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唱歌跳舞月(春季第三個月)(2)
- 森林報(中小學生必讀叢書)
- (蘇)比安基
- 5001字
- 2017-02-16 15:44:01
我們這里的蘭花
在我們北方,這種怪異有趣的花是難得一見的。當你看到它們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想到它那大名鼎鼎的近親——熱帶森林蘭。在我們這兒,蘭花只生在地上。而與眾不同的熱帶森林蘭卻生在樹上。
我們這兒有幾種蘭花的根非常發達,像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張開5個小手指頭牢牢地抓住地。有的花兒非常美麗,有的花兒卻不好看,甚至有點丑陋。不過,蘭花真得好香啊!無論哪一種蘭花的香氣都令人無限陶醉!
最近這些日子,我才在羅普薩第一次看見一種蘭花,堪稱蘭花中的精品。這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植物,開著5朵美麗的大花。我撩起一朵花看了看,馬上就惡心地把手縮了回來,我看到有一只紅褐色的、怪怪的蒼蠅落在花上。我用麥穗去拍它,它動也不動。再仔細一瞧,原來那不是蒼蠅。這東西像天鵝絨般柔滑,上面還布滿著淺藍色斑點,還長著毛茸茸的短翅膀、小腦袋以及一對觸須。不過,無論怎么說這都不是蒼蠅,這是蘭花的一部分。這種花叫蠅頭蘭。
找漿果去
能摘草莓了。有時我們能在向陽的地方看到已經熟透了的草莓的紅彤彤的漿果。它香甜極了!你吃過之后,很久也忘不了那種味道。
覆盆子也熟了。沼澤地上的云莓也快要熟了。覆盆子枝上掛著很多漿果,每棵草莓上卻頂多只有5個漿果。云莓最小氣了:它的莖上只掛著一個漿果,而且并不是每一棵云莓上都結著漿果,有的云莓只開花,不結果。
尼娜·巴甫洛娃
它是哪種甲蟲
我捉到了一只甲蟲,卻不知道它是哪種甲蟲,也不知道該喂它吃點什么。它長得很像瓢蟲,不過瓢蟲是紅色的、帶著白點,而這只甲蟲卻渾身漆黑。它圓乎乎的,長得比豌豆粒稍微大一點,有六只腳,也會飛。它的后背有一對黑的硬翅膀,翅膀下長著黃色的復翅。它抬起硬翅,展開復翅,就飛起來了。
十分有趣的是,它一遇到什么危險,就把小爪子收進肚皮,把觸須和頭縮到身體里。這時,你把它拿在手里端詳一下,就不會說它是甲蟲了,它真的很像一粒黑色水果糖。不過,只要有一會兒工夫沒人去碰它,它就先伸出六只腳,然后伸出頭,最后伸出觸須。
我懇切地希望您回答我:它是哪種甲蟲?
柳霞(12歲)
來自編輯部的解答:
你對這個小甲蟲描寫得非常仔細,所以我們馬上就能判斷出它是哪種甲蟲了。它是閻魔蟲,也被稱為小龜蟲,因為它就像烏龜似的,爬得很慢,也會把頭和腳都縮進殼里。它有很深的甲殼,完全可以把頭、腳、觸須都縮進殼里。
閻魔蟲的種類很多,有黑色的,也有其他顏色的。各種閻魔蟲都吃腐爛的植物與廄糞。
有一種閻魔蟲,黃色的,渾身長著細毛,它們在螞蟻窩里生活。它們常常是自由自在的飛到外面去,然后又飛回螞蟻窩。螞蟻并不排斥它們。螞蟻在保護自己的窩的同時,也保護著房客——閻魔蟲,不讓它們受到仇敵的侵害。
燕子的窠
5月28日
恰好在我房間的窗子對面,有一對燕子在鄰家小木房的屋檐下做起窠來了。這讓我非常高興:這回我可以直接看到燕子是如何造出它們那出名的小窩了。而且還能知道它們什么時候開始孵蛋,它們怎樣喂小燕子。
我留心觀察這對小燕子,看它們是飛到什么地方銜建筑材料的。原來它們就是從村莊附近的小河邊銜來的。它們徑直飛到小河邊,落到河岸上,用嘴挖起一小塊河泥,然后銜著飛回小房子。它們輪流換班,把泥糊在屋檐下的墻上,糊完一塊接著又糊另一塊。
5月29日
糟了,不光是我一個人對這個燕窩感興趣——隔壁有一只大公貓,今天一大早就爬上房頂去看。這只貓是一只粗野的流浪貓,渾身的毛被撕得一片一片的,因為跟別的貓打架,右眼都瞎了。
它一直盯著飛來的燕子,而且還不時偷看檐下,看那窩做好了沒有。
燕子發現它后,發出了驚慌的叫聲。只要貓待在房頂上不走,它們就會停工,不繼續做窠了。難道燕子想要離開這里了嗎?
