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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昭公五年“戊辰叔弓,帥師”注“以興兵戰斗”。“興”誤“與”。

十年“宋公戌卒”《釋文》“宋戌讀《左傳》者,音成,何云,向戌與君同名,則宜音恤。”“成”改“城”,下“戌”亦作“城”,誤。

十有二年“其會則主會者為之也”注“不改更信文也”。“文”改“史”。

十有三年“君子不恥不與焉”注“故云爾”“云”誤“去”。又“時不受盟也”“盟”改“賂”。“不與諸侯專封也”注“故使若有國自歸者也”。“若”誤“君”。又“無君所責”“君”下剜增“無”字。

十有七年“楚人及吳戰于長岸”注“據於越敗吳于醉李”。“醉”改“檇”。

二十年“曹公孫會自鄸出奔宋”注“據始出奔未有言此者”。“此”改“自”。“畔則曷為不言其畔”注“如邾婁庶期”“期”改“其”。“或為主于國”《釋文》“《說文》云,絜,缊也”。“云”誤“去”,“絜”改“絮”。

二十有一年“宋華亥”注“宋樂大心自曹入于蕭”。“大”改“世”。“蔡侯朱出奔楚”注“意背中國而與楚”“意”改“惡”。

二十有二年“言不及外也”注“不言成周”。“言”改“曰”。

二十三年十下剜增“有”字。“吳少進也”注“髡楹下云滅者”。“云”誤“去”。“著有天子也”注“天王失位徒居”。“徒”改“徙”。

二十有四年“大雩”注“時年叔倪出會”。“時”改“明”。

二十有五年“玉戚”。“玉”誤“王”。“君無多辱焉”注“故云爾”。“云”誤“亡”。“賜之以死”注“即所錫之以死”。“錫”改“賜”。

二十有六年“不嫌也”注“起正居在成周”。“正”改“王”,非。案:正居,猶正位也。故注又云“為天下喜,錄王者反正位”。各本皆同,獨鄂本誤作“王”。

二十有九年“君存焉爾”注“不諱者責臣子當憂而納之”。“責”誤“貴”。

三十有一年“季孫隱如”《釋文》“示滴濼也”。“示”改“亦”。“吾為其妻”注“云爾非也”。“云”誤“去”。《釋文》“愬,音素,本亦作「訴」”。“愬”改“訴”,“訴”改“愬”,并非。“叔術覺焉”注“動之微者,事之先見”。“者”改“吉”。“大夫之義不得世”注“主書者”。“主”誤“王”。

定公元年“不蓑成也”。“蓑”改“衰”。

六年“二名非禮也”注“文致太平”。“平”誤“乎”。

八年“公至自瓦”注“不別得意”。脫“別”字。“至乎曰若時而出”。“曰”改“日”。“臨南束馬”注“捶馬銜走”。“捶”誤“搖”。

十年“公至自頰谷”注“於是誅侏儒”。“是”誤“見”。

十有二年“公至自圍城”注“天子不親征下土”。“土”改“士”,非。

十有四年“夏,衛北宮結來奔。”“北”誤“比”。“於越敗吳于醉李”《釋文》“醉李,本又作檇,音同”。“檇”誤“雋”,“同”誤“司”。“天王使石尚來歸脤”。“脤”誤“月”。

十有五年“日有食之”注“是後衛蒯聵犯父命”。“聵”誤“瞆”,後并同,不更出。哀公六年“與之玉節而走之”《釋文》“為後,于偽反”。“于”誤“千”。“開之則闖然”《釋文》“丑衽反”。“丑”誤“五”。

十有三年“彗星也”《釋文》“彗星,囚歲反”。“囚”誤“因”。

十有四年“有王者則至”《釋文》“援,音袁”。“援”誤“稷”。“曰備矣”《釋文》“撥,卜末反”。“末”誤“未”。“則未知其為是與”注“崇德政麟”。“政”誤“致”。又“德合者相反”。“反”改“友”。《釋文》“其為,于偽反”。脫“其”字。又“是與,音馀”。脫“是”字。“《春秋公羊》卷第十二”此在第八行。第九行“《經》、《傳》,貳阡貳拾壹字”。“壹”誤“陸”。第十行“注,叁阡叁伯捌拾玖字”。“玖”誤“壹”。第十一行“音義,捌伯捌拾柒字”。“柒”誤“陸”,增“仁仲比校訖”五字,非。第十三行“余仁仲刊于家塾”;第十五行“癸丑仲秋重校”。上二條并脫。

按:商務印書館《四部叢刊初編》影印本。

監本附音春秋公羊注疏二十八卷(宋刊本)

