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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3311字
  • 2015-12-29 09:30:04

(六)“迎帝即位”,通鑒卷五三載桓帝即位經過云:本初元年閏六月甲申,質帝卒,“將議立嗣,固(謂李固)與司徒胡廣、司空趙戒先與冀(謂梁冀)書,……冀得書,乃召三公、中二千石、列侯,大議所立。固、廣、戒及大鴻臚杜喬皆以為清河王蒜明德著聞,又屬最尊親,宜立為嗣,朝廷莫不歸心。而中常侍曹騰嘗謁蒜,蒜不為禮,宦者由此惡之。初,平原王翼既貶歸河間,其父請分蠡吾縣以侯之,順帝許之。翼卒,子志嗣,梁太后欲以女弟妻志,征到夏門亭。會帝崩,梁冀欲立志。眾論既異,憤憤不得意,而未有以相奪。曹騰等聞之,夜往說冀曰:‘將軍累世有椒房之親,秉攝萬機,賓客縱橫,多有過差。清河王嚴明,若果立,則將軍受禍不久矣!不如立蠡吾侯,富貴可長保也。’冀然其言,明日,重會公卿,冀意氣兇兇,言辭激切,自胡廣、趙戒以下莫不懾憚,皆曰:‘惟大將軍令!’獨李固、杜喬堅守本議。冀厲聲曰:‘罷會!’固猶望眾心可立,復以書勸冀,冀愈激怒。丁亥,冀說太后,先策免固,戊子,以司徒胡廣為太尉,司空趙戒為司徒,與大將軍冀參錄尚書事,太仆袁湯為司空。湯,安之孫也。庚寅,使大將軍冀持節以王青蓋車迎蠡吾侯志入南宮,其日,即皇帝位,時年十五。”。

(七)“太后猶臨朝,御卻非殿”,此二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云:桓帝即位,“時年十五,太后猶臨朝政”。李賢注引東觀記云:“太后御卻非殿?!苯駬钯t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八)“芝草生中黃藏府”,此句原無,御覽卷九八五引云:“桓帝建和元年,芝草生中黃藏府?!苯駬鲅a。御覽卷八七三、記纂淵海卷四、合璧事類卷一九引云:“桓帝時,芝草生中黃藏府。”字句與御覽所引稍有不同。稽瑞引云:“皇帝建和元年,芝草生中黃藏府襲。”“皇”字乃“桓”字之訛,“襲”二字疑為衍文。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建和元年四月載:“芝草生中黃藏府?!崩钯t注引漢官儀云:“中黃藏府掌中幣帛金銀諸貨物?!?

(九)“江舍及李堅等伏誅”,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建和元年十一月載:“陳留盜賊李堅自稱皇帝,伏誅。”李賢注引東觀記云:“江舍及李堅等?!苯駬钯t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一〇)“永興二年”,此句至“身中皆有雕鏤”諸句原無,御覽卷三五四引,今據增補。此句上御覽引有“桓帝”二字,因與上文重出,今刪去。

(一一)“青”,原無此字,稽瑞引有,今據增補。

(一二)“得玉玦”,此句至“周五寸四分”句稽瑞引作“得玉鉤一枚,鉤長一寸三分,玦周五寸囗囗”。

(一三)“詔司隸”,此句至“以助民食”諸句原無,御覽卷九七九引,今據增補。此句上御覽引有“桓帝永興二年”一句,因與上文重出,今刪去。范曄后漢書桓帝紀永興二年載:“六月,彭城泗水增長逆流。韶司隸校尉、部刺史曰:‘蝗災為害,水變仍至,五谷不登,人無宿儲。其令所傷郡國種蕪菁,以助民食?!?

(一四)“延熹元年三月己酉”,此下三句原無,玉海卷一七一引,今據增補。

(一五)“初”,此字原無,御覽卷一九六引云:“桓帝延熹元年,初置鴻德苑。”今據增補。初學記卷二四引又無“初”字。

(一六)“置令”,范曄后漢書桓帝紀云:“延熹元年春三月己酉,初置鴻德苑令?!崩钯t注引漢官儀云:“苑令一人,秩六百石?!?

