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里，一覺醒來，忽然覺得剛剛有人問了我問題。睡夢之中，我想回答卻又回答不上：什么——如何——何時——何處？

屋子外面，是黎明中的大自然。在那兒，有萬物生長，她面露安詳地透過我的大窗戶看著我，嘴邊并沒有問題。大自然和陽光，這就是問題的答案。

大地上，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幼松一棵棵地點綴在上面，我的木屋所在的小山坡似乎在說：“前進吧！”大自然從不發問，也不會作出回答，是我們人類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