6月3日
最近這幾天,燕子已經做好了像鐮刀似的窠的基部。大公貓常常爬到房頂上嚇唬它們,妨礙了它們工作。今天午后,燕子根本沒露面。看來是想要放棄這個工程了。它們會找到一個比較安全的新址,那樣的話,我可就什么都觀察不到了!
真令人沮喪啊!
6月19日
這些天一直很熱。屋檐下的那個用黑泥壘的鐮刀似的底座干了,顏色也變得灰暗。燕子再也沒有來過。今天白天烏云密布,下起雨來,那是真正的傾盆大雨啊!窗外像是掛起了一條水簾子。一股股雨水像小河一樣奔流在大街上。要蹚水過河是不行了——小河泛濫了,河水咆哮著嘩啦嘩啦向前淌著,沿岸的稀泥差不多要沒到膝蓋了。
這場雨下到黃昏時分才停。一只燕子飛到了屋檐下。它落在那筑成的鐮刀似的底座上,緊貼著墻待了一會兒,又飛走了。我想:“也許燕子不是被大公貓嚇走的,不過是因為這段時間它們沒地方去找做窠用的濕泥,也說不定它們還會回來吧!”
6月20日
燕子飛回來啦!飛回來啦!而且不僅有一對,還是一大群呢!它們都盤旋在房頂上,不時朝屋檐下看,激動地嘰嘰喳喳叫著,好像是在爭論什么。它們議論了十來分鐘后,一下子都飛走了,只剩下一只。剩下的這只燕子用爪子抓牢鐮刀似的泥窠基,停在那兒只顧著用嘴修理窠基,也可能是用它那黏稠的涎水加固泥基。我相信這只雌燕子就是這個窠的女主人。過了不一會兒,雄燕子也飛來了,把一團泥嘴對嘴遞給雌燕子。雌燕子繼續筑窠,雄燕子又飛走去銜泥了。
大公貓又爬上了房頂,可是燕子現在不怕它了,也不再叫了,繼續埋頭干活,一直干到太陽下山。看來,我總算可以看見一個燕子窠落成了!但愿大公貓的爪子不要夠到它。不過,燕子自己也知道應該把窠做在什么地方才安全吧!