首載景德二年六月日中書門下《牒》,後有結銜四行曰:“工部侍郎參知政事馮,兵部侍郎參知政事王,兵部侍郎平章事寇,吏部侍郎平章事畢。”次列“漢司空掾任城樊何休序”。首卷題“《監本附音春秋公羊注疏》隱公卷第一”,雙行注“起元年,盡元年”。馀卷式同,或省“附音”二字。次行題“《春秋公羊經傳解詁》隱公第一”,疏後另行空二格題:“何休學”。每半葉十行,行大字十七,小字廿三。每格闌外左角有某公某年。版心有大小字數,及刻匠姓名。通體字畫清朗,明代修版亦少,考阮氏《校勘》,此經最多疏舛,其所據者,僅何氏煌校本,何校系汲古閣本,其與十行本異同,多未之舉,反有以何校毛本誤為十行本者,不知毛本訛而十行本未訛也。又好為異論,疏本所定之字,時與牴牾。如何《序》云:“此二學者,圣人之極致,治世之要務也。”俗本訛“也”為“世”。徐氏考諸舊本,定從“也”字正。以“者”、“也”相應,文勢方順,故云於理宜然。阮氏反以俗本為是。徐氏不知何時人,紀文達據董廣川《藏書志》定為唐人,確不可易。阮氏乃從王西沚之說,謂即《北史》之徐遵明;(見《公羊校勘記序》。)又以疏中少言“定本”,知出唐以前人,(見成二年《校勘記》。)不知疏中言“定本”甚多,開卷“隱公第一”下便言“定本”升“公羊”字在經傳上,此正是疏出唐人之一證,其說殊未可通也。《漢藝文志》、《熹石經》皆《經》、《傳》別行,分《經》附《傳》,當自何氏始。蓋既并注《經》、《傳》,則因《經》之有注,可知《傳》之有《經》。阮氏乃謂《解詁》但釋《經》,大氐漢後人為之。(亦見《公羊校勘記序》。)何氏釋《傳》不釋《經》,其說蓋出紀文達。然即隱二年而觀,“春,公會戎于潛”,“秋八月庚辰,公及戎盟干唐”,“鄭人伐衛”三處,《經》皆有注,但不注有《傳》之《經》,正以義具《傳》中,故不復注耳,安得因此遂謂概不釋《經》,其說又未可解也。《記》中所疑尤多,未易備論,因以舊校附錄於後,其所脫漏,則未及悉補焉。

“《監本附音春秋公羊注疏序》”注,各卷大題并同。疏中標注,則皆作“注”。重刊十行本并改“注”。“漢司空掾”疏“巴、漢之間,地名也”。“地”不誤“也”。“昔者孔子有云”疏“予疇昔夜夢”。“予”不誤“子”。

隱公“春秋”至“第一”疏“通戎夷宿潞之屬”。“潞”不誤“路”。又“是故止得六十國也”。《記》云,何校本作“是故”。案:此本“故”不誤“以”,閩、監、毛本并誤。何校用毛本,《詩》引之似非。又“作《春秋》以改亂制”。“作”不誤“赤”。上二條重刊本并與此同。又“丘覽史記”。“鑒”不作“攬”,與閩、監、毛本同。又“必告云象使知命”。“必”不作“於”,重刊本同。又“何不謙讓之有?”閩本同監、毛本“不”作“以”,《記》以此及閩本為誤。案:此蓋荅問者所據長義何以笑子路率爾之語,子路以不讓見哂,故云。又“奉天命而制作,何不讓之有?”似作“不”為是。

元年“公何以不言即位”注“夫不深正其元”。《記》云,監、毛本“夫”作“天”是也。《釋文》:夫,不音扶。此陸德明一時誤會,未審其文理也。案:《釋文》此音,當為上文“大一統也”注。“夫王者”而作,“夫”不當是“夫王”在“治,直吏反”之上。《釋文》顛倒前後,似此者甚多,分附注疏時不知其誤,遂改此“天”為“夫”,上“夫”為“天”以就之,此非陸氏誤也。若《釋文》果作“夫”,亦當音於“夫王”下。云下“夫”不同,不應不音上而音下,其理較然易明也。不然,上文“夫王”豈陸氏亦誤會為“天王”乎?“所見異辭”注“不日略之”。“略”不誤“略”。重刊本同。注“於所見”至“卒是也”疏“錄季之子遏惡也。”“遏”不誤“過”。

二年“公會戎于潛”疏“注,古者諸侯至逾竟”。“竟”不誤“境”。重刊本同。《記》云,何校本“境”作“竟”,何校是毛本也。

三年“蓋通于下”注“下財少可求”。《記》云,“可求”上當脫“不”字。案:各本并同,非脫也。正以下既財少,嫌其可求,《傳》故明之。若云財少不可求,又何嫌乎?