(一七)“二年”,此句原無。據范曄后漢書桓帝紀載,桓帝誅梁冀在延熹二年,今據補“二年”一句。

(一八)“單超等五人”,謂中常侍單超、徐璜、具瑗,小黃門史左悺、唐衡,見范曄后漢書宦者單超傳。

(一九)“封超等為五侯”,封單超新豐侯,徐璜武原侯,具瑗東武陽侯,左悺上蔡侯,唐衡汝陽侯,見范曄后漢書宦者單超傳。

(二〇)“司徒韓縯、司空孫朗并坐不衛宮”,此下四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二年八月載:大將軍梁冀等被誅,“司徒韓縯、司空孫朗下獄”。李賢注引東觀記云:“并坐不衛宮,止長壽亭,減死一等,以爵贖之。”今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二一)“初置秘書監”,此下四句原無,初學記卷一二引,今據增補。此句上初學記引有“桓帝延熹二年”一句,因與上文重出,今刪去。書鈔卷五七引云:“桓帝延嘉二年,初置秘書監,典掌圖書,古今文字,考合異同,皆統之也。”同卷又引此文,無“典”字,無“皆統之也”句。御覽卷二三三亦引此文,“典掌”二字互乙,無“皆統之也”句,余與書鈔卷五七引同。書鈔、御覽所引“延嘉”為“延熹”之訛。萬花谷前集卷一二引云:“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書監,掌國史。”“延熹”二字尚不誤。六帖卷七四引云:“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書監。曰國史之興,將明得失之跡,謂之實錄,使一代之典,煥然可觀。散騎常侍崧,文質彬彬,思義通博,歷位先朝,蒞事以穆,宜掌秘奧,宣明史籍。”合璧事類后集卷三六引同。按“曰國史之興”以下,非東觀漢記中語。初學記卷一二在引東觀漢記“桓帝延熹二年,初置秘書監”云云數句后,又云:“溫嶠舉荀崧為秘書監曰:‘夫國史之典,將以明失得之跡,謂之實錄,使一代之典,煥然可觀。散騎常侍崧,文質彬彬,思義通博,歷位先朝,蒞事以穆,宜掌秘奧,宣明史籍?!绷⒑翔凳骂愃员境鯇W記,而又脫“溫嶠舉荀崧為秘書監”九字,遂以溫嶠舉荀崧語誤屬東觀漢記。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二年八月載:“初置秘書監官。”李賢注引漢官儀云:“秘書監一人,秩六百石?!?

(二二)“燒當等八種羌叛”,此下二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二年十二月載:“燒當等八種羌叛,寇隴右,護羌校尉段颎追擊于羅亭,破之?!崩钯t注云:“東觀記曰追到積石山,即與羅亭相近,在今鄯州也。”通鑒卷五四胡三省亦引李賢注。此下二句即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按范書段颎傳載:“延熹二年,遷護羌校尉。會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種羌寇隴西、金城塞,颎將兵及湟中義從羌萬二千騎出湟谷,擊破之。追討南度河,使軍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懸索相引,復戰于羅亭,大破之,斬其酋豪以下二千級,獲生口萬余人,虜皆奔走。明年春,余羌復與燒何大豪寇張掖,攻沒鉅鹿塢,殺屬國吏民,又招同種千余落,并兵晨奔颎軍。颎下馬大戰,至日中,刀折矢盡,虜亦引退。颎追之,且斗且行,晝夜相攻,割肉食雪,四十余日,遂至河首積石山,出塞二千余里,斬燒何大帥,首虜五千余人?!笨梢姸物G追羌于羅亭,是延熹二年時事,三年春,又追羌至積石山?;傅奂o亦云:延熹三年閏正月,“燒何羌叛,寇張掖,護羌校尉段颎追擊于積石,大破之”。

(二三)“三年,白馬令李云坐直諫誅”,“三年”二字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三年閏正月云:“白馬令李云坐直諫,下獄死?!苯駬稌觥叭辍倍帧?

(二四)“四年”,此下三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四年五月載:“己卯,京師雨雹。”李賢注引東觀記云:“大如雞子。”今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二五)“五年”,此下五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載:“夏四月,長沙賊起,寇桂陽、蒼梧?!崩钯t注引東觀記云:“時攻沒蒼梧,取銅虎符,太守甘定、刺史侯輔各奔出城?!苯駬钯t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二六)“以京師水旱疫病”,此下四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載:“八月庚子,詔減虎賁、羽林住寺不任事者半奉,勿與冬衣。”其下李賢即引此下四句作注,今據增補。

(二七)“時賊乘刺史車”,此下五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八月載:“艾縣賊焚燒長沙郡縣,寇益陽,殺令?!逼湎吕钯t引此下五句作注,今據增補。

(二八)“七年冬十月”,此句至“其二絕者祠之”諸句原無,聚珍本有,今據增補。姚本亦輯有此段文字,惟“七年冬十月”句作“延壽七年十月”,余與聚珍本同。姚本“延壽”二字乃“延熹”之訛。此段文字不知二本從何書輯錄。

(二九)“至新野公主、壽張敬侯廟”,新野公主即光武帝姊劉元。光武即位前,為亂兵所殺。光武即位,追封謚元為新野節義長公主,立廟于新野縣西,見范曄后漢書鄧晨傳。壽張敬侯即樊重,光武帝之舅。建武十八年,光武南祠章陵,過湖陽,祠重墓,追爵謚為壽張敬侯,立廟于湖陽,見范書樊宏傳。

(三〇)“五國并建”,范曄后漢書樊宏傳亦云“樊氏侯者凡五國”。據樊宏傳,宏建武五年封長羅侯,十三年封宏弟丹為射陽侯,兄子尋玄鄉侯,族兄忠更父侯,十五年定封宏壽張侯,二十七年封宏少子茂為平望侯。

(三一)“其二絕者祠之”,聚珍本注云:“新野公主,光武姊元也,嫁鄧晨,韶中不及祠之之意,當有闕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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