳者,即以補李煮《長編》,亦無不可也”(《總目》卷四七)。

《兩朝綱目備要》十六卷

不著撰人名氏?!八o自宋光宗紹熙元年(公元1190年)迄寧宗嘉定十七年(公元1224年)事跡”(《總目》卷四七)。

《宋季三朝政要》六卷

不著撰人名氏?!吧w宋之遺老所為”,“其以理宗、度宗、滾國公稱三朝,而廣益二王則從附錄,體例頗公。卷末論宋之亡,謂‘君無失德,歸咎權相’,持論亦頗正”(《總目》卷四七)。

《宋史全文》三十六卷

不著撰人名氏。內容“自建隆以迄咸淳”(《總目》卷四七)。

《通鑒前編》十八卷、《舉要》三卷

宋·金履祥撰。金履祥,字吉父,“幼而敏睿,父兄稍授之書,即能記誦”,“及壯,知向鐮、洛之學,事同郡王柏,從登何基之門”?!爱敃r議者以為(何)基之清介純實似尹和靜,(王)柏之高明剛正似謝上蔡,(金)履祥則親得之二氏,而并充于己者也”(《元史·儒學傳一》)。《通鑒前編》“以《尚書》為主,下及《詩》《禮》《春秋》,旁采舊史、諸子,表年系事,復加訓釋。斷自唐堯,下接《資治通鑒》”?!吧w(金)履祥撰述之意在于引經據典,以矯劉恕《外紀》之好奇”?!捌湔饕杭ト∈М敚辔幢劐嵩冢▌ⅲ┧弦病H辉畵H博,其審定群說,亦多與經訓相發明,在講學諸家中,猶可謂究心史籍,不為游談者矣”(《總目》卷四七)。

《通鑒續編》二十四卷

舊本題元·陳梗撰?!耙运抉R氏《通鑒》,朱子《綱目》,并終五代。其周威烈王以上,雖有金履祥《前編》,而亦斷自唐堯,因著此書,首述盤古至高辛氏,以補金氏所未備為第一卷;次撩契丹在唐及五代時事,以志其得國之故為第二卷。其余二十二卷皆宋事,始自太祖,終于二王,以繼《通鑒》之后,故以續編為名”(《總目》卷四七)。

《大事紀續編》七十七卷

明·王祎撰。王祎,字子充,溢文節改忠文,以文章名世。元·至正十八年(公元1358年)朱元璋用為中書省掾史,稱其才思之雄勝于宋鐮。明·洪武二年(公元1369年)召修《元史》,與宋鐮同充總裁官。書成,摧翰林侍制,同知制浩兼國史院編修官?!洞笫录o續編》為“續呂祖謙《大事紀》而作,體例悉遵其舊,惟《解題》即附各條之下,不別為一書。俞恂稱其書自征和迄宋·德祐二年(公元1276年)凡一千三百六十五年,而今傳本實自漢開帝征和四年(公元前89年)至周恭帝顯德六年(公元959年)”(《總目》卷四七)。

《元史續編》十六卷

明·胡摔中撰。胡摔中,名由,以字行,博通經史,尤長于《毛詩》《春秋》二傳。洪武中聘為儒學訓導,永樂初為楚王府右長史,悉心輔導,凡二十年?!耙悦鞒跛蕖对贰吩斢谑雷嬉郧肮鹬?,而略于成宗以下治平之跡,順帝時事亦多閱漏,因作此書以綜其要。起世祖至元十三年(公元1276年),終順帝至正二十八年(公元1368年),編年系月,大書分注,有所論斷,亦隨筆綴載,全仿《通鑒綱目》之例。然《綱目》迄五代,與此書不能相接,其曰《續編》蓋又續陳攫書也”(《總目》卷四七)。

《皇清開國方略》三十二卷

清·乾隆三十八年(公元1773年)奉救撰。

《御批通鑒輯覽》一百十六卷,附《明·唐桂二王本末》三卷

清·乾隆三十二年(公元1767年)奉救撰?!芭泡嫐v朝事跡,起自黃帝,迄于明代,編年記載,綱目相從”(《總目》卷四七)。

《御定通鑒綱目三編》四十卷

清·乾隆四十年(公元1775年)奉敕撰?!俺酰髮W士張廷玉等奉救采明一代事跡撰《通鑒綱目三編》,以續朱子及商格之書。然(張)廷玉等惟以筆削褒貶求書法之謹嚴,于事跡多所掛漏”。是編“細注則詳核史傳補遺糾繆,使端委秩然,復各附發明以闡袞鉞之義,各增質實,以資考證之功;而澤語之誕妄者,亦皆遵《欽定遼、金、元國語解》一一改正,以信汀訛,較張廷玉等初編之本,實倍為精密”(《總目》卷四七)。

《資治通鑒后編》一百八十四卷

清·徐乾學撰。徐乾學,字原一,“幼慧,八歲能文??滴蹙拍辏ü?670年)一甲三名進士授編修”??滴醵辏ü?684年)進詹事。次年,“召試翰詹諸臣,摧(徐)乾學第一”(《清史稿·徐乾學傳》)。以元、明人續《通鑒》者,“皆不足繼司馬光之后,乃與鄲縣萬斯同、太原閻若璩、德清胡渭等排比正史,參考諸書,作為是編。草創甫畢,欲進于朝,未果而段”?!捌鋾鹚翁娼≡辏ü?60年)迄元順帝至正二十七年(公元1367年)。凡事跡之詳略、先后,有應參訂者皆依司馬光例,作《考異》以折衷之;其諸家議論足資闡發者并采系各條之下,間附己意,亦依(司馬)光書之例,標‘臣乾學曰’以別之”?!半m不能遽稱定本,而以視陳(橙)、王(宗沐)、薛(應旅)三書,則過之遠矣”(《總目》卷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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