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聽從了他的天性中極其微弱卻又最持久的建議——它們當然是正確的——他不該害怕這些建議將要把他引導到什么極端或者瘋狂的事情上去。當他變得更堅定、更有信心時，他的正路就會出現在他的前面。一個健康的人內心深處的那種微弱而自信的反對，終將能戰勝人類的種種雄辯和習俗。可是很少有人按照自己的天性做事，直到走入歧途。雖然結果可能是肉體上的衰退，可是也許沒有人會感到遺憾，因為這是符合更高的規律的。假如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