五年注“衛孫”至“是也”疏“晉郤克、衛孫良夫伐將咎如是也”。“將”未改“廧”。

六年“吾與鄭人末有成也”注“為共國辭”。《記》引段玉裁云:疏云,一個人字兩國共有,當是“國共”,非“共國”也。下注“稱人共國辭者”同誤。案:不獨下注有此文,莊六年冬,“齊人來歸衛寶”注云:“以稱人共國辭”。

九年“內辭也”節,注亦云:“以稱人共國辭”。各本皆同,無作“國共”者。段說疑非。“則曷為末有成”。“末”不誤“未”。

七年注“叔姬”至“錄之”疏“徒歸于叔爾也是也”。“叔”不誤“酅”,重刊本同。

九年“三月癸酉”注“而不還國於桓之所致”。“還”不誤“遷”。

十年“春王二月”注“明君子當犯而不校也”。《記》云,毛本“校”作“挍”,非。案:毛本自避所諱,未可非也。《傳》“此公子翬也”。《記》云,《隸釋》載《漢石經》此上有“十年”二字,蓋雖不載《經》,猶記某公年數,可想見全《經》體式也。案:此年春王二月無《傳》之《經》,何氏有注,是合《傳》於《經》,當自何氏始也。

桓公二年“孔父正色”節注“言及者使上及其君”。《記》引何煌云:“言及者”以下九十九字,當在《經》下。浦鏜云,“言及者”三十三字,當在《經》下。案:何注本有《傳》無《經》,何注《傳》而不注《經》,何、浦皆誤會也。案:何氏注《傳》,不注《經》,紀文達《公羊注疏提要》、阮文達《公羊校勘記》序皆有此語。然考無《傳》之《經》有注者不少,即如此年“秋七月,紀侯來朝”,“公及戎盟于唐”,“冬,公至自唐”,《經》皆有注,是何注本非無《經》,且非不注《經》矣。《漢書藝文志經》、《傳》分列,《漢石經》有《傳》無《經》,合《傳》於《經》而并注之,當自何氏始。杜氏解《左》,即從此例耳。然何、浦兩家謂此注當在《經》下,誠不足信,則以未明何氏例不注有《傳》之《經》也。且疏謂此《經》之下亦有注云云,考諸舊本,悉無此注,且與注違,知是衍文。若此注本在《經》下,疏何以不言?何氏自有注,誤在《傳》末,即使作疏時未誤,亦當言此注上下,不當言此《經》之下也。

三年注“上僭稱王”疏“滅穀、鄧”。“穀、鄧”,閩、監、毛本并誤“鄧、穀”,此不誤。重刊本同。何校是毛本也。“大豐年也”注“謂五穀皆大熟成”。不誤“皆成大熟”。重刊本同。案:閩、監、毛本并誤為“皆大成熟”,《記》又誤倒“大成”二字。

五年注“使童至之雩”疏“則率巫而舞雩是也”。“而”不誤“以”,重刊本同。

十年“秋公會衛侯”節注“時實桓公欲要見衛侯”。重刊本同。《記》引脫“實”字,“衛”誤“諸”。又“《傳》言公不要見者”。案:此注舉《傳》文當從《傳》文作“見要”,此誤記。以上文作“要見”,謂與此合。然上言時實桓公欲要見衛侯,是著其實,此言公不見要於衛侯,是從其諱。故下云順《經》諱文,其義不同。

莊公元年“諸侯嫁女于大夫”節注“主書者,惡天子也”。余本、鄂本同。元本上有方空,此本上作圈,皆無“我”字,閩、監、毛本有之。《記》初校謂“我”字是衍,覆校謂有“我”字是也。我主書,謂以我主之書法書之也。我主,見上文。案:何注,舉《春秋》書法例稱主書者,隱元年,天王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赗,《傳》注:“主書者,從不及事也。”祭伯來,《傳》注:“主書者,以罪舉。”即一年已兩見,此其類也。且疏云“是以《春秋》主書,惡天子耳”,其無“我”字又較然矣。

九年“齊小白入于齊”注“據宋公子池”。“池”不誤“地”。

十年“秋九月”節注“兾、袞、青、徐”。《記》云閩、監、毛本,“兾”改“冀”非。案:“兾”俗字,“冀”正字,不當以“冀”為非。

二十有二年“葬我小君文姜”疏“以其為公配”。“公”不誤“君”。案:閩、監、毛本并誤“君”,何校是毛本。

二十有四年注“三曰”至“駒是也”疏“朱干玉戚以舞《大夏》,八佾以舞《大武》”。“夏”、“武”不互誤。重刊本同。

二十有七年“杞伯來朝”注“方以子貶起伯為黜。”余本同,鄂本“起”作“杞”。《記》云,此誤。案:注蓋謂僖二十三年方貶杞為子以起,此經亦為黜耳,似作“起”為是。

二十有八年“君子之為國也”注“民不饑乏”。“饑”不誤“饑”。

三十有一年“其戚我奈何”節注“刺齊桓憍慢恃盈”。“恃”不作“持”,重刊本同。惟疏中皆作“持”。《記》謂修版“憍”作“驕”,此不誤。“驕”是原本也。案:原本作“恃”,與余本同。何校不出官本,則鄂本亦作“恃”也。疏中作“持”,蓋誤,閩、監、毛本據注改之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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