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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獨特的投資思維

服從自己的直覺

提起索羅斯的投資風格,靈活多變是他的特色之一。很多人也許會奇怪,索羅斯為什么能做到這一點呢?原因之一就是索羅斯能夠將直覺作為投資工具或者推手。

事實證明,直覺有時對個人成功也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皮爾·卡丹說:“直覺往往是把你引向成功的最佳途徑。在我的事業中,直覺多次引導我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但也有我沒有相信直覺從而失誤的例子。”同樣,直覺對于索羅斯來說也十分重要。

他表示:“我根據假設運作,我把預期的系列事件形成一個命題,再拿我的命題和實際事件過程比較,這樣可以讓我得到一個標準,據以評估我的假設,這樣做涉及若干直覺因素。但是,我不能確定直覺的角色是否有這么重要,因為我也有一個理論架構,我尋找不均衡的狀況,這種狀況會發出促使我行動的信號。所以,我其實是合并運用理論和本能做決定,你喜歡的話,可以把它叫做直覺。”

索羅斯在金融市場中的直覺非常敏銳。他認為,憑借金融學理論知識進行分析并不是投資的全部,直覺的作用很重要。他常常把直覺作為一種投資工具,他不喜歡一成不變的方式,因而努力讓自己隨機應變。索羅斯并不花費很多時間閱讀和研究股票分析報告,他認為這種分析沒有任何理論依據。他強調,直覺不能用科學來說明,應該用藝術來解釋,它不是純粹的理性,因而給人難以捉摸的感覺。

索羅斯曾經說:“要服從你的直覺而避免從眾。”但這種直覺并不是賭徒的直覺,而是綜合經濟現象作出經濟決策。因此,他主要通過閱讀不同行業報章,來形成自己的見解和判斷。”

索羅斯的直覺能力,表現在他的自保能力上。自保能力是一個投資者在投資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種能力。在投資市場上,使用投資杠桿可以在投資方向正確時產生極佳的效果,但是如果預測失誤,就會遭到淘汰。這時投資者常常遇到的問題是,如何在冒風險的同時還能保證自身的安全。這除了對形勢的理性判斷之外,還要依靠求生的直覺和本能。索羅斯的直覺能力能使他知道什么時候是正確的,什么時候是錯誤的,從而減少損失。

但是,僅僅依靠直覺會存在一定的缺陷,這會使思維方式變得簡單,在做出決策的時候出現失誤。這就需要投資者在相信直覺的基礎上運用嚴密的思維邏輯。索羅斯不僅具有很好的直覺,他的抽象思維能力也是很強的。當其他投資者關注某一行業股票時,他總是結合涉及復雜國際貿易狀況的整個宏觀經濟主題進行通盤考慮。

這與他對哲學的喜好不無關系。索羅斯長期熱心哲學探討,對波普的哲學喜愛有加,在華爾街一舉成名之前的幾十年的時間內,他都沒有喪失對哲學的這種喜好,這使得他具備了一般的投資者所不具備的超強的邏輯思維能力。他常常通過抽象的邏輯思維能力,將自己容易出現的錯誤意識,轉化為指導自己以后行動的思維觀念,以避免再犯同樣的錯誤。

索羅斯能夠在投資或投機決策中,將直覺與邏輯思維能力交叉使用,既防止了決策的盲目性,又克服了決策過程猶豫不決的現象,這是一種很難得的思維活動過程。在直覺決策的過程中,通過嚴密的邏輯思維,進行科學可靠的論證,并對投資的預期結果形成一套理論,這個理論框架包括了投資決策的依據和對結果的預期判斷。

德魯肯米勒曾經是索羅斯助手,2000年春天他離職時,已在索羅斯基金擔任首席交易員和經濟策略師超過10年。德魯肯米勒認為,索羅斯這種把賭注和報酬提高到最大限度的能力很難找到。1992年時,德魯肯米勒估算,雖然英國政府公開保證英鎊絕不會貶值,英格蘭銀行卻無法避免讓英鎊貶值。他打電話給索羅斯,討論自己的看法。“我告訴他為什么認為英鎊會崩潰,我的理由是什么,同時跟他說我已經投下多少資金。他沒有罵我,只是我得到的回答跟罵人差不多。他說你既然相信這一切,為什么只賭二三十億美元。”在索羅斯的鼓勵下,德魯肯米勒把賭注提高了三倍多。

索羅斯相信自己的直覺,一旦市場趨勢符合自己的直覺,他能做出的行動往往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或許這就是這位索羅斯的超人之處!

