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俗世政府的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主教輕描淡寫地說。但兩人都知道，如果他堅(jiān)持，波斯基娜肯定會照辦，她會不顧代言人的請求將兩個人逮捕起來。“你的講話對大家打擊很大啊。”

“恐怕的確比過去的代言更傷人些。”

“這么說——你的工作到此就結(jié)束了？撕開傷口之后，包扎的工作留給別人？”

“不是撕開傷口，佩雷格里諾主教，是施行一次外科手術(shù)。如果事后我能做什么幫助撫平創(chuàng)傷的話，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