摘自少年自然科學家的日記
《森林報》通訊員 維立卡
斑鹟的窠
5月中旬的一天傍晚,8點鐘左右,我在我家花園里發現了一對斑鹟。它們在一棵白樺旁的柴棚屋頂上落下了。我在白樺上掛了一個帶活動蓋兒的樹洞形的人造鳥窠。后來,雄斑鹟飛走了,留下來的雌斑鹟飛到了鳥窠上,但是沒鉆進去。兩天后,我又看見雄斑鹟飛來。它鉆進鳥窠,又鉆了出來,后來落到了蘋果樹上。這時有一只朗鹟飛了過來,于是兩只鳥就開始打架了。它們為什么要打架?可想而知:朗鹟和斑鹟都在樹洞里做窠,朗鹟想要搶斑鹟的窠,但斑鹟堅守著自己的家,不肯讓步。
于是這對斑鹟在樹洞狀的鳥窠里住了下來。雄斑鹟沒日沒夜的唱歌,不斷進進出出鳥窠。
有一對燕雀落在白樺枝頭,斑鹟沒有理會它們。這倒并不奇怪:燕雀和斑鹟不是死對頭,燕雀不住樹洞,而是自己筑窠,況且這兩種鳥各吃各的食,互不妨礙。
兩天后,有一只麻雀一大早就飛進了斑鹟家里。雄斑鹟猛地向它撲去,這兩只鳥在鳥窠里打了一場惡仗。然后忽然之間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我跑到白樺跟前,用木棍子敲了敲樹干,從鳥窠里鉆出來的是麻雀,雄斑鹟沒有露面。雌斑鹟在鳥窠附近飛個不停,凄惶地叫著。我擔心雄斑鹟可能被麻雀啄死了,就往鳥窠里看了幾眼。雄斑鹟還活著,但是渾身的羽毛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窠里有兩個蛋。
雄斑鹟待在窠里好幾天沒出來。我見它飛出來后,樣子非常憔悴,剛一落地,就有幾只母雞追著它跑。我很擔心它,就把它捉回我家,喂它吃蒼蠅。到了晚上,我把它送回鳥窠。
7天后,我又去探望這只鳥,一股腐爛的氣味撲面而來。我看見雌斑鹟正在窠里孵蛋,雄斑鹟緊緊地靠著墻,它死了。
不知道到底是麻雀又來襲擊過它,還是因為在第一次打架后,它傷勢過重,所以不治身亡。當我把死去的雄斑鹟掏出來的時候,雌斑鹟竟然都沒離窩——后來它終于把小鳥孵了出來。
貝克夫
林木大戰(續前)
你們可曾記得住在采伐空地上的特約通訊員給我們寫的信嗎?他們一直在等待空地會長出一片青綠的小云杉林來。
他們的愿望真的實現了!幾場溫暖的雨過后,在一個晴朗的早晨,那里真的變綠了。不過,從土里鉆出來的都是小云杉嗎?
壓根不是!不知從哪兒來的一批橫行霸道的草種族,竟然捷足先登了,長得又快又密,它們是莎草和拂子茅。不管小云杉如何拼命地往外鉆,還是晚了一步——空地已經被野草占領了。
第一場林木大戰開始了!小云杉用它們那鋒利的矛一樣的樹尖,好不容易才撥開頭上的密密麻麻的野草。草種族不甘示弱,拼命往小樹身上壓。在地面上大打出手,在地下打得不可開交。
野草的根和樹苗的根纏繞在一起廝打著,它們你纏著我,我繞著你,你勒我,我掐你,如兇惡的鼴鼠般在地下亂鉆,拼命搶奪那營養豐富、富含鹽分的地下水。一大批小云杉還沒見到天日,就在地下被像細鐵絲一樣又柔韌又結實的草根勒死了。
好不容易鉆出來的小云杉,又被草莖緊緊地纏住了。富有彈性的草莖編織成一張地網,小云杉想用樹尖撥開它們,但是,野草罩住小云杉,不讓它們曬太陽。
只是在個別地方,有極少數小云杉鉆到草種族的上面了。
當空地上的林木大戰正激烈時,對岸河邊的白樺剛剛開花。而對岸的白楊也已經準備好去這片空地遠征了。
白楊的每一個葇荑花序里,都飛出幾百個頭頂著白毛的小種子——它們是獨腳的小傘兵,頭上都張著一頂白色的小降落傘。風兒興致勃勃地挾著那一撮白毛,帶著它們在空中轉呀轉,它們比絨毛還輕,像朵白云似的飄過了河。到了河對岸,風一撒手,將它們均勻地撒在整片空地上,直逼云杉國邊境。這些獨腳小傘兵們如雪花般落到小云杉與野草的頭上。下過第一場雨后,它們就被沖到泥土下,暫時消失了蹤影。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林木大戰還在繼續著。現在已經可以看得出來,野草是較量不過小云杉的。野草拼命挺著身軀往上長,但是不久后它們就停止生長了。而小云杉卻一直生長著。