市場總是錯誤的

人們一般公認的看法是,市場始終是正確的。目前,在全世界資本市場上最為流行的理論是有效市場理論。

該理論認為:“股價是智慧的化身,在任何時候都準確無誤的反映了基本面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變化。市場能夠具有這樣的智慧,它可以精確認識到存在于基本面中的任何變化和過程。也就是說市場永遠正確反映基本面。市場永遠不會錯,從而股價就是基本面的一面鏡子,真實、及時、準確反應基本面。”該理論排除了價格與價值產生不一致的任何可能,價格和企業內在價值永遠是完全一致的。簡單地說:“有效市場理論認為市場和價格永遠不會錯,市場和價格永遠正確反映基本面”。

進入索羅斯的時代,他直截了當地說市場永遠是錯誤的,他的這一觀點首先與格雷厄姆、巴菲特保持了連續性和一致性,另一方面索羅斯對市場是錯誤存在的程度和普遍性給予更大的肯定。他認為市場從來沒有正確的時候,差別只是有的時候錯誤程度小一些和好像看上去近似有效,有的時候錯誤程度極端嚴重,從而形成最大的機會。

一般認為,市場能反映出所有現有的知識,因為市場比任何單獨的市場參與者更能知道未來的走向。這在索羅斯看來是錯誤的,他認為市場總是扭曲現實,并不能反映真實情況。人們不可能準確地預知未來,因為未來尚未發生。但是,市場上的狀況會影響未來。

盡管市場是錯誤的,但并不是說投資者就該逆著市場的趨勢交易。在一項投資或者交易方案中發現錯誤并不會使索羅斯摒棄該理論。相反,這會幫助他在操作中更有信心,因為他知道錯在哪里,而市場不知道。發現錯誤讓他走在了曲線前面。

索羅斯的這一套有關市場出錯原因的詳細理論,對他從市場的錯誤中獲利至關重要。

在索羅斯早期資金規模比較小時他主要是做個股,個股價格處于錯誤時,低估時買入,高估賣出。當索羅斯資金超百億美元時,由于個股不能提供大量的流動性,所以索羅斯轉而進行宏觀投資,他不斷地在全世界范圍內尋找因為某種原因所形成錯誤的高估或低估,然后反向操作。索羅斯的每一次操作都是先發現一個無效的市場錯誤,然后反向參與進去從中獲利。

索羅斯說:“即使我的假設偶爾出錯,我還是用它作為操作的假設。這并不是說大家應該總是逆勢而行,正好相反,大部分的時間里,趨勢會占優勢,只是偶爾會自行修正錯誤,只有在這種狀況下,大家才應該違反趨勢。這種思考方式引導我尋找每一種投資理論的缺陷,我知道缺陷是什么時,我的戒心才會得到滿足,這樣不會讓我拋棄這個命題,反而讓我能以更強的信心去運作,因為我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對,而市場并不知道。我身在波浪之前,我密切注意趨勢可能衰竭的跡象;如果我認為趨勢走過了頭,我可能嘗試違反趨勢。大部分情況下,我們如果違反趨勢,通常都會遭到懲罰,只有在轉折點時才會得到報償。”索羅斯認為,不必因為市場錯了就必須站在市場趨勢的對立面;恰恰相反,如果能夠發現市場錯誤,對于投資者而言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因為在市場仍然沉醉于流行偏見的時候,清醒地認識到流行偏向的問題所在的投資者,已經走在了市場曲線的前面。何況,在羊群齊奔的時候,跟隨羊群也是避免自己遭受羊群踐踏最為有效的辦法。

