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躍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你錯了。遵守法律是我們必須堅守的底線。今后在培訓你們的時候我不會留私，我可是有著多年系統研究心理學實用技術經驗的人，在這方面我比你們更有天賦。此外，今后你們都會成為某一方面的專家，根本就不用我出面，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將觸犯法律者繩之以法?！?

“剛才你是不是太嚴肅了？”晚餐過后，沈躍和康如心漫步在城市的街頭，康如心如此問道。

沈躍搖頭道：“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