如此一來,草種族可就受罪了。小云杉那長滿了針葉的枝條遮在野草的頭上,搶走了草種族的陽光。野草很快就衰弱了,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但是,這時地里又冒出了另外一支隊伍,那就是白楊的小苗。它們是一簇簇地來到這世界上的,它們慌慌張張的,擠在一起,渾身瑟瑟發抖。
它們來得太晚了,沒有力量與小云杉抗爭了。
云杉用濃密的針葉樹枝遮住小白楊頭上的陽光,小白楊只好屈著身子,在樹蔭下,白楊的小苗很快就憔悴枯萎了。白楊是離開了陽光就不能活命的植物。
眼看云杉正一步一步地走向勝利。這時,又有一批敵國傘兵降落在空地了。它們是駕著雙翅小滑翔機飛來的,它們剛一來,就躲進土里潛伏了起來。這些傘兵是白樺種子。它們熱熱鬧鬧地飛過了河,也均勻地散布在整個空地上。
它們能不能戰勝這頭一批占領軍——云杉家族呢?我們的特約通訊員還不知道。
我們將在下一期《森林報》上刊載他們發來的新報道。
農事記
集體農莊的人們有很多事情要忙:播種完成后,要將廄糞和化肥運到田里,再把肥料施到今年的秋播地上。緊接著,就是忙著種菜園:第一件事就是栽馬鈴薯,緊接著種胡蘿卜、黃瓜、蕪菁、飼用蕪菁以及甘藍。亞麻這個時候也長起來了,該給它除草了。
那些孩子們也不閑在家里。他們在田里、菜園里以及果園里都是好幫手。他們幫著大人栽種、除草、為果樹剪枝。集體農莊里的活兒可多啦!他們還要編扎夠用一年的白樺掃帚[10],還要拔嫩蕁麻,用嫩蕁麻和酸模做的菜湯可好喝了。他們還要捕魚:釣小鯉魚、斜齒鳊、銅色<;魚歲>;(guì)魚、鱖魚、鱸魚、<;魚歲>;魚,等等;用魚籪(duàn)和魚梁來捕鱈魚和小梭魚;用魚餌來捉鱖魚、梭魚和鱈魚。
到了傍晚,他們就用撈網(在一根長竿子的一端安上一個框,框上裝一個袋子形的網,這就是撈網)來捕撈各種各樣的魚。
深夜里,他們在岸邊布下籪來捉龍蝦,然后坐在篝火旁講各種故事,有滑稽故事,也有恐怖故事,等著上籪的龍蝦多了,再去收網。
清晨時,已聽不見田公雞——也就是灰山鶉在莊稼地里叫了。秋天播下的黑麥已經長到齊腰高了;春天播下的莊稼也長起來了。
灰山鶉還住在老地方,可是它不敢練嗓了:因為它身邊就是它的窠,窠里有蛋,雌山鶉正在孵蛋。雄山鶉現在必須保持沉默,要不然就會叫出災禍來的:不是大鷹會聞聲而來,就是孩子們,再不然也可能招來狐貍,這些淘氣鬼全是搗毀田公雞窠的能手呀!
我們是大人的好幫手
剛一放假,我們這些小學生們就開始給集體農莊的大人們幫忙了。我們也在田里除草,也除害蟲。
我們勞逸結合,既休息,同時也工作了,這樣真是太好了。以后還有許多工作,要用心用力去做。不久后就該收割莊稼了。我們的工作是拾麥穗,還有捆麥束。
《森林報》通訊員 尼吉琴娜
新森林
在我們俄羅斯聯邦的中、北部地區,春季造林工作已經結束了。大片大片的新森林誕生了,總面積差不多有10萬公頃。今年春天,在蘇聯歐洲部分的草原地帶、森林草原地帶,約25萬公頃的新防護林帶誕生了。同時,集體農莊還建成了大批的苗圃,明年將供應10億多棵喬木、灌木樹苗,以供造林使用。
到今年秋天,俄羅斯聯邦的林場還要再造幾萬公頃的新森林呢!
集體農莊新聞
借逆風
村里收到從亞麻田里寄來的一份投訴書。亞麻苗投訴田里出現的敵人——雜草,雜草在田里胡作非為,簡直不讓亞麻們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