索羅斯的應對之策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天下本無對與錯,權且是將錯就錯。”既沒有必要也沒可能用基本面的教條來扭轉投資者的偏見,也不能只是拿亂成一團的群眾偏見來作為投資根據。最關鍵的是要少犯錯誤,或者盡快糾正錯誤,爭取超越市場,甚至將錯就錯,利用市場的錯誤獲取利潤。

先投資,后調查

“先投資,后調查”是索羅斯的投資理念。投資在先,調查在后,意味著提出假設、建立頭寸,小試牛刀考驗假設,等待市場證明正確與否。如果證明其假設是正確的,則追加頭寸,否則,及時撤出。金融市場中,有時候確認一個走勢需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很可能在猶豫不決之時,市場走勢已經開始逆轉了,因此提出假設后立即建立頭寸有助于抓住最佳投資時機。

這種投資理念是索羅斯更加準確全面地感受市場、捕捉戰機、獲取最大利潤的投資秘訣之一。投資市場往往充滿了風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眾多的投資者在做出投資決策之前都會進行充分的調查,每一項調查,都會花上時間、機會成本。在這方面,索羅斯的投資風格與眾不同。

索羅斯說,大眾總是跟隨錯誤的趨勢,但是他有時也愿意跟著大眾走。在投資時,他先把自己看做是投資者中的普通一員,根據市場趨勢建立倉位。只要他相信他的原始命題有效,即使倉位開始賠錢,也不會斷然平倉。

當然索羅斯的投資行為并不是盲目的,他是根據自己的研究和發現先假定金融市場的某個趨勢已開始出現,然后先行投入一點資金,再一步步測試、考察、試驗,用以檢驗一下自己的假設是否成立,以便于自己明確投資目標的方向,把握重要的轉折時機。如果后來的趨勢與他自己的假設相符,他就繼續投入資金,并根據自信程度,決定要做多大的倉位,從而在一個新趨勢中獲得最大的利潤。如果后來出現的趨勢證明他自己的假設是不成立的,他會努力研究失敗的原因,毫不猶豫地將先行注入的部分資金撤銷,瀟灑出局,以減少損失。正如后來有人回憶說:“喬治總是說‘先投資,后調查’。這意味著,提出假設,牛刀小試以考驗假設,等待市場證明你正確與否。”

當然要判斷自己的假設是否成立并不是件簡單的事,這需要一定的時間,即便假設成立的話,在什么時候繼續注入資金,恰如其分地在這一趨勢發展態勢中把握趨勢的臨界點,也是需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來進行判斷的。如果拖拖拉拉、猶猶豫豫的話,市場走勢一旦出現逆轉,就會喪失最佳投資時機,如果提前追加資金就會增加投資的風險性。

索羅斯說:“我想買3億美元的債券,所以先賣出5000萬美元。”“我想先感受一下市場是什么樣子。我想試試作為一個賣出者的感覺。如果賣出很輕松,如果我很容易就賣出這些債券,我就更愿意轉而當一名買入者。但是如果這些債券很難脫手,我就無法肯定是不是該買進。”

當索羅斯在與羅杰斯合作時,就是遵循這種先投資、后考察的方法。兩人都認為,他們不可能從華爾街分析師身上學到太多東西,所以他們都注重自己的考察。

為了提出透徹調查,索羅斯每天都要深入閱讀二三十份公司年報,希望找出若干有趣的企業發展情勢或若隱若現的長期趨勢。在調查上,索羅斯也有自己的方法和風格。他與1500家以上的公司保持著經常性的聯系,掌握著這些公司的業務記錄、產值情況、經營狀況和股票行情。為了進一步了解情況的準確性,索羅斯還經常親自到這些公司,與這些公司的負責人進行長時間的交流。

在索羅斯看來,不管確立了怎樣的假設,在某一特定時段內,投資者的想象必是錯誤的,也就是說,這種假設是基于假設中必然存在的某些缺陷之上的。因為,索羅斯認為,人們對萬事萬物的認識不可能十分準確,總會或多或少地存在一定的缺陷。所以,要想在投資市場中取勝,就必須尋找并關注這些缺陷對投資的影響。他把找出投資命題中的缺陷作為自己的主要任務。當找不到缺陷時候,他會感到很困擾;而一旦找到了,索羅斯就會先于其他投資者迅速判斷出某個市場趨勢即將結束,從而采取投資行動。

用自己的投資標準觀察世界

索羅斯有自己的投資理念,他總是用自己的投資標準來觀察投資世界。其他人想什么或說什么,對索羅斯來說價值極小或根本沒有價值。

1956年索羅斯初次來到紐約時,發現他有一個競爭優勢。在倫敦,歐洲股票專家多如牛毛,在紐約,他們卻十分珍稀。正是憑借這一點,他在1959年歐洲股票開始暴發時實現了他在華爾街的第一個大突破。索羅斯說:“這開始于最終成為歐洲共同市場的煤鋼共同體的形成。那些認為自己可以在一個“歐羅巴合眾國”中搶占先機的美國銀行和機構投資者對歐洲證券興趣極大……我成了歐洲投資熱潮的領航者之一。這使我成為一群盲人中的獨眼國王。像德賴弗斯基金(Dreyfus Fund)和J·P.摩根這樣的機構實際上完全被我控制了,因為他們需要信息。他們正在做巨額投資,而我是其中的核心人物。這是我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突破。”

索羅斯做調查,一般也是原創性和第一手的。精通德語、法語、英語和匈牙利語的索羅斯能深入研究納稅申報單,揭示歐洲企業的隱藏資產。索羅斯還會拜訪企業管理層,而這種做法在當時幾乎是聞所未聞的。

1960年時,通過一手資料的分析,索羅斯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首先,他發現德國銀行的股票遠比它們的市場總值要值錢。其次,他發現保險企業集團Aachener Muenchener的不同成員間的復雜持股關系,意味著投資者可以遠低于實際價值的價格買到它們的股票。在當年的圣誕節前夕,索羅斯來到J·P.摩根公司,給他們看了這50家關聯企業的聯系圖,并把他的結論告訴給他們。但在索羅斯未完成報告之前,他們就命令他立刻開始購入。因為他們認為,根據索羅斯當時的結論,這些股票的價格可能會翻一到兩番。

在1969年索羅斯和他的合伙人吉姆·羅杰斯創建量子基金的時候,只有像小麥和咖啡這樣的農產品以及像銀和銅這樣的金屬才有期貨合同。貨幣、債券和市場的衍生合同從20世紀70年代才開始迅速興起。然而,索羅斯在金融期貨誕生之前就運用了同樣的原理,尋找可以通過買入或賣空私人企業的股票來加以利用的新行業趨勢。索羅斯和羅杰斯如何尋找這樣的股票?方法就是閱讀,大量地閱讀。

在1978到1979年之間,吉姆·羅杰斯感覺到模擬世界將變成數字世界。索羅斯回憶說:“吉姆和我來到了蒙特雷,AEA(美國電子工業協會)正在這里舉行會議——它當時叫WEMA。在整個星期內,我們每天都拜見8到10個公司的管理層。我們竭盡全力地全面了解這個復雜的技術行業。最后,我們選出了5個最有希望的成長領域,并在其中的每個領域內都挑選了一只或更多股票。這是我們這個二人團隊的最美好的時光。我們的努力在接下來的一兩年內結出了豐碩的成果。量子基金的表現比此前任何時候都要好。”

期貨市場的發展為索羅斯提供了一個全新舞臺。這些高度流動性的市場對量子基金來說是最理想的市場。在期貨市場,索羅斯建立大頭寸的速度遠比在股票市場中快,而且他的買賣行動影響市價的可能性也比較小。

索羅斯把注意力轉向了政治、經濟、行業、貨幣、利率和其他趨勢上,一直在尋找正在發生的事件之間的聯系。他的方法并沒有變,變的只是他的關注對象。他喜歡與人交談,他在世界各地的市場建立了龐大的聯系網,有時候會請這些朋友幫他判斷“市場先生”在想些什么。

調查之后,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監控。監控是調查的延續,不是指找到一個投資機會,而是指投資之后繼續關注,判斷一切是否順利,是否需要拋售獲利、清倉退出,或保住你的資本。在監控方面,索羅斯的監控頻率要高得多,遠不止每月一次,有時候甚至是每分鐘一次。但在索羅斯的投資方法中,調查和監控可以融合在一起。例如,索羅斯會首先用投石問路的方法檢驗他的假設。監控這個小頭寸有助于他判斷假設的質量。他的檢驗也是他的研究策略的一部分……研究正確的時機,扣動扳機的正確時刻。監控他的試驗性頭寸有助于他獲得“對市場的感覺”;而試驗的失敗可能會讓他修改自己的假設,完善他的研究。

索羅斯這個精明的投資大師,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標準來衡量股票和基金的可操作性。但這并非隨意為之,而是有著嚴謹的調查和研究的。這一點對投資者有著很大的啟發意義。

“假設”有時候是無關緊要的

作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投機家,索羅斯就像一只鷹,大部分的時候都蹲在高高的山崖上靜靜地看著股市的起落沉浮,只有到了他認為最適合的時機,才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索羅斯深知大撈一筆比跟著動蕩的、混亂的市場亦步亦趨要劃算得多。在索羅斯的個人哲學里,金融市場的假設只能在大部分時候起作用,但到了真正出手的時刻,就變得無關緊要了。

為偷襲亞洲貨幣,索羅斯進行了精心的準備和周密的部署。在亞洲金融危機發生之前,他們以中國香港為中心,并深入到東南亞各國研究該地區經濟發展的真實狀況。為了獲取第一手數據,索羅斯的團隊經常往來于東南亞各國,他們造訪房地產開發商,接觸操盤手,甚至也跟當地的銀行以及記者溝通。

“這些信號綜合起來后,我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仔細研究,到底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局勢如何發展?”經過調查之后,索羅斯了解到泰國股市在1996年依舊低迷,房地產市場雖然風生水起,但整個樓市泡沫已經很多,部分開發商支付利息都有困難,但銀行還是幫開發商找來很多美元貸款。

此時,資產泡沫堆積、外資不斷涌入、銀行短期外債高筑,危機重重。索羅斯從來不冒任何沒有準備的風險,每一次的成功都是有備而來。為了確定做空泰銖,索羅斯和量子基金團隊整整提前準備了6個月,逐步建立起空頭倉位。

1997年1月,索羅斯基金聯合其他國際對沖基金最終開始了對覬覦已久的東南亞金融市場發動攻擊。同年8月,受到沖擊十分嚴重的泰國央行決定關閉42家金融機構,此時的泰銖也已經陷于崩潰。

索羅斯一次次出擊的成功和量子基金的指數級財富增長,也從事實上一次次驗證了他投資哲學的正確性。

“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索羅斯就是那種少之又少的謀全局者。

索羅斯認為,金融業界越來越精細化的量化投資手段讓人們陷入了一個個充滿隔閡的學科深淵里,金融市場的問題變得越來越復雜而難以理解。為了跳出知識積累的怪圈,索羅斯認為重要的是將問題簡化而非復雜化。

在一群盲目追捧科學量化投資的華爾街投資專家的操縱下,金融市場最終出現的只能是狂熱和迷失。

準備充分和準備不充分其實就意味著成功和失敗的概率。索羅斯相信憑自己的能力可以理解金融市場,并為即將進行的股票投資做好充分的準備。他寫道:“我認為我確實懂得了即將發生的這個過程,這個革命性的過程。我比大多數人強,因為我有理論,一套理性的框架,可以運用它。這是我的特別之處,很實在,因為我在金融市場上遇到過相同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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